那可以zuoai嗎
被打的男生最后也沒承認自己說了關于杭月的黃謠,當時太突然了,周圍沒幾個人反應過來,唯一知情的幾個人和那男生是朋友,閉口不提那男生說了什么。 而且臧程不讓追究了。 再下去就把杭月拖進來了。 到時候又要把那些下流的話一點一點復述一遍,本來只是小范圍傳播的東西可能會被無限放大。 私立學校的家長們都有點家底。 倪文瑾拿錢擺不平這事兒。 學校也不想臧程被記過,他爺爺是誰他們都心知肚明,但是沒辦法,得給對方家長一個交代。 最后臧程記了處分,這事兒才算過去。 結果出來的當晚倪文瑾就回去了。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處分而已,畢業前不犯事就能撤銷掉。 但是杭月不知道。 她以為這處分要印在臧程以后的檔案上。 而且因為這事兒,倪文瑾對臧程說了不知道多少難聽話,杭月聽了都心顫。 臧程是無所謂的,處分跟著就跟著,他一不考公二不考編,再來幾個處分留檔也能受得了。 再說倪文瑾的那些話,早在他初中的時候就熟得能全文背誦,他也不在意了。 但是他知道杭月在意。 所以他把自己的淡然藏起來了,一個表情就能勾起杭月的愧疚。 別看杭月平時清清冷冷,一副白眼狼的樣子,其實她心特別軟。 所以在那個晚上,臧程把她拉進懷里的時候她根本沒想著不對,她反而還小心翼翼的,以為自己終于識破了臧程偽裝的倔強,準備好好安慰安慰他。 再加上她本來就覺得愧疚還有感激,要不是為了給她出氣,這事兒根本和他沒關系,也不用驚動小姨。 臧程個子很高,但不是干瘦的身材,他整個人都很挺拔,那會兒他剛洗完澡,頭發半濕,直勾勾盯著杭月。 他真是沒什么良心,看著什么都不懂一心只想安慰自己的杭月,他一點兒都不覺得心虛。 直到被臧程低下頭含住唇,杭月才品出些不對味來。 她慌亂地推開臧程,向后退開,看到的是臧程落寞的一張臉,他微抬眼皮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又平靜地低下頭。 他不是喜歡我吧? 杭月糾結著開口,“我……你mama是我小姨,你是我……” 臧程打斷她,輕嗤一聲,“少攀親戚,有血緣關系嗎?” 杭月也剛洗完澡,穿著睡裙,本來準備和他說完話就直接回房間睡覺。 她用另一只手拽開臧程拉著她胳膊的手,小聲開口,“那也不行啊。” 杭月還在講道理,沒注意到他眼里的陰沉,臧程的情緒收斂快,再看她時已經恢復如常。 手上還殘留著她細白胳膊的軟膩感,帶著她身上的余溫,他搓了搓指尖。 “為什么呢?杭月,我身邊只有你了。” 杭月后來想想自己就是被這句話給弄得心門失守,潰不成軍。臧程太會揣摩人心了。 因為她身邊也只有他了。 至少從小到大是這樣的。 這一刻杭月擅自揣測他的想法,盡管后來才知道大錯特錯。她以為臧程和自己一樣,只是需要陪伴,害怕一個人生活。 所以杭月上前抱住臧程:“我會陪著你的,但是我們不可以談戀愛。” 他身上好溫暖,即使剛洗過澡,胳膊上還有沒擦干的水珠,但是他的胸膛炙熱。 臧程也抱住她,他輕輕拍拍她的背,覺得杭月真的是太單純好騙了。這樣的話,更要養在自己身邊了。 “不談戀愛?”他笑笑。 “那可以zuoa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