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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課表上周三下午應(yīng)該還有一節(jié)體育課,結(jié)果那天下課后大家還沒來得及涌出教室門,就被突然闖入的格格用“體育老師生病了”的借口給強行留了下來,硬生生將一節(jié)快樂的體育課上成了枯燥的物理課。 大概是怕這樣的悲劇再一次重演,所以離上課還有小半個小時,大家就開始紛紛往cao場上跑。生怕晚了一秒體育老師就又不幸生病了。 季朝陽的體育課也正好是這節(jié)。 中午江南、季暮雨和他一起吃過午飯便沒回教室,而是直接找了家冷飲店和他組隊玩起吃雞來。 一直到快要上課,他們才收了手機慢悠悠地往學(xué)校里走。 “小江南——”快到cao場的時候,季朝陽偏頭看了江南一眼,“我們是不是好久沒一起打過球了?等會來一起玩,你朝陽哥哥給你秀一下球技。” 季暮雨立馬配合地做了個嘔吐的表情,“就你?還有球技?” “你個小屁孩兒懂個屁。”季朝陽沒好氣地在季暮雨腦袋上拍了一下,然后迅速變臉?biāo)频臎_江南笑笑,“來不來啊?不會慫了吧?” 江南把季朝陽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拍開,“南哥我什么時候慫過?來就來,等會打得你叫爸爸。” 明明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九月,海城依舊是烈日驕陽,看不到一點秋日的痕跡。 這種天氣,即便是體育老師,也沒什么上課的熱情。 所以盯著大家懶懶散散地做完熱身運動后,體育老師們連跑圈都省了,便大手一揮讓學(xué)生們?nèi)プ杂苫顒印?/br> 女生大多三三兩兩地躲在陰涼處聊天,男生不怕熱則頂著烈日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 做完熱身運動,江南和季暮雨熱得不行,便去校內(nèi)的小賣部吃了兩根冰棍兒。一直到有了透心涼的感覺,才不疾不徐地往籃球場走。 這會兒好幾個班都在上體育課,籃球場也比平時要熱鬧許多。 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聽見籃球砸在地上的悶響聲,混著男生們的喊叫,隱隱讓人熱血澎湃。 江南和季暮雨剛走到球場邊,季朝陽就遠(yuǎn)遠(yuǎn)地朝她們揮了下手。 她抬眸,就看見球場上除了季朝陽、張牧淮,還有她們班上的幾個男生。 江南倒是沒多少吃驚。畢竟季朝陽認(rèn)識她們班上不少人,而男生和女生不一樣,只要有點共同愛好,就很容易打成一片。 只是她沒想到,蔣延洲居然也在其中。 蔣延洲今天沒穿校服,而是一件有些sao包的紫色球衣。 他線條流暢的手臂露在烈日下,正站在三分線外投籃。蔣延洲沒有像有的男生那樣刻意耍帥,但只是安靜地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很搶眼了。 即便還心里還在生氣,江南也不得不承認(rèn),蔣延洲擁有一副極好的皮囊。 以后也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會拜倒在這件sao包的球衣之下。 江南還在出神,季朝陽一個球就扔了過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她的懷里,“快點啊小江南,哥今天找的都是你認(rèn)識的人。” 生氣歸生氣,但江南并不會矯情到因為一個蔣延洲就不打球了。 她揚唇笑了下,帶著球和季暮雨往場上走。 江南的球技幾乎都是江礪和江寒教的。她小時候喜歡跟在他們屁股后邊跑,耳濡目染多了便漸漸學(xué)會了。加上后來和季朝陽他們一塊兒,也經(jīng)常玩。 所以江南的球技雖說不上多厲害,但是這種小打小鬧的場合完全是夠的。 想到剛剛蔣延洲那個漂亮的三分,江南就覺得手癢。 她拍著球,站在球場的邊界線外。感覺到蔣延洲的目光,她肆意地笑了下。 下一秒,球便離手,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后,準(zhǔn)確無誤地落進(jìn)了籃筐之中。 江南注意到,蔣延洲似乎是扯著唇笑了下。 “南哥牛.逼啊!” “我cao!給南哥跪了!” “南哥帶帶我!跟我們一隊吧!” 球進(jìn)籃筐的一瞬間,場上的男生頓時沸騰起來,紛紛想跟江南組隊。江南猶豫了幾秒,最后帶著季暮雨加進(jìn)了季朝陽那邊。 一堂體育課也就四十分鐘,沒打多久下課鈴就響了起來。 江南抹了把額上的細(xì)汗,有幾分郁悶。 她好久都沒打得這么拼命過了,結(jié)果最后竟然還是和蔣延洲那隊打成了平局。 季朝陽倒是沒注意到江南的這份心思,抱著球催促她和季暮雨:“趕緊的,老規(guī)矩。” 這個規(guī)矩算是江南、季暮雨和季朝陽之間心照不宣的傳統(tǒng)。 從小學(xué)開始,每次打完球,季朝陽都會讓江南、季暮雨分別從球場上挑一個人,和他們比賽投三分球。贏了就算了,但是如果輸給了兩個女生,就自覺請兩個她們喝飲料。 班里和江南打過球的都知道這個傳統(tǒng)。 這會兒見江南要挑人,一個個都爭寵似的往她面前湊,“南哥選我!我想請南哥喝水!” 平日里江南也就隨便挑了,可是今天她莫名就是想贏過蔣延洲。 她星眸明亮,蔥白似的指尖在空中畫了個不明顯的圈兒,最后指向蔣延洲,語氣里透著顯而易見地挑釁:“延哥,來投幾個?” 蔣延洲是第一次和她們打球,并不知道這所謂的傳統(tǒng)。還是錢子安伏在他耳邊解釋了幾句,他才搞清楚狀況。 聽到江南的聲音,他半瞇著眸看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