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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腦補了一本“皇叔與侄媳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的話本,簡直不要太刺激。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攝政王那張陰鷙的臉似乎說明了,他們不是共赴巫山去了,更像是——遇到了土匪搶劫? “送公主回去。”李硯塵冷不伶仃扔下這話,閃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連姝楠都沒發現,面館里買的那枚玉佩,此時已被她捏成了粉末! 注意到王爺對娘娘的稱呼是“公主”,溫柔又撿起了方才腦補的皇叔與侄媳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的劇情,他這是挑明了不承認她是皇上妃子的事實! 天啦,溫柔捂著嘴巴,她到底知道了什么秘密,這可是會被殺人滅口的! 馬車里,溫柔臉都白了,畏畏縮縮道:“娘娘,奴婢,奴婢發誓,絕對絕對絕對不會說的。” 那一刻,她看見姝楠眼里的冰渣子,簡直比那日對付趙函還要陰冷上萬倍! 溫柔渾身哆嗦,聲音像貓,“娘娘……” “沒什么好怕的,”姝楠閉上了眼,“如你所見,李硯塵想上我。” “…………” . 這夜,姝楠沒去攝政王府,李硯塵也沒來上林苑。 翌日,小皇帝下朝后只看見她的侍女,便問:“姝楠呢?” 一早就候在門外的溫柔說:“回皇上,娘娘昨日出宮染上風寒,這幾日或許都不能陪皇上去攝政王府了。” 李敘白急了,“嚴不嚴重?朕去看看。” 溫柔大驚,這要讓他看到娘娘嘴上的傷口,還不得問個明白。 “皇上還是別去了,娘娘是怕過病給皇上,到時候,太后娘娘那邊……” 接下來的話不用說小皇帝也明白,他若有閃失,太后肯定要問姝楠的罪,于是連連揮手:“罷了罷了,你去太醫院讓人過去看看,務必照顧好她。” “是。”溫柔這才舒了口氣。 . 再說攝政王府上,李敘白一看見自家二叔便愣住了,嘴巴幾張幾和:“叔,你這嘴……怎么回事?” 李硯塵正用七星龍淵捯飭著一根木棍,靜默片刻說道:“野貓抓的。” 李敘白坐在木馬上笑了起來,“叔騙小孩兒呢,朕沒吃過豬rou,還是見過豬跑的。” 這廂抬眸,聽他語出驚人:“叔這嘴,是被女人咬的罷?” 李硯塵挑了下眉,繼續削東西。 李敘白不依,問道:“是未來嬸嬸么?京中大家閨秀朕都知道,是哪家千金?叔快說說,明兒朕便為你們指婚。” 這廂撩眼望他,說不明道不白的眼神,良久才吐出個,“這婚,皇上賜不了。” “嗯?”小皇帝陷入沉思,“有何賜不了的?就算是別家娘子,只要叔想要,朕也給你搶過來。” “……” 李硯塵這次更沒什么話好說了。 “叔今日怎么了?”李敘白兩手托腮,“姝楠也病了,都沒人陪朕玩。” 李硯塵的手滑了下,虎口被削鐵如泥的名劍劃了道口子,登時流出血來。 “她病了?”語氣森冷。 幼帝點頭,“嗯,朕已經讓婢女去太醫院抓藥了,應該沒什么大礙。” 他若有所思埋頭繼續削著木棍,不多時就削成了把有模有樣的木劍,小皇帝接過,比劃了幾下,甚是歡喜,扭頭笑得天真:“二叔你真好。” 李硯塵往身后靠背翻去,“全天下的人都說叔是jian臣,連你母后也是這么說的。” 李硯塵坐回石凳子上,托腮道:“可在我的記憶里,你對我一直很好。母后總逼我學這學那,你卻將我放養,但這并沒什么影響啊,看到的學到的,不比宮里老師教的少,關鍵是,還開心。” “你為什么會對我這么好呀?是因為父皇臨終前托孤嗎?”他歪著腦袋問。 李硯塵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一瞬,果斷道:“不是!” 小皇帝替他皇叔把手上的血擦了,嘟囔道:“皇叔為何對父皇如此反感,他人都不在了,你能不能……想開點?” 是啊,他人都死了,為何就不能想開點呢? 可為什么,偏偏壞事做盡的人死得那般輕巧,讓他連個報仇的對象都沒有。 “叔的手不疼嗎?讓太醫看看吧。”李敘白不知道他心之困惑,繼續喋喋不休道。 李硯塵收回手,不以為然道:“男子漢,這點傷算什么。” “你身上究竟有多少傷?” “數不勝數!” “給朕看看,都是以前年打仗留下的嗎?” 李硯塵起身離他遠了些,望著他那張同李玉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正色道:“拜你父皇和奶奶所賜。” 小皇帝忽然變得憂傷,垂眸低聲說了句:“此事朕略有耳聞,朕代他們,給你賠不是。” 李硯塵微微嘆氣,猶豫良久,終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已經過去了。” . 受皇上指示,云祁來給姝楠“看病。”。 對于她嘴上的傷,他沒多問。懂的人都懂,說破就沒意思了。 簡單給她開了些退火的藥,云祁擰著藥箱要走時,姝楠又叫住他,忽然問:“文家父子近來如何?” “文國公依然沒日上朝,沒什么大動作,”他說,“倒是文世杰先被革職又被禁足,鬧得厲害。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