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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珀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 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海水治療,加上那些從醫(yī)院帶回來的藥。 蘇云研究了大半天,小心翼翼地調(diào)配很久的藥水...... 終于有了收獲。 雪珀的傷口不再流血,鱗片也不再脫落,整個人狀態(tài)rou眼可見的好轉(zhuǎn)了。 晚晚又一次被帶回家里,看見水池中頗有精神的雪珀。 開心得恨不得一頭撲進水池里,氣喘吁吁拉著推車的蘇云:“哎哎哎,別動別動,晚晚你悠著點,待會兒又翻車了!” 蘇云第一次用斗車運送晚晚時,這家伙不好好坐著,非要伸手去摘路邊的野花,說要送給雪珀。 蘇云一路艱難推車,只想趕緊把這尊佛送到家門口,自然不肯。 于是兩個人爭執(zhí)之下,一個不小心,激動翻了車。 一人一魚在路邊黃泥土里撲騰了好久,場面一度混亂。 最后還是夜風及時趕到救了場。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果然晚晚回憶起來不堪回首的往事,里面收回了手,止住了動作。 “你先別亂動,等我把木盆移過來先,等下又翻車,我可沒空幫你洗澡。”蘇云沒辦法把斗車拉上門口臺階,只能把木盆搬過來。 晚晚再度回想起渾身泥濘像是死魚一樣,被蘇云丟在水井底下,沖刷的不堪回憶,別過了臉,終于不再亂動,專心等蘇云移過來木盆。 蘇云好不容易將木盆移了過來。 晚晚撲通一聲,從車斗翻了下來,正好落入盆中。 看著那差不多兩百多斤的木盆,蘇云心力交瘁,“哎,就在這呆著吧。我是干不動了,等夜風回來再幫你移好了。” 蘇云累得氣喘吁吁,啊,想不通,看上去纖纖細弱的小姑娘怎么就那么重,上次不小心翻車的時候,蘇云在地上努力了好久,還是無法將她重新弄上車。 看著水盆里塞得滿滿當當?shù)娜唆~,蘇云痛心疾首道:“你該減肥了!” 什么?說她肥?晚晚立刻炸了,說“誰誰誰...誰肥了,你這是污蔑!” 蘇云對著她做了個鬼臉,“略略略,誰肥誰知道。”說完沒有理會晚晚的跳腳,一溜煙便跑到了水池邊,關(guān)切地望著水中的白色仙女:“雪珀,你覺得怎么樣了?” 雪珀從她們進門開始,就一直笑著傾聽兩人的打鬧。 起初她還一直擔心兩個人又會吵起來或者是打起來…… 現(xiàn)在開來,兩個人相處得“非常愉快”呢。 于是她甜甜的笑了笑,“已經(jīng)不疼了,我感覺已經(jīng)好了。” 蘇云還是有些擔心,繼續(xù)道:“你可千萬別逞強哦,有什么不舒服的,記得一定要告訴我。” “我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已經(jīng)好了呢。不信你看......”說著她為了讓蘇云放心指了指自己的尾巴,“你看這里又重新開始長鱗片了呢!”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尾巴最開始生長的地方,人魚柔軟的腹部,原來掉落鱗片的傷口此時已經(jīng)完全愈合,一片片細小粉嫩嫩的鱗片出現(xiàn)在了嫩白的皮膚之上,軟軟粉粉的,看上去特別可愛…… “原來剛剛鱗片剛剛長出來的時候是粉色么?真可愛呀!” 蘇云看著那奶奶的粉色忍不住眼冒愛心,“看上去軟軟地,好像手感很好的樣子……” 看著那一片粉嫩的鱗片,散發(fā)著柔柔的光,蘇云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看著蘇云兩眼冒心樣子,雪珀笑著答道:“對呀,剛剛開始的時候是粉色的,手感會軟一些,不過長大了就會變硬了,就沒有那么好的手感了,你要不要摸一下試試看?” “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蘇云驚喜三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可以摸嗎?” “沒事的,可以摸摸看。軟軟的感覺......”雪珀很大方地表示沒有關(guān)系 那頭的晚晚卻著急了,“喂喂喂,看什么呢,摸哪呢?不許摸,我絕對不允許!不!允!許!” 蘇云沒有理會她。 問誰又能拒絕粉色的小鱗片呢? 面對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她當然是選擇摸一把啊! 于是她果斷伸出了蠢蠢欲動的賊手,當指腹觸摸到那一片軟嫩的粉鱗,蘇云的心也跟著軟了起來。 “啊,是大海的感覺,我終于摸到人魚了!” 那頭的晚晚被卡在門邊,什么也看不見,只聽見她們兩人的對話,像瘋了般,啊啊啊啊!如同雞叫般。 蘇云摸了個爽,正得意走到門口,得意洋洋地舉起手炫耀。 卻沒想到回頭一看,不知何時,夜風站在了大門口,手里還捧著一束白色的野玫瑰,臉上是一片呆滯、驚愕,與不可置信...... 看著夜風臉上精彩的表情,蘇云頓時也呆住了。 仿佛偷摸外面野貓被抓的大型抓jian現(xiàn)場。 啊,別,不是,那個......你誤會了。 蘇云舉著爾康手,想要解釋。 第36章 人魚的歌 · 最后四個人還是圍坐在院子里, 吹著初夏清涼的晚風,吃著火熱的小龍蝦。 蘇云煮了一鍋麻辣的,一鍋蒜香的。 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勤勞的耕種, 蘇云菜園里的辣椒蒜苗終于長成,收獲頗豐。 所以這頓小龍蝦有了配料的支持, 香氣四溢, 格外誘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