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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青的不行嗎?” “不行哦!這個水汽太大了,砍下來還要曬干,不然燒不起來,還是撿干點的燒火方便,反正這片枯木多。” “嗯。” 夜風很聰明整個人一點就通,加上力氣很大,在蘇云的指導示范下,不一會兒就掌握了砍柴的要點。 夜風使用工具的手法越來越嫻熟了,幾乎除了打獵以外,他都可以熟練地運用刀子,剪刀,鋤頭干各種活計。 揮舞著柴刀,幾刀就能把一棵樹砍倒,然后再順著枝干砍掉小截的木枝丫,用路邊的藤條,捆扎成一扎扎的。 粗壯的主干,砍成幾截,又是另一扎。 蘇云看著夜風動作利落地,非常有勁地砍倒一棵棵木頭。 再次感慨了一遍,家里有個青壯年的好處。 對方力氣大又能干,幾乎承攬了家里的重活累活。 當然最后她自己也沒有閑著,固定好了收集松油的瓶子,也拿出準備好的蛇皮袋,開始裝松針,這些松針落得到處都是,有干又好燒,撿個幾袋回去當柴火引子正好。 蘇云在林子里忙活了大半天,裝了足足有七八大袋,才肯收手。 然后回頭看看夜風,他也是在拼命哼哧哼哧地砍柴。 足足差不多砍倒了七八根松木,轉眼間這一片小樹林都空了許多。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啊! 好像總有用不完的力氣。 蘇云看著那起碼可以燒上好幾個月的柴火,“夠了夠了,這些柴火夠多了,不用砍了。” 夜風卻沒有停下了,自顧自砍得起勁,他主要負責燒火,深知這些柴木的重要性,所以總是忍不住想多收集一點。 她望著幾乎堆成小山的柴木,“差不多就行了,反正離得也不遠,要用的時候再來接就是了,今天先回去吧!” “嗯!”夜風嘴上答應著,手里卻還是不停歇,有加快速度砍倒了一棵樹,直到把他旁邊的最后一棵砍掉了才罷休。 哎,蘇云本來想阻止,但是想想既然樹死都死了,留在那邊也是擋光,占位置罷了, 夜風砍了也好。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不用發愁燒柴的問題了。 把柴火收拾完畢,蘇云就迫不及待地跑去看看她的地籠怎么樣了。 當她興致勃勃地撿地籠從河里提溜起來的時候,卻還是失望了。 籠子里只有寥寥幾只小魚小蝦,根本連塞牙縫都不夠。 所以,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難道是她選的雞腿不夠香?還是她放的位置不夠好? 正當她尋思著是不是要換個地方重新下籠子的時候。 晚晚又出現了,看著她收貨寥寥的地籠,幸災樂禍,嘲笑道,“我早跟你說了,這樣不行的吧,你還不信。” 蘇云正45度角仰望天空,暗自替自己的龍蝦大餐飛走而流下了五彩斑斕的淚水...... 晚晚這家伙又出來搗亂了。 這家伙一出先就滿嘴胡言,她什么時候說過的這樣不行?她怎么沒聽見,這家伙還不是只盯著她用來做誘餌的雞骨了?看著籠子里似乎身形變小了一點的雞骨,蘇云倒是覺得眼前的嫌疑人十分可疑。 想到這里,蘇云語氣憤憤道:“還幸災樂禍呢?之前的蓄意傷害,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我們好好掰扯掰扯,欠我的魚啥時候還?實在不行,小龍蝦抵債啊,別光說,你試試看?” 晚晚把頭一揚:“哼,還就還,等著!” 說著她尾巴一翻,頭也不回地轉身游走了。 “哎?你不要用地籠捉?”蘇云“好心”建議道。 晚晚頭也不回,“我才不需要!”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還是換個地方再繼續下籠子吧,也不知道晚晚這家伙靠譜不靠譜的,這地籠雖然收獲不多,但蚊子腿再細也是rou啊!再多幾只,炒個夜宵也不是不行......”蘇云喃喃自語著,提著籠子又換了個地方。 然而到了下午的時候。 晚晚帶回來滿滿一桶子的小龍蝦還是驚訝到了蘇云,看著滿籠子亂爬的小龍蝦。 蘇云簡直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你你...你這是怎么做到的? 看著數量,你這是直接搗毀了它們的老巢嗎?” “哼,你管不著。”晚晚依舊很傲嬌,聽到贊揚心里十分高興,雖然表面上不顯露,尾巴翹得都快上天了,“輕而易舉,這邊不是它們的窩,你要捉龍蝦,還是要去下面一點,那邊有個大水坑,龍蝦多,我吼一下,就全暈了直接撿起來就行......” 蘇云:......原來人魚捕魚全靠聲波? 這大型殺傷性武器,怪不得最近溪水里的魚都少了許多,感情是因為這個,我暈,看來還是不能讓這家伙濫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下次還是少抓點吧。”蘇云看著桶里個個肥頭亮腦的龍蝦,昧著良心道。 “哼,不要就還給我,我拿去放生。” “還是不了不了......”蘇云急忙提起桶就往后,生怕晚一步,到手的蝦就跑了。 晚晚看見蘇云轉身要跑,急忙一把抓住了她逃跑的腳:“喂,我幫你捉了那么多小龍蝦,是不是該帶我去看看雪珀了?” 蘇云面無表情:哦,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原來又是想留宿他們家水盆。 但是看看水里的老傲嬌又看看那一大桶小龍蝦,蘇云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