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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偏執(zhí)兄長心尖寵[重生]在線閱讀 - 第18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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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嘉言的眉頭越皺越深,西靖國與魏瀾國已經(jīng)斷交許多年,如今西靖國國師混入魏瀾國,去接近丞相之女做什么?是擔(dān)心的對她有所企圖,還是看重她本人能帶給自己的利益?

    這封書信還沒完,宋嘉言繼續(xù)往后看。

    書信里說的是西靖皇帝姬宗慎,曾在游歷天下時認(rèn)識一個民間女子,他與那民間女子互生情愫,結(jié)發(fā)為妻,還生下一女。

    然而當(dāng)那女子得知他是西靖之主后,便帶著女兒消失了,姬宗慎也是癡情的很,這么多年一直在尋找她們母女二人,后宮更是一個妃嬪也無。

    如今姬宗慎病重,這個秘密才吐露出來,探子是從姬宗慎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那兒才打聽到這個消息。

    探子與他說這件事,無非就是想告訴他,陸聽來魏瀾國,很有可能跟尋找西靖失蹤的皇后和公主有關(guān)。

    若真如探子所說……那陸亭留在宋姮身邊……,宋嘉言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變化不定。

    全部看完之后,他五指抓著書信,將書信揉成一團(tuán)皺紙,臉上隱隱透著怒意。

    鳴箏不知道書信里說了些什么驚天之事,能讓打仗都面不改色的主子忽然方寸大亂。

    但主子不說,他也沒有多問。

    宋嘉言在椅子上靠了一會兒,旋即抬手揉了揉眉心,又將手里的書信投入一旁的炭盆里,須臾,那封書信便被燒成了灰燼。

    看來,這場仗他必須速戰(zhàn)速決,若是再耽擱下去,宋姮指不定會出什么事。

    宋嘉言拿起案上的狼毫,奮筆疾書寫了一封信,待墨跡干了之后,他將書信交給鳴箏道:“送去楚泠那兒。”

    楚泠主動同他獻(xiàn)過殷勤,擱置在那兒,不用白不用。

    鳴箏拿過書信,應(yīng)了聲:“是。”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等他走了許久,宋嘉言才慢慢冷靜下來,宋姮在書信里沒說此事,應(yīng)當(dāng)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這件事他永遠(yuǎn)都不想讓她知道。

    他不想她去西靖當(dāng)什么公主,他更希望她一輩子留在自己身邊。

    既然她不知道,他也不用將事情說出來,藏在心底便好。

    宋嘉言讓自己的暗衛(wèi)將剛才書信之人追回來,追回來后,他將寫好的書信撕毀重新寫,書信上寫的東西和之前的差不多,不過告訴她自己會盡快結(jié)束這次剿匪回來見她。

    宋姮收到書信后,見宋嘉言沒有多問,只是提醒她往后不要隨便將不熟悉的人留在身邊。

    他又告訴她,自己的歸期約莫是在三月份。

    宋姮很開心,滿懷期待的等著他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十六章

    開春后,天氣漸漸暖和起來,絳雪院后頭的早桃已經(jīng)開花了。

    今日宋婉回娘家,宋姮讓畫眉采了新鮮的桃花做成桃花糕來招待她。

    這是元宵節(jié)后,宋婉頭一次回娘家,宋姮發(fā)現(xiàn)宋婉變了許多。

    從前宋婉嬌麗溫婉,渾身都透著一股溫和之氣,如今她身上的溫和氣質(zhì)淡了許多,眉眼間也多了一股落寞。

    宋婉端著茶盞淺淺的抿了一口,放下后,她同宋姮說道:“姮兒,我有許多心事,不知跟誰說好,只有在你面前才能傾吐一二。”

    宋姮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她道:“婉jiejie盡管說便是。”

    宋婉沉默了一會兒,終于輕聲道:“我后悔跟著他回去了。”

    宋姮揚(yáng)眉道:“可是那蔣應(yīng)文又做了什么對不起你之事?”

    宋婉心里泛著苦澀,她淡淡道:“他如今仕途不順,總是怪我,當(dāng)初不肯求爹爹幫他升職。”

    前些日子,吏部考核,說他政績不佳,便沒有給他升遷,仍然將他留在翰林院,而和他同時入翰林的幾個官員,都已經(jīng)升遷了,同是翰林侍講的王鈞天甚至青云而上入了內(nèi)閣,聽說還是爹爹提拔上去的,這讓蔣應(yīng)文十分難堪。

    丞相放著他這個女婿不肯提拔,偏偏要提拔一個脾氣又臭又硬的酸腐書生,他心里抱怨不敢說出來,回到府上便同宋婉發(fā)火。

    為此,宋婉同他也吵了好幾回。

    宋婉不想將這些煩心事告訴爹娘,只能來宋姮這兒傾訴。

    宋姮聽了之后很是憤怒,只有沒用的男人仕途不順才會怪到女人身上。

    宋姮忍無可忍道:“爹爹向來公正無私,不肯提拔他定然是因為他政績太難看,他若真想出人頭地,便好生辦差做事,總想著走后門能有什么用。”

    連宋姮都明白的事情,蔣應(yīng)文卻不明白,宋婉無奈苦笑。

    只聽宋姮又道:“如此看來,他娶你便是為了升官發(fā)財,這樣的男人婉jiejie眷念他做什么,不如同他和離算了。”

    宋婉如今已徹底看清了蔣應(yīng)文的真面目,她的心已經(jīng)涼了,可她若跟蔣應(yīng)文和離,將來怎么辦,娘家不能留她一輩子,若是她再嫁出去,難保能遇到比蔣應(yīng)文更好的。

    宋姮明白宋婉的顧慮,宋姮道:“婉jiejie,你的嫁妝里還有許多田地鋪子,等你與他和離,一定要將嫁妝都拿回來,有這些東西握在手里,你何必?fù)?dān)心日子不好過,而且如今姮兒已經(jīng)賺到銀子了,這分紅姮兒一直都給jiejie留著,只要姮兒的鋪子不倒,總會有jiejie的一份,jiejie何必愁生計,就算往后沒有男人,咱們靠自己也照樣能把日子過好。”

    她說了這番話之后,宋婉豁然開朗,她眼底涌動著激動之色,她緊緊握住宋姮的手道:“姮兒,你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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