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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偏執(zhí)兄長心尖寵[重生]在線閱讀 - 第18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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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亭見她不肯承認(rèn),長眉一揚(yáng)道:“我沒騙你,你的的確確是西靖的公主。”

    就這張臉,根本就錯不了,旁人覺得她像皇后,可他卻覺得她有幾分像父皇,尤其是這挺而細(xì)的鼻梁和父皇的一模一樣。

    宋姮仍然不信:“我是西靖公主,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陸聽道:“我叫陸聽,聽見的聽,是西靖皇上的養(yǎng)子。”

    其實(shí)他還有另一個身份,也就是西靖的國師,在朝堂里的帝位舉足輕重。

    宋姮不肯承認(rèn),她道:“就憑一幅畫就想說服我,我怎知你不是別有目的,反正我不信。”

    陸聽笑了笑,他猜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幾句話就想說動宋姮,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也的確沒有其他東西能證明自己所說的是真的,當(dāng)年父皇與皇后分離時,皇后連送給父皇的信物都拿走了。

    陸聽道:“那你要怎樣才肯相信?”

    宋姮反問他道:“你告訴我這些的目的又是什么?”

    陸聽道:“你本是西靖的公主,我來是想要接你回西靖,你跟我回去可好?”

    不僅是公主,也是唯一的皇家血脈,怎能流落在敵國。

    宋姮聽了只是一笑,假若陸聽說的是真的,那她心里也釋然了,原來她的親生爹爹在西靖,他是個皇帝。

    縱然如此,她依然不會去西靖,她對那片陌生的國土毫無感情,她的親人,她的愛人都在這里,她哪里也不會去。

    她輕輕搖頭道:“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不會走。”

    陸聽見她態(tài)度堅(jiān)決,他并沒有勸她。

    他與她相識不過一兩個月,如何能勸得動她。

    此事也急不得。

    陸聽道:“你不必著急會答復(fù)我,等你想清楚了再說不遲。”

    宋姮從房內(nèi)出來后,看到靠在樹干上的姜葡,她朝她走過去,她沖姜葡露出一抹笑道:“我叫他走了。”

    姜葡給了她一個這還差不多的表情。

    回到宋府,宋姮坐在書案前,案上放著一張雪白的宣紙,她手里執(zhí)著狼毫,停滯沒動,她一直在想,她到底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宋嘉言。

    若是宋嘉言知道她是西靖人,甚至是個皇族公主,不知道還會不會接受她?

    思慮許久,她最終還是放棄了。

    她不想告訴他。

    這事情根本就沒證據(jù),她又何必因?yàn)閹拙淠涿畹脑捑蛠y了心神。

    調(diào)整好情緒之后,宋姮在紙上寫道:“哥哥,見信如面……”

    書信里道出她綿綿無盡的相思之情,她還告訴他,她已經(jīng)讓陸聽離開鋪?zhàn)恿耍@樣哥哥應(yīng)該也不會擔(dān)心了。

    寫完后,吹干墨跡,將書信裝入信封當(dāng)中。

    陸聽回去后便讓人收拾行李,準(zhǔn)備回去,魯元魁著急道:“好不容易找到公主病,怎么能就這么回去?”

    陸聽冷笑一聲,“本座已經(jīng)將真相告訴公主,公主不愿意去西靖,如果魯大人有更好的法子,可以自己去試一試。”

    魯元魁氣的臉都綠了。

    次日,姜葡一直追著陸聽的馬車到十里長亭外,才打道回府。

    幾百里外的青日峰,這一日宋嘉言領(lǐng)著的軍隊(duì)與青日峰的山賊打了一仗,打仗時山賊似乎已經(jīng)識破了他的計謀,消極應(yīng)戰(zhàn)不說,就在宋嘉言要撤退誘敵時也沒有追上來,誰知,就趁著宋嘉言這邊的將士松懈之時,半路偷襲,好在宋嘉言留了一手,早就安排援軍來支援,最終反敗為勝。

    山賊吃了敗仗,回到營寨里,任憑外頭怎么罵都不肯出來。

    宋嘉言回到營地,讓將士們稍加休整,他知道軍中出了jian細(xì),但他并不著急除掉此人,他還用得著,

    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基本摸清了山寨的情況,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了殲敵之策。

    和幾位將士們商議完戰(zhàn)策后,宋嘉言便打發(fā)他們出去了。

    這幾日都沒收到宋姮的書信,內(nèi)心已有些急躁,好在今日已有一封書信送來,此刻,他迫不及待的將書信展開一看,看完書信上的內(nèi)容后,他眸中一亮,隨后又笑了笑,一直懸著的心又落回原處。

    知道自己錯了就好。

    宋嘉言給她回了封書信,既然她已經(jīng)知道陸亭可疑,他便囑咐她往后一定要離陸亭遠(yuǎn)些,別讓他再靠近自己。

    然后他又說了些青日峰打仗的事情,告訴她青日峰易守難攻,山賊狡猾異常……

    寫好書信后,他派親信連夜送出去。

    不多時,鳴箏進(jìn)來了,手里拿了一封信,他道:“殿下,派去西靖的人有消息了。”

    說完,他將書信遞上前來,宋嘉言眉毛一挑,將書信接過來,展開一眼,他冷冽的眸子中透出一抹驚色,須臾又歸于平靜,待看完,他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鳴箏提心吊膽的問:“公子,這陸亭到底是什么身份?”

    宋嘉言擰眉道:“他不叫陸亭,應(yīng)該叫陸聽,是西靖國皇帝的養(yǎng)子。”

    當(dāng)初他聽姜葡說起,陸亭像西靖人后,便派人去西靖查探。

    那邊想必也遇到了些難事,以至于現(xiàn)在才回信。

    探子告訴他,他打聽了陸亭,發(fā)現(xiàn)根本沒這個人,反倒是陸聽,舉國皆知他是皇帝的養(yǎng)子,而且還是西靖的國師。

    他來魏瀾后,怕泄露身份,先給自己準(zhǔn)備了假的戶籍,這個名字也自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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