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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偏執兄長心尖寵[重生]在線閱讀 - 第17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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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帝登基,后宮無妃。

    外人只當新帝無心女色,只有宮中人知曉,有一絕色女子被囚于鳳引宮內。

    新帝對她寵愛無度,將那女子慣得驕縱任性。

    那日她小嘴一張,將櫻桃核吐在新帝嶄新的龍袍上。

    新帝卻不以為忤,摟她在懷笑道:“nongnong吃的櫻桃味道可好,讓朕來嘗嘗。”

    說罷,含住那比櫻桃還就嬌艷的櫻桃口。

    松開后,天子的嘴被咬破了皮,卻笑出聲:“真甜。”

    半年后,朝臣再次提出選妃之事,新帝出乎意料的答應了。

    與此同時,秦國公多了一個養女,新帝下旨聘為皇后。

    帝后洞房花燭夜時,皇后從芙蓉帳中探出潮.紅的臉,傾國傾城之色與前太子妃長得一模一樣。

    第八十九章

    宋姮一抬頭,便看到宋嘉言透著寒氣的俊美臉孔,她將手臂從他的掌心抽回來,神色堅決道:“我不走。”

    宋嘉言的眉毛都快打結了。

    宋姮愿意跪,可他卻見不得她如此委屈。

    他抬頭望著那扇關緊的門,掩在長袖中的手緊緊握拳,他語氣凌然道:“宋丞相,你有什么怨恨沖著本王來,不要針對姮兒,一切都是本王的錯。”

    須臾,玄清閣的書房門開了,宋星河沉著臉從里頭走出來。

    見宋嘉言強闖進來,宋星河的怒意到了極點,他此刻殺了宋嘉言的心都有,他順手就拿起院中小廝手里的掃帚,怒道:“混賬東西,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打你不成!”

    說完,拿起掃帚便朝宋嘉言打去,宋嘉言皺了皺眉,他一把將掃帚握住,呵斥道:“夠了。”

    說完,他將掃帚猛地一推,宋星河往后踉蹌了兩步,摔倒在地上,宋姮見爹爹摔倒,提著裙子從地上站起來,想要上前去扶他,然而她跪的太久,雙腿都已經凍僵了。

    身子往前栽倒,幸虧宋嘉言及時伸出手摟住她的細腰,將她帶入懷中。

    這時,聞聲而來的許氏急匆匆的跑進來,見宋星河被推到在地上,許氏大驚失色,快步上前來,將宋星河從地上扶起來。

    被扶起來的宋星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用力丟掉手中的掃帚,手指顫抖的指著宋嘉言,罵道:“混賬東西,你十年前不就想殺死本相么,現在有種將本相打死,否則你這輩子也別想娶本相的女兒。”

    宋姮來不及去想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她紅著眼眶推開宋嘉言道:“哥哥,你快走吧,不要在這里添亂了。”

    宋嘉言見宋姮面露哀求之色,心中不忍,只得將她放開,他擰著眉道:“好,我走。”

    說完,他又鄭重的看了宋姮一眼,才轉身離開。

    他走后,宋姮想走到宋星河面前賠禮,才邁出一步,腿肚子便開始打顫,她又摔倒在地上。

    罪魁禍首已經走了,宋星河的怒意消了許多,眼看著宋姮又摔倒在地上,仰著頭看著他,一張小臉在寒風中凍得通紅,宋星河心里生出許多不忍,無奈嘆了一聲,轉身進了房。

    宋姮是被畫眉和春鶯攙扶回到絳雪院的,兩人將宋姮放在床上,畫眉掀起她裙子,又將褲管卷上去,見她膝蓋都腫了,膝蓋處呈現青紫色,畫眉心疼的不行,她道:“姑娘何苦如此,這事情又不是姑娘一個人的錯。”

    春鶯已經見消腫化瘀的藥拿過來,見畫眉還在責怪宋姮,便道:“好了,你少說兩句。”

    春鶯將藥小心的涂抹在宋姮的膝蓋上,宋姮蹙眉忍著疼。

    露園,宋嘉言桌上的茶盞用力擲在地上,茶水撒了一地,茶盞摔成碎片。

    他靠在椅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正按著額角,另一只手擱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宋嘉言這個動作,是代表耐心已經耗盡了,鳴箏神色一凜,不知該怎么勸他,他真的怕殿下沖動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他只好去轉移宋嘉言的注意力,他道:“殿下,屬下已經查到了,那日給宋丞相報信的是太子身邊的人。”

    宋嘉言抬起頭來,他瞇了瞇眼,薄唇勾起一抹涼意,他道:“派人去給太子送個信,若是他敢將此事聲張出去,那均安縣,紫龍縣糧價暴漲之事便瞞不住了。”

    他讓人查過了,之前這兩個地方受災,官府原本有足夠的糧食拿出來賑災,可太子下令,讓這兩個縣城的縣令將賑災糧食私下賣給商戶,又肆意抬高糧價,從中牟取暴利。

    這件事,他只是還沒來得及上奏皇上。

    鳴箏應下,轉身便去了,出門時,他見鶴羽杵在門口,便道:“你盯著點,別讓殿下做傻事。”

    鶴羽冷著臉點了點頭。

    這話傳到了宋嘉言的耳朵里,宋嘉言嘴角勾出一抹嘲諷,他是不會做傻事的,若他真殺了宋星河,宋姮會恨他一輩子。

    然而,他還是放心不下宋姮,起身又去了書房,他打開暗門進入地道里。

    他從地道里出來時,便聽到宋姮的兩個丫鬟在說話,他從床帳后繞出來,看到兩人正在給宋姮上藥。

    他的眸光又落在她的膝蓋上,雪白的肌膚變成了青紫色,宋嘉言的心都在滴血,他往前走了幾步,畫眉和春鶯齊齊看過來,見他忽然出現在房里,也沒有很驚訝,地道的事情她們早就發現了。

    兩人起身行禮又退到一旁,宋嘉言一撩袍擺坐在宋姮身側,看著她膝蓋上的淤青,自責不已,他握住宋姮冰涼的手道:“你何苦這樣折磨自己,這本是我的錯不該你來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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