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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姮道:“可爹爹不會答應的。”她之前跟宋嘉言在一起,最怕的就是被宋星河發現,如今這件事情終于發生了,以宋星河對宋嘉言的憎惡,他絕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 宋嘉言沒說話,心里卻在想,不管宋星河愿不愿意,他都會讓他答應。 哪怕豁出性命。 待宋姮回到宴席上,宋星河已經離開了,許氏還在等她,見宋姮出現了,許氏便上前跟她說話,許氏道:“姮姐兒,你可總算來了,這戲都看完了,咱們回去吧。” 宋姮收斂了神色,問了句:“爹爹呢?” 許氏道:“也不知剛才發生了什么,你爹爹剛才似乎不大高興,一個人先走了,留下妾身在這兒等你。” 再抬頭時,她看到宋姮眼眶發紅,顯然是哭過了,許氏皺眉道:“姮姐兒,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宋姮看了她一眼,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咱們先回去再說。” 到了馬車上,宋姮才將御花園發生之事告訴許氏。 許氏皺著眉頭,嘆氣道:“這下好了,你爹爹怕是真生氣了。” 說完,她抬起頭來看著宋姮,宋姮雖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她也是看著宋姮長大的,這么多年同在一個府里多少有些情分,何況她還幫了宋婉。 許氏道:“姮姐兒,你放心,妾身會幫著勸老爺,老爺那么疼愛你,他斷然是舍不得讓你難受的。” 宋姮咬了咬唇,之前的事情或許能,可這件事情她真的沒有把握。 回到府上,已經夜深了,宋姮原本想去玄清閣給宋星河賠罪,許氏勸她,說天色已晚,說不定老爺已經歇下了,還是明日在來為好。 宋姮便只得作罷。 這一夜宋姮睡得不甚安穩,到了次日,宋姮清早起床便去了玄清閣,玄清閣的門緊閉,常敏站在門口,宋姮說想要給爹爹請安,常敏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道:“四姑娘,您還是先回去吧,老爺不想見你。” 宋姮卻不肯走,她道:“我知道爹爹不想見我,我愿意等。” 說完,她轉身走了幾步,屈膝在中庭跪下來。 常敏見宋姮跪在瑟瑟寒風里,雖然身上穿著斗篷,但四姑娘身子嬌弱,上次在赭山受了點風寒都病了好長一段時間,若是在這里跪久了,又凍壞了身子,老爺一定會難過,想了想,常敏轉身入內。 宋星河在書案后習字,見他進來,目光一沉道:“你進來做什么?” 常敏道:“老爺,四姑娘在外頭已跪了許久,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凍壞身子,老爺不如見見她吧。” 宋星河冷哼一聲道:“你不必替她說情,本相不見她。” 常敏只得從里頭出來,他關上門轉身走到宋姮面前道:“四姑娘,你還是回去吧,老爺正在氣頭上,他是不會見你的。” 宋姮倔強的說道:“爹爹一日不肯見我,那我便跪一日,直到爹爹愿意見我為止。” 常敏見這父女二人,不是親生父女,但這性格卻像極了親生父女,常敏也無可奈何,只能回到門口去守著。 盡管冬日的裙褲都比較厚,然而宋姮肌膚嬌嫩,跪在地上還是感覺青磚硌著膝蓋一陣疼,冷風仍舊從衣領子里鉆進來,讓她渾身發涼。 她沒有動,她只想等宋星河出來,請求他的原諒,如果他不想原諒她,將她打一頓,罵一頓都好,甚至將她趕走也無所謂,她不想爹爹不理她。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了,房門依然緊緊的關著,宋星河沒有出來,宋姮雙腿都凍僵了,膝蓋處傳開一陣陣鉆心的痛,她身子輕輕的顫抖,卻仍然沒有起身。 此時,宋嘉言已經到了宋府門口,他想要進來,被門口的小廝給攔住,小廝們苦著臉求他道:“楚王殿下,您就別為難小的了,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若是小的們放您進去,老爺便會將我等趕出宋府。” 宋嘉言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揮出一掌,將門口的小廝全部打翻在地上,有些直接暈過去了,他一甩長袖,直接進去。 當他看到跪在玄清閣門口的宋姮時,心都顫了顫,這么冷的天,也不知她跪了多久了,宋星河這個老東西可真狠心,竟然一點都不憐惜她。 宋嘉言心疼的不行,他沉著臉大步走上前,走到宋姮身側,彎身握住她的手:“姮兒,別跪了,跟哥哥走。” 作者有話要說: 爹爹終于知道了,他雖然有點生氣,不過也不會氣很久,畢竟他很疼愛女兒 寶寶們,再吼一聲,待開古言求個預收《二嫁皇叔后我成了皇后》 姜濃為秦國公幺女,一張櫻桃口,絕色天成,夭桃秾李,被譽為靖國明珠。 待她三歲時,天家聘她為太子妃,只等她及笄后嫁入東宮。 十六歲她洞房花燭夜。 她沒等來太子,卻等來滿身血腥的煊王宗烈,那人掀起她的紅蓋頭,姜濃一驚,“怎么是你?” 男人嘴唇挑起冷笑,捏住她的下巴:“本王七日內連下十城,便是為了趕在你的洞房花燭夜回來,親手替你掀蓋頭。” 姜濃膽戰心驚:“皇叔……” 男人冷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飽滿嬌艷的櫻桃口,粗暴打斷:“別叫皇叔,本王要做你的夫君。” 這一夜,大紅嫁衣化為碎布,她終究沒逃離他的魔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