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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眉進來送燉好的雞湯,正撞見宋姮背對著自己跨、坐在宋嘉言身上,臉蛋通紅,丟下雞湯就落荒而逃。 好在宋嘉言還知道適可而止,親夠了便放開宋姮,不緊不慢的替她將衣裳穿好。 如此甜蜜的日子在第十日戛然而止,宋星河從政事堂回府了,雖說他回來也未必會發現這“兄妹”二人之間有點什么,但宋姮總有些心虛,趕在宋星河回府之前,從沉雨院搬出來了。 從絳雪院到沉雨院中間的桃林小徑算不上隱蔽,有人就曾發現宋姮夜里匆匆從沉雨院回到絳雪院,關院門之時,還四下一顧,似乎是怕人發現一般。 事情沒多久就傳到了許氏的耳朵里。 許氏身邊的趙嬤嬤道:“聽說四姑娘并非頭一回去沉雨院了,有一次竟然是當夜去的,到了第二天半夜才回來。” 許氏聽了,眼皮一跳,若是擱在從前也無人多想,現在誰都知道宋姮不是丞相的親生女兒,若真跟宋嘉言發生點什么,也很難說。 宋姮知道宋星河討厭宋嘉言,這種事情絕不敢明目張膽,只能在暗中進行,所以她才怕被人看見。 宋星河如此看重宋姮,若是知道自己最疼愛的女兒背叛了他,一定會傷心難過。 許氏思慮許久,道:“嬤嬤,去請四姑娘過來一趟。” 趙嬤嬤點頭。 兩刻鐘后,宋姮來到紫霞院中。 許氏愛翠竹,因此在庭院中栽種了一些斑竹,清風吹來,竹葉蕭蕭,別有一番趣味。 宋姮來這里少,許氏也鮮少找她,待她也是客氣中帶著幾分討好。 見過禮之后,許氏便拉著她坐下,請她喝茶,許氏無緣無故便提起宋嘉言之事,說他不喜歡與宋府之人親近,平日里她們這些人根本無法靠近他,上回端陽節,他卻主動問宋姮要了長命縷,可見對宋姮與旁人不同。 宋姮聽著她話里有話,擱下茶碗道:“姨娘有話不妨直說。” 許氏便不再拐彎抹角,她道:“姮姐兒,你半夜去沉雨院之事被人瞧見了。”下頭的話她也不想多說,宋姮應該能明白。 宋姮:“姨娘打算怎么做?” 許氏道:“姮姐兒,你別這般緊張,我若是想要將此事說出去,便不會叫你過來,那泄密的丫鬟我也會將她打發出去,我只是想要給你提個醒,幸虧這話是遞到我這兒來了,若是遞給紫云院那位,未必就會替你守口如瓶了。” 若是她去宋星河面前告狀,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她何必做這個惡人,何況宋姮幫過她,這次就當還了宋姮一個人情。 宋姮這下明白許氏的心思了。 許氏心里是有她爹爹的。 所以她一開始順著爹爹的意將宋嫣給接回來,但她終究還是怕這對母女起復,便想接著這次機會將她拉攏。 宋姮笑了笑,若換做旁人這般變著法子威脅她,她肯定不理會,但許氏這個人,不是個壞人,相反她對自己還算友善,對爹爹也比林氏要好得多,何況還有宋婉這層面子,她道:“姮兒承姨娘這份情,往后姨娘在府上有何難事,姮兒定會相幫。” 許氏對宋姮的答復很滿意,她要的便是這個結果。 下午,許氏以偷竊為由,將花園中負責灑掃的丫鬟淡月給發賣了出去,事情傳到了宋嫣的耳朵里,宋嫣身邊的丫鬟碧琴道:“許姨娘自從管家之后,待人頗為和善,這次也不知怎么了,居然連由頭都沒有便將這淡月發賣出去了。” 事情反常必有妖孽,宋嫣瞇了瞇眼道:“你偷偷出去,將淡月買下來,問問到底發生了什么。” 皇后生辰的前一夜,宋嘉言月下偷香,溜進了絳雪院。 宋姮貪涼,身上只著小衣小褲,剛閉上眼睛,身子陡然被人摟住,熟悉的白檀香灌入鼻端,宋姮睜開眸子,借著窗外的月光看清了宋嘉言的臉。 宋姮驚呼了一下:“哥哥怎么這個時候來?” 明天還要去參加皇后的生辰宴呢。 宋嘉言的將她抱起摟在懷里親了親,他道:“想你了。” 自從丞相回府,他已有些日子沒來沉雨院了。 宋嘉言每日都想她想的心里疼,如今傷口痊愈,他便迫不及待的過來了。 借著月光,他看清了她身上的衣裳,眸中一片火熱,肚兜撐得鼓鼓的,腰身細搦,他一掌握住,聲音黯啞道:“晚晚比之前長了些,讓哥哥來檢查一下。” 宋姮羞得滿臉通紅,小粉拳輕輕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啐了一句:“不正經。” 宋嘉言低低的笑道:“姮兒不就是喜歡不正經么?” 說完,他解下她的肚兜帶子。 宋姮被他擺弄過后,身子軟成了泥,宋嘉言咬著她粉嫩的耳垂,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他研磨挑逗,極有耐心的撩撥她:“姮兒,哥哥要,可以嗎?” 宋姮雙目迷離,輕輕的“嗯”了一聲。 宋嘉言欣喜若狂,自從月城之后,他足足饞了三個月,忍得極為難受,如今終于得了宋姮的準許,他如何能安耐住? 他如饑似渴,本因像餓虎一般,但明日她要去參加皇后的生辰宴會,所以他隱忍又克制,動作弧度也不敢太大,將將一回便放過她了。 完事后,他又替宋姮擦干凈身子,躺在她身側將她摟在懷里,宋嘉言在她的頰邊親了親,輕聲問:“以后哥哥每日都來,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