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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放心下來,替宋姮抹了傷藥后才伺候她梳洗,等忙完,店里的伙計便送來了早飯過來。 伙計剛走,宋嘉言便進(jìn)來了。 宋嘉言見宋姮挽墜馬髻,發(fā)髻上插赤金累絲點翠孔雀簪子,夸了一句:“這簪子襯你。” 宋姮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昨夜里她就是將這簪子握在手里防著他。 兩人用完早飯便一起下樓,付完帳后,便上了馬車,馬車再次迎著朝陽啟程。 日上中天時,已經(jīng)抵達(dá)月城。 月城家家戶戶栽種牡丹,甫一進(jìn)城,宋姮仿佛便聞到一股花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紅色的小衣,綠色的小褲,配個對。 宋嘉言:等以后你們就會慢慢知道我是不是君子了。 晚點有二更。 第二十五章 馬車在月城最大的客棧“狀元紅”門口停下,宋嘉言扶著宋姮從馬車上下來,他的手臂輕輕的摟著她纖細(xì)的腰肢,宣示自己與她的關(guān)系。 宋姮瞧了他一眼,原本想要掙開,卻見男人用眼神暗示自己,便也只能隨他去了。 畫眉,春鶯兩個看著雖有些不自在,但想到自家姑娘是在配合大公子查案,便也沒有多嘴。 到了客棧里,宋嘉言訂了最奢華的上房。 住下后,伙計端來店里的招牌菜,這客棧的名字以牡丹花命名,里頭的招牌菜,也是以牡丹花為食材。 雖比不上“月城水席”,但也做的非常精致。 用過飯之后,宋嘉言出去了一趟,他走后,宋姮便自在了不少,和畫眉,春鶯一塊兒打了雙陸,宋姮一把金瓜子輸?shù)臉O為開心,等打完,宋嘉言便回來了。 這天夜里,伙計準(zhǔn)備了熱水放在浴房里,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宋姮這次謹(jǐn)慎了許多,她干脆將宋嘉言推出房門,宋嘉言看著眼前緊閉的門,嘴角勾起無奈之色。 宋姮這次沐浴比昨日安心了許多,等她沐浴出來穿好衣裳,才在門內(nèi)輕輕喚一聲:“哥哥可以進(jìn)來了。” 宋嘉言推門而入,掀起簾子進(jìn)去,見宋姮散著一頭烏發(fā),正偏頭用干凈的巾帕在擦頭發(fā),她一身淺粉的中衣,寬大的衣裳,遮不住玲瓏的曲線。 宋嘉言斂了斂眸中的幽暗之色,大步朝她走過去,他伸手從她手中拿過帕子,低聲道:“我來替你擦。” 宋姮沒有拒絕,任由他替自己擦頭發(fā)。 宋嘉言站著,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出隆起的衣襟里的那一抹酥軟的雪色。 宋嘉言再瞥了宋姮一眼,見宋姮毫無知覺,輕輕挑眉,他這“meimei”,心思終究還是太單純了些。 宋嘉言替她擦完后,放下巾帕,便坐在她的神色,手指撩起她半干的頭發(fā)在鼻端嗅了嗅,他癡癡的盯著宋姮雪白的秀頸,低聲道:“晚晚是覺得哥哥不夠好嗎,所以不愿答應(yīng)哥哥?” 每次宋嘉言說這些,宋姮總感覺有些為難,她咬了咬唇道:“哥哥很好……哥哥這般優(yōu)秀想要什么樣的女子得不到,哥哥何必將心思放在姮兒身上。” 宋嘉言深深的嗅著她身上的幽香,啞聲道:“可哥哥偏偏只喜歡你一個。” 他的喉結(jié)無聲動了一下。 宋姮還要說話,宋嘉言出聲打斷她:“別說了,讓哥哥看看你的傷。” 她總是勸說他放棄,把他推開,他不愿意聽這些話。 宋姮閉上嘴。 跟著她感覺身后的衣擺被掀起,宋嘉言看了看那塊明顯已經(jīng)淡化的淤青,道:“好了許多。” 跟著他的手掌貼上來,用內(nèi)功替她療傷。 一會兒后,宋嘉言的手掌松開,他道:“好了,去睡吧。” 宋姮站起身來,去床榻上睡覺,她掀開里頭的被褥躺進(jìn)去,自動將外面留給宋嘉言。 宋嘉言跟著過來,躺在外側(cè),他抬手滅了燈,黑暗里,兩人都睜著眼睛沒睡,宋嘉言道:“明天想去哪里玩,哥哥帶你過去。” 宋姮道:“哥哥不是要查案嗎?” 宋嘉言道:“陪你玩一日的時間還是有了。” 宋姮有些雀躍,歡快道:“晚晚想去花市。” 次日,兩人都起了個大早,用完早飯后,一行人便從狀元紅客棧出來,坐上馬車去了月城的花市。 宋姮盯著宋嘉言的衣裳看個不停,除了官袍之外,宋嘉言皆穿白衣,今日卻穿了一身寶藍(lán)色蜀錦圓領(lǐng)長袍,腰間束青玉勾帶,掛著香囊,玉佩,還有一柄短刀,短刀上嵌著寶石,手指上戴著玉扳指,手里拿著折扇。 這幅珠光寶氣的打扮比平日里不知浮夸了多少倍。 宋姮知道他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才如此做,倒也沒有多問。 宋嘉言將折扇合攏在手心敲了敲,他道:“晚晚,記住了,從今天開始,哥哥是你的夫君,我叫趙恕,你叫白晚晚,我們是夫妻,從西城來月城做茶葉生意。” 宋姮對此沒有意見。 很快,馬車到了花市。 下了馬車后,宋姮將帷帽帶上。 月城的花市在天香街,天香街名副其實,走到大街上,一股花香迎面撲來,令人陶醉。 都說月城牡丹甲天下,才剛走入集市,便看到一條街上都是賣花的小販,牡丹一盆盆的擺放著,花團(tuán)錦簇,雍容華貴,艷色逼人,整個魏瀾國,也只有在月城能看到這般景象了。 兩人邊走邊看,宋姮被一個攤位上的墨魁吸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