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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得到肯定的回答,連手都不知往哪兒放了,回想著她知道關于這些的事,更是羞得無以復加,緩緩與他對視,想要吻上去卻又不敢。 末了,她垂下眼眸,只得忐忑地道:“我……我記得她們說過,這個是當夫君的,主動去做的。” 她哪里敢。女眷們告訴她的,都只是在洞房時等著就好了,可先生卻沒有任何動作,教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溫時書聽得發笑,卻抓住了話中的關鍵,“嗯?是誰去做?” “是夫君……”玉芙說完后,才覺得有些不對,再看向他時,那雙含情眼里早就有了春意,而他的臉也愈來愈近。 “好,那就夫君來做。” 隨著話音落下,還未給她反應的機會,溫柔纏綿的吻就鋪天蓋地落下,他溫熱的手也撫上了她的衣襟,紗裙的系帶被他緩緩解開,心衣不過小小一件,在他的手下也未能存在太久,霎時美人的風情就展現在他的眼前。 而玉芙才反應過來,這已經不是洞房花燭夜,是白日了。驚得她連忙捂住了自己,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分明想表達的是不要了。 可此時的溫時書哪會放過她,就算是他,在此刻那些溫柔也得暫且擱置了。 灼熱的氣息與她口齒中的嚶嚀糾纏,教她的身子軟綿無力,才恍惚地發現,任君采擷的人竟成了她。 在他的侵略下,她早已經不知今夕何夕了。 微顫晃動的肩,讓她宛如在夏日的船上,灼熱讓她痛苦,那些安撫,卻仿佛成了明月清輝紛紛灑落,灼熱被輕柔取代,夏日成為了夏夜,一時竟讓月兒慌張,影兒搖晃,她的心蕩。 直到他恢復往日溫柔,她那如璞玉般雪白的背,早就留下了點點紅梅,嚶嚀里也帶了幾分哭腔,讓人為之憐惜。 溫時書抱起了她,往盥洗室走去,輕聲安慰道:“乖,嬌嬌不哭了。” 她攥緊了身上遮蓋的紗衣,浸入溫水里,才嗔怨地看向了他。 “先生一點也不好……” 溫時書聽了便笑,看著水中散落的青絲,還有她背上纏綿的烙印,使他的喉結輕輕顫動,被迫移開了眼。 “嗯,都是我不好,讓小桃來服侍你好不好?”他不能再留下去了,她的美好教他難以克制情動,但她已經承受不住了。 玉芙聽他要走,下意識就拉住了他,委屈地道:“你走了就更壞了,以后再不理你了!” 她渾身酸軟乏力,又痛又難受,先生怎么能說走就走……想到這兒,她愈發地委屈了,在一片氤氳的水汽里,她的眼底都泛起了濕意,輕輕拽著他的衣擺,都不肯看他。 溫時書哪還能移開腳步,略微僵直的轉身,克制著翻涌的情愫,拿起了飄在水面的舀子。 “那便不走了,留下來陪著嬌嬌。” 偏偏小姑娘還青澀,根本不知這意味著什么,羞怯地推開了他要幫忙的手,亢自在浴桶里泡著,又不教他看。 溫時書只得背過身去,水滴聲和她的嬌哼回蕩在他的耳畔,讓他不得不闔眼靜心,氤氳的水汽,讓屋內的溫度緩緩上升,汗水隨著他鬢邊滴落,在他的自持將要崩潰的瞬間,小姑娘終于喚了他。 “先生……你還是喚小桃進來吧。” 玉芙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看著他逐漸嫣紅的耳垂,她緊張地咽著口水,有些后悔自己耍了小性子。 溫時書終于睜開了眼,卻不敢回頭看她,略微沙啞地道:“好。” 他步出屋子,門外等候的小桃連忙就進了屋,溫時書望著偌大寂靜的丞相府,半晌才緩過神來。 待到玉芙再回到房里,桌上已經擺好了她喜歡的飯菜,先生正坐在塌上翻動著書卷,讓她不禁有些晃神,仿佛回到了在書院里的日子。 處處入目的紅,卻昭示著他們已經成婚了,他們往后不再是師生,而是夫妻了。 溫時書聞聲放下了書卷,“先用膳吧,待會要涼了。” 玉芙點了點頭,與他走到了桌邊,落座的那瞬間,她才發現先生變了模樣。 他身上的襕衫已經尋不見了,身穿大魏官袍,他不再是明月書院的先生,而是大魏的丞相。 小姑娘有些愣神,許久才想到大魏的臣子們辛苦,就算是婚假也極短,恐怕先生后頭會很少陪她了,說不定還會很累。 玉芙想到這兒,糯糯地問道:“先生可以在家多久?” 溫時書抬眸,將茶盞推到她手旁,溫聲道:“我正要同你說這個,圣上準我一月休沐,我打算帶你去個地方。” 玉芙聽他有這樣長的時間休息,不禁心中松了口氣,隨后問道:“我們要去哪里?” “廣州府。” 話音落下,玉芙忽地就想起了那個月色下的夜晚,他們站在廊橋下的對話。那時的廣州府對她來講,就如同先生一樣,代表了遙不可及的心事,卻沒想到,他竟全然記在了心里,甚至還要帶她去,那時的他究竟是怎樣的心境呢…… 溫時書此刻好像窺探了她的心事,望著茶水里的細紋,緩緩笑了。 “那時的我,是認真的,所以現在要履行我說過的話。廣州府很好,嬌嬌要去看看的。” 玉芙不自在地攥緊了衣裙。 “嗯……我也覺得會很好,因為嬌嬌覺得,它哪里都是溫柔的。”而你是溫柔之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