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最后一塊蘋 ysнⅵ.#16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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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第一個工作日,奧夏托斯螺旋發(fā)生了兩件大事。 一是那位時刻用行動代言“只要有命在,不怕沒班加”的首席法師由于連日cao勞,好容易休養(yǎng)回來的精氣神再度告急,毫無預(yù)兆暈倒在早會上。 二是與她素來不對付,最近才有所緩和的另一位首席法師一改平時懶散怠惰的作派,在所有人看清之前飛撲過去,結(jié)結(jié)實實當了一回rou墊。 發(fā)展到當天午休,撲朔迷離愛憎交織的故事已經(jīng)傳了十六個版本。 “啊,這是可以說的嗎?我早看出苗頭了,烤rou那天他們互相拿錯杯子,居然沒打起來,我當場就覺得這兩個人有貓膩——這么一想上次在酒館也啊疼疼疼、伊莫娜你踢我干什么?!” ——一位自稱見證過太多,怕被滅口所以不愿透露姓名的酒館打卡愛好者如是說。 “確實奧夏托斯沒有明文禁止辦公室戀愛,但職場性sao擾在這個故事中存在與否,還需要進一步調(diào)查和取證……” ——一位曾接到過幾封語焉不詳?shù)呐e報,現(xiàn)在總算把前因后果聯(lián)系起來的神秘保護者如是說。 “也是,能配得上老師的也沒有別人了,老師她開心就好,嗚……” ——一位語帶哽咽,被大家輪流安慰并連環(huán)投喂零食的法師學(xué)徒如是說。 “我想不通,為什么他們不用魔法?” ——一位經(jīng)常被在名字后加上“mama”,但不知為何單身至今的可靠中年男性如是說。 …… 遲來的公開在意想不到的情形下發(fā)生,事件主角們卻第一時間遠離了風(fēng)暴中心。 為了躲避大嗓門愈術(shù)士魔音入腦般的隔空訓(xùn)誡,兩人不得不奢侈地同時用掉半天病假,一個休息一個照顧,暫且從永無止境的工作中脫身。 “所以你為什么不用魔法?”喝下一杯溫熱的蜂蜜水,被艾希禮送上床裹進層層毛毯后,塞萊斯提亞問。 “……” 艾希禮坐在床沿垂著頭沉思,又是梳理脈絡(luò)又是組織語言,半晌回答:“我說我忘了,你信嗎?” 魔法是他的本能,是長在心口的藤蔓、寫入骨血的習(xí)慣、大腦空白時的下意識反應(yīng)。 從來如此,本該如此。 羽毛掃過似的,他碰了碰她露在外面的指尖,捏捏她像長了rou墊一樣的圓潤指腹,自己也是一副困惑的表情:“那個時候,好像什么都忘了。” 塞萊斯提亞緩慢地眨眼。 群星之下,人世之上,魔法學(xué)術(shù)的領(lǐng)域太廣闊,輸與贏更像是一體兩面,而非涇渭分明。不再單方面仰視艾希禮后,他們之間的差距其實并沒有她曾以為的那么懸殊,單看解出一個答案的速度,難說究竟誰壓誰一頭。 只是爭強好勝的快樂難以戒斷,她嘴角不住上翹,隱秘的愉悅展露無遺,卻偏偏全無點醒艾希禮的打算。 ——畢竟,問題本身并不復(fù)雜,如果太快被他猜透謎底,她就看不到他這副令人心癢的樣子了。 “嗯……你再多想想?” 再多想想,再多困惑一點…… 嘴角冷不防被人按住。 緋色發(fā)梢掉進睡裙領(lǐng)口,綿密甘甜的親吻隨之而來,艾希禮咬她,“這么好笑?” “兩個人當眾摔成一團是有點好笑……”還很難不尷尬。塞萊斯提亞躲避著作勢要撓她癢癢rou的手,急忙補救,“但肯定好過一個人當眾摔倒。” 艾希禮哼了一聲,并不買賬,邊嘀嘀咕咕“我怎么不記得你以前這么氣人”、“長了嘴不會說話可以做別的”,邊抵開她唇齒,去吻更深處。 蜂蜜余味在舌尖輾轉(zhuǎn)幾遭,沒人還執(zhí)著于說個明白,只想著把什么都甜滋滋地吞咽下去。 塞萊斯提亞并未完全恢復(fù),不一會兒就體力告罄,癱軟進蓬松的枕頭里。艾希禮替她擦了擦濡濕的嘴角,便打算到此為止。 抽離的發(fā)梢劃過鎖骨,留下一陣顫栗,她下意識拉住他。 “好啦,我知道。”艾希禮重新俯下身來。 她被他叼住舌頭,氣喘吁吁,“……不止這個……” 上次的小圓盒被收進箱底,他們默契地沒有提起那天晚上,但也默契地選擇了留下這份禮物。玩得太瘋多少有些后遺癥,塞萊斯提亞好幾天沒辦法直視艾希禮,更別說和他做些什么。 之后緊接著,她又忙了起來,一回家沾床就睡,到現(xiàn)在都快記不清和他肌膚相貼是什么感覺了。 然而—— “不行,”艾希禮用力抱了抱她,“我也想的,但是不行。” “……你不行?” “你生理期快到了,應(yīng)該就是今天下午,現(xiàn)在做難受的可不是我。” 塞萊斯提亞遲緩地發(fā)出一聲“哈?”。 她生理周期一向來得隨心所欲,也沒什么預(yù)兆,自己都不清楚哪天會開始,他怎么知道? 她眼中的疑問太明顯,艾希禮解釋,“大多數(shù)看似隨機的事物都有跡可循……” “說人話。” “九十叁天內(nèi)一長兩短,叁次周期才算一個循環(huán),再加上飲食因素和睡眠時長……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精確到小時,但其實是有規(guī)律的。” …………哈。 好像,還真的是。 計算方式稱不上多復(fù)雜,只是她從沒想過花心思在這上面。 “所以你現(xiàn)在確實需要休息,”艾希禮看她好像吞了難吃東西的表情,悶笑道,“好好睡,我哪兒都不去——不是,你瞪我干什么?” 原本未曾留意的不適與躁動一經(jīng)點出,立刻變得難以容忍。主動求歡被拒的委屈趁虛而入,塞萊斯提亞幽幽盯著艾希禮看,直盯得他渾身不自在。 “……好吧,好吧!”艾希禮投降,“要是難受馬上停下,這個沒得商量。” 他鉆進毯子下,把她整個人撈進懷里,一個又一個飽含情欲的吻落在她毫無防備的脖頸。片刻,他似有所覺:“你沒想到我真會答應(yīng)?” 塞萊斯提亞心虛地挪開視線。 倒不是故意作弄他。只是,一想到自己被輕而易舉撩動欲望,對方卻一身清爽好似無事發(fā)生,便忍不住任性。 艾希禮掃她一眼,猜了個七七八八,又不舍得真放著她不管。 “但你也確實想要吧?那就別跟我客氣。” 他手掌貼在她后腰,從尾骨開始,沿著脊椎一塊塊往上,“深呼吸,放松,先試試看。” “試什么——嗯、哈……”她渾身顫抖起來,“這是……哈啊……” “太多了?”艾希禮觀察她反應(yīng),小心調(diào)整送入的精神力,“那這樣?還是太多了么……慢點——你慢點。” 慢是不可能慢的。 比起時常在床上不夠坦率的塞萊斯提亞本人,她的精神力更加理直氣壯,覺得送來多少都合該自己享用。總而言之,給都給了,就沒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她失神地纏住艾希禮,早沒有聽勸的余暇。 與上次兵荒馬亂、苦中作樂的交融不同,這一次是純粹的、直接刺激大腦的快感。他碰著的地方,沒在碰的地方,全部炸開煙花。 她說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覺,像被艾希禮鎖在懷里深深貫穿,又像全身都在被溫柔地親吻。甜蜜、粘稠的精神力無孔不入,頃刻填滿身體每一處縫隙。 臨近極限時,意識倒有一瞬回歸清醒。明知他突然用上精神力多少有點“攻其不備,速戰(zhàn)速決”的意思,卻抵抗不住近在眼前的高潮,最終只能滿心不甘地叫著艾希禮的名字,泄出一汪蜜水。 這要是精準計時,秒針都走不滿兩圈。 “……過分……”塞萊斯提亞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xù)續(xù)埋怨,“不做就不做,你這是什么趕快把人解決掉的態(tài)度……” 她高潮前掙扎得厲害,艾希禮為了壓制她,呼吸也不太勻。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幾秒,“在你看來是這樣?” 他用這種涼颼颼的口吻說話幾乎是上輩子的事了。塞萊斯提亞頓覺不妙。 然而艾希禮的精神力已經(jīng)滲了進來。只有一點點,遠不如剛才慷慨,也不再任她索取,明明只是在頭腦里轉(zhuǎn)了一圈,卻刁鉆地四處點火,令她燃起更加羞恥、更加難言的渴望。 “那我們這次就慢、慢、來——”他咬字咬得用力,“你最好可以忍得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