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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弗洛里安的把戲(西幻)在線閱讀 - 番外一:法師們的禮物箱( ysнⅵ

番外一:法師們的禮物箱( ysнⅵ

    艾希禮的羞恥心常在奇怪的地方生效,床上……很遺憾,不是其中之一。他似乎能察覺塞萊斯提亞在某方面隱秘的喜好,有時候做得久些,她累了,他就自己解決。即便是獨角戲,只要有塞萊斯提亞看著,他全然樂在其中。

    手是擺弄復雜儀器的手,也是輕松將多個施法手勢排列組合、一氣呵成毫無滯澀的手,皮rou白皙剔透,骨骼精細漂亮。握著沾滿彼此體液的器官上下擼動時,怎么想都難以從粗俗中脫胎的動作也香艷靡麗起來,這時候要是能得到一個吻,他會興奮得聲音發顫,亂七八糟的情話說個沒完。

    剛才背過身躲遠,只是不想吵醒塞萊斯提亞。然而熱潮來得詭譎,持續不斷又無從紓解,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種感覺。戰線越拖越久,到后來,只剩下一股胡攪蠻纏的委屈。

    前一秒滿心柔軟,想親醒身后酣睡的人,好像喚醒童話里的沉睡公主,給她比甜夢更甜、比等待的歲月更綿長的吻;后一秒無名火起,恨恨地想這人不如一覺睡到天明算了,千萬別中途醒來,耽誤他射她臉上。

    竟然把他一個人丟在夢外,丟在黑夜里,自己反倒睡得那么香——

    過分,但是想她,但果然還是過分,但……

    反反復復,自己把自己氣個半死。

    可那只手從背后伸過來,艾希禮就一點都不氣了,甚至還在越發惡劣的觸碰中,漸漸讀懂下身異樣的情潮。

    用來進攻的器官,卻期待被打開、被侵犯……

    也好,既然想對他做壞事,那就貫徹到底。

    用什么進?不知道。

    進哪里?無所謂。

    理性早棄他們而去,于是原因不再重要,方式不再重要,結果也不再重要。反正終究會摔成深淵之下一灘爛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最先被“進來”的是視線。

    女人臉頰酡紅,總是冷靜的藍眸深處棲著兩點幽光。聽到艾希禮說“進來”,她不回答,也不發問,唯獨呼吸加重,無意識將犬齒咬進下唇。

    借著月光,艾希禮貪心地看她動念,看她垂涎,看多少都不夠,仍想被填滿——被她此刻眼中赤裸裸、捕食性的欲望,徹徹底底侵占。

    ——然后是鼻腔、氣管、呼吸道。

    他們用同一種香波,可在他身上甜暖柔和的香氣,到她身上卻冷冽而銳利,仿佛要替那個總以沉斂自持一面示人的人釋放她本該盡顯的鋒芒。

    氣息是冷的,體溫卻熱,耳后尤甚。那附近防御薄弱,受不得癢也聽不得喘,像雨夜敞開條細縫的窗,只需一陣風,沾濕的窗紗便撲簌打顫。艾希禮追著它嗅聞,舌尖剛要挑起汗珠來嘗,被握在掌心的性器果然挨了一下掐。

    疼,但其實還能更疼。手的主人無疑在最后關頭控制了力道,像以往每一次——刺傷他,打碎他,輕而易舉,她卻偏不。然而正是那副自我克制的樣子,讓他想一次次不要命地用心窩去撞她的刀尖。

    ——再之后,才是口腔。

    渴吻已久,艾希禮親下去時近乎迫不及待,指腹撒嬌地磨蹭她后腰,是他在無聲說“張嘴”、“伸出來”。

    塞萊斯提亞頭昏腦漲,反應慢了半拍。艾希禮等不及,自己撬開微張的唇齒,一邊品嘗那叁寸滑膩,一邊勾著她來享用他。

    下身早不知何時黏到一起。艾希禮捏了捏她腿心那顆rou粒,挺著腰把自己送上去。guitou變換角度擠壓,向上碾蹭,向下勾挑,即便大意滑開,也能循著牽扯不清的體液再次糾纏。

    被子下全是水聲。黏滑,濃稠,像有誰躲在那片潮熱的黑暗里,用裹滿蜂蜜的木質攪拌棒揉開重瓣花,往被層層遮掩起來的花蕊上仔細涂抹,仿佛這樣便能混合出無上的美味。

    但是不行……還不夠,遠遠不夠。

    綿長的親吻漸生焦躁。

    艾希禮抱得用力,頂得毫無余裕,手更不安分,扣住塞萊斯提亞摸過他的那只手,從掌心舔到指尖,再一口深深地含到指根,口齒不清地嗚咽,求她玩弄他的舌頭。他顧不上別的,只想把她往自己身體里塞,甚至在塞萊斯提亞另一手抵上他前胸的瞬間,心臟險些沖破胸腔離家出走,快樂地騰出空位,好讓她鉆進來……

    “……!”

    顫栗倏然來襲。

    同時被陌生欲望擊中、身心都潰不成軍的兩人,胡亂摸索許久,總算撞對了位置。

    所有酸脹難受一下子找到出口,身體中便只剩癲狂的快意,塞萊斯提亞的大腦直接空白了幾秒。下身相貼處,陰蒂嵌進rou柱頂端小孔,正正好好,簡直像天生為她準備。

    這感覺令人上癮,她不由握住他,又往那里蹭了幾下,聽到艾希禮的抽氣聲才恢復片刻清明,問他:“疼?”

    “不、不疼……”艾希禮聲線抖得厲害,變了調的鼻音叁分像哭,叁分像笑,余下四分全是徹頭徹尾的混亂,“你再……頂一頂這里,再……”

    他嘴上誠實,身體倒有些受不住怪異的侵入感,卻因為被拿捏要害無從退縮,越是嘗試躲閃,越是朝塞萊斯提亞貼去。鼓脹的莖身在她手里不住跳動,顫巍巍地吐著前液,潤濕彼此嵌合的地方。

    那里會吸人似的,每次他腰身收緊,下面就忽地一吮,傳出黏連的咕唧聲。

    惻隱之心姍姍來遲,塞萊斯提亞想,或許她應該像他平時那樣,耐心地等他再濕一點……

    沒錯,耐心些。

    指尖掃過頂端,沾足了液體便毫不留戀地滑開,轉而揉捏起guitou下緣敏感的溝頸。再往下,微凸的筋絡像有生命的溫熱琴弦,撥弄、按壓、甚至用力抓握,都能奏出動人的曲調。

    水聲凌亂,艾希禮又把塞萊斯提亞往懷里緊了緊,一口咬上她耳邊鬢發:“別折磨人,動一動……”

    看來是白費好心。

    她不再收斂,“這樣?”繼而肆意頂蹭,“還是這樣?”

    眼淚的氣味又一次滲了出來。水珠爬過她肩窩,緊挨著的胸膛劇烈起伏,傳來不屬于她的灼熱體溫。

    艾希禮含著那縷頭發,斷斷續續地喘,“都可以,都好……你做什么都好。”

    如同初生的幼獸,尚未被剝去那份有恃無恐的天真與篤定,哪怕已經被咬住后頸提離地面,還不知死活地懸在空中翻肚皮。

    那么柔軟、溫暖,誘人深陷,也誘人凌虐。

    塞萊斯提亞好斗且好勝,本性中深藏的兇暴總在床上被輕易喚醒,卻從未像這一回般沉淪失控。所幸對她而言,贏過他與撕碎他終究不同。

    她在艾希禮鎖骨上磨了磨牙,算作打過了招呼——

    這一刻起,就只有“失序”一詞能夠形容。

    手閑不下來,纏絡發絲,拭去淚珠,掐進緊繃的腰rou。嘴也閑不下來,淺淺呻吟,深深索吻,攪弄到近乎酸軟。分明早已熟悉彼此身體,卻什么都想摸一摸嘗一嘗,各有各的手忙腳亂。

    目光交匯時關乎勝負的短兵相接,成了混沌中唯一的秩序。

    塞萊斯提亞忙著抬腰進攻,冷落了艾希禮的糾纏不休,他就提著她一邊大腿盤在自己腰上,探進濕軟的洞口挖取蜜液,當她面偷吃得不亦樂乎。

    下一秒,制裁如期而至。女人手腕微抬,迫使他還未饕足的性器上挑滑開,隨即從刁鉆角度再次碾入小孔,逼出他兩行眼淚與一聲泣音。

    現行犯窮途末路,垂死掙扎,手指在xue內屈起打轉,大肆行賄,竟真把鐵石心腸的制裁者拉下水,以喘息回應喘息,親親密密地共謀些荒唐把戲。

    角逐許多年,他們總算從兩敗俱傷升級成狼狽為jian——依舊誰也沒贏,但細數起來,又好像都嘗到不少甜頭。

    容納與進入同時發生,內外一起的快感幾乎令人發狂。臨近結束時,塞萊斯提亞已經徹底忘記何為收斂,只隱約記得她一邊惡狠狠地捏住艾希禮,叫他不準射,一邊緊緊夾著他的手指毫不客氣地高潮,噴出的液體全灑在他小腹上。

    而終究沒能照辦的艾希禮,在最后的最后還是忍不住射進她手心,只能連指縫都給她舔干凈,慢她一步墜入夢鄉。

    折騰大半晚,來不及清理就昏睡過去的兩人自然未能察覺,腰后的圓形貼片悄然脫落。至于發現這個名為助眠實則“助興”還分男用女用,并且不幸被他們貼反了的小玩意才是罪魁禍首——就屬于第二天早上醒來后的另一場混亂了。

    法師協會會長的糟心一日,從翻開某份洋洋灑灑寫了十頁夢中冒險故事的糟心報告開始。

    大事結束,旅途盡頭,疲憊的主角們收到一個寶箱。因緊張過后的松弛而疏于防備的主角們,從外觀平平無奇的寶箱里,放出了吞噬理智的可怕怪獸。

    ——明顯就是胡編亂造。

    艾希禮不著調,塞萊斯提亞總歸還值得信賴……法師協會會長將報告扔回桌上,拿起下面的另一份,才看一眼,臉色就變得十分奇怪。

    不同于某人多少帶點找茬意味的跳脫文風,塞萊斯提亞的報告往往詳實易讀,無論是事件記錄還是學術分析,都能兼顧信息量與條理性,是了解情況最可靠且迅速的途徑。

    這一次除外。

    向來認真負責、實事求是的大法師在她的報告中只寫了短短一句——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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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昨晚的夜間活動睡眠不足,打開新世界大門,一邊頭暈手抖一邊文思泉涌的)艾希禮:筆給我,我還能寫——

    (因為昨晚的夜間活動睡眠不足,久久不能回神,于是在寫報告途中破天荒摸魚的)塞萊斯提亞:放棄思考,化身復讀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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