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你是萬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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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萊斯提亞雙手扶著窗框,下方的景象讓她無法放松精神,艾希禮幫她擴張過一次,卻還是很難進入。 原因無它——就算是夢,她也不想躺在塵土飛揚的地板上、或者靠在能隨手抹下一層灰的墻上zuoai,于是唯一看上去還算干凈的落地窗自動勝出。 她本以為外面是她記憶的空白區(qū),除了陽光什么都不會有。 塞萊斯提亞頻繁光顧樓梯間的時段只有最開始那兩個月,總是來去匆匆,一次都沒有看過窗外的風景。然而現(xiàn)在,本該空無一物的窗外出現(xiàn)了非常具體的畫面:遙遙相望的周遭法塔,在各塔間飛來飛去的傳信道具,甚至地面上來來往往的星環(huán)法師們…… 她猜這多半來自艾希禮的記憶,躲在樓梯間摸魚看風景就很像他會做出來的事。也許那天他本想悠閑地吃掉蘋果,直到發(fā)現(xiàn)從樓下跑上來的是她,手里的蘋果嚇得沒拿住…… “你都能笑出來了,為什么不能放松一點?”艾希禮握著自己的性器,用guitou推擠xue口層層迭迭的嫩rou,快速撥弄她殷紅的陰蒂,帶出一連串黏膩水聲,“別緊張,這是夢。就算不是,下面的人也看不見我們在做什么,除非借助魔法道具。” 下身衣物早在擴張時脫去,襯衫扣子徹底解開,艾希禮的手從下擺鉆入,五指嵌進乳rou,將內(nèi)陷的奶尖擠得彈出來。塞萊斯提亞理智上知道的確如他所言,沒什么好顧慮,但一想到自己在白天人來人往的星環(huán),全身只勉強掛著一件襯衫趴在明亮的落地窗前,從上到下、包括腿間被roubang磨得鮮紅欲滴的花瓣都一覽無余……禁忌感與背德感迅速將她淹沒,如同失足掉進溫泉池,她失措、窒息,卻被如影隨形的熱意包裹著,從內(nèi)到外燃起隱秘的渴。 她踮起腳尖,濡濕的洞口隨著塌腰的動作稍稍張開,無疑是個更方便搗入的角度,“你管我放不放松,快點放進——嗚!” 艾希禮已經(jīng)插了進去,齊根沒入。突然結(jié)合對兩個人都是莫大的刺激,更何況緊隨其后就是一輪毫不留情的抽送,塞萊斯提亞的尖叫斷斷續(xù)續(xù),再也沒能消停下來。 “原來是興奮,不是緊張……怪我,讓你渴了這么久。”他抱住她的腰用力撞進去,她雙腳踩不到地面,抓窗框的指節(jié)泛白,竭力消化他給她的快感,大腿內(nèi)側(cè)不住痙攣,卻無法痛快地高潮,只能在空中胡亂蹬著。 艾希禮學什么都透徹,從前是算式和模型,現(xiàn)在是塞萊斯提亞的身體。他太清楚應該何時把她送上高潮才最讓她舒服,為此他愿意等,愿意忍受,抵抗著腰眼的酥麻和被rou壁絞緊吸吮的射意,繼續(xù)進行這場甜蜜的拷問。 他拉開她亂動的腿,塞萊斯提亞驚呼一聲,不住后仰——太深了! 宮口險些就這樣打開,她眼前一片星光,喉中擠出垂死掙扎般的泣音。襯衫從肩頭滑落到手肘,露出被頂?shù)蒙舷绿鴦拥囊粚θ椋溲膔utou時不時蹭過曬得發(fā)燙的玻璃,短暫而尖銳的愉悅感中夾雜了不講道理的恐懼。 艾希禮舔掉她耳后和脖頸的汗珠,在那里落下無數(shù)個吻。 “不怕,我不進去,”他動作和語氣都很溫柔,唯獨內(nèi)容卻不是那么回事,“還是你更希望我插到里面?就在這里,讓下面的人都看到,奧夏托斯那位以端正嚴謹著稱的首席法師,是怎么衣不蔽體地在法塔樓梯間被人拉開腿,cao進zigong……” “——!!!”她小腹痙攣,幾近失聲。 艾希禮為她添上最后一把火:“啊,我忘了,這個時候我們還不是首席。那更好,我早該在那天就這樣做,讓你什么都說不出來……我的私事?你問得太多?有急事?——想都別想。” 醒來第一件事,艾希禮喘息著摟緊了塞萊斯提亞。彼此下身都是一副濕漉漉的狼狽樣,未被帶進夢境的肌rou酸痛瞬間回歸,他糾纏她舌尖,揉按她后腰那塊敏感的凹陷,為她把高潮延長一點,再延長一點。 塞萊斯提亞舒服得瞇起眼。他抱了她一會兒,直到她余韻消退才起身,先去浴室放水,再回來替她脫下打濕的衣物。她從小不喜歡被仆人環(huán)繞,很早就生活自理,沒想到時隔多年,居然又過回了曾經(jīng)那種萬事不必親自動手的腐朽生活。 熱水帶走身上的不適,她靠在他胸口,篤定道:“你又在怕我生氣。” 艾希禮沒有否認。 “就因為最后那兩句話?”她失笑,“你把我當成什么道德楷模禮儀典范,zuoai的時候會說‘冒昧打擾’、‘請’和‘謝謝’那種嗎?” 他被她逗笑,伸指戳她的臉,“你怎么說話突然變得好像我,meimei。” 塞萊斯提亞捉住他的手指,“這就要問你了,哥哥。” 沒聽到回應,她轉(zhuǎn)頭,果然艾希禮耳朵發(fā)紅。 “反正某人嘴上說得再過分,叫聲哥哥就會投降,有什么好生氣?”她揶揄他。 艾希禮低頭咬她耳朵,打鬧幾個來回,濺出好些水花。 水面平靜下來,他聲音悶悶:“我知道你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真不想配合早該把我推開了。但萬一你又一聲不吭地開始討厭我,萬一……” 這件事是她不對。年少時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擅自期待,擅自失望,以為一切和他無關,卻不知他從始至終都看在眼里,更沒想過他會被影響得這么深。 “沒有那么多萬一,你可以相信自己的判斷,不用總是小心翼翼。”她安撫他,驀然想起父親曾用來責罵她的那句“沒有偶然,沒有萬一,沒有例外”,閉了閉眼驅(qū)散心中泛起的不快。 艾希禮搖頭,“有的……你就是。你從來都是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