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不許哭(H)
因著后知后覺的內疚,塞萊斯提亞默許了艾希禮的撒嬌行為。事實證明這是個正確的決定,積攢幾天的情緒釋放出來后,艾希禮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到她看慣的樣子。 “我仿照夢里的環境搭了一個模型,用現有的信息自動推演,可以算出「把戲」在多少次后會放棄我們。” 塞萊斯提亞直覺他還有下半句,“但是?” “但是還需要關鍵數據……你的數據。我在測試階段已經輸入過我的,剛才本來想出去叫你,一開門就看到你在外面。” 那可真是千鈞一發,塞萊斯提亞心道。要是他以剛才那副樣子走出去,她和他在塔內就洗不清了。 “你說的關鍵數據,是指……身體的敏感度?”她問,“這要怎么采集?” 艾希禮指指房間中央的圓臺。圓臺旁是模擬室必備的六棱測量柱,但看上去和她平時用的不太一樣,似乎被艾希禮改造過。原本密密麻麻排布著計量表的六棱柱在中間被掏空一段,變成由六面晶石壁環繞的透明罩子。一團金黃色光斑被投影在罩子中央,正緩慢地離散又聚合,周而復始。 “現場采集。”艾希禮不安地窺探她的反應,“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我再想其它……” 這就是他連著四天不敢露面的原因?塞萊斯提亞甚至覺得艾希禮可能幾天前就做出了這個模型,后面的時間全部用來尋找一個替代現場采集她數據的方式。 “我分得清輕重緩急,”她開始解衣扣,“有沒有注意事項?” 艾希禮把她脫下的衣服一件件掛好,抱著她放在圓臺上,強壓聲線中的顫抖。 “我升級過這間模擬室的隔音材料,你可以不用忍住聲音。開始之后,我不能碰你,不能和你有交流,否則會干涉采集的準確性。圓臺周圍的單向晶石墻會升起來,你看不到外面,如果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 看到他這么緊張,她反而不緊張了,“你怕什么?” 他站在那里,有些茫然無措,好像連如何呼吸都忘記,“不要討厭我,塞萊斯提亞……不要討厭我。” 她赤身裸體躺在圓臺中央。 晶石墻已經升起,艾希禮沒有在上面投影什么奇怪的場景,它們對她來說只是幾面散發著幽幽藍光的墻壁,唯一的用途就是把這塊圓臺圈成一個只有她的空間。 她看不見艾希禮在外面做什么,只知道六棱柱開始發出運作的聲音。隨著熟悉的指針嘀嗒聲,漸漸有白色的魔法觸角從各個接口鉆出。 說是魔法觸角,實際就是cao作六棱柱的法師將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儀器,儀器自身則把這些精神力轉化為一種介于有形和無形之間的魔法形態,通過它們來測量一切無法被常規手段測量的數據。她自己也用這種方式測量過很多東西,但被測量還是頭一次。 有幾根魔法觸角落在她掌心,溫順地蹭來蹭去。還有幾根鉆進她發間,從耳后滑向臉頰。她看向六棱柱中的投影,那團金色光斑已經分裂成兩個輪廓,上面那個正俯下身,兩個輪廓的邊界再次模糊起來。 同一時刻,蹭著她臉頰的魔法觸角覆上她的唇,鉆進她口腔內絞纏舌根。她剛剛被艾希禮親過,怎么會不記得這種熟悉的吻法——所以他的數據還用在了這里? 塞萊斯提亞下意識夾緊雙腿,突兀地被羞恥感席卷。 在夢中,艾希禮總是把一切都做得極其自然,以致于到后來,連她的羞恥心也遲鈍了許多。但現在,艾希禮本人就在外面看著,看她被他的數據挑起反應,被兩根魔法觸角分開雙腿,袒露出濡濕的洞口。還有兩根正在那里試探,一根揉弄陰蒂,一根淺淺地刺進xue里,全都是他手指的觸感。 她的兩只乳也各自被一根觸角纏住,一圈圈從最底下纏到頂端,毫無規律地一邊收緊一邊吸吮乳尖。口中的那一根還在攪動,艾希禮喜歡刺激她舌下的唾液腺,再吞掉她分泌出的口津,可是魔法觸角不會吞咽,她被攪出太多口水,只能順著嘴角流下。 一絲委屈泛上來,塞萊斯提亞強行忽視它,盯著天花板,承受體內魔法觸角的撩撥。 很快就結束了,很快就結束了……她告訴自己。 魔法觸角從體內抽出時,她還沒有高潮。她向六棱柱看去,金色的光斑人影腰部相連。下一秒,抽離的觸角重新擠入,明明看上去形態毫無變化,卻將內壁完全撐開,漲得她泄出一聲急喘。 身體的快感和心理的委屈同時涌上,她終于清晰地認知到——正在她體內抽送的觸感是艾希禮,卻又不是艾希禮。沒有肌膚的溫度和懷抱收緊的力量,沒有他在她耳邊呻吟低語,冰冷的圓臺和儀器運作的嘀嗒聲讓她覺得她只是在被魔法觸角無情jianyin著,并在突如其來且不可遏制的難過中無聲流淚。 塞萊斯提亞幾乎要閉上眼睛,轉念一想,又放棄了逃避現實的打算。她確實不喜歡這樣,但還沒到害怕的程度,也不希望讓艾希禮覺得他傷害了她,尤其是在已經明白自己對他做過什么的如今。 她把他弄壞了,卻直到今天才發現。盡管那并非她主觀造成,更無須在任何層面上對他負責,她仍然想要嘗試修好他。 或者,至少……不要再把他弄得更加破碎。 體內的魔法觸角在深處越頂越快,腰和腿一陣陣酥麻,塞萊斯提亞忍不住仰頭嗚咽,被淚水糊住的視線牢牢盯住天花板,張口無聲地念著什么。 艾希禮從她哭的時候就僵住了。他渾身發冷,呼吸困難,緊緊按住心臟處,被后悔和自厭情緒淹沒。 直到他看見塞萊斯提亞的口型。 在她口中攪動的魔法觸角總來礙事,他走近一些,想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塞萊斯提亞的聲音忽然從里面傳出來,最開始像是低聲喘息,很快就變成帶著顫音的哭叫—— “艾希禮,艾希禮……艾希禮……!” 她在叫他的名字。 女人蒼白的肌膚上纏著魔法觸角,雙腿已經出現淡紅色的勒痕,腰以下被架離圓臺懸在空中,被他輸入的數據一次次深頂進去,撞得小腹挺起,上半身繃成一張弓。她使勁抓在光滑的圓臺表面,用力到指腹和關節處都呈現一種失去血色的青白。幾條晶瑩黏膩的線從腿間垂下,那些隨著她小腹緊縮而擠出的液體則噴向了圓臺邊緣。 她的臉濕得一塌糊涂,眼淚和口水亂糟糟地混在一起,被口中的魔法觸角吸得無法好好發聲。 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叫他的名字。 晶石墻落下的瞬間,艾希禮跌跌撞撞地撲過去,把塞萊斯提亞捂進懷里,語無倫次地反復說著“對不起”和“別哭”。 她被他的氣味包圍,壓抑多時的委屈如開閘放水,揪著他的衣服痛快地哭了一場,痛快到她情緒都已經平復下來,呼吸道還因慣性而持續抽噎。 艾希禮拿柔軟的毛巾替她擦臉,擦身體,抱她到他腿上,一件件給她穿衣服。他好像已經預設了自己即將接受審判,優秀的語言能力退化到只會回答“嗯”,不論塞萊斯提亞說什么。 “我沒閉眼。” “嗯。” “我沒怕。” “嗯。” “我贏了。” “嗯。” “我沒討厭你。” “……嗯。” “前提是你也得讓我看你哭一次。” 艾希禮給她扣好首席法師的黑金斗篷,緩慢地抬眼看她。塞萊斯提亞以為自己說得有些重了,剛想補一句不哭也行,就聽見艾希禮啞聲開口。 “什么時候?”他眼睛里已經有淚水蓄起來,“現在嗎?” 塞萊斯提亞頭皮發麻,“不是現在!先別哭,我說可以之前不許哭!” “可是你會討厭——” “暫時不哭也不會!” 她開始思索為什么不論哪種樣子的艾希禮都一樣難纏。哪怕她推說自己有事要處理,叫他專心去算結果,他也只會擺出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說“好”,但明顯不是“好”的狀態。 她沒有哄人的經驗,茫然四顧時視線落在圓臺上,想起那上面還留著痕跡,正待念咒,艾希禮卻突然恢復如常,主動打開門送她出去:“不用了,我自己會打掃,你不是說你有事?” 看來那張圓臺不能隨便接觸魔法——重新站到走廊上的塞萊斯提亞這么想。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的門里,艾希禮在圓臺邊俯身,一遍遍叫著她的名字,舔食她留下的各種液體,最后脫力地坐下來,深深吸了一口她擦過身體的毛巾,告訴自己:不是現在,不許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