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蜂蝶環繞的寒假生活(群P) yzнaiw
第二天早上,駱安是在四個人的注目禮下醒轉的,醒來的時候氣氛十分微妙,雍飛白把他抱在懷里,仿佛一只護崽的母獅一樣用懷疑且警惕的目光看著周圍,而其他三個人看向雍飛白的目光雖不盡相同,但綜合在一起……總之情況十分詭異。 “……你們這是?”駱安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在思考有人破壞昨天剛剛定下的宮規,應該如何懲處。”南宮平露出了一臉坐山觀虎斗的表情。 “什么宮規?”駱安一頭霧水。 “咳。”韓哲彥努力做出一副很嚴肅的表情,“那什么規定,大家不能爭寵,陛下也不能放任任何爭寵的行為,違者重罰?!闭f完又用極為不善的目光看了雍飛白一眼。 這話被宣稱要站在爭寵第一線的韓哲彥說出來,怎么聽怎么不對味兒。駱安慢悠悠醒轉過來,有把幾個人看了一圈,忽而醒悟:“你們耍我呢?” 越元洲第一繃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南宮平見勢也不再忍,跟著一起笑了,而原本努力入戲中的韓哲彥這會兒又好氣又好笑,指著兩個笑場的同伙罵他們革命立場不夠堅定。雍飛白近水樓臺,抱著駱安低頭就是一個早安吻,又引出一聲口哨聲來。越元洲:“兄弟,過分了啊?!表n哲彥:“這叫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越元洲頓時跳起來:“誰是新人,誰是舊人?”作勢就要打起來。駱安看他們一大早就這么鬧,也忍不住笑了幾聲,又禁不住打了個哈欠,身體懶懶地躺在雍飛白懷里,用腳隔著被子胡亂踢了一下,埋怨道:“別吵了,我還困著呢?!?/br> 他這話一出,韓哲彥第一個撲過來,把人從雍飛白手里搶了,嚷嚷著這回該輪到自己配媳婦兒睡。駱安推他一下,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倦意:“別鬧,等過兩天大人和乖學生走了,再陪你們幾個睡?!?/br> 話音剛落,韓哲彥表情微訝,轉頭看著南宮平。南宮平把手一攤:“我就說嘛,安皇陛下端水很穩的?!?aи??i.oи?(danmei.one) 駱安瞥了他一眼,也不反駁。事實上他還真沒什么端水的心思,只不過想著祖修明家里管得嚴,過年是肯定要回家的,莊禮有工作要忙,許瀚漠應該有回家探親的計劃,顯然都不可能久留。所以再過幾天年關近了,能頂住家里壓力留在他身邊陪他的,大概也就只有這幾個人了。 “好啦,困就睡一覺?!蹦蠈m平突然湊過來揉了揉他的腦袋,“再過兩天我們和陸樺說一聲,把你弟接過來一起過年?!?/br> 這話正中駱安心事,叫他情不自禁點了點頭,心里想著也不知道駱修遠一個人過年會是什么心情,又隱隱覺得陸樺應該會留下來陪他,腦袋里轉了幾圈也沒得出個結論,只覺得自己應該是睡眠不足腦子不轉,于是點了點頭,頭枕著雍飛白的手臂又睡了。 * 接下來的幾天里,駱安基本沒有出別墅一步。雍飛白提議帶他去逛逛定襄的商場,或者找個電玩城放松一下,他都以嫌冷為理由拒絕了。反正這別墅里什么都有,每天和大家打打游戲玩玩桌游,偶爾和好學生祖修明一起自習上一兩個小時,日子也過得很充實。等預料中不會久留的幾個人果然都要離開,駱安把人送到門口揮手告別,終于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這座別墅里宅了整整四五天。再一回味,自己也覺得新奇:駱修遠給他準備的別墅比如今這個大上起碼四倍,還許諾可以給他安排玩伴,可他還是多待一秒都覺得委屈。如今好不容易恢復 想到那種情形,駱安下意識就搖頭,身體往床后縮了一下。 雖然同時交往了那么多人,但駱安最夸張的一次也只是同時和兩個人做,同時應付四個人的事,他只在小電影里看見過。雖然他對那種情節一向印象不深,但很顯然,真要被那么干,自己的樣子肯定會變得……極度yin蕩。 “我想看看那個時候的你會是什么樣子?!庇猴w白眼尾含笑,“還記得嗎?你是我的小繆斯?!?/br> 身體被壓在床上的一刻,駱安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你們想一起上我?” 然而雍飛白抱住他,用極好聽的嗓音對他說:“我給你舔前面,好不好?” 有點不甘心,然而……也沒辦法。駱安身上卸了力,干脆躺在南宮平懷里任由他們幾個動作,自己閉上了眼睛只管享受。 nbsp 南宮平一向料事如神,卻沒料到自己會被陛下翻牌子,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還有點迷茫。駱安笑了一聲,又叼著他的下嘴唇舔了幾下,說:“只有你最不會欺負我?!?/br> 駱安眨了眨眼,忽然湊過去和他接了個吻。南宮平繞到背后抱住他,笑著說:“陛下放心,臣等一定好好伺候。”駱安轉頭覷了他一眼,笑罵了一句:“去你的?!眳s又仰起頭,也和他接了個吻。韓哲彥和越元洲終于坐不住了,一左一右夾過去,把熾熱的唇貼在他臉頰上。 送走了大人和乖孩子,一群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駱安身上,目光簡直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似的。駱安還沒察覺到身后的危機,身體已經被雍飛白抱了起來,幾個人像是早就商量好了似的,直接把他抱回了臥室。 頓時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這一刻,駱安才感覺到自己的失策。這根本不是誰會欺負自己誰不會的問題,這會兒就算屋子里是四個南宮平,自己也只有被欺負到透的份兒。 自由,他倒樂得窩在房子里不出門了。 駱安睜大了眼,喉結忍不住蠕動了一下。 “我以為你不會喜歡……這么多人?”駱安有點猶豫地問。 駱安簡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到底是怎么被脫掉的,只覺得天旋地轉幾個轉瞬,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雍飛白在他上衣解開的時候就已經俯下身去,從他薄薄腹肌的凹陷處一直往下舔,很快含住了他的guitou,而剩下三個人還在伺候他上半身,舔得他從脖頸到雙乳,甚至后背都泛著水光。駱安從來沒有被這么多條舌頭一起舔過,身上又酥又麻,簡直癢得受不了,后xue還一點沒被觸碰,卻已經流出了許多濕液。他身體抖了一陣,幾個人就都知道他是想要了。韓哲彥第一個問出口:“媳婦兒,給你伺候伺候后面?”駱安側過頭和他貼著親了幾下,卻說:“仙兒來?!?/br> 越元洲和韓哲彥對視了一眼,眼神里都有一點“佛系后妃最好命”的怨念。不過前后的位置都定了,他們也不用等駱安再做什么安排,很自覺地沿著他身體親下去,兩人分別抓起他一只腳腕,讓他修長的小腿高高抬到半空中,又沿著他的小腿吻下去,幾乎保持著相同的節奏,漸漸吻到他膝彎處。那里的皮膚敏感嬌嫩,又是一左一右同時被刺激,駱安的小腿忍不住在空中亂顫了一陣,可還沒來得及逃開那左右開弓的快感,后xue又被南宮平的手指侵入,輕車熟路地摸上了最敏感的xue壁。 ; 雍飛白顯然是第一次給人koujiao,如今正十分小心翼翼地舔弄他,似乎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牙齒不小心磕到他的yinjing,他只間或含下一個頭部,在他柱身上流連。南宮平卻是很有經驗的,后xue很快被他玩得開了,然后他從床頭摸了個套下來戴上,緩緩插進駱安的xue里。濕透的xue正因情欲而微微瘙癢,這進入的感覺仿佛久旱逢雨,舒服得駱安yinjing一陣跳動,玫瑰花瓣似的嘴唇也情不自禁張了開來,喘息急促了許多。越元洲和韓哲彥舔過了他的膝彎,又沿著他的大腿吻過去,在他大腿外側吮了好幾個草莓印出來。待熾熱的唇游走到鼠蹊部,駱安的身體又是一陣激顫,幾乎有下一刻就會射出來的錯覺。而南宮平的yinjing也終于在這個時候全部滑入了駱安體內,塞得他里面滿滿當當。他抱了駱安的腰輕輕晃動身體,讓yinjing在他體內緩緩抽插起來。 下身吻遍,越元洲和韓哲彥又再次吻回來,一左一右舔吻他小腹,還各自空出一只手托了他柔軟的臀,替他加大后xue里yinjing抽插的力度。南宮平偏頭咬他耳垂,問他:“陛下要不要猜猜自己什么時候能射出來?”駱安咬住自己一邊嘴唇,聲音含混:“信不信……我讓你們全都射得比我早?” 這話一出,四個人都露出訝異又躍躍欲試的神色來。駱安朝兩邊勾了勾手,示意越元洲和韓哲彥跪到他身邊,然后雙手一張,一左一右,正按在兩人尚未脫掉的內褲上。兩人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仰躺在南宮平懷里的駱安,只見他額發微濕,雙頰緋紅,漂亮的桃花眼里已經含了一點淚,偏偏眼神里還有一點驕傲的笑意,于是忍不住同時湊過去,一左一右地吻了他臉頰,又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下來仍在一旁,好讓他能抓住自己的yinjing,又俯身去吻他挺立在空中、圓硬漲紅的乳尖。這一下,身上最敏感的幾個地方同時被照顧到,駱安身上幾乎全軟了,連手上也沒有多少力氣,白皙的肌膚漸漸變成了微粉的顏色。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于是一邊夾緊了后xue,一邊屈起一條腿,腳鉆進雍飛白跪在床面上的雙腿之間,試探著踩到他勃起的rou塊上去。 兩根在手里,一根在xue里,還有一根在腳下。這樣的難度,即使在莊禮的調教室里,駱安也沒有嘗試過。而此時的他已經舒服到飄飄欲仙的程度了,所有動作幾乎都只能依靠本能,只虧得這個姿勢下南宮平插不快,不然他還真忍不了一泄如注的沖動。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四個人在舔舐cao弄他之余,也不知不覺放慢了節奏,四雙眼睛全都分出神來看他。駱安在性事中的姿態一向漂亮,但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動人,既充滿了情欲,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寵愛。 真是又乖又壞。 然而駱安已經因為受不了身體各處如浪濤般席卷而來的快感,緊緊閉上了眼睛。他本能地握緊了雙手,抓著兩根粗大的yinjing用出自己練習得無比嫻熟的技巧,又借著抽插的律動,一下下踩著雍飛白的性器。他整個后背貼著南宮平,不知不覺已經汗濕了一層,感覺更加熾熱;被唇舌伺候的雙乳自不必說,就連不甚敏感的小腹被南宮平有意無意輕輕撫摸,身體都舒服得有些受不了。踩著雍飛白性器的小腿不時摩擦過他胸前的肌膚,而唯一大張著架在一旁的腿,還會被雍飛白時不時愛撫一番大腿內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