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情致纏綿的助眠方式(無套doi;讓學長攻
深夜,駱安坐在床頭,不停地刷著手機。他已經兩個多月沒有碰過網絡,終于又拿到了手機,只覺得滿世界都是新鮮事,回過神來已是夜里三點多。他打了個哈欠,伸手關了燈,身體緩緩滑到被子里面去,翻覆了幾次卻睡不著,又懶懶抬起眼來眨了眨,只覺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再一回味,有點反應過來:這兩個多月來幾乎每天晚上他都是和駱修遠做了愛才睡,到現在恐怕已經形成了習慣,屁股里沒一點高潮的余韻,連睡覺也睡不安穩了。 想到這一層,他一陣沒來由地懊喪,伸手把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摸了下來,在群里問:“還有沒睡的嗎?” 一分鐘后,敲門聲響起。駱安懶得自己下床,叫了聲“門沒鎖”,又順手把燈開了。 來的人是雍飛白。 駱安對他伸出手,示意他坐到床上來,又極自然地側身躺下,枕到他腿上去。雍飛白修長的手指撫過駱安耳鬢,輕聲問:“睡不著?” 駱安“嗯”了一聲,手指也劃過雍飛白筆直的小腿,五指彈鋼琴似的在他小腿的肌膚上來回輕點,半晌又補了一句:“好久沒一個人睡了。” “那,我陪你睡?” 當然是你陪我睡。駱安想。畢竟這個點還醒著的也只剩你一個了。想到這里,駱安忽而回過神來,腰一轉,變成仰躺在雍飛白腿根的姿勢,問他:“我是刷手機刷晚了,你為什么那么晚不睡?” 雍飛白笑了笑,對上駱安轉過來的眼神:“在寫歌。” 駱安眼中閃出興奮的光來:“給我寫的?” “當然是給你寫。” “要聽!”駱安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分開雙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哼給我聽!” 于是雍飛白把他抱進懷里,輕輕哼起剛才寫下的旋律,指尖仿佛敲下旋律里每一個音符一般點在駱安后背的蝴蝶骨上。他的嗓音清澈冷冽,如雪峰,如冰湖,可哼出來的旋律卻又是輕柔纏綿、溫軟甜蜜的,駱安漸漸聽得入了迷,不自覺靠在他肩頭安靜了下來,眼睛也半閉起來,在旋律的末尾情不自禁地輕輕顫動了蝶翅般的眼睫,露出一個索吻的表情。 微涼的吻落下來,起初只是雙唇相碰,很快唇瓣微微分開,溫暖的舌尖輕輕探出來,試探著接觸了幾次,然后在一次毫無預兆的相觸里天雷地火地纏到一起。雍飛白的吻里情愛多于欲念,因而并不急躁,卻很深入,一番交纏,簡直把駱安口腔里每一寸黏膜都舔遍了,緊貼的雙唇也從微涼變得熾熱。駱安張著嘴迎吻,只覺得呼吸漸漸困難,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要被索取殆盡,到最后忍不住在他懷里輕輕掙動了幾下,唇舌才被放了開來。 終于結束了漫長一吻,駱安雙眼微濕,用略帶迷茫的眼神望向雍飛白,出神似的輕輕說:“唱得真好。”又忍不住用手去摸他的臉,手指沿著他臉頰的線條一路劃下去,又用有點迷醉語氣說:“你怎么能這么好看?” 雍飛白揉了揉他腦后的柔軟的頭發,說:“沒有你好看。” 駱安嘟了嘟嘴,一點也不信:“你就哄我吧。”又說:“我到現在都覺得,你這樣的人,會愿意這樣……是很不可思議的。” “這樣什么?”雍飛白墨色的雙眼一錯不錯地看著他,眼神是極少出現在人前的溫柔,“這樣和很多人一起分享你?” 駱安點了點頭。 雍飛白微微一笑,問他:“你有沒有聽過一首歌?” “什么?”駱安睜大了眼。 雍飛白附到他耳邊,用極輕的聲音哼了一個旋律。那是一首膾炙人口的粵語歌的旋律。 駱安呆了一會,問:“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雍飛白抱了他,用嘆息一般的聲音對他說:“還記得校慶那一天嗎?其實之前學校邀請我去參加校慶,公司已 話音落下,雍飛白的手松了一點,他抬起頭來復又看著駱安:“當然,我也不是一點私心都沒有,我也會期盼,期盼……你在想起我的時候也有一樣的感覺。” 雍飛白知道他是還記著上一次的事,轉身把人壓下,隔著內褲揉按他尚且垂軟的性器,也起了一點捉弄他的心思,逗他說:“本來想給你把下面舔濕的,現在下不去了。” 但雍飛白卻不許他去解帶子,反而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然后抱著人身體一滾,把他壓在身下。 想到這件事,駱安忍不住又微笑起來,手臂勾著他的脖子,指尖在他背上亂晃,輕輕在他耳邊說:“弄我里面。”說完還不忘朝他耳朵里吐一口氣。雍飛白自然從善如流,在他抬起腰時伸手進去,擴開xue摸進去 駱安抿了抿唇,然后忍不住笑起來,伸手去給雍飛白解睡袍,這才發現雍飛白身上的睡袍和自己身上這件是同款同號,只是顏色不一樣。他玩心頓起,把自己的腰帶也解開來,兩邊都和雍飛白的腰帶系在一起打了結,說:“這樣你就沒辦法把我脫光了!” 熾熱的唇貼在了駱安的脖頸上,吮吸舔咬,從頸間薄薄的肌膚一路滑到精致的鎖骨。駱安情不自禁地向上抬了抬腰,把半硬的性器送到他小腹上,貼著他腹下同樣漸漸鼓起的熾熱來回蹭,蹭得淺灰色的布料很快洇濕了一片。雍飛白手往他下面一摸,也摸到了滿指的濕意,頓時輕喘一聲,修長的手指蜷曲勾起,從胯骨處把他的內褲拉扯下來,四指分開撫摸上去。修長的手指沿著彈跳出來的yinjing盤繞撫摸,稱不上多有技巧,卻情色意味十足。駱安余光一掃,看著那只彈鋼琴的手如今握在自己的性器上,五指白皙,更襯得他性器漲紅,身上的感覺就更強烈了許多,后xue也泌出一點濕滑來。 “那……想不想zuoai?”雍飛白順著他的話問。 “小學弟。”聽到這個稱呼,雍飛白輕輕笑了一聲,“對你,我永遠不會想什么應不應該、對不對、好不好。我沒有想過自己會永遠擁有你,也沒有期待過你會對我一心一意,我只想讓你知道,你給我的每分每秒的美好,我都心懷感激。” 駱安的鼻子抽了一下,輕聲說:“是不是你們這些搞藝術的,都這么會說情話呀?我都要聽哭了。” 雍飛白微笑了一下:“只想對你說。” “學長……”駱安輕輕喚他,心里也覺得百感交集。 經替我拒絕了。可不知道為什么,那天起床的時候我的心就怦怦亂跳,不停不停地想你。我讓人把那天的日程全都推掉,一個人訂了機票飛過來,好不容易到了學校,卻又覺得自己這樣太可笑了,明明根本沒有事先聯系你,也不知道該對你說什么。” 他想起當初在鋼琴教室里,雍飛白用手給他擴xue的情形。那時他似乎是第一次給人做那種事,也不知道怎么樣才算可以,于是三根手指在xue里來回弄了好久,直到駱安忍不住叫停,他才把濕漉漉的手指擺到他面前給他看。那時候他想也沒想,抓起自己被脫在一旁的襯衣就給他擦手,把他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凈了,直到最后要出琴房的時候駱安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那襯衣沾了一大片晶亮的液體,簡直沒法穿。好在雍飛白雖然是臨時決定飛過來的,包里還是帶了換洗的衣服,總算沒讓他光著身子走出琴房。 駱安雙手環上雍飛白的脖子,故意撇了撇嘴:“知道你什么都好了,不像我,只知道zuoai。” 駱安想了一下那個情形,立刻伸手就去解睡袍帶子——雍飛白這樣神仙似的人跪在他兩腿間給他含蕭舔xue,光是想想就讓人興奮得要高潮了,他怎么能放過這種機會? “后來我想,或許再去一次我們曾經四手聯彈的音樂教室,彈一彈我們曾經一起彈過的曲子……然后,我就看到你打開了那扇門。”雍飛白轉過頭來,嘆息著用唇揉了揉駱安的耳垂,“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高興?我那時候就想,就算不能擁有你,我也要用盡全力把你留在那間琴房里,哪怕只多一秒也好。……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給我這么多。” 駱安怔怔聽著,漸漸把手也抱到了雍飛白的腰上,一點點纏緊。 ,用指腹去尋找他的敏感點。上一次zuoai時他情緒過于激蕩,經驗又太過不足,因而全無技巧可言。這一次心態卻平和得多,也有了一些促狹的余裕,于是手指一邊揉弄里面,一邊觀察著駱安的反應,看他雙眼漸漸瞇起,露出享受的神奇來,就輕輕在他耳邊問:“這樣舒服嗎?” 駱安兩條腿勾上去,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地,也附在他耳邊說:“舒服……”又說,“你快點進來,我更舒服。” 駱安聽到了一聲吞咽的聲音,緊接著是棉質內褲被拉下去的摩擦聲,雍飛白的性器彈跳到駱安身上,與他自己昂揚的性器碰了碰,冠頭沿著莖身與囊袋滑下去,很快滑到了那個隱秘的小口。軟熱濕滑的觸感讓雍飛白再也無法忍耐,腰部用力向里一頂,一陣極緊致暖熱觸感瞬間包裹了他最敏感的性器。這一回駱安的xue沒有擴到極致,因而緊緊包裹的觸感更加強烈,雍飛白忍不住低吟了一聲,又把剩余的性器全都送了進去。 不同于唱歌時的清冷聲線,那一聲低吟微啞,飽蘸情欲,實在好聽極了。駱安仿佛發現了新大陸,驚嘆道:“你會叫床?” 雍飛白沒想到他會這么問,一時間竟有些窘迫:“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沒忍住。” 駱安噗嗤一笑,又故意用有點壞的語氣問:“是不是把你夾得很緊?” 雍飛白點了點頭,忽然反應過來:“好像的確沒聽你叫過。” 駱安坦然承認:“我不會……” 雍飛白反而笑了:“這有什么會不會的。”又抱著他親了親,“你再夾緊一點,我叫給你聽。” 于是一發不可收拾。駱安簡直使出了渾身解數摸他逗他,后xue一直夾得緊緊的,每一次被插入的時候都擺著腰去迎合他。雍飛白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后來實在被弄得舒服了,忍不住又低吟了一聲,立刻被駱安獎勵似的絞緊后xue一陣吮吸,又把舌頭伸出來在他喉結上舔出一道水痕。這一下快感太烈,雍飛白本就舒服得難以自抑,這一推波助瀾之下更沒法控制自己,只好任憑著本能深深淺淺低吟喘息不止。駱安似乎愛極了他這樣,雖然仍然沒發出一點聲音,但整個人都徹底投入了進去,xue里的水也越流越多,乃至沿著尾椎骨蜿蜒著流到背上。 因為腰帶被綁的關系,雍飛白沒法更換姿勢,卻也意亂情迷地吻過駱安所有能被他親吻到的肌膚,在他頸肩、肩頭、鎖骨和胸膛上留下許多緋紅的吻痕。 水聲,rou體的撞擊聲和微啞的呻吟聲盤繞在整個房間里,駱安覺得自己簡直被這些聲音粘在了雍飛白身上似的,連高潮的來臨都沒有察覺,前面已經射出了許多股,腰部還是不斷跟隨著雍飛白的律動來回搖晃,只是原本刻意夾緊雍飛白的后xue已經無需自己主動用力,而是自發痙攣著含吮絞弄不止了。 “放松點……我、我射出去……”雍飛白急喘著說,“這次沒戴套……” 駱安仍舊爽得迷迷糊糊的,聽到這話后理智稍稍回轉了一點,努力放松了臀部,終于讓雍飛白可以把yinjing抽出去。碩大的冠頭離開體內的那一刻,雍飛白就已經爆發了出來,nongnong的白濁全都打在駱安的臀上。 高潮過后,兩人全都側躺在床上,誰都沒力氣去解開睡袍帶子,任憑兩條腰帶就那樣系在一起。駱安挪了挪身體,把臉往雍飛白懷里埋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叫床真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