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早有預謀的漫長幽囚(在調教床上做ai)
意料之外的變故讓駱安的手指最終沒有按下去,只是懸在按鈕上顫了一顫。然后他看到駱修遠緩緩走近他,一言不發地解開他身上的束縛,移開機械手臂,然后壓到他身上,在一聲急促的拉鏈聲后,進入了他的身體。 四肢被束縛了太久,驟然得到釋放,最先迎來的感覺是僵硬。駱安幾乎沒法把自己的雙腿抬起來去勾駱修遠的腰,也沒法抬高雙手去環駱修遠的脖子,只有被硅膠陽具抽插到濕軟紅潤、任人進出的rouxue還有一點知覺,在短暫的空虛之后歡欣地咬住了進入體內的粗大。駱安微微抬眼,纖長的睫毛在空中顫抖地掃過,雙目微紅,眼神迷茫而惹人愛憐。 “這么想要,為什么不早點求救?”感受到駱安體內激烈的渴求,駱修遠的臉色總算不那么陰沉。 “……我想試一試,看你會不會心疼我。”駱安小聲說,“我手腕動不了了。” 駱修遠看了一眼駱安的左手,手腕上已經被束縛帶勒出了明顯的紅印,顯然是剛才兩個多小時的忍耐里留下的。他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握住他的手腕折到胸前,一邊抽插著他的xue,一邊給他揉弄手腕。揉了一會兒之后駱安嘴角微微翹起來,眼神里有滿溢情欲的慵懶,也有被人寵愛的饜足。 “舒服了?”駱修遠抬了抬眉,眼色沉凝,卻已毫無怒意。 駱安把那只被揉到血流順暢、肌膚微熱的手腕勾到駱修遠脖子上,又說:“另一個也要。” 這個時候,就連駱修遠也不得不承認,一旦駱安在情事里撒起嬌來,他是真的無力抵擋。 等到右手也環到駱修遠脖子上的時候,駱安已經說不出話了。xue里春藥的藥效雖然已經過去了大半,但被下藥、被按摩棒勾起的情欲卻還沒有從體內的熱潮里褪去,他渴望被激烈地抽插,被兇狠地貫穿,盡管兩個多小時的忍耐已經讓他習慣了身體渴望的感覺,讓他可以盡可能地去忽略自己yuhuo焚身的狀態,但現在駱修遠抱著他,yinjing深深埋在他的xue里,不像先前那根按摩棒那樣只是隔靴搔癢似的挑逗,而是一下一下,有力地頂在自己身體最脆弱的核心。他忍不住勾起還有一點僵硬的雙腿,屈起膝彎,將雙腿環到他的腰上,用腳跟一下一下去打他結實的臀部。 駱修遠顯然領會了其中催促的意味,插得更加兇狠。駱安很快被插得受不了,白皙的小腿禁不住跟著抽插的節律與rou體的撞擊聲在空中亂顫,雙眼亦再次緊閉起來,濕潤的唇微微張開,露出一個仿佛索吻般的形狀,但急促的喘息卻清楚明白地顯示出他此刻并不是想要接吻,而是舒服得快要受不了了。 這個漂亮的少年即使在瀕臨高潮的時候,喉間也不會溢出一絲呻吟,即使湊近他那玫瑰花瓣似的唇,聽到的也只有喘息時的氣流聲。這讓人不得不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觀察他的表情,觀察他的膚色,觀察他一絲一毫細微的動作,通過他眼角滑出的情淚、泛起粉色的肌膚或是輕輕顫抖的睫毛來推斷他到底舒服到了怎樣的程度。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真是狡猾。 駱修遠腰部弓起,性器近乎粗暴地頂撞進去,并如預想中的一樣看到駱安咬住了一邊嘴唇。他的雙手從自己脖子上微微滑下去了一點,修剪整齊的指甲無意識地抓撓著他的脊背。每一次抱著他高潮,駱安都是這樣的反應。駱修遠曾經期盼過他能抓得更重一點,甚至希望駱安干脆抓傷他,在他的背上留下長長的疤痕,可惜這樣的事一次都沒有發生過。駱安的抓撓最多也只能在他背上留下淺淡的紅痕,睡過一夜就變得無影無蹤。 nb 駱安眨了眨眼,沒有回答。誠然,如果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折磨,又是在看起來這樣危險的境地里,一個普通的17歲男孩一定會緊張、恐懼、壓力陡增,這一次忍耐或許會給他造成不小的心理陰影。但比這嚴苛許多的調教駱安也早已經受過了,在忍耐調教里該采取什么樣的對策他也早就學習過了,何況他根本沒打算頑抗到底,只是為了把戲演真而給自己設定了一個忍耐時長的目標而已。他沒想到駱修遠會比他更等不及。 “……我只是覺得你肯定會心疼我的。而且,我都快放棄了……”駱安在他懷里小小地瑟縮了一下,“我又惹你生氣了嗎?” “安安?”完全出乎意料的話,讓駱修遠向來不露聲色的臉上充滿了驚訝。 “你知不知道,再忍下去會變成什么樣?”駱修遠凝眉問他。 “……沒有。”駱修遠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眉間的慍色淡退了許多,“安安恃寵而驕的樣子也很討人喜歡。”他低下頭,把唇湊近了駱安的臉。駱安抬起頭來,輕輕和他接了個吻。 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趴在了駱修遠懷里。他們兩個人擠在一張不算夸大的調教床上,每一寸肌膚都緊緊相貼著。駱修遠的唇抿得很緊,正用一種深沉而復雜的目光打量著他,而他雙眼微濕,眼神里還帶著一點迷茫。 剎那間,駱修遠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那 * 駱修遠的臉上露出了一點苦痛的神情,他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口,但駱安已經替他開口了:“是因為齊裴舒,我的親生爸爸,對嗎?” 緊閉著雙眼的駱安對駱修遠的思緒沒有一絲感知,他的xue緊緊絞住駱修遠的yinjing,柔軟濕潤的xuerou激烈地抽搐了起來,無比鮮明地包裹出了駱修遠的形狀。他的腰身禁不住弓起來,背后呈現出一道流暢而緊繃的曲線,白濁激烈洶涌地從前端小孔射出,射得比過往任何一次都要多,都要急,都要長久。而在漫長的射精過后,他渾身脫力,軟成一團,輕易就被駱修遠全都收進懷里,用體內最柔軟的部分承受了駱修遠最熾烈的欲望,以及最終洶涌而出的灼熱。 sp; 駱修遠沒有告訴駱安他的期盼,總覺得那會嚇到他,可他的確一直渴望著一些更深刻、更長久的東西。當然,最后的最后,他還是無可挽回地嚇到了他。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害怕?”駱安問。他漂亮的雙眼此刻顯得澄澈明凈,甚至有一點點天真,就那么全神貫注地看著駱修遠。 “知道一點。”駱安靠在駱修遠懷里,把雙手抱得更緊了一點,柔軟的臉頰貼在他胸膛上,聽他沉穩有力的心跳,“yinjing勃起超過2個小時就算是異常勃起,超過4個小時就要就醫,一旦超過12個小時就有可能造成不可逆傷害的風險。”駱安回憶著調教課程里莊禮教給他的基礎知識,“至于你給我用的藥……應該沒什么副作用吧?最大的可能就是如果不及時滿足,會提高過后一段時間普通性愛中能夠感受到快感的閾值……” “其實我想過了。”趁著接吻的空隙,駱安把手攀上駱修遠的肩膀,“你要把我關起來,這當然是很不對的。可是你說你害怕。我也是你的男朋友,你害怕的時候,我肯定是要陪著你的。” 駱修遠仿佛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里又摻雜了一點怒意:“那你有沒有考慮過,這樣長時間的忍耐帶來的精神壓力會給你造成影響?” 種表情可以形容為驚愕,驚惶,甚至驚怒。 “是誰告訴你的?”駱修遠問。他下意識用手指捏住了駱安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盡管駱安原本就看著自己。 “……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啊。”駱安的語氣又變得有一點怯怯的,“你在夢里叫他的名字,我聽到了。兩次。”駱安停頓了一會,又補充道:“第一次,你讓他不要走;第二次,你說對不起。” 駱修遠的眸色頓時變得沉凝冷硬起來,他的手指用力得有一點發抖:“你聽到了,卻沒有問我?”話語出口時,他才發覺自己的嗓子已然有些沙啞,“為什么不問?” 駱安張了張嘴,突然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想起第一次來到這個別墅的那天夜里,想起站在盥洗臺前的那個早上。那時候他心里想的是,最好的牌要在最關鍵的時候才能打出來。 眼下顯然是最關鍵的時候了,可為什么這一張牌打出來以后,情況似乎反而向著更加糟糕的方向發展了? “因為你只是覺得有趣,因為你其實根本不在乎,對不對?”駱修遠翻過身來,再次把駱安壓在身下。他臉上原本分明輪廓因為用力而更加緊繃,無形之中散發出強烈的威壓,“你只是喜歡我寵愛你,心疼你,喜歡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看我被你不停地牽著鼻子走,看我不斷為你妥協,對不對?” 這一回,駱安的身體是真的本能地瑟縮了一下。他終于遲鈍地意識到了危險,但是,太晚太晚了。 “安安,你真的覺得,你的那些小把戲,我會完全看不出來?可我一次也不忍心戳穿你。是,我喜歡你跟我撒嬌,喜歡你任性,喜歡看你示弱,喜歡你在我這里討到便宜以后得意地像一只小狐貍。為了討你開心,這些都沒什么。可是安安,你有哪怕一點真的在意過我嗎?” “那你就真的在意我嗎?”聽到這里,駱安終于忍不住插嘴,“你要把我關在這里,就是在意我嗎?” “我把你關在這里,當然是因為在意你。”駱修遠沉聲說,“安安,我想要把你關在這里,已經很久很久了。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會買下這塊地,建造這幢別墅,作為你18歲時的生日禮物嗎?因為從對你心動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想要把你關在這里。” 駱安的唇色瞬間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