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身體力行的誠摯道歉( yzнaiw#8574;e.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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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駱安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間,房門一關,手落在門鎖上,思考了一下,還是沒有關上。他把書包往小沙發(fā)上一扔,轉身進了浴室。他上衣尚且完好,褲子卻已經有點不像樣,皺巴巴的還沾了灰。皺了皺眉,他把衣服全部脫下扔進臟衣簍里,打開花灑沖洗。膝蓋上的擦傷沾了水頓時痛成一片,駱安深吸了一口氣,拿下花灑調低了水溫,對著傷口沖了一陣,等把傷口處沾上的灰塵全都沖干凈了,雙腿也抖得有點站不住。他勉強自己靠在墻上,又沖洗了下半身,咬著唇把手伸到后xue處,借著里面緩緩流出的jingye潤滑開始清理。他頭一次做這種事,沒有經驗也沒有章法,xue口原本就火辣辣地疼,被沾了水的手指侵入更是難忍,于是隨便弄了幾下,感覺里面的jingye流得差不多了,草草沖了沖就抽出了手指,扶著墻又休息了一會才有力氣繼續(xù)洗澡。 等從浴室里出來,已經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駱安只穿了浴袍,頭發(fā)也沒吹,鎖骨上還掛著一點水珠。敲門聲響起,想也知道是誰。駱安沒有立刻答應,等駱修遠第二次敲門,才勉強應聲:“……門沒鎖。” 駱修遠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個藥箱,顯然是有備而來。駱安坐在窗邊的小沙發(fā)上,跟他慪氣似的把身體轉過去一點,故意不看他。 “安安。”駱修遠走到他身邊,把藥箱放在沙發(fā)旁邊的邊幾上,說話的語調前所未有的和緩,“讓我看看你的傷。” “黃鼠狼給雞拜年。”駱安仍舊不看他,聲音卻也小了幾分,分明是沒好氣的話,聽起來卻又有一點任性可愛。 駱修遠又無聲地嘆了口氣,從藥箱里取出碘伏和棉片,走到駱安身前單膝跪下去,捧起他一只腳。駱安身上沒有完全擦干,腳上也濕漉漉的,駱修遠也沒在意,捧著他腳踝讓他踩在自己西裝褲上,認真地幫他檢查膝蓋上的傷。看到傷口不深,上面的灰塵都清理干凈了,他顯露出稍稍安心的神色,拿出碘伏給他仔細消毒。 駱安終于把視線轉到他身上來,一臉不高興地說:“真好,連道歉都沒有了。”?aи??i.oи?(danmei.one) 駱修遠手上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目色深沉卻沒有任何攻擊性,仿佛褪去了一身防備,展現出難得的溫柔:“剛剛……我不該那么沖動,對不起,向你道歉。” 駱安卻不領情,撇了撇嘴說:“要是道歉有用,那要警察干什么。”又說,“你這可是強暴,要坐牢的。” 要人道歉,又說道歉沒用,這樣任性矛盾,偏偏又惹人憐愛。駱修遠有些無奈,卻也不慌,語氣還是平穩(wěn):“安安如果想要我去坐牢,剛才不該洗澡,應該直接去報案,然后到醫(yī)院做傷情鑒定,你肚子里面有我的jingye,證據就很確鑿了。” 駱安沒料到他會這么說,咬了咬唇,聲音又輕了一點:“誰知道,說不定現在還有呢。” 這話出口,駱修遠的呼吸明顯粗重了一點。駱安垂眼看著膝蓋,余光掃過他西裝褲下,正看到那一團漸漸鼓起,體積頗為可觀。 “安安。”駱修遠沉聲道,“別再招我了。” 想到剛才在車庫里的疼痛經歷,駱安忍不住往后縮了縮,腳也想從他腿上撤下去。但駱修遠一手扶著他小腿,卻不讓他動,繼續(xù)仔細地給他涂藥。 駱修遠在選消毒水的時候也用了心,碘伏涂在傷口上的感覺并不怎么疼,但每次棉花觸碰到傷口,駱安仍舊會微微瑟縮一下小腿。他雙腿本就修長漂亮,這樣微微顫抖的姿態(tài)更是惹人疼愛,何況此刻浴袍下面什么都沒穿,下擺也分開了一點,以駱修遠半跪的姿勢,余光隨意一瞥就能隱隱窺見他白皙柔軟的大腿。 駱安賭氣似的不去看駱修遠,眼神卻時不時瞥向他下腹的那一團鼓脹,發(fā)現他下腹自從硬起,直到雙腿都涂完了藥也沒下去過,心里終于有一點得意。 上完了膝蓋的藥,駱修遠又從藥箱里拿出一支藥膏來,對駱安說:“安安,讓我看看你里面的傷。” 駱安看到那支藥膏,眉頭一挑:“你還在家里放了這種藥?” 駱修遠心里有點無奈,解釋道:“剛剛讓黎叔從外面帶的。” 駱安一驚 駱修遠那樣冷靜自持的一個人,平日里氣場強大到不像話,溫柔起來更是殺人,駱安覺得自己差一點就要著魔了,直到聽到他最后一句,才忽而回過神來。他故意撇了撇嘴,從他懷里掙脫出來,背對著他說:“對我好的人可多了,干嘛一定要選你。” “負責?”駱安覺得好笑,“你要和我結婚嗎?還是登報?公示?把華盛給我?”他越說越離譜,心里一個也不當真。 “安安。”駱修遠似乎嘆了口氣,語氣還是很有耐心,“我既然……要了你,自然是會對你負責的。” 駱修遠似乎是笑了:“安安,你還在想你那些小男朋友嗎?你們這個年紀,做什么都是玩玩,能有多少真心?何況他們連自立都做不到,又能給你什么?” 這一回駱安是真的嚇到了,心情比被駱修遠按在車庫里扒下褲子還要驚悚:“你瘋了嗎?……那駱陽怎么辦?” 駱安很快反應過來,故意沒好氣地說:“你是不是想說,我里面會流sao水?”又說,“那又怎么樣,別人cao我的時候,我流得床墊都能濕透,只有你,那樣不管不顧地插我,我痛得一滴都流不出來。” 駱修遠啞然,半晌才說:“是我太粗暴了,安安,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駱安仍舊縮在沙發(fā)上沒有動。駱修遠又看了一下他膝蓋上的傷,也怕觸碰到傷口,于是站起來把駱安打橫抱到床上放下,讓他側躺在床上背對著自己,說:“小心別碰到膝蓋。”一邊解開他浴袍,小心翼翼地分開他臀瓣。 說到親生兒子,駱修遠的理智仿佛也回籠了一點。他仿佛思考了一下,但是時間很短,結論也依舊讓人不敢相信:“我會給他留一筆錢,足夠他順利長大到能夠自立。至于我們的事,我想他長大以后會理解的。” 當然了,他剛剛強jian了自己的兒子,這種時候肯定是沒臉自稱爸爸的。駱安想。 “他不知道是什么藥。”看到駱安的反應,駱修遠心里也禁不住莞爾,“我直接給藥房打了電話,黎叔只是去取藥。” 但駱修遠顯然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里,神色溫柔得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他伸手把駱安抱進懷里,眼神定定地看著他,對他說:“安安,相信我,我會對你好。” “安安,你里面……”駱修遠的嗓音有些沙啞,話只說了一半。 駱安品味了一下這個回答,語氣更加不高興:“誰說還有下次。”心里卻敏銳地注意到,駱修遠不再自稱爸爸了,自從進門以來,他用的一直是“我”這個字。要知道,駱修遠這兩年和他說話,每次說到該用“我”的地方,常常都是要換成“爸爸”的。 不,他絕對不會理解的。駱安想。這太荒謬了,駱陽才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但駱修遠卻沒生氣。他給駱安上完了藥,把他的身體掰過來,臉上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們可以解除領養(yǎng)關系,去國外登記結婚,登報公示,或者開一場新聞發(fā)布會……等你大學畢業(yè),我就把華盛的股份全都送給你。” 駱安xue口受了傷,原本火辣辣的,但藥膏膚感清涼,一抹上去果然舒服不少,駱修遠溫柔的指法也恰到好處地勾起了他的情欲。剛才在車庫里,因為疼痛,他全程不曾徹底勃起,更不要說射精,這時候被溫柔地揉弄著xue里,身體卻變得很想要,yinjing也勃起了一點。駱安不想在駱修遠面前露怯,連呼吸聲都努力忍耐著,但身體的反應還是沒有瞞過駱修遠。 駱安 駱安的xue口仍舊紅腫著,雖然已經看不見血絲了,但飽經蹂躪的模樣仍然讓人心疼。或許是剛剛清理過的緣故,xue口紅潤軟rou還泛著一點水光,無端引人遐想。 駱修遠覺得自己的心跳又快了幾分。他強自鎮(zhèn)定下來,用酒精棉片給自己的手消了毒,又拿出膏藥往駱安xue口上涂抹。這一回他有耐心得多,指腹只在xue口處揉按,等到藥膏受熱化開,才借著潤滑一點點探進駱安xue里,很仔細地給他涂抹按摩,讓藥膏被腸rou逐漸吸收。 :“那黎叔也知道……” 不服氣:“起碼他們知道要戴套,每次都把我舔濕舔軟了才進來,一點都舍不得我痛;只有你對我最壞,從頭到尾都沒讓我舒服,還射在里面——我還從沒被人射在里面過!” 駱修遠呼吸一滯,也沒法反駁,聽到最后,心跳又快了起來,于是語氣放軟,柔聲說:“是我做錯了,安安,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好嗎?我也會讓你舒服。”說著又伸手把人抱過來,讓他坐在床沿,自己跪在床邊。他輕輕撩開駱安的浴袍,發(fā)現駱安性器已經微微勃起,心頭更是酸軟喜悅,直接俯身下去含住。 駱安心跳漏了一拍,也屏住了呼吸。從越元洲到祖修明,他交往過的所有對象都為他koujiao過,可他從沒想過駱修遠會為他koujiao。光是這份視覺上的刺激就足夠驚人,駱安勃起得很快,幾下就填滿了駱修遠的口腔。 駱修遠在床上向來是高高在上的那個,為別人koujiao的事也是第一次做,自然稱不上熟練,幾次讓牙齒磕到了莖身。但他個性中隱忍克制的部分也在此時發(fā)揮了作用,雖然是初次為人koujiao,卻能忍著被突破喉口的不適,直接為駱安做了深喉。居高臨下的視角讓駱安注意到駱修遠微微泛紅的耳廓,也注意到他剪裁合體的襯衫下,上臂的肌rou微微鼓起。想到自己第一次給人koujiao的經歷,駱安知道駱修遠此刻一定是挺難受的,而此情此景之下,駱修遠的難受便成了他的享受。盡管在以往的性愛之中,他不被人刺激后xue就難以高潮,但眼下心理的快感更勝過身體的快感,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把性器往駱修遠的嘴里更深地插進去,呼吸也變得急促,小腿忍不住繃直了,腳尖蜷起來,腳指甲在駱修遠大腿上來回刮弄著。 或許是受到了這動作的激勵,駱修遠將駱安的性器含得更深,他用雙唇包住了牙齒,借著唾液的潤滑,讓駱安的性器不斷抽插自己的喉管,自己也因此興奮得胯下挺立,勃起的rou塊被西裝褲勒得發(fā)疼。 如此在駱修遠的喉管里抽插了幾十個來回,駱安體內濕透,xue里的蜜水混著化開的藥膏從xue口流出來一片,打濕了被墊在身下的浴袍,yinjing也硬得無以復加,雙腳情不自禁地夾住了駱修遠的腰,雙眼一閉,自己的腰部往前一挺,腰線緊緊繃起,射在了駱修遠的喉管里。 高潮的余韻持續(xù)了很久,等再次睜眼的時候,駱修遠已經為他擦干凈了yinjing。用過的濕巾就放在床頭柜上。駱安發(fā)現他沒有把jingye吐出來,大概是射得太深,駱修遠干脆就吞了下去。都做到了這一步,駱安一點也不懷疑駱修遠對自己的態(tài)度了。他的推測一點沒錯,駱修遠應該是從三年前就開始喜歡自己,為此還特地去陸樺那邊接受了心理咨詢。這讓駱安莫名覺得有點諷刺——早知道事實是這樣,他這兩年的準備簡直舍近求遠。 “安安,在想什么?”駱修遠坐到床沿,把駱安橫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很小心地沒有碰到他的傷口,“剛才讓你舒服了嗎?” 舒服當然是舒服的,不僅舒服,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征服感在心頭盤繞,否則駱安也不會緊緊靠著被弄前面就射出來。但他突然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了——駱修遠喜歡他,這或許沒有什么疑問,但是,他要為了這個和其他人分手嗎? 他的心里亂成一團,也沒心思再享受駱修遠的溫存,從他懷里掙出來說:“我還在生你的氣呢。” 駱修遠無奈,卻又喜歡駱安這點天真任性:“那怎么樣才能不生氣?” 駱安抿了抿嘴,說:“不知道,你讓我想一想。” 駱修遠沉默了片刻,說:“好,我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