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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學神陛下從不叫床(萬人迷總受NP)在線閱讀 - 26 不出所料的引火燒身(被養父按在車門上強

26 不出所料的引火燒身(被養父按在車門上強

    “駱安,對不起,我沒能做到你的要求,將和你之間咨詢的內容告訴你爸爸。這是出于我個人的考慮,雖然沒有辦法告訴你原因,真的很抱歉。盡管我知道,你渴望和你爸爸發生關系,但我仍然不建議你這么做,不是因為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我會向你爸爸建議為你更換一位氣質溫柔的女性心理咨詢師,同時也建議你再接受一段時間的心理咨詢,在專業人士的幫助下,去了解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

    “衷心祝愿你一切順利。”

    駱安轉了轉手機,不滿地撇了撇嘴。先前離開陸樺的別墅時,他答應會考慮自己的請求,卻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駱安和他交換了聯系方式,讓他想好了給自己回信,卻等來了這樣一段長長的文字消息。

    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盡管被陸樺回絕,但駱安的失望也沒有維持很久,因為就在收到信息的三個小時后,駱安接到了駱修遠的電話。

    “安安,在哪里。”電話那頭,駱修遠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沉穩冷靜,讓人聽不出背后的情緒。

    “學校圖書館。”駱安看了一眼對面的祖修明,放輕了聲音。

    伊林國際校內圖書館的自習室一向空空蕩蕩,周末的自習室更是無人問津,因此即使在室內打電話也吵不到什么人。

    “我十分鐘后到,接你回家。”駱修遠說。依舊是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

    駱安沉默了一下,感覺到對面在等待自己的回答,手里的筆轉了一圈,說:“好。”

    祖修明抬起頭來看他。駱安起身收拾了書包,走到他桌子邊上坐在桌沿,說:“我爸要接我回家。”又放低了聲音笑了一下:“祝我成功吧,親愛的。”

    和駱安秘密交往了一段時間,祖修明當然也知道了駱修遠的事,知道他真正想要的那個男人其實是他的養父。他回味著那句“祝我成功吧”,直覺性地意識到了這一天可能要發生的事,不由心跳加速,從筆袋里拿出一對黑曜石袖扣來怔怔地看著。那是駱安送給他的,送了他,卻又不讓他戴,說既然要做他的秘密情人,就把它們藏好。于是他買了一個透明的小盒子,把那對袖扣裝在里面,每次學習疲憊的時候從筆袋里拿出來看一眼,心里都會覺得暖融融的。

    *

    走出圖書館的時候,駱安才發現太陽快落了,溫黃的余暉灑在夾道的梧桐樹上,校園看起來安靜又詩意。他不緊不慢地往外走,心想圖書館離校門口那么遠,十分鐘應該是走不到的。又想起曾經有一天,仿佛也是這樣日落的光景,韓哲彥用自行車載著他,一路穿過校園的風。

    對了,那一天他還和許瀚漠在辦公室里做了,還是趴在窗臺上,面對著圖書館前的廣場做的。

    駱安不知道為什么,他正一步步走向駱修遠,走向自己最終的目標,可腦中浮現出來的卻是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情形。越元洲,南宮平,祖修明,莊禮,甚至駱陽。這一周駱陽有班級旅行的活動,周五下午出發,如今人已經不在東明,算起來至少要下一個周五才能見到了。

    仿佛老天都在暗示他要在今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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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半晌,駱修遠才壓抑著情緒說,“你太調皮了。你不喜歡咨詢,可以直接和爸爸說。”

    車子急急剎了一下,駱安因為慣性的緣故向前傾,扶著前排椅背才堪堪穩住身體。駱修遠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放開了剎車,讓車速緩緩恢復正常。

    駱修遠讓駱安下車,卻沒有打開車庫門。駱安提著書包下了車,站在車門旁邊,心跳也有點快。接下來他要面對駱修遠的怒火,他以為自己早已準備完畢,但這一刻他有些不確定了。

    “就這么喜歡被人上?”再次開口,駱修遠的聲音已經沙啞得不像話。這是自從兩年前泳池邊那一次以后,駱修遠又一次說出了不符合父親身份的話。

    “為什么?”駱修遠問。

    駱修遠也下了車,繞過車前蓋走到他面前來,走到離他很近的地方,低頭盯著他。他比駱安高半個頭,因為角度的關系,身體的陰影正好把駱安全部罩住了。

    sp;   二十分鐘后,駱安上了駱修遠的車,依舊在后排右側落座。駱修遠一言不發地開車,快到家時才開口:“陸老師建議我給你換一個心理咨詢師。”

    “嗯。”駱安頭靠著車窗,一點意外的反應都沒有。

    “陸老師沒有告訴你嗎?”駱安反問。

    “他的說法是,換一位女性咨詢師更容易讓你放下戒心,但我不覺得這是根本原因。”駱修遠說。陸樺的水平駱修遠很清楚,他不相信以陸樺的專業能力,會在僅僅第二次咨詢時就失去信心,認為自己沒有辦法取得來訪者的信任。

    “我沒有不喜歡呀,我很喜歡的。”駱安說,“他長得那么好看,身材也好,那里鼓起來這么大,我怎么會不喜歡呢?我是真的想要和他上床。”

    但車還是平安駛進了車庫,穩穩停在中心。駱修遠在車子駛進車庫時就關了車庫門,頓時車里一片黑暗,然后車庫的智能照明亮了起來,光線的顏色是純白的,而對比一路上暖黃的夕陽余光來說,或許稱之為慘白更為貼切。

    駱修遠看了他兩秒,臉上也綻出一個笑容,卻是壓抑陰沉得幾乎殘忍:“當然可以。”

    “……因為我勾引他。”駱安說,“因為我想要和他zuoai。”

    “嗯。”駱安依舊回答得很平淡,“不是。”

    “安安,不要和爸爸捉迷藏。”駱修遠說,“說實話。”

    他臉上綻出一個笑容,眼神輕快柔和,仿佛完全沒有感覺到眼下的危機,用宛如吟唱圣歌般的嗓音回答他:“對啊,我喜歡被人上——不可以嗎?”

    而車子也正好駛進了別墅區。別墅區內自然是有限速的,駱修遠開車也一向很穩,可這一次他顯然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車速飆得很快,駱安甚至覺得他們可能開不到家,半途就要撞上某一片圍欄。

    話音落下,車里恢復了安靜,駱安忽然察覺到了一點壓抑的呼吸聲,他知道,駱修遠生氣了。

    駱安知道,他成功了。

    bsp;他一下子扣住了駱安的手腕,在他吃痛放開書包的瞬間將人翻轉過去,兩只手全都扣到身后,膝蓋頂進他雙腿之間,扯下領帶將那看起來白皙柔嫩的手腕牢牢縛住。

    “安安喜歡被人上,不用煞費苦心地找別人,爸爸就可以滿足你。”駱修遠說。

    駱安的心猛地跳了起來。剛才那一下雖然突然,但他并不是完全躲不過,只是他選擇不去躲。但如今雙手被縛在身后,整個人被壓在車門上動彈不得,危機感才在他腦中拼命拉響警報。他預感到自己會受傷,駱修遠也應該沒有戴套……他會射進來嗎?駱安想。他還從來沒有被誰射在里面過。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種時候想起這些事。

    駱修遠單手解開了他的皮帶,然后用力一扯。褲子的紐扣是被直接扯掉的——駱安的衣服雖然大多低調,但也都是名牌,做工不可謂不精細,這一下顯然是用足了力氣,紐扣才會這樣崩落開來。駱安覺得自己的腰有點疼,或許是被褲子的布料擦傷了。

    但他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自己的傷情,內褲也被拉了下來,一直拉到膝蓋的位置。駱修遠的手直接按上了他的臀,特別熱,簡直熱的發燙。臀瓣被他粗暴地分開,然后一根熱硬擠了進來。

    他不會想要直接進來吧?一時間,駱安驚得背脊發涼。他的xue雖然天賦異稟又飽經調教,可以很快擴張開來,汁水也足夠豐沛,但如果這樣直接突入,恐怕還是會痛不欲生。

    事實也沒比他的想象好上多少。將性器抵在駱安臀瓣間后,駱修遠總算稍稍恢復了一點理智,情緒卻依舊焦躁。他把手指伸進駱安嘴里胡亂攪了幾下,然后用沾了唾液的手指給他擴張后xue,只擴張得有一點濕潤,就把性器插了進去。

    被突入的那一刻,駱安忍不住向前躲,身體重重撞在車門上。

    疼——從未體驗過的疼。疼得仿佛過去一年多的經驗都變成了白紙,疼得仿佛他的身體是第一次被打開。

    還只是進入了一個guitou的程度。

    駱安的呼吸變得凌亂,駱修遠也粗重地喘息起來。“安安,放松一點。”他急喘著說。

    駱安也想要放松一點,他根本不想這么疼,但是他沒有辦法,身體的本能讓他全身都繃得很緊,后xue也拼命排斥著強行突入的性器。察覺到自己沒有被歡迎,駱修遠用力扣著駱安的腰,借著那點微不足道的濕潤,強行一寸寸突入,把性器全都埋了進去。他甚至有意用手把駱安的雙臀擠到兩邊,好讓自己的yinjing被徹底吞入。

    腰抽送。駱修遠頂得很用力,每動一下,駱安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傾,頂得面前的賓利慕尚也隨之晃動。他的身體在那一陣劇痛過后就沒了力氣,如今純粹靠著駱修遠和車門保持站立。

    被抽插了幾次之后,駱安的xue里終于泌出了一點清液,抽插變得不那么疼了。但最初那一下帶來的傷害還在,xue口仍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擦傷了,有沒有流血。粗大的性器來回抽送,又痛又爽。

    駱安也有過在性愛里感受疼痛的經驗,譬如莊禮曾經在他xue里放進金屬肛塞,用強的電流刺激他。但那種疼和眼下完全不一樣。駱修遠帶來的疼痛粗暴而野性,絲毫沒有章法,讓駱安覺得自己是一團被野獸啃咬的生rou。他的額頭沁出了一點汗,慢慢聚集,最后順著側臉滑下來,再沿著車門一路往下滑。他咬緊了唇,依舊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索性真當自己是一團生rou,閉上眼任由駱修遠反復插弄,yinjing始終沒有徹底勃起,水也沒有往常流得多。

    賓利的影子在慘白的燈光下不斷晃動,駱修遠似乎越到后面越是興奮,也不再壓著駱安,而是雙臂都換過來抱住了他,臉埋到他側頸里,一邊粗重地喘息,一邊貪婪地呼吸駱安身上的氣息。他依舊頂得很重,每一下都要插到底。駱安想起自己小時候曾經看到駱修遠在書房寫毛筆字,寫完以后會拿出一枚白玉私章,穩而有力地蓋在宣紙上。他不知為何又想起了那個場景,仿佛此刻的駱修遠就是在自己體內蓋下一枚又一枚的私章。

    這場強暴太過漫長,以至于駱安甚至模模糊糊地開始思考駱修遠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為什么仿佛比越元洲還要持久,到底是不是因為每一次抽插都疼,才給了他時間難熬的錯覺。被插到最后駱安覺得自己不僅脫力,簡直就要脫水,汗水不僅沾滿了他的額頭,也洇濕了他的脊背,貼在他身上的襯衫傳來濕黏的感覺。雖然他只是站著不動——駱修遠連體位都沒有換過一次。

    不知道究竟挨了多久的cao,駱安終于聽到駱修遠喉間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然后體內酸脹之意更盛——駱修遠的yinjing又脹大了一點。駱安沒有力氣掙扎,駱修遠就把jingye全都射進了他肚子了。

    這是他第一次被強暴、第一次被內射、第一次……在性事上狼狽到這種地步。駱安想。

    射精過后,駱修遠又抱了他好一會兒才松開手。駱安沒有力氣,一被松開立刻跪到了地上,膝蓋擦傷了一片。駱修遠仿佛大夢初醒,半蹲下去給他解開了手上的領帶,又伸手拉他,卻被駱安打開。他看到駱安自己扶著車門艱難地站起來,被按出兩道粉紅手印的臀部中間流出一點濁白的jingye,似乎還混著些許血絲,順著大腿流下。他呼吸一滯,又想去幫他,再次被駱安推開。駱安的手沒有力氣,但態度很堅決,自己勉強提上了內褲,外褲用皮帶草草帶上,拎起書包帶子,沉默地看著車庫門的方向,半晌才說:“我要去洗澡。”

    彼時的沖動與怒火終于消散,只剩下一片狼藉。駱修遠恢復了清醒,也知道他們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坐下來談心,只好先把車庫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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