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無懈可擊的合作邏輯(上)(總統套房3P)
這天夜里宿舍的燈始終昏黃地亮著。祖修明把自己的東西從駱安的xue里拿出來,發覺他xue口紅得有些過分了,堅持要拿藥給他涂抹。駱安原本就有些困了,射完更是乏困,正好那用在xue里的膏藥涂抹進去清涼爽滑,他一陣舒服,趴在祖修明懷里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周日,駱安醒來的時候祖修明已經起了,連早餐也給他買好,又說以前一起去餐廳的時候觀察過駱安的口味,不知道買的對不對。駱安從前和那幾個同齡的開房,早上都是一起醒了叫客房服務,這種一起床就被情人親自伺候早餐的待遇只在許瀚漠那里體驗過一兩回。 被寵愛當然讓人高興,不過駱安也有一陣沒來由的別扭,說:“其實你不用起這么早,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餐廳的。”畢竟許瀚漠比他大十歲,又是和他一個學校的老師,寵他一點兒也沒什么;祖修明畢竟是同齡,他也不是女生,被當個大小姐一樣伺候,還是有點不舒服。 “那明天,一起去餐廳?”祖修明問。 駱安這才彎眼笑了,拿起豆漿含了一點,乳白的液體在他粉潤的唇上掛了一滴,他自己沒注意到,祖修明卻看愣了。駱安莫名抬起頭看,看他神態猜到了一點,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把上面那滴甜甜的液體舔掉,再一抬眼,祖修明的臉都紅了。 “我好看嗎?”駱安逗他。 “好看。”祖修明呆愣愣地點頭。 又把駱安逗笑了。 吃完早餐駱安的手機響了起來,屏幕上是駱修遠的名字。 駱安看著桌上亮著屏吵鬧的手機,沉默了一會。祖修明也看到了駱安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有點猶豫地問:“是你爸爸吧?” 駱安點點頭,把手機拿起來,按下了接聽鍵。 起初是一陣沉默,隨后駱修遠的聲音傳了過來:“安安,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看來是又查過了他的開房記錄,知道他昨天下午就退了房。 “我在學校。”駱安說,“復習奧數。” 電話對面沒有多余的聲音傳過來,但駱安就是覺得,在聽到自己的回答之后,駱修遠好像松了口氣。 “今天也不回來?”駱修遠又問。 “嗯,不回來。”駱安回答,“周五也不用來接我了。” “安安。”駱修遠的聲線又低沉了幾分,“周六上午我會來接你,去見陸老師。” 這話不是商量的語氣,完全就是告知,或者說命令了。駱安垂眼答道:“好。” 電話那頭,駱修遠顯然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沉默了半晌,最終也只再補了一句:“注意安全。” 一陣異樣的感覺突然從駱安心頭蔓延開來。他人生中第一次覺得駱修遠沒有那么高高在上,沒有那么堅不可摧。電話那頭的駱修遠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為叛逆兒子擔憂、卻又無能為力的普通父親。 但這大抵只是個錯覺。如果從更理性的角度來看待的話,駱修遠會為他擔憂的概率很小,會對眼下的狀況無能為力的概率更小,而說他是個普通父親更像是個笑話——他不普通,也不能算是個父親。 “謝謝。”駱安輕輕說出最后一句,掛斷了電話,轉而對祖修明露出一個笑容:“今天一起去圖書館吧?” * 接下來幾天時間,駱安倒是真把心思都 等兩人洗完出來,駱安已經躺在了總統房king size的大床上,一堆玫瑰花瓣灑在他身邊,看起來浪漫又香艷。越元洲和韓哲彥一左一右撲到駱安身邊去,把他浴袍的帶子解開,打開蚌殼露出蚌rou那樣把他白皙的身體從浴袍里抱出來。駱安以前沒玩過這么刺激,這一晚也有點興奮,身上還沒怎么被觸碰,xue里已經濕了一點。他張開雙手,一左一右揉了揉兩人的腦袋,問:“聽說你們兩個的爸不太對付?怎么握手言和的?” * 這兩個人簡直半斤八兩,都是三天不泄火就要上房揭瓦的類型,越元洲和駱安交往得最久,他想要的時候只要情況允許,駱安總是會滿足他,時至今日他早就習慣了這種模式,自認為不管駱安有多少男朋友也影響不到他的性福生活。結果韓哲彥的思路也是如出一轍:不能獨占駱安這件事已經幾乎觸碰到他的底線了,要是還得和另外幾個人玩什么雨露均沾,那他這個新寵當得未免也太憋屈。要不是駱安在床上的表現真的惹人疼到心坎里,又威脅他要是搞事情就直接移出后宮名單,他才不會讓自己受這個氣。 九點的時候,越元洲和韓哲彥分別在群里發了個句號。駱安沒猜出是什么意思,也不在意,想著反正見了人再問就行,收拾了一下書本就拎包走出了宿舍樓,結果出樓一看,發現也不用問了,因為那兩個人都站在他宿舍樓門口,一人提著一個包,就那么看著他。 “我和我爸也不太對付。”越元洲說。 “你們這是……平局?”駱安挑起一邊眉毛,心想剛剛在收拾書包的時候順手把藥膏塞了進去,現在看來還真是明智之舉。 反正是沒想到這兩個人會突然友好合作,還能一起玩得這么刺激。 “敵人的敵人 放在了奧賽上,連打球和練琴的時間都變少了,只有性愛的頻率還和從前差不多。他的身體習慣了被寵愛,一兩天就要做上一次,否則xue里還真是空得難受。 這一天駱安又在刷奧賽題,兩人的消息框齊齊跳個不停,全都是求寵愛的消息。駱安腦筋轉得快,因而刷題都不拿紙筆演算,解題過程全都直接在腦內進行。饒是他注意力集中不易分心,也架不住手機這樣震,皺了皺眉忍耐了一會,思路還是被震斷了。他有點不高興,拿起手機干脆把兩人拉了個組,表示自己正在刷題,讓兩人自行PK,誰贏了誰九點鐘來宿舍接他。 三個人到了酒店直接沒登記,酒店經理一見韓哲彥就笑臉相迎,表示都按少爺的吩咐辦好了,把他們幾個人請上了VIP電梯。電梯一路升到頂層的總統套房,房門一關,兩個人一左一右,抱著駱安就親。駱安兩只手分別推了人,表示三個人三個浴室,洗完了再碰頭,自己就朝著總統房的方向去了。 但男朋友的數量多了,時間分配也變得麻煩起來。排除掉除了調教課程以外很少接觸的莊禮和只有在家時才會一起zuoai的駱陽,駱安在學校里可以選擇的性愛對象從3個增加到了5個。其中南宮平和祖修明都不是性欲旺盛的類型,許瀚漠因為身份的關系,就算yuhuo焚身也不會主動來找駱安求歡,著實保留了一點敗類應有的斯文。于是讓駱安要分出許多精力和體力去應付的人就剩下越元洲和韓哲彥兩個。 出了校門已經有車在等,駱安知道這兩人肯定要想辦法搶后座的位置,索性主動坐到了前排,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后排。韓哲彥報了個酒店的名字,駱安有點意外,那地方離伊林國際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實在有點遠,但越元洲也沒反對,應該是商量好的。 越元洲和韓哲彥都有個從政的爹,據說倆爹表面上一團和氣,背地里卻暗流洶涌。駱安把韓哲彥收入后宮的時候沒考慮過這一層,事后想起來卻是有點微妙的。不過他倒也不怕這兩人會鬧出什么亂子來,甚至覺得玩一玩制衡之術說不定也很有趣。 就是朋友。”韓哲彥表示。 ……這邏輯果然無懈可擊。 話音落下,駱安的兩側乳尖都被咬住,酥酥麻麻的感覺同時從兩個rutou傳來,那是從未有過的刺激。不僅如此,四只手也摸上了他的身體,在他全身敏感帶不斷游走。多了一個人的結果不是兩倍的刺激,簡直是二十倍的刺激,駱安的性器勃起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連股間都濕了一點。 然后兩只大手齊齊撫摸上他的臀瓣,節奏幾乎毫無差別得探到他xue口處。濕了一點的rouxue很快接納了兩個人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含舔吮吸。越元洲和韓哲彥對視了一眼,換作用空出來的一只手玩弄駱安乳尖,抬起身去濕吻駱安耳廓,又伸出舌頭輕舔他耳垂。 駱安渾身一顫。他的耳朵敏感極了,光是對著他耳朵吹氣都能把他吹硬,更何況被這樣愛撫。他的身體緊繃起來,乳珠通紅挺立,yinjing小孔顫巍巍地吐了一點清液,后xue把兩根手指都咬得死死的。 細小的電流渾身亂竄,爽得他頭皮發麻,簡直下一秒就要射。 “寶貝兒,喜不喜歡?”左耳邊,越元洲對他輕輕呵氣。 “媳婦兒,你耳朵全紅了。”右耳邊,韓哲彥咬了一下他耳垂。 駱安說不出話,只夾了夾臀瓣,在兩人身上挺了一下腰。 明顯是爽到了。 越元洲和韓哲彥又對視了一眼,這回眼神里的yuhuo都燒得透了。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心領神會,韓哲彥躺到床上,把駱安抱著轉身,變成跪在床上的姿勢,然后嘶拉兩聲,兩人都帶了套。越元洲看了看駱安被玩開的濕軟rouxue,伸了三根手指進去又絞弄了一會兒,把xue口全然擴開了,然后提槍頂入,一邊抽插一邊玩他胸前雙乳。 韓哲彥也沒閑著,一只手扶著駱安的腰,一只手伸過去玩弄他yinjing。越元洲插了幾下以后全都退出來,抱著駱安的身體往韓哲彥身上坐。剛剛被填滿的rouxue突然空了,駱安里面空虛,自然而然地垂下手摸到了韓哲彥的性器,把那根和越元洲差不多大的性器往身體里一送,微微晃著腰讓它在體內小幅抽插。 越元洲還玩弄著駱安的雙乳,又側頭吻上駱安敏感的脖頸,不時用舌頭舔過。韓哲彥換成雙手都掐著他腰,半強迫地加大他上下挺動的幅度。 簡直被這兩個人死死制住了,身體上下那么多敏感的地方同時被照顧到,舒服得無處可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