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校園周末的寧靜夜晚(處男學霸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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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個像法?”駱安用腳跟踢了踢他小腿,“照片拿出來看看。” “手機在外面呢。”南宮平抱著人坐起來,“先給你沖澡。” 于是兩人放水沖泡泡,把身上沖干凈以后兩人裹了條浴巾,水珠也不擦干凈就往外跑。南宮平拿出手機翻聊天記錄,把寧天路前男友的照片點開來給駱安看。駱安看了一眼也覺得神奇,照片里的人臉型雖然沒他精致,但眉眼和他簡直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稱一聲美人絕不過分。 “難怪你說他剛來就打聽我。不過上一次見他,感覺他對我沒那種意思,反而像是有點兒討厭我。”駱安說,“他跟這人是怎么分的?” “聽說是家里拆的,不歡而散。具體還沒打聽清楚。”南宮平說,“要真是把仇恨值轉(zhuǎn)移到你身上來了,那你可有點無辜啊。” 駱安把手機遞回去:“再幫我查查?等拿到真料了,我親自去問他。” 南宮平手機把手機往床上一扔,帶著駱安的腰往懷里拉。浴巾從駱安身上散下來,他就拿著沒沾濕的地方給駱安擦頭發(fā),一邊擦一邊說:“今天只能陪你到六點半,晚上我媽又要拿我遛場。” 駱安聽了有一點失望,忍不住撇了撇嘴:“交際花先生,你家要遛的場也太多了。” 南宮平補償似的親了親駱安,問他:“接下來找誰來陪你?” 駱安在腦子里把幾個人來回想了一遍,又想到剛剛駱修遠把他放下車時的一言不發(fā),覺得有點兒索然無味:“不找誰,直接回學校看學數(shù)學吧。” “……這么用功?這還是我認識的安皇陛下嗎?”南宮平把駱安的頭發(fā)胡亂揉了一通,揉得橫七豎八的,“你的145分原則去哪了?” “奧賽只剩兩個月了,禽獸還說要讓我拿獎呢。” “安皇陛下所向披靡。”南宮平笑著湊過來,又親了一下他的唇。 * 回到學校,宿舍里自然是空無一人。伊林國際的宿舍雖然是7*24小時對在校學生開放,但周末留校的學生還是寥寥無幾。駱安把包一放,又隨便沖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外放了一點音樂開始研究奧賽題。這一回一下子看了兩個多小時,十點多的時候駱安聽到開門的聲音,是祖修明回來了。 看到駱安人在宿舍,祖修明顯然十分吃驚。駱安也沒想到這位學霸室友會來學校,問:“你這是沒回家?” “嗯,白天去圖書館復習了。” 不愧是學霸,圖書館能直接泡到閉館。 “你怎么回來了?”祖修明問他。 “一樣,回來看看奧賽題。”駱安沒打算把家里的事跟他說。 “哦,那你有什么不會的嗎?”祖修明注意到駱安手里的奧賽題集,是自己已經(jīng)刷過兩遍的一本,“這本我看過,我可以幫你講。” 駱安看了看手里翻了一般的題集,思考了一下,誠實地說:“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不會的。” 祖修明愣了一下,隨即點頭:“你那么聰明,肯定一看就會。” 駱安折了一下書角把題集放一邊,順手關了音樂。祖修明怕他是因為顧忌自己才管的音樂,連忙說:“那個音樂……挺好聽的。你想放的話不用管我。” 駱安知道他是誤會了。除了某些縱欲過度的夜晚,他一般都不會太晚睡,尤其今天從早到晚跑了好幾個地方又想了好多事,晚上還高強度地消化奧賽題,到了這個點他已經(jīng)有點困了,所以才去關了音樂。不過他也不想和祖修明解釋,又把音樂打開,拿出手機回了一會兒消息。韓哲彥發(fā)過來的消息最多,一路翻下來簡直讓人忍俊不禁——駱安回了學校說要看奧賽題,這人就 表示要舍命陪媳婦,結果一道入門題發(fā)過去,這人先是安靜了好久,然后開始就著題眼一通亂查,相關的公式被他全查了個遍,有關系的沒關系的定理也都被他翻出來,眼看著解開題目的基礎知識都被他搜羅全了,可題目愣是沒解出來——或者說連解題的門都沒摸到。自言自語了一大段以后他不得不舉手投降,表示他只能在精神上支持駱安了。 駱安笑了一會,把那道題的答案發(fā)了過去,又發(fā)了個摸頭的貓咪表情,然后又回復了其他幾個人的消息,輕輕打了個哈欠撥了燈躺到床上去。 祖修明回寢以后很快就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駱安已經(jīng)躺到了床上,天花板的燈關了一半,另一半也被調(diào)節(jié)到昏黃的亮度。 駱安大部分時候會比祖修明睡得早一些,睡覺的時候也不怎么嫌光線打擾,只要把燈調(diào)得暗一點就能睡著。祖修明一看燈光就放輕了腳步聲,又忍不住往駱安床上看。上個星期他和駱安表白的時候駱安沒有回答,仿佛是睡過去了,他拿不準駱安是真睡了還是不想給他回答,駱安也沒再提起,他就把心思暫時壓進了心底。 可這一晚他有些壓不住了。自從開學以來他就一直在準備奧賽,回家的頻率從每周一次變成兩周一次。雖說大部分時間他都能把重心放在學習上,但周末留校學習的感覺還是很孤單。周末校園很空,夜里從圖書館回到寢室的路也安靜極了,就在他傷感自己連個一起回宿舍的人都沒有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寢室里面亮了燈,還有一點音樂 “謝謝。”駱安的臉埋在祖修明懷里,忽而輕聲問,“你上次說,想要做我的男朋友……現(xiàn)在還這樣想嗎?” “真乖。”駱安抬起頭,和他接了個吻,“去拿套。” 而在看到駱安睡顏的時候,祖修明就知道這一切都是白費。不管花上多少時間整理心情,只要再看一眼駱安的臉,他的心跳就又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明白的。”祖修明忍不住親了親他額頭,“我會好好保護自己。” 祖修明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嗓音也霎時啞了:“嗯……你愿意嗎?” 而事實上,那個被駱安用嘴戴上的安全套也沒用多久。祖修明第一次挺進駱安rouxue里之后就感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緊致,駱安因為被填滿了也很舒服,xiaoxue就情不自禁地輕輕痙攣了幾下。祖修明被他夾得猝不及防,竟然一個沒忍住就射了出來,然后臉色漲得通紅,恨不得把臉埋到地底下去。 “嗯……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祖修明的情況和駱安現(xiàn)在的男朋友都不同。越元洲、南宮平、韓哲彥都有各自的家庭作為靠山,許瀚漠和莊禮是人脈豐富的成年人,駱陽是駱修遠的親兒子。這些人里無論哪一個被駱修遠知道,人生的軌跡都不會因此發(fā)生不可逆轉(zhuǎn)的變化。只有祖修明,他所處的人生階段如此微妙,所依靠的家庭又是那樣脆弱,以至于一點點小手段就能徹底改變他的命運。 駱安倒沒笑他,反而說第一次把持不住很正常,把他的套子摘下來一扔,趁他還微微硬著又給他換了一個,翻身坐到他身上,含著那根一點點軟下去的東西用xiaoxue輕輕吮吸,讓它在自己的xue里再次硬起來。 駱安的聲音簡直比海妖之歌更加誘惑,祖修明情不自禁地就走過去陪他躺到了床上,抱住了身形只比自己小了一點點的駱安,問他:“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這一回駱安沒有再回避,把自己這兩天來發(fā)生的事都說了。祖修明不知道該不該安慰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喃喃地問:“這件事……最壞會怎么樣呢?” “最壞?”駱安認真想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 “我……我其實買了的。”祖修明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放得很輕。 “要戴套。”駱安沒有直接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駱安的雙眼緩緩睜開了,纖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劃出一片陰影。他對上祖修明無措的視線,輕輕開了口:“你想上來陪我睡嗎?”又說,“我好困,可是睡不著。” 聽到這樣忐忑不安的回答,駱安都有點憐惜他了。但他還是要說出最后一句:“不能讓別的人知道,明白嗎?” “會好的。”盡管知道自己的安慰十分無力,祖修明仍忍不住抱緊了駱安。他的父母都是公務員,家里雖算不上富裕,卻也簡單溫馨,因而他沒有辦法想象駱安的處境——被華盛集團的總裁領養(yǎng),這在外人看來總是很幸運的。但駱安除了金錢和二代的身份以外究竟得到了什么……他真的過得開心嗎? 祖修明從前哪里領會過這種技巧?這一晚簡直被駱安弄得跟醉了酒一樣。第二次硬起來后他的性器鈍感了一點,先是看著駱安跨坐在自己身上動,舔他鎖骨,吻他乳珠,然后忍不住翻身把人壓在身下cao弄。駱安的xue很快被他徹底cao軟了,蜜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祖修明把他兩條腿折起來抱在臂彎里,很用力地cao他敏感點,終于把人也cao射了一次。射完以后駱安有點受不了,他白天和南宮平做了兩次,今晚再射一次已經(jīng)很夠了,屁股里也刺激得叫人受不了。可祖修明卻又遲遲不射了——都說處男在床上的表現(xiàn)往往在兩個極端,那學霸大人的表現(xiàn)簡直覆蓋了整個值域。駱安一開始還忍了一會,后來覺得自己里面都被cao燙了,只好咬著唇勉強開口,讓祖修明快點射。祖修明這才把yinjing深深埋在駱安xue里,就著他暖滑的xue水不斷突入抽插,guitou不斷頂在他柔軟的rou壁上,享受了一會被他吮咬吸絞的快感以后,埋在那柔軟的rouxue里再次射了精。 雖然有過兩次經(jīng)驗,祖修明對如何開拓駱安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了一些把握,可畢竟他從沒進入過誰的身體里,一想到自己的yinjing會埋進駱安那個紅潤漂亮的xiaoxue里,祖修明就覺得喉頭發(fā)緊,嘴唇發(fā)干。他在性事上的經(jīng)驗過于欠缺,連安全套都是駱安幫忙戴上,戴上的時候差一點就射出來——駱安故意捉弄他,告訴他自己光用嘴就能把套給他戴上,然后就叼著那個套子舔到他勃起的性器上,用舌尖和牙齒把安全套輕輕往下?lián)芘4鞯阶詈笠唤貢r祖修明的性器幾乎頂上了駱安喉口,即使隔著一層橡膠,那里又濕又熱的觸感還是刺激得他發(fā)抖。 聲傳出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里面等他。他一開始還不敢相信,因為駱安從不在周末留校,等看見駱安真的在里面之后,他的心臟就砰砰跳了起來。簡單的幾句對話讓他的心跳幾乎到達了極限,當駱安再次打開音樂之后,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跳,只能匆匆忙忙逃到浴室里去,借著洗澡整理心情。 駱安忍不住笑了一下,又說:“不許爭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