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虛擬現實的xingai調教(上)(在VR里被養
泳池。 “然后呢?你怎么回答?” “沒回答。”駱安跳進水里,游了一段才冒頭,“我睡著了。” “噗。”南宮平差點噴出一口泳池水,“居然慫了?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安皇陛下嗎?” “你自己取出來的外號,關我什么事。”駱安撈了個水花打過去,“誰說慫了,就是沒想好。我最近桃花怎么那么多?” “你什么時候桃花不多。”南宮平游過去,抱住駱安的腰。水底的阻力讓肢體的動作都變得遲緩,撫摸駱安的動作也變成了慢鏡頭。南宮平隔著泳褲捏了一把駱安的臀,蹬著水去親他。 駱安回了他一個吻,又說:“其實差不多什么都做過了,是不是男朋友好像也沒什么區別,多要一個名頭有什么意思。” 南宮平領會他意思:“你是想讓他給你做地下情人?” “你們哪一個不是我的地下情人?我是怕給了名分,弄得他太認真,反而害了他。”駱安笑,“他和你們不一樣,什么世面都沒見過,說不定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所以我多少有那么點義務,幫他規避一下風險。” “真貼心。”南宮平感慨,“不過我猜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吧?” “什么?” “不管他自己知不知情,他總是那個人特意放在你身邊的,名字里還都有個‘修’字,對不對?”南宮平撲騰過去,咬了咬駱安的耳垂,“別說你不介意。” “你是半仙,你說的都對。”駱安被他弄得有點癢,往旁邊躲了一下,腳擺了幾擺,“可按你的說法,我更應該收了他了——他以為放個好學生在我旁邊就不會出事,我偏反著來,讓他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話剛說完,駱安發覺南宮平正看著他,眼里似笑非笑的。他又撩了個水花揚過去:“看我干嗎?笑我?” “笑你只敢背著他偷偷叛逆,在他面前乖得和什么似的。”南宮平說,“別說沒有,我可見過,你在他面前,乖得像一只小綿羊。” “那是你見得太少了。”駱安撇了撇嘴,聲音小了一點,“我也不是一點都沒反抗過。” 南宮平知道自己說中了,更揶揄他:“一點是多少?有生之年,我還看得到你把他收在你石榴褲下的一天嗎?” “怎么看不到。”駱安賭氣,“我還在長本事呢。” “安皇陛下的本事早就通天了。”南宮平又游過去抱他,“我倒情愿你別那么有本事,大不了來我們南宮家當媳婦。” “你怎么也這么說話?”駱安奇了,“學什么不好,學那個韓二流子。” “還不是你自己講給我聽的?” “那我以后不講了?” “好了,陛下饒命。”南宮平乖乖求饒,“除了我以外,還有誰那么大肚能容,聽你講這些,一點醋都不吃。” “三天前,沒有做到最后。”駱安回答,“最近一次是四天前,已經保養過了。” 莊禮點了點頭,把駱安引導到調教室里,給了他一副VR眼鏡,叮囑他這一次的調教里,他不能閉上眼睛。駱安從前沒有被這樣調教過,覺得有點意外,但還是依言戴上了眼鏡。再次睜開眼時,房間霎時變了模樣,冰冷的調教室變成了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但這不是重點。 駱安感覺自己身上的寒毛快要立起來了。雖然莊禮是東明市首屈一指的調教師,訓練的手段不可謂不嚴厲,但他從來沒有怕過,每一次訓練也都完成得十分出色。可如今眼前人的形象一變,他立刻就失去了底氣。 * “知道你最好。”駱安抿唇笑起來,仰頭跟人接了個吻。 為了滿足駱安的要求,他為駱安特別定制了一套調教課程,一共80課時。他本以為這80個課時需要大約一年的時間才會完成,沒想到駱安在暑假時要求提高上課頻率,于是三個月過去,這一套課程竟然走到了最后。 不同于其他天性為M、像他尋求羞辱、疼痛和命令的顧客,駱安的要求很特殊——他要求莊禮幫他提升的,是性愛上的魅力和掌控力。在第一次調教之前,莊禮給駱安進行了身體檢查,檢查的結果讓他很意外:作為一個bottom,駱安的身體堪稱極品,他不但身體漂亮、敏感帶豐富,一口會主動流水的xue更是萬中無一;原本這樣的身體在性愛中應該是極容易被人玩弄到予取予求的,可駱安內里卻仿佛有著一股子韌勁,哪怕身體被玩弄到瀕臨高潮,快感和痛苦都升高到極限,他也能不哭不叫,更不求饒。 周三的下午駱安沒有興趣課程,只身來到了與伊林國際相隔半個城市之遠的、莊禮的調教室。 這一天莊禮把整天的日程都空了出來,只接待駱安一個人。事實上,莊禮是東明市圈內的頂級調教師,而駱安支付的價碼并不足以讓他用心到這種程度。可他對這個身世特殊的少年有幾分特別的感情,每一次接待駱安,他都會空出一整天的時間。 “說起來,你那個特訓的課程……最近還去嗎?”一吻結束,南宮平抱著人問。 重點是,在VR眼鏡里,莊禮變成了駱修遠的形象。 莊禮原本就有和駱修遠相差無幾的身高和身材,可以壓低嗓音后也能和駱修遠的沉美聲線有七八分像,而在VR設備里更換了面部形態后,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他在性愛上的魅力和掌控力都是登頂般的出類拔萃,而他卻還想更上一層樓。這讓莊禮對他十分好奇,因此接下了這樁特別的生意。 “這么快?”南宮平驚訝了一瞬,“等你的好消息。” “還剩最后一節吧。”駱安說,“莊禮說給我準備了‘畢業測試’,明天。” “安安。”男人這么叫他,“今天是你的最后一課。我說過,最后一課是 這一天,身材挺拔的美貌少年準時站在了他的調教室里,按照他的指令脫下了衣服,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莊禮注意到他身上有淺淺的吻痕,用馬鞭的鞭頭劃過著那些痕跡:“什么時候?” 對你的測驗,而測驗是否通過,全由你自己來判斷。” 駱安抿著唇,片刻后才回答:“好的,老師。” “那么,安安,過來。”VR里,“駱修遠”對駱安伸出了手,“現在是爸爸的調教時間。” 片刻后,駱安白皙的身體上被捆縛了一圈圈的紅繩,yinjing則被鎖精環牢牢箍住,兩顆挺立的乳珠上夾著乳夾。莊禮把他以跪趴的姿勢固定在調教臺上,戴上橡膠手套,用一根手指揉開了駱安的xue,又取了一個滴瓶,將烈性的春藥滴在了他的xue里,又放進一個跳蛋。跳蛋進得很深,只留一根細細的電線在外面。莊禮將跳蛋的控制器打開,開到最低的頻率,塞在捆綁著駱安大腿內側的紅繩里。 然后他脫了手套,一寸一寸撫摸過駱安身體的肌膚,看著那雪白的皮膚漸漸泛出粉來。這三個多月來,他開發了駱安太多的敏感帶——最初除了脖子、耳朵、大腿內側和私密處外,駱安身體其他的部位都只是一般程度的敏感,可如今即便只是撫摸他小腿、蝴蝶骨或是前臂這樣尋常人根本不會有多余感覺的地方,只要手法得當,駱安的身體都能夠興奮起來。 “安安。想要了嗎。”“駱修遠”淡淡地問。 駱安的xue情不自禁顫了兩下,xue口翕張,露出渴求的模樣。如果問話的人是“莊禮”,駱安一定會如實回答——他并沒有掩飾身體欲望的愛好,可如今問話的人是“駱修遠”,駱安的心態便發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 “我說想要,你就會給我嗎?”話出口時,就變成了這樣。 “安安,是我在問你想不想要,你必須先回答我的問題。”“駱修遠”仍舊是那樣冷淡的語氣。 太像了。駱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那種強勢、威壓、讓人喘不過氣的感覺,簡直和駱修遠一模一樣。這人到底做了多少功課,才能模仿到這種程度? “安安,你不回答我的問題,這樣不好。”沉郁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想,你會為此受到一點懲罰。” 腳步聲響起,繞到身后,又一枚跳蛋入體,開啟了同樣的頻率。這一枚跳蛋的控制器被塞在了另一條大腿內側的紅繩里。 兩枚跳蛋在體內震動,雖然是最低的頻率,但在xue內春藥的加成下也帶給了身體極大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敏感的腸壁傳來,體內碰撞的跳蛋時不時輕輕撞上前列腺,每一次都仿佛電流竄過,讓他雙臀抖動,前端吐液。 他的表情。 少年泛著紅暈的臉上分明也有幾分不知所措,并不是平時沉著自信的模樣。這讓莊禮有了一點把握。他緩緩俯下身,捏住了駱安的下巴:“那么,安安是想要爸爸強jian你,對嗎?” “駱修遠”的臉慢慢湊近,越來越近,濕熱的呼吸幾乎噴吐在他的臉上。然后男人側過頭,輕柔卻不容置疑地貼上他的唇,撬開他的牙齒,挑動里面濕軟的舌頭。駱安發現自己一貫的靈活自若在此刻全都原地消失,連控制舌頭的力氣仿佛都失去了。他只是任由男人將舌頭伸進自己的口腔,肆意妄為地攻城略地,而他自己……一點應對的能力都沒有。 這就是他三個月來訓練的成果嗎? 駱安的瞳孔收縮,身上竄過一陣讓人汗水蒸騰的激烈熱意,突然發狠咬下去,咬了男人的舌頭。 這舉動同樣出乎莊禮的意料。駱安咬得很重,以至于他的舌頭破了一點,血腥的氣息在唇齒間彌漫開來。駱安驟然回神,意識到自己咬的人并不是真正的駱修遠,趕緊張開了嘴,正想道歉,卻聽到“駱修遠”冷冷的聲音:“安安想要被強jian,很好。” 駱安抬起頭來,看到的是駱修遠那張輪廓分明的臉。然后他看到男人伸手給自己正了正領帶,一顆藍寶石袖扣在他袖口反射出一點璀璨的光。 男人很快繞到了他身后,一把拉出他體內的跳蛋,熾熱的yinjing埋進濕軟的xue里,一下一下,重重的抽插。他一邊抽插,一邊托著駱安的下巴,逼迫他直視調教臺前的情形:在VR的視野里,駱安面前是一面巨大的玻璃落地墻,能映射出他和駱修遠身體的影像。調教臺變成了辦公桌,而駱修遠正在他身后,狠狠強jian他。 xue里很濕、很熱,烈性的春藥就那么直接滴在他xue里,燙得他受不了。那一根粗大的yinjing就像久旱時的甘霖,讓他沒法不喜歡。駱安的呼吸凌亂,腰禁不住抬起了一點,迎合男人的抽插。 “駱修遠”的眼神仍然很冷,仿佛并不是在經歷一場性愛,而是在捕獵——駱安就是那只獵物。這感覺讓駱安很不高興,卻又無計可施。他快被cao上頂點了,如果不是yinjing上的鎖精環讓他沒有辦法射精的話。 “安安。想射可以求我。”這一次,“駱修遠”的聲音直接在耳畔響起,“承認你是我的,承認我掌控著你……我就會讓你解放。” 沉美的聲音混雜著情欲的嘆息,濕熱的氣流激得人耳廓通紅。駱安被cao得全身發軟,幾乎分不清虛擬和現實了——身后cao弄自己的人到底是誰,莊禮,還是駱修遠?哪一個是真實,哪一個來自自己的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