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學霸室友的溫柔告白(后xue上藥;腿交)
駱安的臉突然靠得太近,韓哲彥忍不住怔了怔,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意思,反而有點不知道怎么應對,只能把袖扣往他耳邊一放,又用寬大的手掌覆住:“明天就戴,不準要回去。” 駱安知道這算是讓步,于是也松緩了神情,半閉起眼讓他吻。韓哲彥噙住駱安雙唇舔吻了一會,又不甘心似的說:“以后讓你心甘情愿只要我一個。” “說了不準爭寵。”駱安再次強調。 “……”韓哲彥手臂肌rou鼓了鼓,顯然是在忍耐。如果駱安是普通人,以他的手段當然有的是辦法對付,可駱安家世顯赫,那就要另當別論,即便是他也得有所顧忌。 何況也真是喜歡,舍不得他受委屈。韓哲彥想。他就是喜歡駱安那種瀟灑自然、所向披靡的模樣,無論是在球場上、賽場上,還是在情場上。漂亮少年意氣風發的模樣,總是格外讓人心動的。 除了說到某件事的時候,駱安的臉上會有陰霾。 “你說你那個 ……他想上你。到底是什么情況?你打算怎么辦?”冷靜下來,韓哲彥忍不住又問。 “我會讓他上的。”駱安把臉靠在韓哲彥胸口,“我做了那么多的準備,和那么多人……就是為了有那么一天,被他上。” 韓哲彥驚訝地屏住了呼吸:“你也想被他上?你喜歡他嗎?” “我不知道。”駱安搖搖頭,“可是如果不被他上過一次,我永遠也過不去這個坎,你明白嗎?永遠都覺得他想上我,永遠……惶惶不安。” 駱安的聲音很輕,說得韓哲彥一陣心疼,伸手把人緊緊抱在懷里:“別怕,媳婦兒。你還有我呢。” 駱安又輕輕笑出了聲:“你們每個人都這么說。” 夜里后半截韓哲彥想再來一發,駱安搖了搖頭,從包里拿了教案翻出來看。韓哲彥湊過頭去:“這什么?奧數?——這不是那個銀框許的字嗎?” “嗯。”駱安點點頭。伊林國際一個年級四個班,每個班每科的老師都不同,許瀚漠教的正好是韓哲彥所在的C班。 “這么詳細……他又不教你,干嘛給你教案?” 駱安側頭看他,附到他耳旁說了幾句。韓哲彥頓時睜大了眼,“你連老師都敢招惹?”又忍不住罵,“什么衣冠禽獸,也招到伊林來。” 駱安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唇上,示意這事要保密,又說:“我收他是因為,他的氣質有時候和……他很像。”說完頓了一頓,“拿來練手。” 韓哲彥頓時對許瀚漠的遭遇產生了一點同情。可回過神一想,自己也未必好到哪里去,忍不住問:“那我呢?” 駱安翻了一頁教案:“你是自己湊上來的。” 這話分明是說韓哲彥還不如許瀚漠呢,可韓哲彥偏就聽得有一點高興,抱著人心甘情愿地給他做人形靠枕,看他一頁頁翻教案。韓哲彥的成績過于一般,理科尤其拉跨,奧數書對他來說和天書差不多,幾個公式就把他看困了,下巴也靠到駱安肩上,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人已經睡著了。 * 第二天自然是起了個大早。兩人出來開房是一時頭腦發熱,自然誰都沒帶換洗衣服,zuoai以后又沒人記得把衣服送去干洗,只好先回學校宿舍沖涼換衣服。 進宿舍門的時候祖修明剛起床,見到駱安早歸欲言又止。駱安和人打了招呼,把包放到書桌上,又把許瀚漠的教案拿出來,換了白天上課用的課本進去。祖修明看了那教案封面,驚喜道:“你打算參加奧賽了?” “試一試。”駱安拿著浴袍閃進浴室,沒給人留下對話的時間。 看著那本厚厚的教案,祖修明的心忽然又 “靜不下來就幫我講講這個。”駱安說,“你圖論學得好嗎?” * “好啊……這是什么藥?”祖修明看了一眼手里的管狀物,上面的文字好像是俄文,一個字也看不懂。 他一邊說,一邊擠出了一點藥膏往駱安xue口涂,又刻意記住了自己已經用下的分量。他讓藥膏在指尖化開一點,變成黏稠的形狀以后圖上駱安的xue,輕輕在他xue口揉了一會以后才放進去。一根手指輕柔地在濕軟的xue里揉按了一會后,祖修明拔出手指,發現手指上已經沾了一點不似藥膏的、晶亮的液體。 駱安聽了,刻意放松了一點xue口,不再死死咬著祖修明的手指不放,問:“這樣行嗎?” “別看。”駱安說,“一會硬了。” 這心跳一直維持到夜里,駱安再次回到寢室才漸漸降溫——駱安的書桌是背對著祖修明的,一眼望過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而那本教案被駱安放在桌子上沒動,看來不是在看奧數。 重重跳動起來。 “保養那里用的。”駱安說。 就在他忍不住回頭看駱安的時候,駱安把椅子一推,打開衣柜去拿浴袍,又在柜子前站了一會,對上祖修明投射過來的眼神,忽而從衣柜里摸出一支牙膏狀的東西扔給祖修明:“一會幫我上藥?” “這個藥……用多少?”祖修明問。 洗完了澡,駱安換了睡袍趴在床上,很是坦然地把睡袍下擺撩起來,露出筆直的雙腿和白皙的臀。祖修明洗了手,有點心慌意亂地再次撫摸上駱安的臀,小心翼翼地把那兩瓣臀瓣分開來,露出中間柔軟粉嫩的一點xiaoxue。 祖修明張了張嘴沒說出話,心想:我剛坐到你床旁邊的時候就硬了。 這一天駱安的xue看起來安安靜靜的,一點也不濕,只是稍微有點紅。 好像明白祖修明的心理活動,駱安伸手把寫字臺上的奧數教案撈了下來翻開,停在某一頁上遞給祖修明。祖修明單手接過,發現頁碼已經過半。 祖修明有一點失望,回過頭去繼續做功課,做了幾題居然有點心煩意亂,對著一道大題走了神——他從前一旦開始學習就是全情投入,從來沒有這么心不在焉的情況。 祖修明愣了愣,然后“啊”了一聲,臉上紅了一片。 祖修明的心跳更快了一點。他又擠了一截藥膏在指腹上,貼合著駱安的腸壁緩緩送下去。駱安的xue已經被揉得有了一點感覺,手指一送過去,xiaoxue就翕動著緊緊絞住,明明手指上還殘留著腸液的潤滑,祖修明還是費了一點勁才把手指又送下一個指節。 “輕一點。”駱安說,“別弄得我太有感覺。” “哦……”祖修明答應著,又覺得有點難辦,“你吸得好緊。” “大概一根手指那么長。”駱安說,“涂里面。” “嗯。”手指得到了一點余裕,又開始轉動起來。祖修明細心地把藥膏均勻涂抹在整個菊口和腸壁上,用指腹輕輕揉按。看著那濕軟xiaoxue包裹著手指的樣子,祖修明呼吸急促,忍不住夸獎:“駱安,你的xue好漂亮。” 是駱安的xue分泌出的情液。 他本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駱安有什么疑問,他都可以給駱安解答。可眼下看來,駱安好像沒什么疑問需要他解答。 祖修明點頭,從概念到常見的題型一點點跟他講。駱安發現祖修明講起數學來很有意思,有時候還會摻雜著一些自己的理解和比喻,換個人來可能甚至不太能夠聽懂,但駱安不僅能很快領會,而且印象還比自己看教案更加深刻。嘗到甜頭的駱安很快抱著枕頭閉上眼睛,以便感官更加集中在聽覺上。只 是除了聽覺以外,這樣的舉動讓后xue里那一根手指的觸感也更加鮮明了。 真糟糕,他好像有點要勃起了。 駱安又猛地睜開眼,深呼吸了幾次以后終于平靜了一點,手指抓在枕頭邊緣繼續聽他講解圖論,一邊在腦中構建他剛剛講過的各種概念。 這簡直和莊禮曾經對他的訓練如出一轍。 藥膏涂抹了二十多分鐘終于吸收干凈,祖修明又細心地給他擦了xue,猶疑著問:“我還可以繼續給你講題嗎?” “嗯,當然。”駱安沒道理不答應,“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先去洗個澡?” 祖修明臉色騰地漲得通紅。他自從剛才硬了就沒下去過,就算“平心靜氣”地講了一刻鐘奧數也沒平復下去。 “去吧。”駱安朝他笑了笑,“洗干凈,幫你一把。” 祖修明懷疑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地看著駱安。 “愣什么?趁我沒改主意。”駱安拿起教案,打了一下他的腰。 祖修明連忙轉身,從衣柜里抓了幾件衣服就去了浴室,動作異常快速卻仔細地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了一遍,又匆匆吹了頭發。出浴室時駱安正靠在床背上翻看教案,聽到祖修明的腳步聲后駱安抬起頭來:“過來。”說著拍了拍身邊的床面。 祖修明勉強壓抑著心跳走過去,坐在駱安床邊上。看他扭捏,駱安又笑:“叫你上來呢。” 祖修明這才把雙腿也放到床上去,湊過去和駱安貼著坐了。駱安伸手過去把人拉在懷里,手往他下面一探,發現還是半勃的狀態。 “還以為你們這些好學生都是禁欲系呢。”駱安手指動了兩下,很快讓那東西挺立起來。 “駱、駱安……”祖修明突然抓了駱安的手,看駱安的眼神很認真,“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嗎?” 駱安微微瞇起眼:“你確定要在這時候討論這個問題?” 祖修明呆愣了一秒,點了點頭。 駱安輕輕嘆了口氣:“大學霸,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和我住一間寢室嗎?” “……為什么?” “因為有個男人覺得你很安全。成績好、性格乖、沒背景……說白了三個字,就是‘好拿捏’。換個貴公子做我的室友,萬一出點什么事,他還要顧忌人家家里的勢力,不好在明面上撕破臉;你就不用,你要是做了什么讓他不開心的事,他可以立刻讓你卷鋪蓋走人。”駱安說著又笑了笑,“其實高一剛開學那會兒我就知道你喜歡我,可我沒法對你出手,因為你對抗不了那個男人,我也不行。” “那個男人……是誰?”祖修明以為是駱安某個男朋友,心里又忐忑起來。 nbsp; “傻不傻?就是讓你插啊。”駱安也回過手去抱著人,雙腿夾得更緊了一點,把祖修明的性器牢牢夾住。 祖修明立即嗚咽了一聲,抱著駱安輕輕挺動起腰來。被駱安引導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本能地知道該怎么動才爽,一邊爽一邊又覺得對不起駱安,因為這一回顯而易見是駱安在遷就他,單純讓他爽。 駱安怎么可以為他做到這種地步啊。祖修明心頭酸澀地想著,手臂把人抱得更緊。他心緒激蕩,胯下也就跟著更硬了幾分。 祖修明的東西也不小,駱安并著雙腿給他cao弄,yinjing插到最深的時候,能從腿后面露出一點guitou來。駱安把手繞到身后去,張開手掌貼在大腿根處,讓祖修明每次插過來的時候都能頂到掌心。這一點小體貼似乎讓祖修明感動到無以復加,他一邊挺腰插著,一邊抱著駱安親吻,喉嚨里哼得很小聲,黏黏膩膩的,一聽就是舒服。 倒好像有一點叫床的天分。 駱安忍不住仔細看了祖修明的臉。白白凈凈的,眉眼溫柔,鼻梁圓挺,唇色淺淡,很有一點書生氣,配上他那個溫柔靦腆的性格,欺負起來一定是很有趣的。如果他天生喜歡男人,又沒碰上自己的話,或許會變成在下面的那個吧——但這樣又有點可惜了,畢竟他下面那根東西還挺有分量的。 祖修明當然不知道駱安在想什么。他第一次抱著喜歡的人cao干,盡管只是插腿,心理上的刺激也是超乎尋常。駱安涂在他yinjing上的身體乳不太多,他害怕自己折騰得太久或許會磨壞駱安細膩的肌膚,拼命尋找著讓自己舒服的辦法,想快點射出來。駱安的脖子被他吻過,鎖骨也吮吸出了一點嫣紅的痕跡,疊在昨晚韓哲彥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上,弄得他白皙的肌膚更加嬌艷誘人。 抽插了百余下后,祖修明終于嗚咽著射了精,濃稠的jingye全射在駱安手上。駱安故意皺了皺眉頭,把被射了一手jingye的手掌托給祖修明看:“全是你的東西。” 祖修明頓時不好意思,慌慌張張地找了濕巾給他擦手,又小心翼翼地問:“幫你洗手好不好?” “不好,不想動彈。”駱安忍了笑,又張開腿,“幫我擦干凈。” 祖修明自然無有不從,又細致地給他擦干凈腿間的乳液和被濺到的jingye,他伺候得小心極了,簡直比考試答題后的檢查還要仔細。駱安看他這樣,終于忍不住翹起嘴角:“你自己那里怎么不擦?”說完自己抽了張濕巾,抓住他腿間垂軟下去的性器給他擦,連同恥毛和囊袋都擦干凈。當他擦到yinjing頭上小孔處掛著的一點殘余的jingye時,祖修明的臉上又飛出了兩朵紅云,簡直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就在這時候,晚間休息的音樂聲響了起來。這是學校標準的熄燈時間,不過除了極少數像祖修明這樣的乖孩子以外,伊林國際里也沒什么人遵照這個時間睡覺——畢竟不斷網不斷電,也沒有什么宿管老師查房,熄燈時間完全形同虛設。 駱安知道祖修明一向會在這個時間睡覺,于是打趣他:“好了,爽也爽完了,正好睡覺去。” 祖修明卻坐在他床上,局促地問:“我能和你一起睡嗎?”又說,“我想和你一起睡……抱著你睡。” 駱安沒說話,只是用身體讓出了半張床作為回答。祖修明面露喜色,上床熄了燈,把駱安抱在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