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與狗9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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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真的很崩潰! 雖然他只是一條一百二十歲的狗精,但好歹他也是一條一百二十歲的狗精啊!就這么不需要顏面的嗎?! 那個(gè)夾雜著風(fēng)雪而來的姑娘,就那么爬上了他的床…噢不!是他半大不小的木床凳! “小狗,你側(cè)一側(cè)身,往里側(cè)。”緋音推著他,讓他背過身去。 “嗯,對,就是這樣,這樣你的尾巴就可以完全露出來了。”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手伸到了阿檀后腰處,輕輕一拉,黃毛大尾巴就被扯了出來。 阿檀好生氣!伸手就要繞到背后去遮住尾巴,他可是只狗精,哪能這樣被人玩?! 自打他被緋音從狼群口中救下,到今天已經(jīng)過去整整十日,這十天里,她好像就沒有離開過,起先阿檀還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時(shí)醒時(shí)睡,不知真假。 可隨著傷口的愈合,他也慢慢清醒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那渾身透著白光的姑娘,居然一直待在自己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 阿檀突然臉紅,想到自己的難堪,又聽她說起了整個(gè)事件的經(jīng)過。 原來那場大雪,本應(yīng)還要下更久,更厚。從山的另一頭開始,慢慢延伸至阿檀的木屋處。她按照指示布著雪,每一個(gè)位置都不曾遺漏,可途徑山腰時(shí),無法忽視的聽見了嘶吼聲… 那來自密林深處的廝殺,即使不用看也能猜到,是一場為了生存而展開的殊死較量。可緋音明白,世間萬物,各自有命,今日若救了這一命,那與此同時(shí)也要死掉另一命,可哪一命不都是命嗎? 她不過是個(gè)布雪的小仙子,不是普世救人的大羅神仙,而這普天之下的命,各自都有著自己的命數(shù)…救或不救,其實(shí)都沒有錯(cuò)。 于是她垂了垂眸,打算離開。 可那一聲慘烈的嘶嚎就那么毫無防備的出現(xiàn)在她耳中…帶著瀕死的絕望,與不知原因的狂怒… 那凄婉慘烈的嚎,嚎的她心傷神顫。 嚎的她…亂了神智。 嚎的她…聽出了廝殺的那一方到底是誰。 于是兩千年來頭一次,她忤逆了自己背負(fù)的任務(wù),熄滅了掌中風(fēng)雪,義無反顧的朝著嚎聲的方向?qū)怼?/br> 而后,便在山顛處撿到了那只,被咬穿了后背的黃狗。 那只誤以為她被狼群殺害,而后祭出自己,也想要來救她的…黃狗精。 阿檀聽著她的話,臉上的紅暈擴(kuò)張的越來越多,直到延伸至耳朵,他被自己不成功的丟人“英狗救美”事跡折煞… 可他心里又何嘗不覺得開心,雖然自己出了糗,但雪姑娘終究出現(xiàn)了不是嗎?狂風(fēng)大作的夜,救了他的狗命… 于是每當(dāng)雪姑娘再說話,他總也會更認(rèn)真的聽上一聽,畢竟她是他名義上第七任主人,還…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是? 阿檀被催著吃了好些rou,那大塊的鹵rou,又香又辣,也不知是她加了什么鹵料做成的,每次都會要他吃上好大一盆,而后催他躺回木床凳上休息。 然后等一切收拾妥當(dāng),阿檀就知道,那個(gè)雪姑娘也要過來了… “你的尾巴…好軟哦!”她笑著趴上木床凳一角,手指繞著那些粗根的毛發(fā),緩緩的就摸了上來,細(xì)嫩的手摸的又慢又仔細(xì),似乎想把上面每一根毛都捋平順般溫柔。 阿檀覺得難受死了…這人怎么這樣?!摸哪里不好,干嘛非要摸他尾巴呀?! 可他不敢說話,畢竟她是他的恩人,還是他的主人… 小手有一下沒一下擼著尾巴骨,她突然探到尾巴根處,用手指為圈,輕輕箍了箍尾根的粗度… 一個(gè)動作,阿檀渾身如被點(diǎn)xue般僵住!夢境回朔腦海,前面的那根“尾巴”也在瞬間突然漲大! “你!你箍我尾巴干什么!?” 低聲一吼,阿檀想要甩開緋音的手,他…他媽的,他不要這感覺,每年叁月最是難熬,那赤紅的嫩rou扛不住季節(jié)的侵?jǐn)_,一到那個(gè)時(shí)間點(diǎn)就會不由自主的露出頭來,吊在腹下好大一根,漲的發(fā)疼發(fā)硬… 他太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了… 好啦好啦,他承認(rèn),自己也不是沒試著弄過那檔子事,可隔壁弄堂的小花不喜歡他,人家喜歡的是朱家大宅里的“黑虎”。 哼!那只渾身漆黑的壯犬,哪是他這只跛足的叁腳狗能比的! 可小花那可憐見的,也是個(gè)短命的丫頭,不過兩歲罷了,就那么死在了馬車轱轆之下…… 為此阿檀傷心了好久,他明明都有跟小花說過,人類雖然好,但也不能全信,那路上的馬車更是要避著走……如今到好,發(fā)情期的小花,在主人家鐵鏈松開的一瞬,便發(fā)了瘋一般往朱家大宅里跑去,她的眼中從來只有“黑虎”,卻忘了阿檀對她說過的警告。 半道上疾馳而來的馬車始過,就那么生生的壓過了小花的肚皮,它叫了一天一夜沒人管,二天的傍晚,終是死在了張麻胡同末的那個(gè)墻角邊… 阿檀從此就明白了一個(gè)道理,交配沒好事兒!發(fā)情更是沒好事兒! 于是他越發(fā)遠(yuǎn)離了鎮(zhèn)上的狗群,只求每年叁月時(shí),他別像那群沒了心智的狗東西,成日里想著找一個(gè)小母狗廝磨! 可…可眼下,哪里由得了他?! “我哪有箍你~就是最近總是喂你吃rou,瞧著你胖了些許,所以用手指比劃比劃,你自己看,尾巴都粗了不少。”緋音不理他的低吼,自顧自一把搶過尾巴繼續(xù)把玩。 阿檀只覺頭頂有汗流出,也不知這姑娘給他吃了什么東西,每每用完盆中rou,他就里外燒著熱,本來就挨的夠難受了,她還要欺上來和他做戲!真是……早知有今日,還不如當(dāng)年直接死在臭水溝里來的輕松! “我說小狗~”緋音手指輕輕揉著尾尖的骨頭,同背過身的阿檀說話,“你一般變作人形后,是不是全身上下只有尾巴處還有毛? 別的地方呢?都是光禿禿了嗎?” ……?!!!什么?!! 瞳孔轟然地震,阿檀僵在原地,一個(gè)字都接不上來,她…她到底在問些什么渾話?! 空氣安靜了片刻,緋音似乎還在期待著答案,有些不服輸?shù)氖种篙p輕點(diǎn)了點(diǎn)阿檀后背,“你的主人問你話呢,小狗狗。” 小狗,小狗狗,摸尾巴,拍腦袋… 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檀猛的扯回了尾巴,惡狠狠轉(zhuǎn)身,卻在側(cè)身的同時(shí),撞上剛剛欺到他背部的緋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