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藤蔓觸手強jian到高chao、插入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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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來臨的第十天,文明社會的秩序完全崩潰,新的體系還沒有建立,到處一片混亂。 阮音所在的老小區靠近一座動物園,各種兇猛的變異動物在大街小巷橫沖直撞,有能力逃跑的人早就在異變頭兩天離開了小區,開著車離開了這座十八線小縣城,趕赴軍方的救援基地。 而像阮音這樣反應遲鈍的病患,卻一直躲藏在家里,帶著兩歲的孩子,忐忑不安地度過每一天。如果只有他自己,在這個恐怖的環境里,恐怕早就受不了自殺了,但是他還有個孩子。 雖然這孩子是像盲盒寵物一樣被人遺棄在他家附近的,但對阮音來說,在持續兩年的付出之后,哪怕養只狗都養出感情了,何況是個孩子呢? 家里的食物還有一些,但是奶粉和尿不濕快用完了。因為這兩樣東西都很昂貴,他之前都是在網上買的,比實體店便宜很多,因為雙十一快到了,本來想等等再買新的,誰知道會變成這樣呢。 “今天必須要出門去一趟超市。”阮音自言自語,越是等待,環境也許越是惡劣。但是孩子怎么辦呢?她太小了,無論是放家里還是帶出去他都不放心。他自己本就是戰五渣,加上暖暖,那更是兇多吉少。 怎么辦才好? 阮音左右為難,糾結了許久,還是決定把孩子放在家里,超市離他家只有五分鐘的路,如果運氣好的話,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如果運氣不好,他就會淪為變異動植物的午餐或者花肥。 暖暖喝光了一奶瓶的奶,抓著他的手,粉撲撲的小臉在他胸口蹭來蹭去,甜甜蜜蜜地睡著了。 阮音等了幾分鐘,等暖暖睡熟了,抽出自己的手,把大白兔玩偶的耳朵塞進她手里,默默地給她蓋好被子。他從客廳抓了一把水果刀,塞進風衣的口袋里,多少增加了一點安全感。 隕石降落的那天晚上,一部分幸運的人覺醒了異能,一部分不幸的人被病毒感染死去,一部分倒霉的人生病發燒掙扎在生死邊緣,即使沒有死去,也錯過了最佳的逃亡時間,成為了孤島上的鯨,艱難地生存著。 阮音就是這種倒霉的人。末世來臨之前,他連雞都不敢殺,現在又能好到哪兒去? 他戴著白色的口罩,趁著中午太陽相對最亮時,小心翼翼地出了門。這幢六層小樓一片死寂,好像只剩下他一個活人。灰白的濃霧如有實質,仿佛一張巨大的網,籠罩著整片大地,簡直就像《寂靜嶺》的場景。 阮音放輕腳步,連地上的落葉都不敢踩,仿佛生怕驚動了霧氣中的什么存在,惹來殺身之禍。 白茫茫的霧氣好奇地拂過他的發絲,墻角的花壇里窸窸窣窣地發出了詭異的響動。 阮音毛骨悚然地跑出兩步,忽然一股大力從背后襲來,腰部被類似繩子的東西死死纏住了,他驚慌地掏出水果刀,低著頭哆哆嗦嗦地去割碧綠的“繩子”。 “咔嚓”一聲,刀刃斷成了兩截,阮音目瞪口呆,腦海里一片空白,還來不及做出什么反應,就騰空而起,被繩子拉到了六樓,他頭暈目眩地不敢往下看,失聲叫道:“救……” “命”字被堵在了喉嚨里,他“嗚嗚”地掙扎著,那碧綠的藤蔓似的東西卻鉆得更深,順著喉嚨一直延伸下去,仿佛要插到他的胃里。 冰涼的液體從藤蔓里不斷流出來,宛如自來水的水龍頭,嘩啦啦地流淌著。阮音仿佛聽見了肚子里咕嚕嚕的水聲,他驚懼的反抗和掙扎,就像一只可憐巴巴的小奶貓,不但毫無用處,反而招來更惡劣的玩弄。 纖細如絲的藤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交纏合攏,眨眼間就變成了大大小小的觸手,有些纏繞在阮音四肢上,把他拉成一個“大”字形,有些順著衣角領口袖子鉆到了衣服底下,興奮地四處游走摩擦,有些纏住了安靜的下身,探出一根細細的綠絲刺入了尿道…… 阮音掙扎的力道逐漸減弱,一種陌生的感覺從腹下升起,熱騰騰地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器官。觸手們分泌著濕漉漉的粘液,滑過他衣服掩蓋下的每一寸肌膚,它們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濕潤的水痕,好像一群交配期的水蛇。 “嗚……”胸口的兩點被細絲刺穿,不知名的液體從觸角的小孔流進去,胸口的軟rou被撐得鼓脹起來,和肚子一樣慢慢漲大。 阮音陷入瀕死的絕望之中,渾身都在發抖,他艱難地轉頭看了看防盜窗,暖暖像小青蛙似的趴在床上,傻乎乎地睡得正香。 怎么辦?他死了暖暖怎么辦?她還那么小…… 他思維混亂,不知所措,就像一只撞到蜘蛛網上的小飛蛾,除了等待死亡一步步逼近,什么辦法都沒有。 但是……接下來的一切超出了阮音的想象。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在桑拿房里,下身翹得越來越高,觸角張開了一張濕熱的小嘴,把yinjing整根含了進 鼓起的胸rou被被藤絲纏得緊緊的,隔著襯衫可以清楚地看見半圓的形狀,就像青春期的少女剛剛發育的rufang,俏生生地挺立著,rutou在一圈圈地纏弄中,漲大得十分明顯,把胸口的布料頂出了兩個色情的凸起。 單純的年輕人缺乏十八禁讀物的洗禮,還在疑惑這變異的藤蔓植物想干什么,很快,觸手就身體力行地告訴了他。 阮音在極端的恐懼中,居然因此產生了快感。“難不成我是個變態嗎?這樣都能爽?”他愕然地想著。 從未被進入過的尿道被藤絲插得很疼,它在里面頑皮地旋轉著,把那rou眼不可見的小孔撐得滿滿的,在這難以描述的痛楚中,柱身又被觸手裂開的小嘴包裹吸吮,好像多了一個濕潤的皮套子,被按摩得舒爽無比。 更多的觸手爭先恐后地鉆進后xue,它們分泌著涼涼的液體,把干燥的腸道弄得濕淋淋的,窄小的腸道被撐得越來越大,阮音難受地低吟著,只覺得渾身上下所有地方好像都在被觸手玩弄著,沒有一處受自己把控。 漲漲的感覺從腸道傳來,微微有點疼,更多的是被異物入侵私密處的難堪和羞恥。阮音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心臟亂七八糟地跳動,幾乎有種窒息般的可怕感覺。他甚至看不清對方究竟是什么東西,目力所及,只有一條條粗粗細細的觸手,它們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本體是什么樣,綠油油,黏糊糊,把他捆得動彈不得。 去,深深地吸吮著。 一根手指粗細的觸角在屁股間蹭動,趁著阮音稀里糊涂的時候,鉆了進去。它的觸感滑溜溜的,像章魚似的軟體動物,卻有一種植物的顏色和味道,柔中帶硬,猛然插進去嚇了阮音一跳。 阮音苦中作樂地想:往好處想,至少這個怪物還不打算吃我……吧? 阮音大張著嘴,無法下咽的口水沾濕了下巴,口腔和舌頭被摩擦得逐漸麻木。胸口傳來一陣陣漲漲的酥麻,好像所有經絡都被揉搓開了,熱騰騰得像剛出鍋的饅頭,白嫩酥軟。 在nongnong的白霧中,就像某種神秘莫測的妖怪,事實上,變異的植物和妖怪也差不多,除了它們不會說話、不會變成人形——至少現在還不會。 “啊嗯……”含糊不清的呻吟連自己都聽不清,他的意識驀然混亂,修長的雙腿繃得直直的,完好的褲子里面,下身被cao得yin亂不堪,汁水橫流。 渙散的眸光無意識地落在胸口,挺拔的雙乳撐爆了領口的扣子,露出深深的乳溝,沉甸甸的,壓得他呼吸艱難。阮音呆呆地看著這一幕,覺得既性感又可怕。 好痛……但是又好舒服……阮音迷亂地想,嘴里的觸手縮短成十幾厘米,好像成年男人的性器大小,進進出出地插弄著他的口腔。這感覺奇怪極了,明明只是植物的莖干而已,為什么他卻有一種被男人的性器插嘴的感覺? 所以說,變異的植物有思想嗎?阮音飄飄忽忽地想到,它們像動物一樣會思考嗎?不管怎么說,對他而言,是植物總好過動物,更好過人類。殘存的一點理智這樣安慰著,試圖讓自己好受點。 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頭頂,使這場驚悚的交配,可怕多于曖昧。他甚至分不清,如果這時候cao他的換成男人,他是會更高興還是會更恥辱? “嗚……”他顫聲低吟,腰身軟綿綿地塌下來,手指止不住地抖,口罩早不知掉哪兒去了,清俊的臉上染上情欲的潮紅,誘人至極。 很奇怪,他的意識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地觀察著這具未經人事的rou體,是怎么被觸手逐漸占有,又是怎么被快感俘獲的。 不知是哪根藤蔓一個勁兒地摩擦著前列腺,強烈的酸麻快感瞬間將他淹沒。腸道下意識地收縮,把幾根觸手夾得緊緊的,欲拒還迎,不停顫抖。 好舒服……又被磨到了……那里好痛好爽……阮音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水球,軟得不像話,在反反復復的研磨和插弄著,腸道抽搐著達到了高潮。可是前面的尿道被藤絲堵著,無法發泄,于是這種滅頂般的快感里,又夾雜了無法射精的痛苦,兩種極端的感覺在他身體里瘋狂亂竄,阮音崩潰地哽咽了。 嘰里咕嚕的水聲從下身傳來,好像里面在流水似的,那三根、或者四根……阮音不確定——它們忽然旋轉著凝成了一股,又粗又長,宛如一根螺旋狀的竹筍,狠狠地撞擊著深處的軟rou,每一次都會用力擦過腸壁上的敏感點。 阮音茫然地低頭看去,淺藍的襯衫下,兩團粉白的乳rou被擠壓摩擦,嫣紅的兩點呈現出從未有過的艷麗色澤。好奇怪啊……這個怪物想做什么?他明明是個男的呀…… 幾根觸手像比賽似的插弄著屁股間的xiaoxue,附近的其他藤蔓把兩團屁股rou向外拉扯,讓它們進出得更順暢。它們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似的,互相配合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