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臥底番外:瘋批美人、誘導發情、色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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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園的臥底工作結束以后,向上級申請,把家人轉移到了更安全的地方,同時換了一個輕松的工作。他調到了基層的派出所,基本每天都在摸魚。這樣說雖然有點不太厚道,但是和以前腥風血雨的日子比,這確實是在摸魚沒錯。 栗子街的附近有許多的酒吧和夜店,一旦天黑之后,便經常發生打架斗毆嫖娼盜竊之類的雞毛蒜皮的小案子,或者殺人搶劫車禍之類的大案子。邱園雖然剛調過來,但是他長相端正,做事認真負責,很快就得到了同事們的一致好感,而且他是一個beta,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不會被信息素所困擾,非常適合從事這個行業。 倒不是性別歧視什么的,而是就身體素質來說,他們這個行業自然而然還是A和B比較多,O是很少的。 凌晨4:45,派出所里已經相對安靜了,邱園剛剛處理完一起打架斗毆事件,正安靜地寫著報告。 一個金發碧眼的男性omega走了進來,他的金發微微卷曲,一雙水汪汪的藍眼睛漂亮又無辜,臉上帶著純凈的笑容,乍一看上去,簡直就像是那些童話故事里的王子或者壁畫中的天使,非常討人喜歡。 邱園一抬眼看見他,心里咯噔一下,頓時警鈴大作,若無其事地問:“你好,請問需要什么幫助嗎?” “我來接我男朋友回家。”omega百合花的香氣一個勁地往邱園鼻子里鉆,笑得十分甜美。 正在低頭看監控的alpha女同事聽到這話刷地抬起了頭,忙了一夜的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露出了一點點八卦的笑容。“先生你好,請問你找誰?” 邱園孰知伯勞的本性,已經預感到他會說什么了,但他還來不及阻止,這個滿身花香甜味的omega,就笑著說道:“當然是來找邱園啦,是不是邱警官?”他頑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向邱園拋了個媚眼。 “但我們還有一個小時才下班,你來早了。”女警官笑瞇瞇地說,揶揄地看了邱園一眼。 邱園的身上沒有帶槍,畢竟他不是在外面出危險任務,派出所不是刑警隊,所里留守的人員和武器都有限,他不知道伯勞身上有沒有帶著殺傷性化學武器,所以謹慎地沒有發難。 伯勞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嘻嘻地聳聳肩:“那我先回家等他吧,再見,親愛的。”他給了一個飛吻,瀟灑地離開了。 邱園悄悄松了口氣,女同事卻玩笑道:“哇看不出來,你竟然有這么漂亮的omega男朋友,可要對人家好一點哦,像這種乖巧懂事的omega可是很搶手的。” 乖巧懂事的omega?邱園的嘴角不著痕跡地抽了抽,你是在說誰?那個游走在黑暗世界的瘋批愉悅犯? 雖然伯勞的不期而至,讓邱園有點擔心,但他還是盡職盡責地完成了份內的工作,待到了下班的時間。 脫下警服換上便裝的時候,手機嗡的一聲響,收到了一張meimei的照片。她站在幼兒園門口,背著粉色的小書包,開開心心地和老師揮手再見,時間顯示的是昨天下午的4:30。 隨即收到了一條隨機號碼的短信:“親愛的烏鴉,我只是想找你敘敘舊,不打算見血,所以你知道該怎么做。我在新安全屋等你,坐標……” 一小時后,伯勞靠著車門,叼著一根棒棒糖,遠遠地向邱園揮了揮手,吹了聲清脆的口哨:“喲,好久不見,親愛的烏鴉。”邱園不著痕跡地觀察著四周,這是一處廢棄的工廠,長滿了各種各樣的樹木雜草,很適合狙擊手埋伏。 伯勞嘎嘣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檸檬棒棒糖,被酸得皺起了臉,抱怨道:“這個檸檬好酸啊,太難吃了,下次不買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邱園冷靜地問。 “這很難嗎?”伯勞攤手,“軍部的防火墻就跟一張紙一樣,我想什么時候進去就什么時候進去。”這話說的狂妄極了,然而邱園竟無法反駁。伯勞會出現在這里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你想怎樣?” “你說我想怎樣?我的搭檔突然不見了,我當然要來找一找啦。——你meimei長得真可愛,6歲……6歲可以做的事情可是很多的。”伯勞笑嘻嘻。 “別動我meimei,我跟你走。”邱園神色平靜。 “真無趣,我還以為你要負隅頑抗呢。”伯勞撇撇嘴,“那就跟我上車吧。” 司 “那你是想要槍還是想要我呢?”小巧的消音手槍,瞬間從伯勞袖口滑入手掌心,黝黑的槍管挑開了他的內褲,對著屁股中間的xiaoxue,作勢要捅進去。 “……”邱園只想罵人。 這明明是omega發情期才有的表現,而邱園是一個beta。他咬破舌尖,試圖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然而身體還是動彈不得,仿佛被打了全身麻醉劑一樣。 初秋的天氣還有一點熱,但是長袖襯衫的袖口領口,扣子扣得一絲不茍。伯勞俯下身子,慢慢地用牙齒咬開邱園褲子上的紐扣,就像打開一件精心包裝的神秘禮物。 貞cao什么的,跟活下去相比,當然一文不值。 車子里只剩下邱園和伯勞兩個人,他想起了那個真實到可怕的夢,陡然警覺起來。“誘導劑?” “我也覺得不大相稱,但是沒辦法,這個新款的誘導劑暫時只有百合花味的,我先拿來試驗了一下。”伯勞打了個響指,司機往后視鏡看了一眼就下了車。 “哇,這是什么?”伯勞把墨藍的褲子褪到膝蓋處,興致勃勃地摸上了黑色的革帶。幾根細細的黑色帶子,從襯衫的下擺延伸到大腿根,黑色的皮革緊緊地勒在了大腿上,加上修長筆直的雙腿、半遮半露的褲子和小麥色的肌膚,顯得十分性感色情。“你喜歡玩sm嗎?那我要不要去學一下?” “對啊,誘導劑。最新的產品,據說對任何性別都可以產生效果,我很好奇對beta效果會怎么樣呢?”伯勞的臉忽然放大,笑容天真無邪,“我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你,如果連你這樣冷淡的beta都能產生作用的話,那這個藥才算合格,你說是不是?” “……”邱園汗毛直豎,艱難地選擇道,“你。” “……背面。”邱園咬著牙,擠出兩個字。 邱園的手心滲出更多的汗珠,試圖動一動指尖,卻感覺四肢麻木,yuhuo焚身,性器的前端已經激動地滲出水來,連后面那個從未使用過的地方也一張一合的,自動分泌出絲絲縷縷的液體,十分饑渴的樣子,好像在等待什么東西捅進來。 “明智的選擇。”伯勞滿意地點點頭,收起手槍。 邱園的眼鏡只是一種偽裝,今天并沒有帶,褐色的眼睛清透明亮,不笑的時候顯得有點肅然。雖然下班之前他換掉了制服,但是他就是有一種凜然的氣質,能把所有衣服都穿出制服的效果來。 邱園的后背漸漸被汗水浸濕,車子里的空氣好像突然燥熱了起來。他一上車的時候就聞到了濃郁的百合花香,還以為是伯勞殘留的味道,原來車子里也噴灑了很多。緊閉的門窗已經上了鎖,后座上坐著兩個身高腿長的大男人,顯得有點逼仄。 機邱園認識,是組織里最強的狙擊手。邱園沉默著坐到了后座,伯勞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百合花的信息素飄滿了整個車子。邱園對信息素并不敏感,但這個味道不知怎么卻一個勁的往他腦子里鉆,他不動聲色地套話:“想不到你居然會偽裝成omega,這個信息素的味道和你不大相稱。” “你喜歡正面還是背面,其實我更喜歡正面,能看到你的表情,但是背面的話對處男來說可能更方便一些,不那么疼,你覺得呢?”伯勞一本正經地問,用一種討論數學題的語氣。 “快一點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伯勞舔了舔唇。 邱園上半身的衣服還穿的好好的,白襯衫的下擺整整齊齊。勁瘦的腰身明顯凹下去一塊,襯得屁股又圓又翹,一巴掌拍下去彈性十足,手感非常好。邱園被打得一愣,暈乎乎地趴在后座上,腰下墊了一個抱枕,屁股被迫翹起來,又挨 伯勞湊到邱園身邊,饒有興趣地觀察他的表情。邱園看上去勉強還算平靜,只是眼神有點空蒙,好像不知道焦距在哪里。呼吸和心跳的頻率明顯加快了一點,眉心皺在了一起。晶瑩的汗珠從他臉頰上滾落,順著喉結滑了下去,伯勞喉嚨干渴,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哦……”這莫名失落的語氣是怎么回事,不會真想過在他身上玩sm吧?邱園可沒有受虐的癖好。 見他考慮的很認真,邱園平靜的表情險些破裂,忍不住道:“這是襯衫防滑帶,不是sm……”他很無奈,但是不解釋的話又怕這個小惡魔當真,真的在他身上玩什么sm的把戲,那他可受不住。 了一巴掌。“啪啪啪”的巴掌聲接連不斷,麥色的肌膚泛起緋紅的色澤,挺翹的臀尖顫巍巍、火辣辣的,微微發熱。 邱園一聲不吭地讓他打,只是呼吸越發灼熱起來。汗水浸透了白襯衫,脊背的肌rou曲線若隱若現,充滿朦朧的美感。一道道黑色的皮革帶子浸染了水氣,緊緊地繃在他的大腿上,有一種含而不露的引誘意味。 伯勞掰開兩半紅通通的屁股rou,戴上安全套,毫無前戲地插了進去。邱園猝不及防,短促地呻吟了一聲,心里暗暗叫苦:這家伙是不知道前戲兩個字怎么寫嗎?還是說他以為我是鋼筋鐵骨不會疼的? 伯勞卻不管那么多,他任性的插到了底,感受著被緊緊包裹的快感,像一匹撒歡的野馬,毫不猶豫地馳騁起來。他只顧著發泄自己的欲望,既沒有章法也沒有技巧,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尺寸比較大。然而這唯一的優點,對邱園來說,卻是最大的缺點。狹小的地方被巨大的入侵者強硬地破開,疼得他渾身發抖,冷汗如雨。他極力地忍耐著,不想發出任何聲音,突然一種莫名的酸麻感直竄脊梁骨,腸道本能地收縮著,夾緊了入侵者。 “前列腺點怎么藏得這么深?”伯勞抱怨道,“現在感覺怎么樣?是不是舒服多了?” 邱園不想理他,心里憤憤:閉嘴吧,做就做,哪那么多sao話?還嫌不夠煩人嗎? 然而伯勞就是這么煩人,一邊快速地抽插,一邊還要問:“是這里嗎?爽不爽?水流得更歡了,看來這藥還是很好用的。可惜你不是omega,不然我就能cao進生殖腔了。男性beta的懷孕率只有百分之一,你猜你會不會就是那個幸運兒?” 邱園默默吐槽: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避孕藥,謝謝。他看上去像是缺少常識嗎? 這個時候激怒伯勞顯然不太明智,所以他保持了沉默,甚至努力放松身體配合對方,減少受傷的幾率。疼痛和快感爭奪著身體的感覺,如一團團火焰在下身灼燒,熱烈鮮明,無法忽略。邱園幾乎要被欲望的火焰燃燒殆盡,發情的身體逐漸迎合起伯勞的抽插,水聲四起。時間仿佛停止了流動,每一秒都過得非常慢,不知過了多久,伯勞射在了安全套里。這場性愛來得突然,結束得也倉促,伯勞沒什么經驗,一個勁地發泄自己的欲望,等到射了就草草地提起了褲子。 總算結束了。邱園松開攥緊的五指,掌心的汗水從發白的指節滴落到腳墊上,暈開一團團的水漬。 伯勞在他大腿根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眉眼彎彎笑道:“再會,我親愛的烏鴉。” “等等。”邱園忽然叫住他,“我有話和你說。” 伯勞正準備要走,聽到這句話又停下來,好奇地問:“什么話?” “你還會再來找我嗎?”他費力地翻過身,顫抖的手穿好褲子。 “怎么?被我cao上癮了?”伯勞詫異。 邱園不說話。 于是伯勞親了親他的嘴唇,笑道:“也許會吧。” 邱園嘆了口氣:“還是算了吧,每次見你都沒好事。你走吧。” 這場突如其來的強jian,以一種古怪的分手的即視感倉促結束。邱園疲倦地站在廢棄工廠里,目送車子飛馳而去,等待了一分鐘,撥通了內部某個熟爛于心的號碼:“怎么樣?定位到了嗎?” “我辦事,你放心,這條大魚我們可是跟了很久了。——多虧你幫忙。要不要幫你請個功?” “不用,當我不存在就好,報告的時候也別提我名字。”邱園毫不猶豫地拒絕。 “那怎么行?你犧牲這么大,剛才這幫小子差點沒忍住沖出去了。不過,你怎么知道伯勞一定會來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