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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年舟的手一只捏著她手腕舉過她頭頂把她抵在墻上,另一只手覆在她肩頭,大抵是的確有了情動,那只落在她肩頭的手隨之用了力氣,像是要將她揉碎了一般,肩頭的疼明顯比手腕重得多,祝儀忍不住輕呼出聲,口齒交纏間,她的聲音溢了出來。 謝年舟身體猛然一僵。 祝儀尚未反應過來,原本牢牢禁錮著他的男人陡然松了手,久違的空氣涌入胸腔,她微微喘息著,疑惑著謝年舟突然間的停止,抬頭去看謝年舟。 祝儀比謝年舟矮,貼墻而坐時謝年舟也比她高上許多,身高有差距,祝儀看謝年舟便是仰視,從她的角度看,看到的是謝年舟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她剝了,松松垮垮落在腰間,半遮半露的模樣比不穿還誘人,他并非那種五大三粗的壯漢,肌rou也只有薄薄的一層,不夸張,恰到好處長在祝儀的審美,而數年來刀口舔血的生活讓他身上布滿傷疤,長的,短的,還有一劍刺入心間的,縱橫交錯在他身上,別有一種凌/虐美。 抬頭再往上看,此時的謝年舟鳳目半瞇著,長睫毛斂著晦暗不明的神色,陰晴不定盯著她的臉。 “怎么了?” 深吻之后的祝儀聲音有些啞,她看了又看面前不辯喜怒的謝年舟,心里的不好預感越發強烈,“謝年舟,你別是真的不行吧?” 作者有話要說: 祝儀:天啦嚕,這是什么人間疾苦,我點的鴨子居然是個不行的!!! 今天跟基友聊天,基友在西安的高風險區,一把鼻涕一把淚向我訴苦,太慘太慘了_(:з」∠)_ 小可愛們注意防護啊,沒打疫苗的趕緊打疫苗,疫情反反復復的太煩了_(:з」∠)_ 第60章 謝年舟鳳目陡然輕瞇。 那種目光太陰郁,哪怕祝儀與謝年舟不曾相識多年,也能看出他眼底的危險味道,像是毒蛇在吐著信子,又像是藏于暗處的獸閃著幽冷的光,危險又鋒利,讓人不寒而栗。 祝儀抿了下唇。 ——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這張嘴呢! 這種問題是能直白問出來的事情嗎? 這不是在謝年舟心口上插刀嗎? 按照謝年舟的變態屬性,被她戳破了這種隱秘事,必會惱羞成怒想著法子折騰她,之前對她做的那些事兒都是開胃小菜,后面的折騰才能暴露他的本性。 想想謝年舟對外的行事作風,祝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反派死于話多的道理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她雖然是個小說女主但這條定律對她依舊起作用啊! “阿姐為何會有這種問題?” 危險的男人低低出聲。 “呃,隨口一問罷了,你,你別放在心上。” 祝儀試圖描補,“也,也沒有很好奇了。你冷么?我幫你把衣服穿上。” 祝儀伸手扒拉謝年舟的衣服。 然而她的手剛剛摸到衣角,手腕便被謝年舟攥住了,“不勞阿姐動手。” 謝年舟瞇眼盯著祝儀的眼,聲音低得嚇人。 自討沒趣兒,祝儀訕訕收回手,“那你自己穿吧。” 圓領袍不比交領或者對襟,一旦被撕破,便是廢布一塊,很難往身上穿,祝儀看了眼謝年舟,不免有點好奇他會怎么穿,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謝年舟絲毫不給她這個機會,穿好貼身的月白色中衣后,他直接轉身離開,被她撕壞的圓領袍仍掛在他腰間,鳳尾藍的衣服襯著月白色的中衣,遠去的背景像極了藏族小伙伴。 當然,沒有藏族小伙伴那么彪悍體壯也就是了。 祝儀:“......” 所以這算什么? 算被她說中心事惱羞成怒離開了? 還是算世家子弟的顧惜顏面不愿意衣衫不整面對她,去外面換件合適的衣服再跟她討論他到底行還是不行? 祝儀認真想了好一會兒,覺得是前者——她足足等了好久,謝年舟卻一直沒有回來,別說換一件衣服了,換十件衣服的時間也有了。 事實證明,謝年舟這個狗比男人就是不行。 天啦嚕,這是什么人間疾苦? 祝儀長嘆一聲,頓時沒了看話本解悶的心情。 倒也不是說非要睡一睡才行,她沒那么饑渴,只是覺得這樣一個臉好看身材氣質都好看的一個人,居然在這種事情上不行,就好比看上一套限量彩盤或者口紅,錢都準備好了,柜姐卻說時間到了,現在我們不賣,這種事情如何不叫人遺憾? 祝儀無比遺憾。 遺憾如她,仰面躺在床榻上,拿著話本蓋著自己的臉,單是看造型,就知道此時的她郁悶非常。 祝儀的一舉一動被暗衛匯報給謝年舟。 自祝儀被關進掖廷后,監視她的暗衛全部換成了女暗衛,女暗衛心細說話且委婉,但依舊會時不時踩謝年舟的雷區,比如現在—— “女郎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暗衛道:“自主人走后,女郎便沒有動,一直用話本蓋著臉,似乎頗為不虞。” 謝年舟眸色微沉,外面遞過來的軍報看不去了。 “她郁悶?” 謝年舟抬手扔了軍報,冷聲說道:“她是在恃寵生嬌。” 暗衛:“......” 這還不是您慣的? “主人,長秋宮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收拾好了,何時讓女郎住進長秋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