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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太想當然不是什么好事。”時銘對兩個保鏢說,“帶他去三樓剃個頭冷靜一下,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恙哥,你媳婦禿遼你還會愛他嗎? 第8章 私奔 “恙哥,老虎哥,你們今天來得好早啊?” 高恙騎電驢載著老虎到酒吧后門,一個服務生同他們打招呼。 樂隊三個人都是另外有工作的,每天卡點來卡點走,現在才不到八點,來得實屬太早。 “嗯,”高恙答應一聲,“有人找我嗎?” 少爺自從發來了合作協議后就沒了回應,不知道是不是手機掉茅坑里了。 “對了,還真有兩個人找你。”服務生才想起來這事,“不到六點就來了,一直等到現在,還找老板要你的手機號,最后被老板擋了。” 老板知道高恙不大喜歡被粉絲sao擾,所以但凡來找高恙的,通通過不了他這關。 “兩個人?”高恙心說難不成少爺還帶了律師? 那合作協議他看了,通篇都是滴水不漏的坑,這得是花了大價錢找來的職業挖坑師寫的。 “是啊,好像還是咱們這的VIP卡,看著都挺眼熟的。” 老虎看了看高恙,“我去幫你看看。” “嗯。”高恙先去了化妝間。 老虎單獨去了前面吧廳,找到服務生說的VIP座位,待看清了座位上的兩個人,猛地一愣。 顧朝跟孟陽等得心急如焚,屁股都磨出火花了還不見人來。 “cao,什么大牌啊非得卡點來?”孟陽幾乎隔兩分鐘就要看一眼手機,“居然讓我等了兩個多小時,我跟我爸都沒這么卑微過。” 前一個小時,顧朝還能勸他為了兄弟再忍忍,現在他也有點忍不了了,“這人到底靠不靠譜,咱把救輕兒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是不是有點沖動?” “不是寄托在他身上,是用他當道具,配合咱們救人。”孟陽作為本次救人的主策劃,十分的胸有成竹,“你放心吧,我的計劃萬無一失。” 顧朝認識時輕的年歲不夠長,不知道在他成長的歲月里,這種被關禁閉的大戲是保留劇目,隔三差五就會上演。而孟陽作為時輕的死黨,自然經常擔當救人主策劃。 雖然一般來說,他的主要作用就是慫恿他爸媽出面,請時輕的爸媽出來吃飯,然后再鉆空子給時輕提供一根繩子,但不管怎么說,他在這其中也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 不過這次的情況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棘手。 今天下午孟陽跟顧朝趕到時家別墅的時候,時輕已經被他爸關進了三樓,他爸可能是真火了,時家別墅里里外外全是保鏢,凡是跟時輕認識的朋友,包括朋友爸媽,都不準上門,分明是不給救人留一點遞繩子的余地。 見不著時輕的面,只能通過陽臺傳話。 當時孟陽顧朝站在他家院墻外,時輕身上披著床單,頭發才剪了半拉,站在他們家三樓那個朱麗葉小陽臺上,像個看破紅塵要斷發明志的多情種子,無比抓馬地對著兩兄弟說:“告訴我男朋友,他隨時都可以分手,是我的家庭配不上他!” 孟陽多了解時輕啊,一聽他這就是演戲給他爸看的,這臺詞言外之意就是讓他倆把假對象找來,上演一出生死離別大戲,他爸一感動,這親事不就成了嗎? “喂,二位找恙哥有事?”老虎過來,兩手插兜站在酒桌前,掃了一眼兩人,最后目光落在顧朝的胸肌上。 萬圣節那天,老虎在臺上看見過穿著旗袍的顧朝,雖然那旗袍裝丑絕,但顧朝的肌rou很漂亮,給老虎留下很深的印象。 今天顧朝穿了件緊身的T恤,漂亮的肌rou線條更加顯露無疑,實在是讓人移不開眼。 顧朝對上老虎的視線,一時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這小帥哥好酷,在臺上的時候就覺得他挺酷的,但他老低著頭,看不清樣子,現在近距離看,長得居然還挺帥。 “噢,你是那誰,貝斯手是吧?”孟陽記得這人的頭發,腦后扎著馬尾,頭兩側剃成了板寸,橫看豎看都是一小混混。 “叫我老虎就得。”老虎說,“有事跟我說一樣。” 兩分鐘后,高恙在休息間見到了戲精附體的顧朝跟孟陽。 “我們輕太難了,他從小就生活在霸權主義的高壓之下,沒有一點自主權。”孟陽聲情并茂地感嘆說,“你不知道,他爸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之后就大發雷霆,今天直接把他從公司里拖走了,他不肯上車,硬是被車拖了好幾米!” “太慘了那場面!真是見者流淚!”顧朝事先跟孟陽對過臺詞,負責在孟陽難過得說不下去的時候接上,“唉——等我倆趕到他家的時候,輕兒已經被關進了三樓小黑屋,他們家三樓有間專門關禁閉的房間,里面就只有一張床,你說那是正常人待的地方嗎,什么人待兩天不得瘋了啊?” “唉——”孟陽嘆了口氣繼續說,“我們輕兒被逼得要斷發出家,差點就跳了樓,我知道你倆是協議對象,說白了他也不用受這樣的委屈,完全可以重新找一個是不是,但他為了履行你們的約定,硬是跟他爸死磕,你可能不知道他爸是什么樣的人,他要是知道你是假冒的,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時輕為了保護無辜的你都做到這份上了,你是不是應該出一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