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薄情郎終于歸故里 qsんщ
約莫半年光景又過去,柳文山方才回到巨石鎮。彼時只有金釵一個人支撐店門。白日家掌管店內大小事務,晚上家又一個人照顧柳易兒。每日忙得和被抽打了的陀螺一般,柳文山這邊又久久不歸,也沒有書信一封。金釵只得當他死了一般過活,倒是也忙碌得充實。如今忽然接到信件,說柳文山回來了,反倒是還有些不習慣。卻轉念一想,柳文山如今回來,想來是野夠了,妹子去世,自己老婆一人當家,心里愧疚,便歸鄉來了。這樣安慰自己,倒還有些釋懷。 正午時分,柳文山這才到了客棧。本來金釵出來迎接,還滿心期待地特意換了一身衣裳,臉上蒙著面紗。就著男人都愛“猶抱琵琶半遮面”,欲拒還迎的風采,故意為之。卻不想柳文山身后還站著一個人。年紀只有不到二十歲的樣子,腰肢弱比章臺柳。頭上墮髻,熏香摘艷。面如紅玉,畫著長長的兩道眉毛,口如朱丹。碧月充作耳邊珰,錦羅包裹瑩潤肌。白誓豐潤的手臂半露,手腕上帶著雙喜定婚手鐲,穿一件紅色勁裝,分外干脆利落。足上穿了一雙鹿皮小靴,風流靈巧的女子風情里又多了幾分男子的英姿颯爽。看她行走處鶴勢螳行,蜂腰猿背,想來是個練過武功的人。觀其神態,滴滴嬌嬌,卻還狠有些徘徊顧影的豐神。金釵不覺自慚形穢。傻子也知道自己的男人帶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回來意味著什么,金釵心如刀絞,卻不得不應承道:“夫君回來了。這位是——”那女子不等柳文山作答,便拜倒在金釵面前道:“楊氏見過jiejie。”yūzнáíωū.ρw(yuzhaiwu.pw) 柳文山十分滿意,打量了一下金釵,又打量了一下身邊女子。暗道:“人說人不風流枉少年,果然如此。家中有這么一個妻子幫忙料理事務,我兜里又有了幾個閑錢,如今物色到了這樣一個美人,還順利帶了回來。料定金釵這丑婦也不敢有任何異議,卻不想美人兒也如此和氣,實在難得。”便大手一揮道:“美人快起。”又 轉頭對著金釵道:“這是我在外面遇見的良人,特意收納回房,與你作伴。”女子淺笑倩兮:“哥哥,我身份低微,不敢和大jiejie作伴。只能說伺候大jiejie才是。”柳文山點了點頭道:“說的好。你怎么還愣著,不來姊妹相見?”金釵不免腹誹,這是哪門子的姊妹相見?外出云游半年,家中事情一概不管,回來也就罷了,還帶來了一個外人。卻也只得彎腰道:“見過meimei,只是不知meimei芳名?”女子忙道:“小女子沒有個正經名字,乃是家中行二。名叫楊二娘。”金釵道:“原來如此,meimei不必拘束,叫我金釵就是。” 柳文山兀自攬過楊二娘盈盈一握的腰肢道:“若沒有其他的事兒,我便和你meimei安歇 了。一路辛勞走來,也是累了。”金釵攔住道:“夫君剛剛回來,卻不想和我吃一餐飯么?”柳文山看了看楊二娘,楊二娘笑道:“哥哥請去。我先到房中等著哥哥。”柳文山把頭點了一點,便隨著金釵來了。 正好 是吃飯的時節,金釵早就料理好了自家飯菜,此時只用端上桌來就是。正是四菜一湯。那湯是用火腿并雞湯煨得濃湯,又放入白菜燉煮,燉到白菜軟爛,rou汁入味為止。吃起來不但不膩,還滿口rou香。另一道是紅燒茄子,雖然是個家常菜,但茄子金釵預備用冰水泡過,不大吸油,吃起來十分爽利。又有半條蒸魚,這個季節的魚兒肥美,加上蔥絲、辣椒絲一蒸,清清白白,格外爽口。另有前面就晾曬好了的香腸,只消蒸一蒸,便也是風味獨到的。這本是極好的一餐,柳文山卻皺了皺眉道:“這是什么飯菜,油膩膩的,叫人難以下口。”又看了一眼金釵,這半年未見,腰肢比之前粗實一些,便冷笑道:“我說為何娘子豐滿了,原來每餐都是這樣高的規格。何來賢惠持家?”金釵道:“這不是妾身一個人吃的,易兒也吃。”便把女兒抱了來。看那女童嬌憨天真,乖覺可喜。一身淺綠色的衣裳,頭上綁著兩個辮子,比起金釵的憔悴,這女童一看就被照顧得很好。 柳文山道:“這是哪家小孩?”金釵冷笑道:“想來夫君在外日夜貪歡,連自己的種都忘了。”柳易兒是個聰明孩子,雖然聽不懂母親在說什么,卻看氣氛有些凝重,咿咿呀呀地往金釵懷里鉆,一臉戒備地看著柳文山。柳文山面子上掛不住,把筷子一砸,罵道:“你別在這給我指桑罵槐的。哪個家的男人會一輩子專情一個女人?楊二娘是個好姑娘,武藝高強,俠肝義膽。是我最敬佩的女子。”金釵兀自夾了一塊魚rou喂給柳易兒,冷笑道:“夫君當日也是這么和我說的。”柳文山氣得把碗筷摜在地上道:“你少來拿話臟人。楊二娘在我出外被強盜攔截的時候救過我一命,為了報償她的恩情,我便要照顧她一輩子。我們清清白白,大明律法也允許男子納妾,你有何不滿!”柳易兒被這響動唬得大哭起來,柳文山啐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和你沒用的老娘一樣!”便飯也不吃,披上衣裳就出去了。 再看楊二娘這邊。一到了柳文山的房間,便把隨身攜帶的細軟掏出,歸置妥當了。又點上一塊暖情香,把自家衣裳褪去,赤條條躺在榻上。本以為至少等到天黑柳文山才會來,卻不料才去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柳文山就怒氣沖沖地回來了。 屋內暖香四溢,叫人骨頭酥軟,精神亢奮。柳文山的心情不覺平復了許多。又看美人側臥榻上,好一具嬌軟的玉體!便笑著上前道:“美人兒,怎么這樣躺著?”楊二娘笑道:“人家擔心哥哥來了,又急吼吼地脫衣。”柳文山捧著她 的臉親了幾個嘴兒道:“好人兒,你可真真是個會疼人的心肝寶貝!比我那大老婆強了不止幾倍!”楊二娘心下得意,卻故意做出那不好意思的神情道:“哥哥此言差矣。俺雖沒讀過什么書,卻也知道結發夫妻的道理。哪有這樣說她?我如今只不過是你的妾罷了。”柳文山把她壓倒在榻上,雙手不住亂摸起來,嘴里道:“好meimei,看她那模樣,也不是活得長久的。等她死了,我便把你扶正。”楊二娘啐道:“你們男人,只會畫大餅,空口說白話。”柳文山求歡心切,便哄她道:“好人兒,你且疼疼我,我便全都依你。”楊二娘笑道:“那哥哥可不許反悔啊。”一雙素手攀上柳文山脖頸,把他拉到臉面前來親了幾個嘴兒,又溫柔地替他寬衣解帶。此番溫柔鄉,試問哪個男子經受得起? 那柳文山一個餓虎撲食,早將個楊二娘覆住。楊二娘笑罵:“哪里急死你了!”更惹柳文山欲興大發,急掰開楊二娘雙腿。跪在股間,架起那對天足,置于肩上。雙手緊摟楊二娘玉股,男根昂然直豎,柳文山將其在陰戶門口來回研擦,惹得楊二娘呀呀直叫。低首看那嫩xue兒,已花汁兒四溢。柳文山見火候已到,方才挺槍直入。 楊二娘聳身相迎,吸住guitou,間不容發!柳文山力透重圍,大破陣法!直達花心,左騰右閃。楊二娘情急興濃,口中心肝乖亂叫,又將那對美足緊控柳文山頸兒。柳文山知她興起,遂興大舉,力展平身本事,大沖大撞了一陣,一口氣就是一千二叁百度。 干的楊二娘嬌體亂顫,雙乳亂搖,xue中水兒溢出,直流了一地。 楊二娘已被柳文山干過多回,xue兒未免比處子之時闊綽。柳文山覺無扯緊合之樂,遂令楊二娘趴起,跪在地上。楊二娘想是行那隔山討火之法兒,遂高聳肥臀,那 鮮紅蓮瓣兒突暴無遺。柳文山扶住那昂昂的物兒,照準后庭,用力刺去。楊二娘覺得后庭那兒巨痛 ,遂將腰兒一扭,陽物脫出。即而轉頭怒視,道∶“ 怎的能干那處!痛且不說,臟哩!”柳文山老著臉兒,復令其跪著,道∶ “乖meimei未曾得趣,那后庭更快意著哩!” 一頭說一頭欲將guitou扎入。楊二娘本來不愿,只是一味想爭寵,打壓金釵。為博柳文山歡心,竟也忍痛相侍。柳文山先將一指插入, 扒開些許,挺起鋼槍,再行刺入。楊二娘雖痛,卻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才進得半個頭,欲再往里,更覺難澀難進。柳文山急躁,將guitou拔出,探手于楊二娘胯間,挖了yin水數把,抹于guitou之上 。又吐些津唾,涂于男根身,登覺滑膩得多。照準后庭庭,又著力一聳,方才陷進了頭去,摟緊楊二娘腰肢,用力狠刺,guitou全入!楊二娘倍感快意,呻吟不止。柳文山牙咬嘖嘖響,往來抽送,氣喘如牛。 起先初覺大痛難忍,及至后來竟亦得趣。隨那柳文山陽物往里猛刺。既而狠狠在楊二娘緊致花xue內打樁起來。霎時千抽開外!比及金釵的xue兒,楊二娘的后庭未免更有緊縮之力,令柳文山暢快異常。 楊二娘輕聲呀呀的叫,柳腰款擺,柳文山大沖大擊,驟然提近百提。guitou爽利 ,那后庭含禁不住,竟也一泄而出。 楊二娘意猶未盡,不顧后庭苦楚,一發用力憋氣,叫那后庭開出二指大小。急急抽插數十回,殺盡余火,方取了帕兒,將柳文山那物拭凈,纖手捻住陽物,極力櫓揚良久, 那物兒又硬,遂將柳文山推倒,騰身跨上,捻住guitou,以xue就之。在陰門來回研擦,俄爾,用力坐將下,禿的一聲,陽物輕車熟路,套了個盡極。 旋即時起時落,狠命的taonong。 柳文山仰視其taonong之勢,肥臀磨轉,蓮瓣顫顫,咻咻有聲。柳文山探手幫 襯,楊二娘的身子早就綿如蠶絲,狂呼不絕。柳文山聽她yin聲盈耳,不覺情興大動,忙舉rou相迎,一發狠頂。又是一二百抽的功夫,二人俱是泄身,再起不能。 楊二娘摟過柳文山的脖頸道:“哥哥,方才答應人家的事兒,你可都要辦到。”柳文山現在清醒,卻有些為難起來。楊二娘固然好看,卻是個美人燈,行走江湖多年,野慣了。不知人情世故,如若叫她料理客棧,只怕自己不得像現在這樣清閑。又因為楊二娘武藝高強,是個母老虎的料子,自己日后若再想納妾,只怕不得。便想著打個馬虎眼過去。卻不料楊二娘把臉一冷,一把推開他大哭起來:“柳郎!奴家半路救你,看你受傷,衣不解帶地照料你幾日。身子也被你要了去,如今是個殘花敗柳!你總與我說你那老婆面容丑陋,嫁給你的 時候還不是處子之身,讓你無福消受處女的痛快。只不過是因為你妹子和她是好友,才勉強接納她。又收了那什么勞什子書信,說你妹子死了,才帶我回來結親。如今卻把我誆騙去了!”柳文山急道:“沒有,沒有!好meimei,你饒了我這一遭,我全都聽你的。”楊二娘立馬轉嗔為喜,笑罵道:“還算你有些良心!沒有辜負奴家對你一片癡心。看她也生了個丫頭片子,有甚好流連的?不如咱倆做了正頭夫妻,我給哥哥生兩個兒子,繼承家業的好。”柳文山看她不再生氣,心情才放松下來,又看她愿意給自己生子生孫,安心貼意過日子,便心猿意馬起來。眼下美嬌娘哪里不如金釵?便大手一揮,同意下來。 次日一早,金釵和女兒柳易兒便被從屋子里趕了出來,一切柳文山買的首飾衣裳不能帶走,只準穿了身上一件衣服,帶了些散碎銀子和柳易兒的衣裳,便把母女二人趕到了偏院的柴房居住。一紙休書砸下,金釵哭破了天也無力回天。柳文山和楊二娘倒是熱熱鬧鬧做起正頭夫妻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