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遇真才金釵慶良人歸故里善娘做紅娘
上回書說道,金釵帶著善娘歷盡險阻方才回到家中。只是身心俱疲,體力不支,便暈倒過去。 等金釵再次悠悠轉醒,只看自己躺在一張軟塌上。金釵強迫自己起身一看,房間裝潢并不富麗,床邊掛著青白色的小帳子,床邊一只小柜子。角落里一個老榆木大衣柜,并木桌一張,桌角有些磨損之處。金釵道:“有人么?”只見一人從門外走來,不是別個,正是善娘。見她把頭發梳了個分捎髻,頭上插著一朵鮮花。一聲藍色粗布衣裳,腰間系著一張打了補丁的圍兜。臉上不施粉黛,十分可愛。手上帶著水珠,正在圍兜上擦拭著。善娘見金釵醒了,笑道:“姊姊!你可算醒了。我正忙著準備飯菜,得看著鍋里。我們家小門小戶,沒什么人力。還麻煩姊姊休息片刻后自行洗臉。”又把手一指:“這熱水是我方才給jiejie打來的,想來還溫著。姊姊請便。”金釵點了點頭,便起身梳洗打扮。又把從山寨帶出來的一兜子首飾收納好了,方出房門尋善娘去了。 金釵常常聽善娘說起家中客棧。客棧不大,裝潢也并不如怡紅樓那般富麗堂皇,只是一派古樸。也別有些趣味。金釵這兒摸摸,那兒點點,分外好奇。這里不算氣派,卻也舒適如家一般。金釵心里泛起暖意,知道自己飄板這些年來,第一次在一個地方感受到了家里的感覺。想著,眼眶又有些發酸。只是在人家的家里哭泣,多少不好,便只得止住了眼淚。正巧善娘抬菜出來,是一道熱乎乎、香騰騰的紅燒鯉魚。善娘道:“姊姊起來了,便隨我到飯廳去吧。我們家里簡陋,還望姊姊不要見怪。”金釵忙道:“不怪,不怪。”又想起善娘說回家以后要把哥哥和自己婚配,不禁臉紅起來,自己一到此地便有歸家之感,又經歷此浩劫,日后只想尋個安生的人好好過日子便是。只要那人一心一意對待自己,面皮上也過得去,便是最好。家境如何,一概不論了。金釵又偷眼看善娘,只看她生得清秀,沒有十分美貌,也有個七分顏色,想來她哥哥也不會很差。想著,心里便是噗噗直跳。 到了飯廳,果真是 尋常人家用飯的地方。只是一張老榆木桌子在當中,墻上掛著辣椒、蒜串兒等食材。角落里有米缸、面缸。擺著叁把椅子,陽光從屋外射來,正好射在屋子正中的青年身上。金釵把眼看去,只看這人約莫十七八歲上下,與自己年紀相仿。一頭烏黑長發略束起一縷,其余皆是隨意披散在肩頭。身形瘦削,是個文弱書生的模樣。眼前蒙著一張白布,遮蓋瞎了的眼睛。個頭不十分高,卻是肌膚白凈,舉止得體。心下開心,暗道:“這想來就是善娘的哥哥了,還該拜見才是。”便迎上去道:“奴家拜見恩公。”青年起身道:“請起,請起。何來恩公之說?金姑娘救了我妹子,應該是我感謝才是。”金釵微微抬眼,細細觀察果然是氣質文靜,面容清秀的一個小生。心下更是喜歡得不行。只道:“小女子暈倒,是恩公搭救。小女子也該謝謝恩公。” 善娘看出金釵情誼,又想起自己和哥哥說起此事的時候哥哥一連贊嘆金釵作為一個女子有勇有謀。想來哥哥也不會太厭煩她。故意說:“姊姊,你快起來吧。還沒有成親,急著拜什么哩!”金釵紅了臉兀自落座,青年卻道:“沒規矩的小丫頭。此話怎能瞎說?”便也落座。 青年雖然看不見,卻還能摸索著吃菜、倒酒。青年給金釵斟了一杯酒道:“我們客棧效益不好,只有一點薄酒,還望金姑娘莫要怪罪。”善娘咬著筷子吃吃笑道:“金jiejie比你小一歲,不若就叫她meimei才好。”青年笑罵道:“這叫什么話兒?”善娘把嘴一撅道:“哥哥只顧著金姑娘長、金姑娘短,也不告訴我jiejie你叫什么名字!”青年忙道:“我這小妹天性好玩,年紀還小。說出來的話兒卻只有這一句還算中聽、要緊。在下柳文山。見過金姑娘。”金釵也忙還禮道:“柳公子不必太謙。”善娘道:“先吃菜才好!”叁人動筷,善娘從小就幫娘親分擔家務,做得一手好飯菜。金釵吃起來居然比自己在怡紅樓學到的手藝更妙,一氣兒吃了小半條紅燒魚和半碟素豆皮。 善娘看二人席間說話也是有來有去,知道二人對彼此心里至少都有了二分情感。便道:“哥哥,這一年多未見,哥哥不會有了心上人吧?”柳文山道:“此話怎講?我的妹子被山匪抓去,父母被山匪打死。我一個人苦苦支撐客棧,怎能有那種心思?”善娘捂著嘴笑道:“原來如此,我還說哥哥和金釵jiejie聊得有來有回,jiejie這樣的女子,才思敏捷,見多識廣。自然是愛人得緊。哥哥卻不為所動,還以為哥哥有了心上人。”又轉臉對金釵道:“姊姊,我這哥哥雖然看著憨實,卻是個最好的人。讀過書、會寫字的。早年也考了秀才功名。只是出了這么一樁災,便中斷了學業。家里還有些薄產,我在家中和jiejie一起打理,一定是衣食不愁的。”金釵紅了臉,故意道:“此話怎能這樣說來?我和柳公子才見面,又是個孤苦伶仃的人兒,哪能匹配得上?”柳文山卻不言語,只顧著吃菜。金釵只道是他嫌棄自己并非處子,心里的熱情灰了一半。只得低頭吃菜。 叁人用過飯菜,善娘又去洗碗。金釵一個人靠在廊上觀賞后院景色。后院只有一顆老槐樹和一些尋常花草。秋天將至,樹木枯萎了大半。此情此景,蕭條無比。好不容易有個容身之所,若是柳文山看不上自己,自己只怕還得繼續在路上顛沛流離。金釵想著,不覺又滴下淚來。 正在感懷傷感之際,卻聽有人道:“金姑娘為何在此哭泣?”金釵轉臉一看,原來是柳文山。忙把眼淚擦了擦道:“見過柳公子。”柳文山擺了擺手道:“金姑娘莫要在乎這些拘禮。在下只是聽見姑娘哭聲,便來看看。絕無冒犯之意。”只看他清秀面容上有些了些許紅暈,又上前一步道:“姑娘心里有什么煩心事情,只管告訴在下。在下雖拙,卻能給姑娘解憂。”金釵道:“無事。只是看這院中景色,想到自己身世飄零,便心下難過。”柳文山沉吟半晌,忽地抓過金釵的手道:“姑娘如果不介意,便留在這兒一輩子也可。”金釵一怔,心下又驚又喜,忙道:“這怎么好?柳公子如若要娶親,善娘是你妹子,自然無妨,只是尷尬了小女子身上哩。”柳文山臉上紅暈更甚,忙道:“那金姑娘便留下做我的娘子便是。” 金釵心里撲撲直跳,道:“奴已經是不潔之身,不敢消受此福。”柳文山道:“這是什么話兒?我卻只覺得金姑娘冰清玉潔的心,干凈如雪的骨。身子不過是世俗的東西,死了以后也是化成灰的。在下聽小妹所言,金姑娘是個敢愛敢恨,足智多謀的好姑娘。我一屆窮書生,又是個瞎子,我才是無福消受姑娘如此好人。只是斗膽一提,還望姑娘莫要怪罪。”金釵眼眶有些酸了,低頭道:“這...柳公子當真不介意?萬一我模樣丑陋呢?”柳文山笑道:“人說,相由心生。金姑娘有如此膽識、才華,定不會差。再者,人說娶妻娶賢,納妾納色。姑娘是我妻子,賢惠顧家就好。哪來那么多要求?”金釵心下軟了一半,忍不住又落下淚來。柳文山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兒,忙作揖道:“姑娘,可是我說錯什么?”金釵扶起他道:“哥哥莫要這樣。羞煞奴了。”柳文山道:“為何羞煞?”金釵道:“我原本以為,世上男人都一樣,粗淺無比,只看你模樣傾國傾城,便變著法兒地想要一親芳澤。恨不得占有了你才好。其實不過是玩膩了就扔到一邊去了。只有哥哥不在乎我長得如何,也不看我家世背景。這樣待我,叫我為曾經妄想慚愧啊!”柳文山聽言,對她更是心下愛得發緊。此女子不僅聰明伶俐,而且還有如此悟性,更愛她一身傲氣。一把把金釵攬在懷里道:“好meimei,我定不負你就是。” 二人定下事兒來,善娘拍手叫好,便忙著幫他們準備婚事去了。一月之后,便是黃道吉日,二人拜堂、吃了交杯酒,不再贅述。二人皆是身邊無其他親人,只是簡單地辦了個婚禮了事。 洞房內,金釵一身紅妝,端莊而坐。頭上一定鴛鴦繡花喜帕。燭火搖曳,更是人比花嬌。柳文山吃了幾杯薄酒,心里暢意,吟詩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金釵臉紅道:“夫君,夜深了,早些歇息才好。”柳文山坐到她身邊,只聞見她身上異香,是自己從來沒有聞過的女子氣味,臉也紅了。這柳文山雖然長到一十九歲卻還是個處子之身,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是好。只握住她的手道:“我只是有些悵然,我如何能娶到這樣美妻。”金釵知道他不知如何行樂,又不想露怯,便微笑著反握住他的手道:“哥哥,我也心下歡喜哩。叫我來服侍哥哥吧。”柳文山正有此意,臉紅點了點頭。 金釵兀自摘了喜帕,抱住柳文山。柳文山一下將這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金釵亦興起,吐過丁香舌兒舔舐他的嘴唇。柳文山順勢張口,將舌兒含在口中, 唧唧咂將起來。叫他 嘗夠了香舌,金釵又解去他的褲子,柳文山羞澀道:“meimei,有些羞人。”金釵道:“哥哥不怕,只脫光了好干事哩。一會子便舒服了。”遂將柳文山脫了個精光。只見他跨中之物,雖不如其他幾個和金釵有過肌膚之親的人雄偉,卻也生得可愛。頭尖粉紅,隱隱有幾股青筋勃起,細細絨毛在側,生得乖覺。若是放在以往,金釵定是不大滿足,可現如今面前坐的是自己愛心愛意的人兒,怎能不歡喜?只俯身將那男根含入口中細細品砸起來。柳文山哼道:“meimei,好厲害!好舒服哩!”吞吐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金釵怕他是初次,經受不住泄身便再難勃起,只道:“哥哥,人家想要得緊了。給奴家吧。”柳文山忙道:“請,請。” 金釵躺在榻上,扶著他找到洞口處。柳文山貪戀那香舌,摟著金釵就行亂摸。金釵遂粉臂張開,抱住柳文山,吐過丁香舌兒,親嘴咂舌一番。柳文山那話兒早已顫挺挺,卻因著親嘴兒,又找不到入口,在她胯間蹭個不休,惹得yin水兒流出。金釵捻住那物摩蕩,柳文山又將個舌漫吐金釵口中,金釵嗚啞有聲,盡咂深吸。柳文山興起,央告:“meimei,還望meimei引路!”金釵自行分開雙股,將xue兒暴露而出。金釵將柳腰左右扭擺,道∶“哥哥!且莫恁般折騰,meimei當不得,請將那話兒 進meimeixue中!”柳文山不語,扶住男根對準xue兒口摩擦。金釵悟其意,想來是怕guitou干澀,不好入內,便將玉股大開,腿兒高高掀起,任由他磨蹭沾濕guitou。幾番下來,金釵早已氣喘吁吁,周身戰栗,又探手捻那物。剛剛觸及 手指,那話兒陡然暴脹開來。金釵喜極,擼揚一陣,恭維道∶“哥哥,你長得威風。那話兒也生得這般長長大大!速速將物放進meimeixue兒中罷!”柳文山道∶“救星來也!”一頭說,一頭將手扶物,直進門庭。柳文山卻急道∶“緣何不能再進?”金釵暗笑不語,原來卻是她為情調,故意緊鎖門,將那男根拒之門外。柳文山急煞,顧不得體面。狠命搿開玉股,作泰山壓頂之勢,直貫而下,只聞得金釵“啊呀”一聲,陽物魚貫而入,竟盡根沒。霎時花汁四溢。金釵舒服得手舞足蹈,魂靈兒早已飄散。柳文山雖然男根不算巨大,卻勝在是金釵的心頭rou,金釵心頭里的舒服比身子上的 舒爽更甚。 柳文山逐漸得法兒,一上二下,盡力直搗花心。金釵緊摟他腰兒,玉臀上掀,極力奉承。約莫五百抽,二人俱都情興大發,云狂雨驟,金釵伊伊呀呀亂叫。柳文山道∶“妹 妹,內里如何?” 金釵道∶“哥哥,奴家已經去了。”柳文山想要顯擺,又一陣大弄,直干得金釵白眼亂翻,苦苦哀告道∶“哥哥輕些!cao死meimei哩!輕些!”柳文山憐惜她,遂慢了下來,這些可好,guitou一癢,精水兒狂泄而出。金釵性正濃,心跳蕩,遂探出纖纖玉手,復捻物,一連櫓了百十回。又將指尖上沾染的殘精吃了。柳文山道:“meimei在作甚?”金釵笑道:“meimei替哥哥好好擦擦哩。”柳文山紅著臉道:“擦這話兒作甚!”金釵道:“哥哥的精水兒,meimei一滴不想丟哩。只想全都吃了才好。”柳文山咂舌道:“meimei真真是愛煞了我了!”又摟著她親嘴兒。 二人耳鬢廝磨一陣,方才沉沉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