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yin匪生嫌鬧生日宴姊妹趁夜忙逃匪寨
日子一天比一天緊,今日正是牛七的生辰。素來牛七生辰都不允后院一眾女奴參加,如今哪怕再把金釵愛得緊了,也不能破例。金釵倒是樂得清閑,只是怕不能完成計劃的最后一環:朱九。朱九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只消稍微撩撥他便信了,只是他對牛七忠心無二。這該如何是好? 這日早,沒想到朱九便派了小丫鬟來說讓金釵到他屋內一起用飯。金釵心下暗笑:“老娘正愁著沒法兒找你,你倒是自己先來了。”便連忙梳洗好,去了朱九房內。 各位看官,朱九是個粗人,哪里能說“一同用飯”這樣的話兒?您猜如何?原是上次牛七和金釵做過以后,心里越想越是多疑。便把王二朱九二人抓來大罵一頓,以解心頭之氣。王二反唇相譏,說朱九為人粗陋,為何大哥只偏袒他,自己不過是yin了一個婦人,大哥就這樣生氣。未免是英雄愛美人不愛江山不成。朱九便又白挨了一頓罵。他又最聽牛七的,便一改素日粗糙秉性,也學著王二模樣,叫人來房中瀉火不粗言說來干事,只說“吃飯”。 金釵今日穿得妖嬈,一件桃色小衫,緊緊貼合曼妙的腰線。身下一件順色小褲,腰帶系得十分隨意,似乎隨意一扯就可以扯開一般。朱九最愛這樣打扮,既有叫人侵犯的欲望,也不至于真礙事在寬衣解帶上。再加上金釵故意用梨花膏擦了臉,肌膚白皙清透,俏臉生淡淡紅暈,更是美麗動人。朱九一見她便像是丟了叁魂四魄一般,癡癡地看著。金釵笑道:“叁爺,看什么哩?”朱九虛咳一聲緩解尷尬道:“請坐。”金釵坐在他對面道:“叁爺不是叫奴陪您用飯么?飯呢?”朱九抓耳撓腮半日想不出來還有什么文雅的詞兒,只說:“不是吃飯。”金釵故意裝樣道:“不是吃飯,那是作甚?”朱九被她這幅模樣弄得心里yin火頗旺,忙道:“你這yin婦!裝什么清純!不過就是讓俺cao你那屄罷了!”又想起大哥訓斥自己粗俗,立馬收聲道:“不過是,睡覺罷了。”金釵心下好笑,看他這模樣,也知道自己的挑撥起碼成功了六成,道:“原來如此。不過今日是大大王的生辰,叁爺怎好跟我 做那事兒?大大王早就吩咐,生辰時候不能與女子同床。我來的晚,卻也是聽說往年生辰都這樣 cao辦的。叁爺可別壞了規矩,還拖了奴下水。奴也是被人哄吃怕了的!”朱九怒道:“你個sao貨,真真好多鳥話!往日如此又如何?俺往年也是隨時想cao便cao了的。哪里需要忍耐?”金釵眼珠一轉,心里的計劃又更完善了幾分。牛七有些迷信,十分相信這些規矩,倒不如陪朱九這傻子壞了這等規矩最好。 金釵語氣軟了些道:“叁爺,奴家也想陪著您,只是這規矩破了,奴家也遭殃。叁爺是大王的兄弟,左不過被訓斥幾句,奴家可就不一樣了。“朱九故意刺痛她道:”說你是個yin婦果真不假。不過是被我大哥的jiba捅了幾下,怎么就如此在乎起他來了?他若拿你是問,只說是我的主意便是。不要廢話,同我床上歇了吧!”金釵笑嘻嘻道:“吾本是風塵女子,人常言,自古美人愛英雄。大王不僅統領這么多兄弟,床上也是英雄,自然愛他。”朱九本就在牛七那邊吃癟,如今想和眼前美人睡覺,她也推叁阻四的。便心里更是發火道:“俺床上功夫不好么?俺也私下比對過俺這rou兒和哥哥大小,只覺得俺的更大。俺還是習武之人,豈不是俺體力更好 么?”金釵嗤笑道:“叁爺有所不知。叁爺只看過大王那話兒,卻也不是用過的。問多少長?”金釵就手拈一根筷子,道:“有如此筷。”又道:“若問他多少大?”就拿一個茶盅,道:“有如此盅。”又說:“問他堅硬何如?”就指一碗豆腐,道:“有如此腐。”朱九笑道:“這等,是極軟的了。既然如此,為何說比我更強?”金釵道:“不然。天下極硬之物,莫過于豆腐。更比鋼鐵不同,鋼鐵雖然堅硬,一見火就軟了。只有豆腐,放在熱處越烘越硬,他的東西也是如此,是弄不軟的。我所以把豆腐比他。”朱九聽言,一時也想不出個辯駁的法子,反倒是懊惱自己浪費時間同她說理。素日只說女人不愿意,你便強著她來就是,待到欲丟未丟之時,她身子軟了,也就從了。 朱九怒發沖冠道:“休得多言!好個話多的婦人!”便一氣兒壓在金釵身上,撕開她衣裳就要強干。金釵見他撕扯自己衣裳,心里正中下懷,故意扭捏作態,引得他愈發狂傲起來。 不消一刻兒功夫,金釵一見精條條躺在榻上。朱九鉗制住她皓腕,就把rou兒向腿縫里亂突。金釵xue內流水,故意嘴里說著不要,卻把雙腳翹起,拍開xue門。朱九把rou兒插進她花xue里去,金釵被猛然一插,再也不能做聲出來,幾近欲仙欲死。朱九壓在肚皮上,親了一個嘴兒,又把舌頭伸過美人口里去。金釵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金釵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金釵也只得也把舌尖伸進朱九口里來。朱九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余抽,只見金釵快活爽利,是從不曾有這等著實。朱九心里得意,暗道,這sao貨還說甚大哥把俺強,我看未必,想是這sao貨拿俏罷了。金釵看他表情得意,便把他緊緊抱住了,雙腳緊緊的鉤住,做那yin婦下流之態。朱九知道她sao性越發動了,咂得她舌頭嘖嘖作響的。只見朱九興發亂抽,把床擺的嘰嘰嘎嘎,金釵再叁忍不住叫道:“誒呀!誒呀!親人,慢些才好!” 朱九扛起雙腳,狠命的墩送,約有四五百抽的功夫,金釵sao水彪彪的流出來。忍不住說道:“快活!快活!酸殺人呢!”朱九早已陽精要來,只是得意不動,便提了一口氣忍住精水兒。金釵xue里癢得緊,這時搖來去,擠一陣,夾一陣,道:“我的心肝rou,射殺了我吧!” 朱九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金釵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rou,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朱九見她sao得緊了,心里道:既然她先是舒服了,想來也挑不出我的錯處來了。因問金釵道:“快活么?”金釵sao興大發,哪里來聽他聲音!便道:“真個快活,叁爺突得進去些。”朱九惦記她方才說的話兒,故意拔出些來,只把guitou往蚌戶邊擦擦,擦得金釵一發癢得難熬。只見把屁股只管掇起向上,朱九把陽物略提一提,金釵把xue兒只管靠上來,不肯離了guitou。朱九就盡根抽了叁百多抽,金釵咬的牙根咯咯的響。朱九知她快活,又把rou兒橫突一陣,亂絞一陣,不過再來五十來抽,便陽精大泄。 正巧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不是別個,正是牛七。牛七本來來找朱九說今夜宴席安排瑣事。卻聽丫鬟說他正在歇息。只想過來等著他醒來,卻不料聽見屋內咿咿呀呀一陣女子嬌喘,心內大為光火。叁弟一向魯莽,但也是聽話,怎么今日竟然做出這樣事情來?早在十年之內,便有個道人給牛七看過相說他往后生日,如何歡樂都行,只是身邊一眾關系親近的男性都不得做那yin事,否則功業不保、性命堪憂。朱九自然知道此事,只道是屢屢犯禁都沒被查到,心存僥幸。 朱九聽得敲門聲,忙道:“不好!想是大哥哥來了。”金釵啐道;“好個沒秉性的,方才叫人上床叫得緊,如今怕什么?”不等朱九收拾,門便被牛七一腳踹開。果然看見金釵在床上,朱九又精赤條條。牛七大罵:“你這畜生!把你當我兄弟一般看待,想你習武之人,沒有讀過什么書,道理懂得慢一些。便想著多多關照你。你這遭豈不是想咒著我死?”朱九啞口無言,辯駁不得,只耷拉個腦袋。金釵故意撲上去哭道:“大王!不怪叁爺。只怪奴家無能,明知您規矩如此,叁爺想干事的時節沒有勸得住他。還望大王恕罪!”牛七自然知道這定是朱九的意思,只把金釵撥到一邊道:“不關你事!我只訓我弟弟,與你何干?”金釵正巧,順著門邊悄悄溜走。 一走回屋,便即刻張羅起收拾細軟來。收拾好了東西,又換了一身偷來的男子衣裳。這時屋外大亂,金釵裝模作樣問道:“什么事?”小丫鬟驚慌道:“奶奶不要出來!了不得了,大王和叁大王打起來了。二大王原來去勸架,卻被大大王一掌打在心口,半死不活哩!”金釵心下高興,面子上卻假裝憂慮。屋外只傳來丁零當啷一陣拳打腳踢之聲,金釵認定時機合適,便抓了善娘,二人從后門逃走。那大黑狗卻不見叫喚。善娘笑道:“姊姊,我早就用浸泡過烈酒的rou喂過他。只怕現在睡的還沉。咱們快些走吧。”金釵點了點頭,二人相互幫助地從墻頭上翻了出去。 從白日走到黑夜,二人不知迷路多少,夜色一黑,還有野狼長嘯。金釵只得抓著善娘的手哆哆嗦嗦前行。終于不知幾時,二人總算走下山來。金釵又餓又怕,只看有個偌大牌匾上書:巨石鎮。只喊道:“阿彌陀佛,總算到了。”話畢,竟然身子一軟,摔倒在地。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