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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琪微微噘嘴,可是,可是將軍不就喜歡這個樣子的嗎?沒準人家特意裝成這樣的呢? 詩書摸了摸她剛染好的指甲,若是裝的,那就讓她裝,反正院子里有我們幾個,可沒有她的位置了! 就是就是!詩畫說。 四人哄笑做一團,小喬回來之前她們的擔心在見到小喬的那一刻全部煙消云散,現在她們只好好打扮自己,等待言昭的回來。 言昭一進松竹院,第一件事就是找小喬。 沒找到人,有點不高興。 他把詩書叫過來,問道:小喬呢?不是讓你給她安排一個住處了嗎? 詩書本來一聽到言昭叫自己過去,心里高興地不行,沒料到居然是問小喬的事情,詩書愣了一會兒,笑著回道:交代給詩畫去辦了,院子里給丫頭們安排住宿的事情一直都是詩畫辦的,我也不好直接管。 言昭擰眉,他不喜歡有女人直接在他面前耍心機。 他既然要詩書去安排小喬的住處,那就是把她當成大丫頭看待的。詩畫管的是不相干的小丫頭,這個詩書,真是不會辦事。 他似乎有點生氣,對詩書吩咐道,現在去把人找來,叫來的時候記得叫她把包袱收拾好了再過來。 擺擺手,讓詩書退下。 詩書見言昭不高興,也不敢多說,低聲道是,慢慢挪動步子就往外走。 叫來詩畫,去,把那個丫頭叫回來。 詩畫不解,叫回來干什么? 詩書無奈,將軍好像要叫她搬回來,現在已經不高興了,我們別去觸霉頭。 詩畫滿臉氣的通紅,我們幾個從小伺候到大的丫頭都沒見將軍這么關心過,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玩意兒,居然值當將軍這么關心! 說完跑到了院子外,只幾下便不見了人影。 詩書搖搖頭,沒再去管。 詩畫雖然生氣,但還是會做事的。輕重緩急分得清楚,她倒是不擔心。 ** 小喬正在房里收拾東西,這間小屋實在是太過糟糕凌亂,真叫人無從下手。 就在發呆不知道從哪里開始收拾的時候,大門砰的一聲就被人推開,不,準確的說是踹開了。 大片的灰塵揚起,小喬被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向外看去,是詩畫。 小喬問:詩畫jiejie,您有什么事嗎? 只見詩畫滿臉怒氣,別收拾了!拿著你的破包裹給我滾出來!隨我回松竹院,將軍找你!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小喬坐在房中獨自垂淚,不知為何會被突然安排到這么一個偏遠的地方來,想到將來見不到將軍心頭悲涼。 這時,只見凌空出現一道金光,接著一個長得極為囂張跋扈的女人從天而降,那個女人邪魅一笑,冷酷無比地對小喬說道: 小喬,你快要死了! 小喬等大眼睛,滿是不解,眼角含淚,楚楚可憐。 這時只聽那囂張無禮的女人冷哼一聲,頗為自豪,肆無忌憚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是作者!寫不下去了,不想見你了!老子要開啟新副本,要把你寫死! 只見作者手起刀落,滾下了小喬圓溜溜的頭顱,一個生命在書中冉冉升起,原來的女主消失不見 (咳咳,不好意思,我胡說八道的) ☆、搬離相府 松竹院里一切如常,只是那些個小丫頭看詩畫的眼神和往常不太一樣。 詩畫領著小喬快步走回房里,趕著去找言昭。 走到門口,詩書笑著把詩畫拉到身邊,然后對小喬說:將軍在房里等著你呢,快過去吧。 小喬不解,為何這幾位jiejie們要這樣看著她,但還是趕緊走到房間里去,若是言昭生氣了,那可就糟了。 言昭早已等待小喬多時,一見人來,示意她把手里的包袱放下,今后你就住在我這個屋子里了。 可話還沒說出口,就沒言昭的眼神嚇了回去。 這房間也大,多住你一個人也沒什么。我給他們說了,抬了你做通房,今后就留在房里伺候就好。 小喬跪下道謝。 要知道,在漠北的時候,小喬還是沒名沒分的一個小丫頭,就算將軍府的人對她恭恭敬敬的,可出了將軍府的門,那還只是個貼身丫頭,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現在言昭肯定了她的身份,她心中自然是感激萬分。 突然想到,門口的那幾位是不是也是言昭的通房丫頭?于是問道:那詩書jiejie她們? 言昭似是不耐煩了,她們就是丫頭而已,自然有她們住的地方,你還替她們cao什么心? 小喬無奈,她還真不是為別人cao心。也不關心她們住在哪里。只是想知道她們是不是也是通房丫頭而已。總得知道了人家的身份才好和人相處不是? 既然知道了是普通丫頭,那就還是按照之前那樣子處便是。 小喬順從的點點頭,知道了,將軍。 門外的詩畫從詩書那里聽到來龍去脈之后整個人都要發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