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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渣了傲嬌美人世子之后在線閱讀 - 第303頁

第303頁

    現場一陣喧嘩,而那個誰也沒瞧見是如何出手的男子,此時此刻正慢條斯理的拿著帕子擦拭手。

    他漫不經心的抬眸看了一眼披頭散發的站在那兒十分的狼狽的秦仲,嘴角上揚,眼里卻半分笑意也無,“真是不好意思,方才一時手滑,豫王世子沒事吧?”

    手滑?您是真會滑,一滑滑出十幾米遠,還恰到好處的滑到旁人腦袋上去了。

    在場有些膽小的大臣從懷里掏出帕子擦拭額頭上的汗,心里想著這豫王世子怕是腦子不好,居然敢招惹他。

    那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除了陛下誰能降得住。

    不過轉念一想,這豫王世子實在是囂張,居然這樣暗諷陛下,該!

    而坐在上首的秦姒好好看完了這場戲,淡淡開了口,“看來豫王世子今夜是參加不了宴會了。來人,先請豫王世子下去休息。”

    秦仲沒想到才來燕京城的第一日就出了這樣的丑,面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過的齊云楚,憤然離去。

    他走后,宴會這才正式開始。

    秦姣瞧著坐在對面面容俊美無儔,一直自顧自飲酒,不與旁人說話的齊云楚,春心打動,掃了一眼旁邊方才秦坐過的位置,沖身邊的小桃勾勾手指,低聲囑咐了幾句。

    小桃點點頭,悄悄離了席,趁人不注意到對面去了。

    宴會進行的很順利,因著齊云楚出了手,坐在的另外幾位本就對齊王很是忌憚的世子目光有所不同,想起之前漳州一戰他以少勝多并非虛名,這位艷冠九州的世子并非空只有皮囊,對他更加的忌憚。

    且眾人瞧著他與坐在上首的天子似乎并不大親近,一晚上也未瞧見他們說過一句話。反倒是坐在女帝下首的那位生得面如冠玉,眉眼清貴,模樣也不比他差多少的男子時常低語,叫人瞧著頗為曖昧。

    宴會大約進行了兩個時辰。結束后大家醉醺醺的回了各自帳篷休息。

    目光在齊云楚身上粘了一晚上的秦姣見他要走,連忙追了上去。

    “齊世子留步!”

    齊云楚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秦姣疾步上前,將手里的匕首遞給他,亮晶晶的眼眸里映出他一張及其淡漠的臉,“這是齊世子的東西,物歸原主。”

    齊云楚看了一眼她手中鑲了一顆綠眼貓石的匕首,這才想起來方才是他丟出去的那把。

    “扔了吧。”他說完抬腳就要走。

    “既然齊世子不要了,可否送給阿姣?”

    齊云楚一晚上看著秦姒與坐在她下首的云溪眉目傳情了,此刻心情差到了極點,哪里有什么心情聽她說話,轉身就走。

    他走后,小桃皺眉,“他竟然如此囂張,絲毫沒有把郡主放在眼里。”

    秦姣卻絲毫不在意,看了一眼手里的匕首,眼里閃過一抹笑意,“你懂什么。”

    站在遠處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秦姒看著一直站在那兒盯著齊云楚的背影的秦姣,目光沉靜如水。

    “陛下……”紅袖輕輕喚了一聲,“夜深了,咱們回去吧。”

    秦姒點點頭,回了自己的營帳。

    誰知她才走到營帳門口,便瞧見云溪正在她帳前徘徊。

    他瞧見她回來,連忙迎了上去,“陛下回來了。”

    “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秦姒瞧著眼前這張臉便覺得心里高興,眼底不自覺的浮現出笑意。

    “微臣方才在席上瞧見陛下有些醉了,便叫人煮了醒酒湯來。已經叫人放進陛下的帳內。”

    “你有心了。”

    “陛下可否邀微臣進去坐一坐?”

    秦姒笑了,“有何不可。”

    第111章 必不會叫你的新歡看了……

    帳內。

    秦姒著了一日的冕服冕冠, 身上極為不舒服。才一進去,紅袖趕緊替她去了冠,解了頭發。

    紅袖還要替她褪去外袍, 誰知染了醉意昏昏沉沉的秦姒腳下趔趄了一下, 差點摔倒。

    云溪連忙上前一把扶住她,瞧著她眼神渙散的模樣鬼使神差開了口, “不如由微臣服侍陛下更衣。”

    秦姒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好啊。”

    一旁的紅袖會意, 眼眸里閃過一絲遲疑, 隨即悄悄退了出去。

    云溪低著頭伸手替秦姒解繁瑣的腰帶。

    秦姒一言不發的盯著他瞧, 試圖從眼前這個漂亮的男人眼里找出旁得東西來。

    他垂下眼睫與她對視, 干凈明亮的眼睛里映出她有些微熏的面容。

    氣氛一時有些曖昧。

    她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輕輕摩挲著他漂亮的桃花眼眼角下的淚痣,心中一動, 心口處微微有些刺痛。

    可她偏偏憎惡這種受人控制的感覺,強制壓下那些痛感,手指順著他臉上的那個小痣一直滑到他柔軟的唇, 停留在他不停攢動的喉結上輕撫。

    云溪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被她捏在了柔軟的掌心,亂了心跳。

    他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找個理由制止她, 她畢竟是哥哥喜歡的女人。

    他之前之所以與她親近些, 不過是想要叫那世子不痛快才故意與她玩這樣一場游戲。

    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舍得拒絕她的靠近。

    他也許明白了自己一向眼高于頂得哥哥為何對她這么多年念念不忘。

    與她這樣的女子好一場, 恐怕一生都難以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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