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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開始蔣天佑沒有看到沐笙,就直接叫錦衣處理這件事情了。 這也是為什么之前龔舒羽對著蔣天佑勾肩搭背的,但是錦衣這么個極為了解蔣天佑的人,沒有出來阻止的原因。 蔣天佑原本決定和龔舒羽的聚會結束以后就直接去找小沐笙,結果沒有想到中途還出現這檔子事情。 龔舒羽看著龔舒文單方面的怒氣沖沖,而蔣天佑對著龔舒文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淡漠樣子和被蒼蠅sao擾的不耐煩,連忙笑道 “舒文,這件事不如就算了,反正也只是個誤會。” 龔舒文怒道:“表姐,我現在是被打了,而且居然是因為一個身份低賤妓子被打了,說出去我還有臉嗎?” ‘妓子’二字一出,一直沒有過多表情外放的蔣天佑臉上出現怒容:“夠了!沐笙不是掛牌的公子,他原先不過是這花明軒打雜的人罷了,而如今他是我的人。” 龔舒文嗤笑道:“就算這沐笙沒有接客,那也不過是個賤籍,不過是任人打殺的玩意,憑什么能為他打我?” “就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蔣天佑好看的狐貍眼微微瞇起,帶著森冷的寒光:“他救了本王的命,沒他就沒有我蔣天佑,你龔舒文是覺得本王也是任人打殺的玩意?” 說完后蔣天佑又直視著龔舒羽道:“堂姐,我昨日到底是赴了你們龔家的接風宴,結果差點被飲恨當場,若是我真的有個意外,誰又能夠承擔這個責任?誰來承受我金甲鐵衛的怒火?! 認真說起來,昨日沐笙救了我,又何嘗不是救了各位呢?” 蔣天佑的話一出,龔家兩姐妹的臉色一個青一個白,四下更是一片嘩然。 這賢王看起來有些病弱,剛剛又是一片溫和的樣子在安慰懷中的人兒。 眾人險些忘記了,這位可是小小年紀就和其姐一起抗下了鳳君打壓的主。 就算再病弱那也是上過戰場,手握重兵的實權王爺。 現在還有幾千金甲鐵衛駐扎在河間城,那明晃晃的刀劍,要是想全力控制河間城未必不可能,更遑論她身后還不知道有多少軍隊。 難怪一個照面就直接叫人把龔舒文給直接撂倒了。 嘖嘖嘖 這位王爺對這位救命恩人還真是好啊 今天這架勢,別說今日動手的是龔舒文,估計就是城主來了也未必會給面子。 甚至不少人在暗中猜測,王爺這怕是要拿龔家開刀了吧? 龔舒文的臉色又青又白,她剛剛再蔣天佑的眼神下,喝多了的酒勁被散去不少,人也清醒起來。 說實話,龔舒文是想弄死蔣天佑,但是這種事情除非成功,否則是斷然不敢擺在臺面上來說的。 只要兩王和鳳君之間的戰爭沒有分出個勝負來,別說是她龔舒文了,任何一個人都是不敢明面上和蔣天佑甩臉子的。 龔舒文之前敢那樣囂張,不外乎是憑著一股酒勁覺這里是河間,多少也是自己的地盤。 而她蔣天佑在自己的地盤上面為了個妓子對自己出手,怎么都是不占道理的。 可如今這沐笙搖身一變成為了蔣天佑的救命恩人,瞬間就變成自己不占理了。 更何況龔舒文隱約看到蔣天佑周圍隨行人員帶著的殺氣和手已經握在劍柄上的樣子,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這些人一看就是全部見過血的,她根本不懷疑只要此時蔣天佑一聲令下,就會把自己剁了。 龔舒文原本還有些不忿,但是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終究不敢再說什么了。 整個人像斗敗的公雞,拉慫著翅膀,灰溜溜的走了。 蔣天佑看著這邊終于消停了,對沐笙說:“我和堂姐有些事情還要說,你這衣服又薄又濕,回去換一下,免得涼著了。” 沐笙聽到主人的話,乖巧的點了點頭,行了個禮便像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只是才走到第三步,就小心翼翼的悄悄回頭看蔣天佑一眼,看到主人還站在哪里。 看了一眼不夠,走了幾步又悄悄的去看了幾眼,最后才確定才確定這一切都不是一場夢境以后,他的嘴角掛了一個滿足的笑容,就連走路的腳步看上去都輕快了幾分。 蔣天佑看到少年的小動作也沒有多說什么,她在自己的侍衛里面挑出唯二兩個男子說道:“保護好沐笙。” “諾!” 龔舒羽沒有想到蔣天佑這個時候還有話給自己說,不過剛才的事情搞得氛圍確實有些尷尬,到底一個是她的堂妹,一個是她的表妹。 她到底是有心想要緩和一下。 龔舒羽搓了搓手道:“堂妹,剛剛確實是不好意思。” 蔣天佑停頓了片刻后,問道:“堂姐送給我的小魚公子很特別,不知道是什么來路?” 小魚就是之前龔舒羽送給蔣天佑的紅衣男子,不過哪個男子看起來有些恍惚,似乎神志不太清楚的樣子。 龔舒羽一聽蔣天佑這么一問,整個人反而有些疑惑了 “不過就是一個伺候人的公子,能有什么來路。 堂妹,我給你說,這后宮家族是有很多美男子,雖說這大家族的男子更有條件保養,可是這蕓蕓眾生哪里會少美人呢?這美人啊各有千秋,千般滋味盡在不言中,以后你多看看走走就知道了×&……×&……” 蔣天佑看著龔舒羽有看時美人論,不由有些頭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