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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自己還有命在 或許哪個時候主人腦海里面偶爾偶爾閃現(xiàn)過自己的殘影 會在那之后接自己回家…… 沐笙明明告訴自己要過去,不能讓主人為難。 可是他的腳就是沒有辦法邁開半步,他貪念主人帶來的溫度 貪戀主人握著他的手……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那么貪心的人,可是無論如何就是邁不開步子走過去。 沐笙的雙眼變得黯淡無光,他就像一個靜靜等待審判的囚徒,等待著主人對自己自己不識時務(wù)的厭惡和…丟棄。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再次被主人保證,還是那樣溫暖的懷抱,還是那句熟悉的話語。 讓她在黑暗迷瘴中找到光明。 主人沒有棄了他,主人還是要帶他回家。 沐笙一時間說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覺,他仿佛被溫暖的陽光包圍。 暖暖的,亮亮的, 最重要的是真實的。 蔣天佑看到懷里的小少年明明眼角還掛著淚珠,但是整個人卻已經(jīng)笑得眉眼彎彎。 此時沐笙臉上掛著的笑容,不同于蔣天佑記憶中任何一次笑容。 不是以往的嫻靜、端莊、討好的笑容。 而是像一顆桃樹找到適合自己的土壤,在這樣的合適的土壤下盛開的桃花一樣,笑的絢爛奪目。 就連周圍的圍觀者看到這樣美好的少年,都不由理解起來。 怪不得賢王執(zhí)意要這個少年。 若是換做是她們,這么干凈美好的人兒誰都會心動的。 蔣天佑動作熟悉的擦拭著他臉頰上的淚水打趣道:“又哭又笑的。” 沐笙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了頭,小聲的解釋道:“…其實奴不愛哭的,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主人就…有些忍不住了。”說完以后沐笙連忙保證道:“主人你別生氣,我保證…我保證以后不會哭了。” 蔣天佑看到小少年這次沒有再放手,而是急切的抓住自己的衣袖解釋又怕太過用力的糾結(jié)樣子,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她輕點了一下沐笙的鼻子笑道:“無妨,小沐笙若是覺得傷心委屈了,可以隨時來找我。只是無論遇到什么事情,哭過以后便雨過天晴了,好嗎?” “奴沒有委屈~” 蔣天佑看著小少年小小聲的抗議著,不由笑道:“好~,沒有委屈。” 那也就是剛剛還是傷心了。 其實沒有人比蔣天佑了解沐笙有多不愛哭了。 上輩子沐笙都沒有在她面前掉過一滴眼淚,甚至連最后去的時候都是帶著笑容去的。 這樣的沐笙,讓蔣天佑忍不住想要多縱上一些。 龔舒文看到這樣子的沐笙不由的心癢難耐,在這么銷金窩里面還能這么干凈漂亮。 這可不是極品,而是絕品啊~! 剛剛蔣天佑可沒有明確拒絕龔舒羽把這少年讓出來的提議。 龔舒文想到這么個少年以后便是自己的禁臠,隨時可以讓自己搓揉捏扁,心中那是一片火熱。 她虛咳了一聲,故作大氣的說道:“賢王若是能夠割愛,我龔舒文也不是個小氣的人,之前的事情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第10章 10 沐笙聽到龔文峰要自己的話語,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 只是這次他的雙眼沒有再冒出死寂一般的絕望之色,而是有些無助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蔣天佑看到小沐笙如此有進(jìn)步的樣子不由得寵溺道:“不喜歡聽,我們就把耳洞蒙起來。” 說完以后,蔣天佑用自己修長的手覆蓋在小沐笙的耳朵上。 沐笙感覺到總目睽睽之下主人的手覆蓋住自己大半長臉上。 他感覺整張臉都熱了起來,只是有些傻傻的分不清楚是從主人的手上冒出來的熱氣還是從自己臉上冒出來的熱氣。 沐笙下意識的靠著蔣天佑,像小鴕鳥一樣閉著眼睛,不過他有機(jī)靈的微微睜開一條縫。 龔舒文看到蔣天佑和懷里的人互動,完全無視自己。 她哪里受過這樣子的氣,當(dāng)下怒道:“賢王,你什么意思?!” 蔣天佑對于這個打擾到自己的人微微皺起了眉頭,淡漠的說道:“我什么意思不是已經(jīng)很清楚了嗎,碰了我的人,打死無愿。” 龔舒文沒有想到蔣天佑這么不給自己面子,她本就喝了不少酒,當(dāng)下還來不及過腦,怒氣就沖上來了。 “我還不知道我們的賢王已經(jīng)目無法紀(jì)到這種地步,這小子明明就是花明軒的人,你張口白牙說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 龔舒文話音剛落就看到錦衣極為挑釁的拿了一張賣身契的在手上笑道:“這是沐笙公子的賣身契,他自然是我們王爺?shù)娜恕!?/br> 瞇著眼睛的沐笙看到自己的賣身契已經(jīng)在蔣天佑的人手中,整雙眼睛都發(fā)著光,看上去亮晶晶的。 蔣天佑看著他這個樣子,接過錦衣手上的賣身契遞給沐笙笑道:“小沐笙的東西還是要自己保管。” 沐笙沒有想到主人會把賣身契直接拿給自己,臉上帶著幾絲驚慌,當(dāng)下連忙退還給蔣天佑,就連聲音都帶上了幾分不安和祈求。 “主人幫我保管好不好?” 這樣子他就能作為主人的奴,名正言順的待在主人的身邊了。 “…好。” 蔣天佑不懂沐笙為什么會拒絕這份賣身契,只是聽到小少年這算不上什么要求的請求,理所當(dāng)然的答應(yīng)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