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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錦鯉妃 第49節

    鈕鈷祿氏頓時面露委屈之色,咬著嘴唇又懼又怕的望著年若蘭,委委屈屈的小聲答應了一聲,仿佛年若蘭令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年若蘭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的問道:“我都已經讓你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了,你還跪在這里做什么?”

    胤禛見年若蘭如此說,便皺著眉頭對鈕鈷祿氏道:“你沒聽見年側福晉的話么?還愣愣的跪著做甚?五阿哥也困了,你趕緊帶著五阿哥回去休息吧,沒事不要來藕香苑打擾年側福晉靜養。”

    鈕鈷祿氏見胤禛如此說,自不敢再有片刻耽擱,連忙再次向胤禛和年若蘭行了禮,而后便帶著小弘晝退了下去。

    胤禛見年若蘭如此惋惜的看著這幅手稿,便從她手中將手稿取過來仔細一看,只見這幅手稿的確被鈕鈷祿氏弄得皺皺巴巴,很不好看,但卻并不影響看清楚手稿上所繪制的項鏈的細節。

    胤禛展臂將年若蘭擁入懷中,笑著安慰她道:“這幅手稿的確被弄得皺巴了一些,不像你其他手稿保存的那樣完好,但卻并不會影響工匠們看清楚手稿上的首飾設計圖。

    這樣吧,你這幅手稿先暫且放在我這里,我拿去請內務府最好的工匠把這條項鏈給趕制出來,一定讓你在過年的時候可以帶上這條項鏈。

    至于這幅設計圖,你也不用急著重新畫。等你心情好、有興趣重新畫的時候,再重畫一副也便是了,若是不想重畫也不打緊。反正項鏈已經做出來了,也不是一定要重新畫這幅設計圖不可。”

    年若蘭想也想,也覺得這幅設計圖的確不需要再改動什么地方,只不過做這條項鏈需要的粉色鉆石最是難得,可不是那么容易便可以得到的,便笑著對胤禛解釋道:

    “做這條項鏈所用的粉色寶石可不是芙蓉石或碧璽等物,而是粉色的鉆石。此種寶石只能從洋商手里才能買到少量的貨品,而且大多都是沒有顏色的鉆石。

    而做這條項鏈需要大量顏色一致的粉色鉆石,原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根本無法在短期內辦到。因而,我根本沒有打算在過年的時候戴這條項鏈的,王爺不必費心為我做這條項鏈。”

    胤禛聽年若蘭如此說,心里忽然想起九阿哥胤禟時常與洋商打交道,喜歡從洋商手里買一些洋玩意兒,或許胤禟有門路可以買到這些粉色鉆石。

    然而,胤禛想到要去請胤禟幫忙,心里又有些不大舒服。胤禛看著手中的設計圖,覺得倘若他收集一些成色上好的紫翡配上黃金做成這條項鏈,應該也會十分好看。

    胤禛想到此處,便將手里的手稿還給了年若蘭。反正他方才已經認真記下了手稿中項鏈的每一個細節,今晚等他將年若蘭哄睡以后,再重新畫一幅給內務府的工匠看也便是了。

    當晚,胤禛將年若蘭哄睡以后,便趁著年若蘭睡得最沉的時候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去書房將這條項鏈繪制了出來。胤禛自己也沒想到他竟然可以將項鏈的每一個細節記得如此清楚,看來,凡事只要有心便更容易將其做好。

    胤禛想到等過年之前他將這條做好的項鏈送給年若蘭的時候,年若蘭喜不自勝的模樣,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溢出一抹愉悅的淺笑。

    站在胤禛身旁為胤禛磨墨的青硯看見自家主子臉上露出了這樣溫暖的笑容,不由得暗自抿著嘴偷笑。

    看來王爺果真是愛年側福晉愛到了骨子里,不僅大半夜的不睡覺親自為年側福晉繪制項鏈草圖,而且臉上還帶著如此罕見的溫暖愉悅的淺笑。

    在年側福晉進府之前,王爺只有熬夜讀書、寫折子的時候,哪有親手為心愛的女子設計首飾的時候?

    想來,也就只有年側福晉才能一向冷漠威嚴的讓王爺露出和平日里大相徑庭的一面,多了許多溫暖的煙火氣。

    此時夜已經深了,雍親王府里很多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可是藕香苑的書房之中依然燃著一盞溫暖的燈,與此同時,距離主院最近的陶然居中也燈火通明,福晉烏拉那拉氏剛剛親自看著兩位乳母給小弘歷喂了奶,將小弘歷哄睡著了。

    福晉將困勁兒給混過去了以后,一時之間也睡不著,便吩咐素云給她端了一碗紅棗桂圓燕窩粥,一邊喝,一邊與素云說著家常。

    素云瞧著福晉的臉色,向福晉稟報道:“主子,奴婢聽說鈕鈷祿庶福晉今兒個下午帶著五阿哥去了年側福晉的藕香苑,一直待到王爺回了藕香苑以后,庶福晉才帶著五阿哥離開了藕香苑,回自己的梧桐苑去了。

    主子,您說這庶福晉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為什么要帶著五阿哥去向年側福晉請安呢?難不成,她還想要去投靠年側福晉么?”

    福晉不緊不慢的小口喝著燕窩粥,淡淡的瞥了素云一眼,輕笑道:“你這個丫頭就是無事忙,竟胡思亂想的瞎著急!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要多去研究其內在的原因。

    你只打聽到鈕鈷祿氏帶著五阿哥去了一趟藕香苑,便擔心鈕鈷祿氏去投靠年側福晉,可是,你怎么也不仔細的想想,鈕鈷祿氏怎么可能去投靠年側福晉?

    鈕鈷祿氏倘若真想投靠年側福晉,當初,她便會帶著四阿哥弘歷去見年側福晉,央求年側福晉將弘歷養在身邊了。

    鈕鈷祿氏可是弘歷的親生額娘,她怎么會不為自己的兒子著想?她若是此時去投靠年側福晉,難道她就不怕我不高興,苛待她的兒子么?鈕鈷祿氏是一個聰明人,她不可能做這樣的傻事。”

    素云這才恍然大悟,可是,想到鈕鈷祿氏近來的行為,素云又不禁疑惑道:

    “福晉所言極是,天下間的母親自然都會為自己的兒子著想,可是,奴婢實在想不明白,自從主子將四阿哥養在身邊以后,庶福晉就沒來看望過四阿哥一次,反而整日對養在她身邊的耿格格所生的五阿哥百般疼愛,簡直比對她的親生兒子四阿哥還要更好!

    庶福晉豈不是太過狠心,竟然不疼自己的親生兒子,反而去疼別的女人所生的孩子?”

    福晉微微勾了勾唇角,“你懂什么?其實這正是鈕祜祿氏聰明的地方。鈕鈷祿氏如此做不但不是不疼四阿哥,反而是在向我表忠心。

    鈕鈷祿氏心甘情愿的讓四阿哥做我的兒子,如此才能讓四阿哥與李側福晉所生的三阿哥有一爭之力,才能讓四阿哥有機會登上世子之位。

    而鈕鈷祿氏之所以如此疼愛五阿哥,多半也是將對四阿哥的思念與寵愛轉移到了五阿哥身上罷了。

    況且,四阿哥雖然養在我的身邊,但她終究是四阿哥的親生額娘。鈕鈷祿氏既然想要給她的四阿哥謀一個光明的好前程,她自己的品行也不容有失。

    王爺和我將五阿哥養在鈕鈷祿氏的身邊,已經是抬舉她了,她現在好好的將五阿哥養大,還能讓王爺和我對她另眼相看。有了這樣一個品德出眾的親生額娘,對四阿哥的將來自然也有好處。

    這些道理,鈕鈷祿氏早就已經想得清楚明白。因此,即使她今日帶著五阿哥去了年側福晉的藕香苑,也不意味著她便是投靠了年側福晉。”

    福晉在心里琢磨著鈕鈷祿氏帶著五阿哥去看年若蘭的原因,不禁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看來,鈕鈷祿氏帶著五阿哥去見年若蘭,不是故意帶著五阿哥去刺生不出兒子的年若蘭的眼,便是想要在藕香苑“偶遇”王爺,想要以此引起王爺注意的。

    無論是哪個原因,還是二者兼而有之,她都樂意坐山觀虎斗的看看熱鬧。

    她就喜歡王府的后院之中,在她的統御下百花齊放,姹紫嫣紅;最討厭的便是有人妄圖霸占王爺的心,想要一枝獨秀,占盡春光。既然鈕鈷祿氏想要去分年側福晉的寵,她自然樂見其成。

    福晉越想越覺得鈕鈷祿氏聰明的恰到好處,對她又忠心耿耿,心里對鈕鈷祿氏又多了幾分好感。

    福晉一邊吃著香甜美味的燕窩粥,一邊喃喃低語道:“希望你能一直這般聰明下去才好……只可惜我的弘暉未能養大,否則,即便你再聰明、四阿哥長得再像王爺,世子之位也斷輪不到四阿哥的頭上!”

    福晉想到早夭的親生兒子大阿哥弘暉,難免情緒有些低落,也不張羅著親自帶著四阿哥弘歷睡覺了。

    福晉喝完燕窩粥以后,便獨自一人坐在窗邊,望著窗外的一輪明月思念著弘暉,想象著弘暉如果現在還活著,會長成什么模樣?

    想著想著,福晉便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睛,又獨自一人因為思念愛子而在夜深人靜之時掉了一回眼淚。

    康熙原本以為他派遣才能出眾的欽差大臣徹查江南科考舞弊案,一定可以很快便將此事查得水落石出,可是沒想到江南科考舞弊案的水深的很,越查越發現迷霧重重,尤其這其中還牽連到幾位朝中重臣,偏偏又查不到有力的證據,無法查出誰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令康熙頗為心煩。

    幸而此時,皇太子胤礽和八阿哥胤禩分別向康熙呈了兩道奏折,獻上了以牛痘防治天花惡疾以及用氮肥增產糧食的方法。

    康熙大喜之余,不禁再次懷疑八阿哥胤禩的用心。太子胤礽貴為儲君,有這樣的功績是一件好事,可是,八阿哥胤禩也有可以與太子匹敵的功績便難免令他擔憂了。

    胤禩在康熙試探他的時候,竟直接跪在康熙面前,向康熙表達了自己“愿為賢王、輔佐明君”的決心,將一眾兄弟和滿朝的大臣們都看傻了眼。

    為了徹底打消康熙對他的懷疑,胤禩當即便在康熙面前發了毒誓,倘若他日后有爭奪太子之位的心思,便讓他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亦不能入宗廟,還要墮入大焦熱地獄,受烈火焚*身之苦。

    同時,胤禩向康熙坦言,他在前幾個月閉門思過的時候迷上了種田,如今他只想助康熙完成讓大清百姓都能吃飽、永不挨餓的心愿。

    康熙不禁感慨萬千,當眾夸贊了太子胤礽和八阿哥胤禩,尤其感嘆八阿哥比以前懂事了許多,如此忠君愛國,有擔當、有抱負的好男兒,才是他的好兒子。

    待大朝會結束以后,胤礽便皺著眉頭將胤禩拉到了毓慶宮,心急火燎的胤禟和胤俄也跟了過來。

    胤礽剛一回到毓慶宮,便將屋子里的奴才們都趕了出去,一把將胤禩按在了椅子上,擰著眉頭直言問道:

    “我說大哥,你究竟是在搞什么啊!你今日當著皇阿瑪、諸位兄弟和滿朝文武百官的面,說什么愿為賢王、輔佐明君,還發了這樣的毒誓,你這是要將皇位拱手讓給胤禛?還是想要將這個麻煩的皇位丟給我啊?”

    第68章

    胤禩望著氣急敗壞、幾欲抓狂的胤礽, 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臉上卻故作無奈的模樣,輕聲嘆了口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皇阿瑪那脾氣, 他老人家在上次廢除你太子位的時候, 便已經當著眾位兄弟和滿朝文武百官的面, 斥責我“柔jian性成、妄蓄大志, 自幼心高陰險”,此次就連我獻上一個制氮肥的方法給他, 他都要多想幾分。

    倘若我再不趕緊想個法子徹底打消皇阿瑪對我的懷疑,恐怕我也要像大阿哥和老十三那樣被皇阿瑪給圈禁了!”

    “那你也不能就這樣將皇位拱手讓給胤禛啊?”胤礽實在不明白為何一向老謀深算、思慮周全的大哥會做出如此沖動之舉,“難道你不記得歷史上雍正對你和三弟所做的那些事情了?他可不止將你們給圈禁了, 還給你們改了名字、將你們逐出宗族了!”

    胤禟與胤俄頓時用力的點了點頭,滿臉憤怒的表示贊同。雖然他們對清史了解的不算太多,但如此著名的九龍奪嫡他們還是知道的。

    “等一下,你們三個似乎沒有弄清一件事。”胤禩淺笑著望著抓狂的三個弟弟,“歷史上雍正的確圈禁了八阿哥和九阿哥, 將他們改名為阿其那與賽斯黑,最后還賜死了他們, 可是誰說這個結果便一定是咱們的未來了?

    如今既然咱們兄弟四人和若蘭一起來到了此處, 很多事情便已經發生了變化。憑咱們幾個人的實力, 難道還會讓歷史重演,讓自己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么?”

    胤禩柔和低沉的聲音與輕松自信的語氣令三個弟弟逐漸安靜下來。認真思索一番后, 兄弟三人都覺得胤禩所言十分有理。

    胤禟微微瞇起桃花眼, “我覺得大哥這話說的在理!咱們兄弟四人聯手,不將胤禛給圈禁、改名就不錯了,怎么也不至于走到歷史上那一步。”

    說罷, 胤禟還伸手拍了拍胤礽的肩膀,“不過,在咱們尚未弄清若蘭對胤禛的心意以及胤禛對若蘭的態度之前,還要勞煩二哥多花些心思,牢牢的將皇太子的寶座坐穩!如此一來,咱們進可攻、退可守,在與胤禛周旋的時候也不至于太過被動!”

    胤俄對此深表贊同,“是啊,二哥,左右你在恢復前世記憶之前都已經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太子了,從小接受的便是正宗的儲君教育,還是由皇阿瑪親自一手教導出來的,說心里話,難道你就當真不想做未來的大清皇帝嗎?”

    胤礽揉著額頭嘆息道:“說實話,在尚未恢復前世的記憶之前,我的確曾經立志做一位像皇阿瑪那樣的有道明君,可是,在我恢復記憶之后,我發現原來我還是最想做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如此,我便可以治愈我想治愈的人。

    至于皇位嘛,在我想起了歷史上的雍正只做了十三年皇帝便被累死了以后,我對這個勞心勞力的位置已經沒有什么念想了。可是,如今既然大哥已經撂挑子了,我也只能繼續努力的做一個優秀的皇太子了!”

    胤禟與胤俄皆同情的看著胤礽,輪流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們會在精神上繼續支持他!

    三位阿哥都不曾注意到此時胤禩正笑瞇瞇的望著胤礽,笑得像一只計謀得逞的狐貍。

    當日在榮順齋,老二故意哄若蘭喚他為八弟的這筆賬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既然老二那么喜歡做兄長,自然也應該擔負起兄長應盡的責任才是!

    胤禩忽然想起一件與若蘭有關的要事,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正色對胤礽道:“我記得你之前為若蘭診脈的時候,便曾經說過若蘭曾經服用過避子湯,你還說雖然若蘭喝的避子湯藥效溫和,但此藥若是喝久了也會對她的身子不利?”

    見胤禩提到這件關系到若蘭身體安康的事情,兄弟三人都收起了臉上嘻嘻哈哈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對他們而言,只要是與若蘭有關的事情,即使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也是極要緊的大事!更何況此事關系到若蘭的健康與未來的幸福,更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胤礽點頭道:“的確如此。我已經命人查過了劉聲芳為若蘭配的避子湯,研究之后覺得若是略微改動一下其中三味藥的比例,應該可以在保證藥效的同時,在五年內不會傷及若蘭的身子。”

    “五年,足夠了。”胤禩點頭道:“你將藥方給我,我會命人想辦法換了若蘭的藥。若蘭心思單純,又一向被家人照顧得極好,恐怕還沒有什么防人之心。這些吃進口中的食物和藥材最容易被人做手腳,咱們身為若蘭的兄長,自然要替考慮周全。”

    胤俄眉頭緊鎖,疑惑的問道:“二哥配的避子湯只能保若蘭五年平安無恙,若是五年后若蘭繼續服用此藥,豈不是依然會傷害到她的身子?”

    “是藥三分毒,無論多好的藥也不可長期服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胤礽擺了擺手,安慰胤俄道:“不過,你不必擔心此事,我已經決定用兩年的時間研究出針對男子的避子湯。到時候,咱們想辦法讓胤禛服藥便是了。”

    胤俄好奇的看著胤礽,“二哥,你剛才不是還說什么是藥三分毒,無論多好的藥也不可長期服用么?現在你又說讓胤禛服藥?難道男子服用的避子湯喝久了沒有任何副作用么?”

    “我什么時候過說男子服用避子湯便沒有副作用了?”胤礽一本正經的對胤俄解釋道:“男子喝避子湯喝久了一樣會不孕不育。”

    胤俄震驚:“啊?那你還說讓胤禛服藥?豈不是也只能喝幾年便不能再喝了?”

    胤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胤俄,滿不在乎的說道:“是胤禛不孕不育,又不是若蘭不孕不育!怕什么?只要影響的不是若蘭的身子就好!”

    胤俄點頭道:“也是!胤禛早已兒女雙全,以后咱們也不可能讓他和除了若蘭以外的其他女人生兒子了,所以,等以后若蘭不想生孩子的時候,便讓胤禛服藥便可以解決問題了!”

    胤禟摸著下巴,琢磨道:“我也可以將男子使用的避*孕用的小雨衣研究出來,以備不時之需。到時候,也可以讓胤禛試著用用小雨衣嘛。畢竟,習慣都是慢慢養成的嘛!”

    四位兄弟相視而笑,對研究的結果十分滿意。

    俗話說床品即人品!為了若蘭的健康和幸福,他們身為若蘭的兄長,自然有責任督促妹夫胤禛養成良好的床品!

    胤禩原本只打算命他安插在雍親王府里的細作按照胤礽的藥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年若蘭避子湯里的藥材,卻沒想到他只為求保險將細作換出來的藥材交給胤礽驗看了一下,卻看出了極為嚴重的問題。

    原來,年若蘭服用的避子湯里的藥材已經被人動了手腳,并不是原本劉太醫開的藥方。由于避子湯里被人減少了兩種藥材的分量,便將原本藥效溫和的避子湯變成了調養女子身子、有助于懷孕的湯藥。

    而據胤禩安插在雍親王府的細作在密報中所言,胤禛自從迎娶年若蘭進王府以后,每日都會去藕香苑與若蘭同寢,而這份被人動過手腳的避子湯若蘭已經喝了五日了。

    四位阿哥得知此事之后,險些氣炸了肺!他們捧在手心里疼愛的meimei竟然被人如此算計,當他們幾個是死人嗎?

    如今眾人皆認為年若蘭患有心疾,一旦懷孕便很有可能會一尸兩命,可是,此人竟然將若蘭的避子湯換成了有助于懷孕的湯藥,其心腸之陰險歹毒令人生寒。

    胤俄當即便要去將這些有問題的避子湯當面砸在胤禛的臉上,幸而胤禩提醒倘若他如此做便會令他好不容易安插在雍親王府的細作暴露,這才阻止了胤俄魯莽的念頭。

    胤礽告訴幾位兄弟,既然若蘭已經服了五日有問題的避子湯,如今便有可能已經懷有身孕了。眼下要緊的是盡快確定若蘭是否已經有孕,保護好若蘭,不讓她再受到傷害,這才是最重要的大事!至于收拾胤禛倒不急于一時,以后還有許多機會。

    轉眼便到了臘月,京城又接連下了幾場大雪,天氣越發冷得厲害,幾乎能凍掉人一層皮,隨口吐一口唾沫都能立即被凍成冰渣子。

    年若蘭一向畏寒,自從進了臘月以后便越發懶得動了,幸好藕香苑的暖閣里燒著地龍和火炕,屋里還燒著炭火,屋里溫暖如春,絲毫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