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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錦鯉妃 第48節

    見胤禛如此照顧年若蘭,四位阿哥心里對這位尚處在考察期的妹夫又滿意了一些。

    年若蘭能夠與四位阿哥和胤禛一起吃飯,心里其實是十分歡喜的,只是她心中依然存著一些疑惑,好奇這四位阿哥會不會正是她夢中的四位兄長,吃飯的時候竟然有幾次想心事想的出了神。

    席間,心情極好的胤礽不僅話比平日里要多一些,就連胤禩、胤禟與胤俄三位阿哥都給足了胤礽面子。胤禟與胤俄慣會逗樂挑氣氛,因而席間的氛圍好得出奇,倘若康熙看到眼前這一幕,恐怕都會被這夢寐以求的兄友弟恭的一幕給感動的一塌糊涂。

    胤禛一邊照顧年若蘭,一邊與四位阿哥周旋,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胤礽何時與胤禩、胤禟與胤俄三位阿哥的關系這般親密了,如今這四人竟比那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還要更好,實在有些古怪!

    第67章

    與胤礽、胤禩、胤禟、胤俄四人在榮順齋吃過這頓飯以后, 胤禛可以肯定這四位阿哥的確待年若蘭極好!可是,胤禛卻實在想不明白這四人為何會對年若蘭這般好,偏偏這種好又有別于男女之情, 更像是一種無法割舍的親情, 令胤禛更加摸不著頭腦。

    胤禛才不相信四位阿哥是出于親情才會對年若蘭這般好的, 他可以肯定年若蘭與這四位阿哥之間并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他們之間何來血緣親情?

    而若是因為年若蘭是他的側福晉的緣故, 四位阿哥才對年若蘭另眼相看便更不可能了!他們兄弟每個人都有不止一位側福晉,怎么沒見這四位對其他側福晉另眼相看呢?

    胤禛百思不得其解, 只能暫且將這四位阿哥對年若蘭好的原因歸為兩條:

    一是這四人的確與年若蘭之間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關系;

    二是年若蘭生的太過美貌,而天下間的男子出于男子的天性與本能,通常都會對如此美貌的女子多照顧一些, 這四位阿哥雖然身份貴重,卻也不能免俗。

    想到此處,胤禛心里難免有些不舒服,總有一種自己珍愛的寶貝被人給惦記上的感覺。由于胤禛心里憋著一股火,因而在床笫之間的要求難免更頻繁了一些, 雖然顧念著年若蘭的身子依舊溫柔如初,卻喜歡哄著年若蘭在情濃之時喚著他的名字, 說許多臉紅心跳的情話, 每次都將年若蘭逗得滿面緋紅、眼淚汪汪才肯罷休。

    年若蘭覺察到胤禛的此種轉變, 心里難免存了些疑惑。莫非天下間的男子在床榻上皆如此油嘴滑舌,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么?即使表面上再冷漠威嚴的男子也不例外?

    為了解開心中疑惑, 年若蘭特意將嫁入王府前年夫人送給她的那本書翻了出來, 重新仔細的研讀了一遍,書中描述的圖畫與所題之詞句看得年若蘭臉紅心跳,有些尺度之大、難度之高令她瞠目結舌、驚嘆不已, 心里頓時覺得胤禛在床榻上的表現十分正常了。

    年若蘭連忙吩咐秋燕重新將這本書藏回箱子底下,心里暗自琢磨著一定要將這本書藏好,千萬不能讓胤禛發現!否則,若是胤禛學了這本書上的那些招數來對付她可就慘了!

    秋燕只在給年若蘭端茶點過來的時候無意中看了一眼書上的內容,便已經羞得臉紅心跳。秋燕按照年若蘭的吩咐將書收藏好,又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

    “主子,奴婢覺得天下間這樣的書一定不止一本,既然就連您都看過這樣的書,想來王爺早就已經看過類似的書了吧?主子這會子將書藏起來,恐怕也沒有什么用呢!那些該知道的事情,王爺應該早就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年若蘭心里一想也覺得秋燕所言有理。娘親不是說這些事情男子要比女子懂得多一些么?況且胤禛又不是初識情*事的毛頭小子了,這樣的書或許他在很多年前便已經看過了吧?

    想到此處,年若蘭忽然覺得胤禛對她已經算是百般溫柔、萬般體貼了!畢竟,胤禛從來都沒有像書中描述的那樣折騰過她。

    而且,平心而論,胤禛除了有時候會故意逼她說那些臉紅心跳的情話,但他也的確讓她十分舒服,甚至還有幾次胤禛停下來的時候,她心中卻被他撩撥得想要更多疼愛……

    年若蘭捧著自己紅得仿佛一顆水蜜桃似的俏臉,眨著水汪汪的杏眼暗自反省,她究竟是從什么時候起變成這般不知羞的模樣了,都怪胤禛將她給教壞了!

    為了讓自己的心趕快平靜下來,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年若蘭便又將前段日子畫好的粉鉆項鏈草圖翻了出來,想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再修改的更加完美一些,可是,年若蘭盯著設計圖看了一會兒,又覺得似乎沒有什么地方好修改的,無論改動哪里都覺得不如原來的模樣好。

    恰在此時,門外婢女輕聲稟報,稱鈕鈷祿庶福晉帶著五阿哥前來請安。

    年若蘭一愣,連忙吩咐夏荷快將鈕鈷祿庶福晉和五阿哥迎進來,心里卻不禁暗自納悶難道王府里還有庶福晉要向側福晉請安的規矩嗎?怎么她從前沒有聽說過這個規矩呢?

    年若蘭為求舒適,在藕香苑中便穿了那套胤禛命人給她做的湖綠色漢服,如今鈕鈷祿氏忽然到訪,也來不及換成旗裝了。

    年若蘭想起胤禛早就告訴過她,在王府中除了特殊的節日以外,她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穿著漢裝,如今她只不過在自己的院子里穿一會兒漢裝,想來也算不得違反王府里的規矩吧!

    想到此處,年若蘭便不再去想自己身上穿著漢服這件事情了,心里卻在琢磨著鈕鈷祿氏忽然帶著五阿哥到訪的原因。

    庶福晉鈕鈷祿氏抱著五阿哥弘晝走了進來,正欲曲膝向年若蘭行禮請安,年若蘭卻微微皺了皺眉,阻止道:“庶福晉懷里還抱著五阿哥呢,這些虛禮還是免了吧!”

    年若蘭說罷,又招呼鈕鈷祿氏抱著五阿哥過來在暖炕上坐。鈕鈷祿氏在奴婢的伺候下脫了外面的斗篷,抱著五阿哥坐在了年若蘭的旁邊。

    鈕鈷祿氏見年若蘭今兒個竟然穿了一套湖綠色漢服,烏黑的長發只挽了一個已經嫁人的漢人女子常梳的發髻,寬大的衣袖和裙擺越發顯得年若蘭精致漂亮的容貌恍若神仙妃子,心里便情不自禁的涌起了一陣嫉妒。

    由于年若蘭并未打算出門兒,因而并不曾盛裝打扮,渾身上下連一件首飾都沒有戴,只在腰間系了胤禛送給她的那只月白色荷包,發髻上也只戴了兩三朵藕荷色的絨花為飾。

    可是,即便是如此簡單的裝扮,卻更加顯出了年若蘭精致漂亮的容貌。鈕鈷祿氏眼尖,一眼便看出了年若蘭白皙的臉蛋兒上的確未施粉黛,可是卻依然光彩照人。

    真真是眉似遠山不畫而黛,唇若涂砂不點而朱,如此天生麗質的嬌美容顏就連鈕鈷祿氏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鈕鈷祿氏心中暗想:倘若這幅世間罕有、天下無雙的美貌嬌顏若是長在她的臉上該有多好,那才真叫如虎添翼,她必定可以憑藉這副美貌牢牢的抓住王爺的寵愛,順利的將自己的兒子扶上世子之位!這樣難得一見的美貌長在一個病秧子身上,可真是暴殄天物,實在是太過浪費了!

    雖然包裹著厚厚的棉被,但小弘晝的小臉兒也已經凍紅了,年若蘭用手摸了摸弘晝的紅紅的小臉兒,發現果然冰冷一片,不禁疑惑道:“昨兒個夜里剛下了一場大雪,今日上午雪一停便越發冷的厲害!這么大冷的天兒,你怎么抱著五阿哥過來了?小心可別凍壞了孩子!”

    鈕鈷祿氏笑著對年若蘭解釋道:“老話說得好,要想小兒安,三分饑與寒!您摸摸看,弘晝的小手依然是熱乎乎的,可見他其實并不覺得冷呢!

    男孩子火力壯,倘若給他穿了太多的衣裳,捂著了他,反而容易上熱,對他的身子也不好。您不曾生養過孩子,自然是不知道的這些事情的。”

    年若蘭摸了摸弘晝的小手,發現他的小手果然是熱乎乎的,不禁驚訝道:“還真是呢!沒想到小弘晝雖然年紀小,竟然比我這個大人還抗凍呢!小弘晝可厲害呀!”

    年若蘭是年家最小的一個女兒,在此之后年夫人并未生養其他孩子,因此,這還是年若蘭第一次摸到這么小的嬰兒的手。年若蘭只覺得弘晝的那只小手rou乎乎、軟綿綿的,手背上面還有一個一個的小圓坑,實在是可愛極了!

    偏巧弘晝這只rou嘟嘟的小手力氣卻不小,竟然抓著年若蘭的一根手指不肯松手,見了年若蘭不僅沒有認生哭鬧,反而還沖著她露出了一個呆萌無齒的笑容,簡直將年若蘭的心都要給萌化了。

    鈕鈷祿氏見一向認生的弘晝見了年若蘭以后不僅沒有哇哇大哭,而且還緊緊的握著年若蘭的手指不肯松手,心里頗有些驚訝,隨即卻笑著打趣道:“沒想到小弘晝這般喜歡您,看來,無論是哪個年紀的男子都是喜歡美人的!”

    年若蘭倒沒注意鈕鈷祿氏打趣她的話,此時她正忙著逗弄小弘晝,臉上擠眉弄眼的做著各種夸張的表情,想要將弘晝逗得多笑一會兒,還用自己溫暖的手去暖小弘晝涼涼的小臉兒。

    鈕鈷祿氏想了想,笑著對年若蘭建議道:“您既然這般喜歡弘晝,便抱抱他吧!”

    年若蘭微微一愣,心里的確很想抱抱可愛的小弘晝,但卻又有些猶豫,“還是算了吧!我從來沒有抱過這么小的孩子,倘若不小心傷了他就不好了!”

    鈕鈷祿氏卻笑著鼓勵年若蘭道:“這有什么打緊!天下間哪個女人又是天生便抱過這么小的孩子的?這不都是有了孩子之后才學會的么?

    不過是抱孩子的技巧罷了,您這般聰明,只需要聽我說一遍,便一定可以學會的!”

    鈕鈷祿氏說罷,便仔細的將抱孩子的技巧與注意事項對年若蘭講述了一遍。年若蘭聽了以后,覺得只要多注意一些,抱孩子的確不難,便伸手接過了鈕鈷祿氏遞到她懷里的小弘晝。

    嬰兒的小身子軟軟的,帶著清甜的奶香味,抱著小弘晝的年若蘭第一次發現原來小寶寶竟是如此招人喜歡,那胖嘟嘟的小臉蛋兒令年若蘭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親一親他的念頭!

    鈕鈷祿氏見年若蘭如此喜歡小弘晝,心中不禁暗自得意。她今日抱著弘晝特意來藕香苑向年若蘭請安,其中有一個目的便是讓年若蘭喜歡上小弘晝。

    年若蘭現在越喜歡小弘晝,將來她便越會因為自己無法生育子嗣而痛苦不堪,當這種想要擁有自己親生骨rou的執念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她甚至還有可能為了懷孕產子而做出一些不顧自己身子的魯莽之舉,即使明知此舉可能會要了她的性命,她也顧不得了。

    哼,年氏生得美貌無雙又如何?她只需略施小計,僅用子嗣一事,再配上一些助孕的藥物,便可以將她給活生生的熬死了!

    況且,以年氏病弱的身子,又能生出什么健康的孩子?即便是年氏幸運的熬到了生產之日,生下了小阿哥也不足為懼。她已經打聽清楚了,嚴重的心疾極有可能會禍延子女。

    一個天生患有心疾的小阿哥,她只需要略略動動手指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了他的性命!這樣的小阿哥哪里配和她的弘歷爭奪世子之位?

    如今對她的兒子弘歷而言,登上世子之位最大的阻礙仍舊是李側福晉所生的三阿哥弘時。如若不是為了對付李側福晉,她也不必如此費心的來討好拉攏年氏了。

    鈕鈷祿氏一邊與年若蘭閑話著家常,一邊打量著年若蘭屋子里的擺設,不禁笑著感嘆道:“人人都說闔府上下就數年側福晉最受王爺的寵愛,今兒個妾身算是徹底相信了!

    從前我還覺得我屋子里那些家具擺設都是極好的,愛得跟什么似的,今兒個到了您這里方才算是開了眼界了!就您的這間屋子,怕是連神仙都是住得的!可見,王爺多疼您呀!”

    聽到鈕鈷祿氏提及胤禛,年若蘭這才想起懷中的這只軟綿綿的、奶香味十足的小團子就是胤禛和其他女人所生的兒子,心里面頓時沒有了想要親親小弘晝的念頭。

    恰巧此時,鈕鈷祿氏走到了桌子旁邊,見到了年若蘭放在桌上未曾收起來的粉鉆項鏈的草圖,忍不住將其拿在手中仔細觀看,不禁驚訝的贊嘆道:“好漂亮的項鏈呀!不知您是從哪里得到的這么漂亮的設計圖?”

    年若蘭不大喜歡給不相熟的人碰觸觀看她的設計圖稿,便對鈕鈷祿氏解釋道:“不過是我隨手畫的游戲之作,并不是什么名家大師設計的作品。”

    “您隨手畫出的游戲之作竟然都這么美,您可真有本事,難怪您能將衣錦閣打理得有聲有色呢!”鈕鈷祿氏羨慕的望著年若蘭,搖著頭感嘆道:“這條項鏈若是做出來,還不知會有多美呢!不知您打算何時命人將它做出來呢?”

    年若蘭并不想與鈕鈷祿氏多談有關這條項鏈的事情,便敷衍道:“這只不過是還沒有定稿的草圖罷了,我暫時還沒有將這條項鏈做出來的打算。”

    正在年若蘭想要將鈕鈷祿氏拿在手中的項鏈手稿要回來的時候,外面卻忽然傳來了胤禛熟悉的腳步聲。年若蘭微微一愣,沒想到胤禛今日竟然回來得這般早。

    胤禛回藕香苑的時候從來不喜歡讓奴才們通傳,他喜歡親眼看到年若蘭見到他回來時臉上驚喜的神色和溫暖的笑容。

    胤禛剛走進暖閣便看見年若蘭抱著弘晝與鈕鈷祿氏一起迎了上來向他請安。

    胤禛任由鈕鈷祿氏向他行禮請安,卻在年若蘭尚未曲膝的時候便托著她的手臂將她扶了起來,柔聲對她道:“我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在藕香苑里你不必與我這般多禮,見了我也不必向我行禮請安,隨意一些便好。”

    在扶著年若蘭站穩后,胤禛才對鈕鈷祿氏叫了起。

    鈕鈷祿氏臉上帶著笑容,正欲開口向胤禛解釋她為何會帶著弘晝來藕香苑,可惜胤禛卻不再看她,只皺著劍眉問年若蘭道:“你抱著五阿哥做什么?你身子弱,別累壞了。”

    年若蘭見小弘晝也有些困了,便將他交給他的乳母,笑著對胤禛道:“小弘晝很乖巧,一點也不鬧。況且,我才不過抱了他一小會兒而已,并不覺得累。”

    胤禛知道年若蘭身子嬌弱、且患有心疾,無法孕育子嗣,這恐怕是年若蘭一生的遺憾,因而,胤禛從不會在年若蘭面前提及他的兒女,尤其不愿年若蘭多接觸這些后院其他女人生養的小阿哥和小格格,以免勾起年若蘭的傷心事。

    天知道剛才胤禛看著年若蘭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將五阿哥抱在懷里的時候,心里不但沒有覺得高興,反而驚出了一身冷汗。

    胤禛不禁暗自慶幸幸好當初沒有將弘歷養在年若蘭身邊,否則,比弘晝更加漂亮可愛的弘歷恐怕會更得年若蘭的歡心。

    倘若年若蘭只是喜歡弘歷或弘晝倒也罷了,可若是兩個小阿哥勾起了年若蘭想要擁有自己的親生骨rou的心思,不顧自己的身子一定要堅持生下他們的孩子,到時候,年若蘭不止會被這個執念害得一生郁郁寡歡、難展歡顏,甚至還會因為這個執念而枉送了性命!

    就像……當初他的皇額娘孝懿皇后佟佳氏一樣。

    平心而論,孝懿皇后待他也算不錯,只不過,她更想有自己的親生骨rou罷了。

    想到年紀輕輕便香消玉殞的孝懿皇后,胤禛只覺得一陣后怕。他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他的若蘭,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年若蘭落到當年孝懿皇后那般悲慘的下場!

    想到此處,胤禛不禁對抱著弘晝來藕香苑打擾年若蘭休息的鈕鈷祿氏多了幾分不滿與厭惡。

    胤禛皺著眉頭,沉聲對鈕鈷祿氏吩咐道:“五阿哥也困了,你這便帶著五阿哥回梧桐苑休息吧。

    另外,年側福晉體弱,太醫說年側福晉需要靜養,忌諱吵鬧,以后你不要帶五阿哥來藕香苑,以免打擾年側福晉靜養。”

    年若蘭雖然沒覺得鈕鈷祿氏抱著弘晝過來會打擾她休息,可是,她也不想和這個看起來頗有心機、又沒禮貌的擅自動她設計稿的鈕鈷祿氏多加來往;況且,她也無法確定她的心胸是否足夠寬廣到能對胤禛與別的女人所生的小弘晝一直和顏悅色。既然如此,還是少來往得好些。

    想通此節,年若蘭便沒有向胤禛解釋鈕鈷祿氏和小弘晝并沒有打擾她休息靜養,只是乖巧的站在胤禛身邊,對鈕鈷祿氏也沒有半句客套的挽留。

    鈕鈷祿氏沒想到胤禛竟然會如此小心翼翼的護著年若蘭,簡直將她當成了自己的眼珠兒一般,又見年若蘭這會子在胤禛面前竟然連一句話也不為她說,好像她帶著弘晝來藕香苑果真打擾她休息了似的,心中不由得又嫉又恨。

    可是,既然胤禛已經發了話,鈕鈷祿氏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規規矩矩的向胤禛行了禮,便欲帶著抱著弘晝的乳母和兩個婢女離開藕香苑。

    年若蘭見鈕鈷祿氏這便要直接走了,只能蹙著黛眉提醒道:“庶福晉等一下!”

    鈕鈷祿氏心中一喜,還以為年若蘭終于想起來要挽留她了!鈕鈷祿氏笑著轉身望著年若蘭,沒想到年若蘭卻只盯著她手里已經被她不自覺的揉成一團的手稿,直言提醒道:

    “在庶福晉離開藕香苑之前,是不是應該將你手里拿著的手稿還給我?”

    原來年若蘭這個賤人喚住她竟只是為了這件事!鈕鈷祿氏忍住心中的不滿將手稿還給了年若蘭,卻在遞出手稿的時候方才發現原本平整漂亮的手稿已經被她不小心給揉成了一團!

    鈕鈷祿氏頓時羞愧難當,紅著臉趕忙將手稿撫平了一些,而后才將手稿還給了年若蘭。

    胤禛知道年若蘭一向對她親手繪制的設計手稿十分珍惜,就連那些廢棄的手稿也都是干凈平整的,如今見年若蘭的手稿竟然被鈕鈷祿氏弄成了這幅皺皺巴巴的模樣,胤禛心疼年若蘭之余,心里不禁動了怒。

    “這是怎么回事?”胤禛冷冷的看了鈕鈷祿氏一眼,沉聲問道。

    鈕鈷祿氏被胤禛動怒的模樣嚇得渾身發抖,連忙撲通一聲跪在了胤禛和年若蘭面前,紅著眼睛為自己辯解道:“王爺容稟,妾身真的不是故意將年側福晉的手稿弄成這樣的!

    妾身剛才只是覺得年側福晉的畫的項鏈手稿太好看了,因此才將它拿在手里多看了一會兒。妾身正想將它還給年側福晉的時候,王爺便突然回來了。

    妾身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過王爺了,所以才會急著過來向王爺請安,便忘記手中還拿著年側福晉畫的手稿了。”

    鈕鈷祿氏說罷,又向年若蘭解釋道:“都怪妾身不好,不小心弄壞了您的手稿!幸好妾身還記得手稿中項鏈的模樣,妾身再重新畫一幅手稿賠給您吧!”

    年若蘭見自己辛苦畫出來的手稿被鈕鈷祿氏弄成了這幅皺皺巴巴的模樣,心里既心疼、又惋惜,更暗自后悔剛才看見鈕鈷祿氏動她手稿的時候,她就不應該顧著鈕鈷祿氏的顏面沒有立即阻止。

    可是如今事已至此,手稿已經成了這幅模樣,再責怪鈕鈷祿氏也于事無補。可是,她一定要將該說的話和鈕鈷祿氏說清楚,以免自己的寶貝手稿再遭殃!

    年若蘭看著手里的手稿,嘆了一口氣,搖頭道:“既然你不是故意的,也無須將此事放在心上。只是我一向不喜歡有人未經我的同意便碰觸我畫的手稿,望你以后牢記這點,不要再碰我畫的手稿便可以了。”

    鈕鈷祿氏心里又氣又怒,認定年若蘭有意在胤禛面前這般不客氣的對她說話,便是故意在胤禛面前給她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