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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殺在線閱讀 -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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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宏的此番變革,無非是蚍蜉撼樹,更是自取其辱。

    康文帝初登基時,大齊如日中天,到處是一派繁盛之景。而近十幾年來,大齊盛況不復,甚至隱現大廈將傾的頹敗象。

    雍王本想趁著康文帝和太子宏離心趁機篡位,卻被我以“師出無名”為由阻了下來。

    我跟他領了三個月期限,保證三個月內會讓康文帝下詔退位。

    只不過屆時登基之人不會是雍王。

    當然,這都是后話。

    第35章 收網

    太子宏失勢后病了一場,半個月時間里太子府前門可羅雀,只除我每日遣趙良桉前去問安。

    待太子宏病愈,我方約他于微雨亭相會。

    再見面時,他清減了不少,面色卻帶著幾分柔和。

    也是那天,他首次喚了我“雙兒”。

    “你瘦了……對不起。”

    我只撿了簡單的兩句話開口,卻將情緒拿捏得恰到好處。

    “是本宮小瞧了雍王的勢力,與你無關。雙兒你信不信我?待本宮登基,一定將雍王勢力徹底鏟除了去!”

    彼時太子宏的眼里熠熠閃著光,如若沒有蘭筠一事,我應不會將他逼到如斯地步。

    可惜,他動了我最重要的人。

    那日之后,我和太子宏常私會于微雨亭。在那個當下,我成了他關于宏圖偉業的唯一聽眾。

    只是他不知,右相一眾被排擠貶斥亦是我在后頭使的絆子。

    而我也已開始收網——

    康文帝從北山回宮后,頭暈伴著耳鳴,右側手腳麻木直至無力,久不見好轉。

    袁濟安說康文帝身子再當不得一點刺激,稍一不甚便會氣血上涌,輕則半身不遂,重則即刻喪命。

    我要的,恰是他生不如死。

    我于太子宏生辰之日,將幽會地點由微雨亭改至羽寧宮。

    太子宏雖仍有顧慮,卻也還是如期赴上了我為他鋪好的黃泉路。

    在趙良桉相助下,我依計唱了一臺捉jian戲。

    只不過趙良桉生怕我與太子宏假戲真做,在我們剛剛放下帷布時便將皇上引了過來,比約定早了一炷香的時間。

    然而,單是我身著里衣和太子宏同坐于榻上,所傳達給康文帝的訊息也已經足夠了——

    康文帝奪過趙良桉手上的佩劍,一劍砍斷了太子宏右臂,再一劍揮向了他的前胸,卻因力道不足而偏了些,自己也嘔血暈了過去。

    痛失一臂的太子宏唇色漸漸退了去,血色將他淡藍色宮袍的顏色染得深了些,空氣里也充斥著血的腥味。

    他顫著身子欲向我靠近,我卻冷臉起身,令他身子一歪禁不住,摔下了榻去。

    趙良桉即刻越過暈倒在地的康文帝,上前為太子宏封住了幾大xue道,令他不至于失血過多即可喪命。

    太子宏昏迷前看向我的視線里有哀傷、有憤恨,卻也有著一絲了然,竟稍稍晃了我的心神。

    “娘娘……”

    趙良桉許是見我久不出聲,試探地開口。

    尚不待他將話說完,我便已然收回了心緒,淡聲道,“照原計劃進行就是。”

    我早已遺失了良善。

    憐憫心,更不會有。

    第36章 終章

    趙良桉偷著將昏迷的康文帝和太子宏運到了皇宮東面僻靜的梅林。

    彼時方是秋末,梅花尚未開放,尋常宮人亦不會踏足此處。

    我既有此計量,自是一早便安排了好,從羽寧宮通往梅林這一路,并未撞上一人。

    待將一切布置好后,趙良桉方發出聲響引來御林軍“救駕”,并將受了傷的太子宏關至天牢。

    太子刺殺皇上一事鬧得滿朝皆知,我也好假借由頭“照料”病中的康文帝。

    后宮中除卻康文帝,當數我為尊,妃嬪欲探視康文帝者皆被我擋了回去。

    如何折辱康文帝,已全視我心情而定。只是守的云開,我的心卻總是悶悶的。

    太子宏關押至第三日,我方才攜蘭筠一道去了天牢。

    皇城里的天牢,總還是躲不過潮濕霉腐、怨氣森森。

    太子宏仍著著三日前沾滿血污的衣袍,他斜斜靠墻而坐,鬢發凌亂地披散開來,早無昔日養尊處優的儲君模樣。

    我踱步至他跟前,他亦抬首望向我。

    四目相對,卻靜默無言。

    許久過后,我方從袖中取出事先命袁濟安備下的鶴頂紅,微躬著身子淡聲道,“本宮前來送你一程。”

    蘭筠曾讓我饒他一命,她的一雙瘸腿太子宏已用斷手作抵,無須非要償命。

    可破局后,我時常想起的卻是十六歲前我偷著望的少年儲君,他的意氣風發、他的眉目張揚。

    讓他這般茍活于世,才是對他不生不滅的懲罰。

    是以,我又自私了一回,替他做下了決定。

    太子宏伸手接過鶴頂紅,在他仰頭飲盡之余,我再度出聲問道,“恨本宮么?”

    他喑啞一笑,“愛恨與否,娘娘可會在乎?”

    我心微窒,連日來的悶疼感再度席卷了我。

    衣袖底下的手已被攥緊成拳,我面上卻仍保留著云淡風輕道,“不會。”

    血水順著他唇角而下,他緩緩坐直了身子,卻也還是艱難且堅定地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從未恨過你。”

    “從未?”我聲音驟冷,含了幾味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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