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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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佑國眉頭皺得恨不得能夾死蒼蠅,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反問道:“你說啥?” 時清晏面不改色地道:“他對我耍流氓。” 第157章 知青的嬌嬌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落在了時清晏身上。 一個個的, 甚至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出來。 他們只聽說過男的對女的耍流氓,女的對男的耍流氓,還是第一次親耳聽到男的對男的耍流氓。 本來覺得時清晏說這話挺不要臉的, 但是對著他的臉又覺得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隊長, 男人sao擾男人也是耍流氓, 如果你要是不能管,那我就去找公安同志幫忙,我想公安同志會愿意為人民服務的。”時清晏面色冷淡地說完后,目光穿過人群落在了被曬得臉紅撲撲的阮嬌身上,“聽說江同志也被流氓sao擾了, 如果你愿意, 可以和我一起去公安局。” 聽了他這話,徐佑國的臉臭的簡直堪比廁所。 如果真的讓時清晏攛掇著阮嬌一起去公安局報警了,那今年他們隊在評先進的時候,肯定就沒戲了,而且屢次出事,這屬于他這個隊長失職。 他生怕阮嬌答應了時清晏,在時清晏的話音一落下后,就立刻開口,“這么點事,去什么公安局!處理隊上的事情本來就是我的分內事, 公安同志一天天那么忙, 哪有功夫處理你們這點小事!” 原本還想給時清晏穿小鞋的徐佑國, 頓時就好隊長上身, 力求嚴查分毫, 對每一個壞分子都不留情面。 被時清晏給揍了一頓, 正委屈的張六子頓時就被這發展走向給弄懵了, 抗議道:“不是,我怎么就對他耍流氓了?我有毛病才對一個男的耍流氓,隊長,我冤枉啊我!” 雖然當時張六子和時清晏說話的時候,除了旁邊離著比較近的兩個男知青,沒有人聽到他們兩個說了什么,但是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誰什么德行徐佑國這個做隊長的還能不知道? 他一聽到張六子被時清晏給打了的消息的時候,就猜到了張六子到底干什么了。 只是他沒想到時清晏這么一個看上去瘦弱又冷淡的人,竟然會為了阮嬌出頭。 如果生產隊在他的手里,不但差點出人命,還有兩個耍流氓被告到公安局娶的,那他這個隊長就徹底做到頭了。 他這個生產隊長還想繼續做下去,所以就不得不向阮嬌和時清晏低頭。 徐佑國捏著鼻子站在了阮嬌和時清晏這邊,于是嘴賤的張六子,還有被阮嬌一鋤頭差點給敲骨折的熊老二慘了。 不但被嚴厲地懲處了一頓,罰了半年的公分作為賠償,接下來還被發配去漚肥池去挑糞。 不但如此,徐佑國還捏著鼻子給阮嬌和時清晏兩個人證明清白,勒令眾人不許在私下污蔑他們二人,還特意點名了村里兩個傳的最歡的嘴碎婦女,其中一個就是陳翠花。 若是再發現有人散播這種不實的謠言,一律扣工分。 所有人都傻了。 誰也沒想到這聽個八卦還有可能把工分給聽沒了,頓時就沒了興致。 他們一天做滿了工才四毛錢,一年到頭去掉糧食花銷,到手最后也不過只能剩下幾十塊,這還是在全都做滿了的情況下。 這要是被扣了一半的錢,到年底分不到錢不說,還得倒欠公社錢! 這熱鬧看的也太貴了,他們頓時沒了這個心情。 夏天天氣熱,只是曬一會兒,就讓人覺得快蛻一層皮了。沒了熱鬧看,也懶得在這曬大太陽,剛好這會兒到了中午午休的時候,一個個的扛著自己分到的農具就回家吃飯去了。 因為謠言,阮嬌沒有上前去找時清晏道謝,只是看了他一眼,朝他燦爛地一笑,無聲地開口道:“謝謝。” 陽光下,阮嬌戴著一頂碩大的草帽,一條麻花辮又粗又長,在陽光下黑亮黑亮的。她的臉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臉頰上一些發絲因為被汗打濕黏在了臉上,但是看上去很是狼狽。 但是她的笑容實在是太甜了,甜到能讓人忽略她的狼狽,被那笑容一擊命中心臟。 時清晏覺得眼睛被晃得有些疼,心臟好像也漏跳了一拍。 他的喉結忍不住滾了滾,朝著阮嬌點了下頭,然后艱難地別開視線,轉身離開了。 阮嬌將他的反應看在眼里,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又揚高了幾分。 這時候地里幾乎已經沒什么人了,阮嬌想起江家人的德行,拖著鋤頭頓時往家里趕。 果不其然,雖然她沒回去,江家人卻已經吃上了。 一人捧著一碗紅薯飯,桌子上并沒有她的那一份。 阮嬌洗了手去灶房,掀開大鍋,發現里面已經空到不能再空了。 阮嬌出來看著坐在院子里那一群吃的比豬還歡的人,問道:“我的飯呢?” 江老太太哼了一聲,“你是祖宗嗎?下工了不趕緊回家來吃飯,在外面磨蹭那么晚,還指望全家都餓著肚子等你?” “我也沒讓你們等我,那給我留的飯呢?”阮嬌抱著胳膊靠在灶房的門口。 江老太太一張臉拉的挺長,啪的一摔筷子,“飯飯飯!怎么不吃死你!還想留飯?自己不掙錢撒手那么大方,家里省吃儉用,都快窮的揭不開鍋了,你還窮大方把錢給別人!今天,要么你去把錢給我要回來,要么那錢就從你的飯里扣。” 阮嬌“嗤”的一笑,挑眉,對上江老太太的目光,“奶,你這是想餓死我啊?” “前兩年大災的時候,一天一頓也餓不死,現在你少吃一頓就能餓死啦?”江老太太一想到那三十塊錢,就心痛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既然不能把她嫁給時知青了,那錢肯定是不能便宜外人,得要回來。 江老太太今天這副作態就是想利用糧食先逼著阮嬌服軟,然后將她再拿捏住。 然而被江老太太克扣了糧食的阮嬌卻并沒有被她給惹怒,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后就轉身進了廚房。 江老太太撇了撇嘴,廚房里能吃的東西全都被她給鎖柜子里了,她一粒米都沒給阮嬌留下,也不怕她去廚房翻。 在一旁的老二江大海嘴唇動了動,忍不住心軟地開口,“娘,這天這么熱,還得在地里鋤草,大丫頭才十八歲正長身子呢,哪里遭得住餓,要不……” 江老太太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要是不樂意吃從今天開始老娘也給你斷糧!” 江大海頓時閉嘴了。 桌子上,一時間眾人都沒有開口,只有三房最小的狗蛋吵嚷著想吃這個想吃那個。 忽然灶房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然后就像是木頭碎裂一樣,發出清脆的嘩啦聲。 飯桌上的眾人被驚的一懵,江老太太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反應卻是最快的,第一個跳起來,朝著灶房跑過去。 結果一進門,就看到阮嬌右手拿著一把菜刀,那被鎖得嚴嚴實實的柜門,已經被劈開了,她左手正握著從里面摸出來的兩個雞蛋。 江老太太眼前一黑,不知道是該先心疼菜刀和柜門,還是心疼雞蛋,尖叫了一聲撲過來,“你這個死丫頭!你這是反了天了!趕緊給我把雞蛋放下!” 阮嬌握著菜刀轉過身,目光淡淡地看著江老太太,自然地將雞蛋放到了口袋里,“奶,你小心點,我可拿著菜刀呢,萬一傷到你可咋辦。” “怎么你還要砍了我?”江老太太怒目圓睜,一臉恨不得把阮嬌給手撕了的模樣。 “我可不敢,只是奶奶你自己往菜刀上撞,那我也攔不住啊!” “你……你……你……”江老太太對上阮嬌漠然的眸子,一腔怒火忽然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熄滅了,她僵在了原地,突然詞窮。 反而阮嬌,淡定的又從雞蛋籃子里摸出了四個雞蛋放口袋里,然后又抓了一把米,淡淡道:“奶也別生氣,我也沒辦法啊,我昨天才剛落水,身子虛呢,奶不讓我吃飯,豈不是逼著我去死,我才十八歲,我還沒活夠呢,既然不給吃的,那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弄了。” 江老太太用那種仿佛要殺人似的眼神瞪著阮嬌,“你吃什么吃!你把錢都給別人了,你還有臉吃!你四叔的生活費就用你的口糧抵。” “我有什么沒有臉的?我也不是沒下地干活掙工分,家里這些糧食,也有我出的一份力,我怎么就沒臉吃?”阮嬌無辜地朝著江老太太笑了一下,“而且我就奇怪了,四叔讀書的錢憑什么要用我的口糧抵,連主席都說了人人平等,怎么奶奶你還要學習那黑心的地主剝削我?如果奶奶非要這樣,那我為了活命,就不得不去四叔的學校去問問了,到時候四叔和奶奶,你們要是被批豆可別怪我。” 江老太太的臉一下子就憋紫了。 江大河聞言臉頓時就一變,老太太和老四會不會被批不批豆的他倒是不在乎,但是若是他倆被批豆了,肯定會影響兒子的政審。 他還指望兒子參軍爭個好前途回來呢,哪里肯讓這種事情脫了他家老大的后腿。 江大河露出了一個慈愛的笑容,語重心長道:“大丫頭啊,你這是說什么話?都是一家人,你奶也是怕你被騙了心急。那些城里的知青心思都多著呢,你一個鄉下丫頭,若是沒有大人給你掌眼,說不準被賣了還幫人數錢。” 阮嬌沒忍住噗哧一聲就笑了,“大伯這話說的有意思,我覺得與其擔心時知青把我賣了,還不如擔心你們,至少時知青賣了我還讓我摸一摸那錢,要是你們賣我,我連一毛可能都看不到!” 江大河臉色一僵,“你這孩子也不知道在哪聽的,我們上哪能賣了你?這可是新社會了,買賣人口那是犯法的!” 阮嬌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大河,“是嗎?那最好了,畢竟我這個人狠起來我自己都害怕。你們最好不要知法犯法,不然就算是魚死網破,我也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大義滅親那都只是輕的。” 阮嬌將手里的菜刀往菜墩上一丟,那刀瞬間就沒進了半寸深。 門口的江家人,瞬間感覺脖子吹過一道冷風。 江老太太莫名的一哆嗦,反應過來后,忽然大叫了一聲,“啊!我的菜墩!” 第158章 知青的嬌嬌 阮嬌丟了菜刀之后, 就在江家人的目光下,把那六個雞蛋給煮四個,切了咸菜干和臘rou丟到米里, 蒸了個臘rou燜飯。 切臘rou的時候, 阮嬌那叫一個刀快手狠, 仿佛跟剁人rou一樣,切得江家人的心都跟著顫。 江老太太眼睛都紅了,“我的臘rou,你個遭天譴的東西,哪有你這么糟踐東西的!” 阮嬌朝著江老太太笑了一下, 然后狠狠地切了好大一會兒, “不吃就壞了,奶奶放心,我肯定會幫你快點吃完的!” 江老太太倒抽一口氣,一下子就噎的向后一倒。 江大海就在江老太太的后面,一把接住了她,緊忙就把人往外挪。 江大河看了阮嬌一眼,臉色難看,“把你奶氣壞了,這下你得意了!” 阮嬌的手在菜刀上抹了一把,露出驚訝之色, “大伯這說的什么話, 我哪里氣我奶了, 我這么乖巧聽話懂事, 咱家誰氣我奶也輪不上我啊!倒是大伯, 你娘都暈了, 你還不去看看嗎?” 江大伯:“……” 江老太太本來就是一口氣沒上來, 被江大海拖出去就沒事了。 她坐在院子里的地上,像是被剜了心肝似的,又哭又嚎地鬧了一上午,但是礙于阮嬌旁邊那把菜刀,她硬生生地沒敢過來搶,連灶房都沒敢再進來。 江家其他人見阮嬌如今跟刺猬一樣,得誰扎誰,也不敢再招惹她,下午還要上工,一個個都回房間休息去了。 倒是阮嬌的親弟弟江狗蛋聞到臘rou味兒,二話不說沖過來就跟阮嬌搶,被阮嬌一巴掌就給拍開了。 江狗蛋被寵的簡直就是江家的小霸王,見阮嬌竟然敢拍他,嚎了一聲,抬腳就去踹她,手上也沒停,朝著她身上抓,學著江母平時罵阮嬌的話,罵道:“你個賠錢貨,死丫頭片子,你竟然敢打我!” 阮嬌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不顧他張牙舞爪,像是拎小王八一樣把他給拎了起來,將他的臉按在了燒開了水的大鍋,懸空對著鍋,在他耳邊輕聲問,“我是賠錢貨,那值錢的你被扔鍋里燉了,rou割下來能值幾毛錢?” 阮嬌的眼睛黑漆漆的,看向江狗蛋的目光里沒有一絲溫度,那大鍋一直蒸騰冒熱氣,拂在臉上有些燙,江狗蛋被嚇到了,不再干打雷不下雨地嚎,鼻涕眼淚狂飆,扯開破鑼嗓子就喊:“娘!你快來救我!賠……江嬌瘋了!” 江母今天本來有些不舒服,午飯就沒在院子里吃,一聽兒子的哭聲,頓時爬起來,沖進了廚房。 阮嬌嫌棄江狗蛋的鼻涕,第一時間把他丟到匆忙趕來的江母懷里,“看好你兒子。” 江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阮嬌按著江狗蛋的動作了,見兒子的臉被熏的通紅,一臉受驚的樣子,她頓時抬手就要抽阮嬌,“你個死丫頭,你瘋了嗎?狗蛋是你親弟弟!你要干什么?你個狠心的,還要把他按鍋里不成?” 阮嬌微微側臉,躲開江母的手腕,然后一把扣住用力一拉,江母踉蹌了一下,就被她給拉到了近前。 阮嬌低笑了一聲,直勾勾地望著江母的眼睛,幽幽道:“就是因為他是我弟弟,我才想把他丟鍋里,他死了,你就再也沒有能傳宗接代給你養老送終的好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