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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山茶與梨(nph)在線閱讀 - 項圈

項圈

    傍晚,露知山上又下起了雨。

    茶梨跟春巧說自己要出去一趟,讓她在房間里等她,春巧給她遞上了傘,還問她要吃什么餡的糕點。

    茶梨打開傘跑到了雨里,將微微將聲音放大道:“梨花酥。”

    因為快到晚上了,又下著雨,天色暗沉得厲害,她原先怕天太黑不好走路回來而準備的美孚燈在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下午借著四處看看的由頭,她已經將這里熟悉了一遍,也知曉了燕家兄弟的住處。

    她來到燕臨川的房間門口,敲了敲他的門,里面沒有反應,她壓低了聲音喊燕臨川的名字,也不見有人回應。

    難道出去了?

    聽到隔壁有些動靜,茶梨腦子還沒轉過彎,身體立馬行動了起來,將原本掛在燈上的燈罩拉到美孚燈上罩好,躲到了一旁。

    做完了這些,她反而疑惑了:

    為什么我這么熟練?

    我以前不是一個唱戲的嗎?

    沒等她細想,她就看到那人輕輕將門關上,撐著一把傘向院外走去。

    這么晚了,他要去哪?

    茶梨糾結地看了一眼燕臨川的房間,又看了看快到門口,貌似是燕遲江的人,心一狠,還是跟了上去。

    左右她也弄不清失憶前自己與燕家人關系,跟上去看看,只要小心點,她應該能了解到一些東西,讓自己不要這么被動。

    燕遲江打著傘走在前面,隱約可見一點燈光,茶梨一邊注意不讓自己踩到什么泥濘的地方,一邊落在后面慢慢地跟著。

    大風刮得迅猛,晃動的樹葉掃落下的雨帶著重量落到她的傘上,雷電也在此時突然降下,她嚇了一跳。

    緩過神來向前方看去時,燕遲江就快要沒了身影,她趕緊提著裙擺向前跑了幾步。

    通往山上樹林的小路很陡,茶梨跟到一半,腿腳疼得厲害,她只好停下來緩一緩,抬眸看了看前方陰濕昏暗的小路,燕遲江已經拐到她看不見的地方了。

    她咬咬牙,一步一步慢慢走。

    這一路上,她有意記住一些景物和路線。

    快到晚上了,又是大雨天,她怕她到時候人沒跟上,又迷了路,被困在這個陰森森的樹林里,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等看到一點亮光的時候,雨勢已經小了很多,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回頭看向來路,突然間有些后悔跟了上來。

    算了,來都來了。

    茶梨默默在心里給自己壯膽。

    她躲在樹后探頭看向站在一個小土堆邊身姿挺拔的男人,他將燈放在地上,正好照亮了墓碑上的字。

    茶梨身子前傾了些,勉強透過雨霧看到了碑文上的一些內容,二姨太周氏……

    后面的字還沒來得及看清,她就發現原本站在那兒的燕遲江不見了,只留下一盞亮堂的美孚燈和被風吹遠的傘。

    她順著雨傘被吹遠的方向看去,知道了那個墳頭后面還有一個又一個小土堆。

    耳邊穿堂而過的風聲和踩到樹枝的感覺將這漆黑的雨夜顯得愈發陰森恐怖,她下意識后退幾步,卻靠到了一個冰冷的胸膛。

    她身體僵硬,咽了咽口水,終于反應過來要逃跑的時候被那人捂住嘴轉過身體抵到她剛剛躲藏的樹上,她的手被擠壓得向上抬起,手里的傘正好將他們一起籠罩。

    她另一只手的手肘撞到了樹干,茶梨悶哼一聲,手里的美孚燈脫落,樹葉上的雨水灑落到傘上,引起一陣劈里啪啦的響聲。

    他的臉一半在陰影里,一半在光亮處,眼神狠戾嚇人。

    茶梨看清了他眉尖上的黑痣,徹底放棄了抵抗。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果然把自己搭進去了。

    茶梨心虛地垂眸,不去看燕遲江的臉色,眼角余光看到自己已經被沾染上泥點的裙擺,還有精力心疼她的裙子:這是今天被糟蹋的第三件衣服了,真是造了孽了……

    燕遲江面色平靜,垂眸盯著著不敢看他的茶梨,心里冷笑一聲。

    燕臨川從佛堂回到房間就是一副故作鎮定的樣子,小動作多得像是巴不得讓人知道他手里的香囊沒有被他還回去。

    在燕臨川自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地偷瞄他好幾眼后,他終于受不了自己弟弟這個蠢樣,出了他的房間。

    出門正好撞到打算回房間的林向雅,他象征性地跟她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就站在走廊上靜靜地聽著雨聲。

    燕家人都不喜歡下雨天,因為他們在十幾年前的那個雨夜就失去了疼愛自己的父母長輩,見證了那一場將燕家洗劫一空的血雨腥風。

    但他卻喜歡極了雨。

    他的母親早早就死了,死在宅院里那些爭風吃醋的算計手段里。

    父親薄情寡性,縱使母親生前百般討好,他也只是沉溺在新歡的裙擺之下,不曾管過他們的死活。

    母親死后,父親連個像樣的墓碑和牌位都沒有給她置辦,明明母親是被害死的,他卻將此事作為家丑,草草掩蓋了去。

    幾個姨娘表面里對他好,背地里想盡辦法折磨他。

    他跪過思過堂,受過家法,吃過剩菜殘羹,哪樣他都熬了過來,大禍臨到頭,他的苦日子也跟著到了頭。

    活下來的人才有話語權,活下來就沒人將他看輕看賤,那夜過后,每個人的起點就都是一樣的了……

    回過神來時,燕遲江才發現雨已經停了,他邁步向前走,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涼風。

    他在大家回房的必經之路等著茶梨,原本是想警告她些什么,沒想到會看到沉秦明抱著貓盯著茶梨的背影發呆。

    沉秦明走后,燕柏允急匆匆地走過,一身西裝濕了半身,臉上紅腫了些,唇角還掛著傷口。

    燕夢婉回來的日子,府里多了個丫環,是大哥親自領回來的;燕家宴會上,她招惹了二哥;前些日沉秦明知道他在查燕夢婉,還提點了他幾句關于戲樓的事。

    今日估計是趁著燕臨川夢魘,用了什么手段把香囊給了他。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他討厭極了的算計。

    如今燕家兄弟各過各的,雖互有嫌隙,但仍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將這個平衡的局面打破。

    尤其這個人還是燕夢婉。

    “我不知道你動了什么骯臟的心思,動了二哥不說,連大哥對你的態度都不對勁,”燕遲江眼神冰冷地看著茶梨,捂著她的唇向上抬,強迫她看向他,“還挑夜色快黑的時候來找我的六弟。”

    他的聲音帶著不常說話的啞意,低沉得猶如過來索命的厲鬼。

    怎么這一個個說話都這么奇怪……

    什么叫動了他二哥?

    我和燕霄九又有什么關系???

    大哥為什么態度不對我也不知道啊?!!!

    我來找你六弟拿香囊啊,在你們看來,我不是你們的meimei嗎?找哥哥說話也要挑時候?

    茶梨今天接連面對兩番質問,一問一個不知道,一問一個不吱聲,心都涼了半截。

    “跟著我,又想做什么?”

    茶梨“唔唔”兩聲,示意他先將手放開她再回答他的問題,燕遲江橫了她一眼,像是警告她不要耍手段,才慢慢放開她。

    深呼吸了幾下,她整理整理嗓子,抬頭看進他的眼眸:“我來找六哥要我的香囊,我敲了門,但他沒回應,剛好我又看到五哥你出去了,好奇你要做什么,就跟來了。”

    燕遲江看著她,表情沒什么變化,但茶梨明顯感受到了他的不信任。

    茶梨:“……”

    心累。

    “可以先放開我嗎?”

    茶梨指了指他放在她肩膀上壓制她的那只手,目光澄澈單純,討好地笑了笑。

    燕遲江眉頭緊皺,那顆小痣也被擠壓得只能看見半邊。

    “你最好離燕臨川遠點,還有我那幾個哥……你……”

    茶梨鬼使神差地抬起那只未被禁錮的手,撫上那顆還能看見的眉尖痣,認真的模樣映照在燕遲江的瞳孔。

    他像是被燙到了一般后退一步,身后飄落的雨絲將他早就濕透了的衣服打得更濕黏,一如他陰暗潮濕的內心。

    他垂眸,眼神晦暗不明。

    茶梨剛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心虛地想溜,燕遲江抓住她的手,她使勁甩了甩,見甩不掉閉眼胡亂答應道“我……我以后都離你說的那些人遠點……你……你不要做這么恐怖的表情好不好……怪嚇人的……”

    燕遲江沒有回答,茶梨感受到他拉著她轉了個彎,她悄悄睜開眼,看著自己帶著走向那個二姨太的墳頭。

    她緊張地眨了眨眼睛。

    雖……雖然她不怕那些鬼啊什么的,但她怕可以真的對她做些什么的燕遲江啊喂?!

    這這……這是要干嘛呀……

    看著被淋在雨里的燕遲江的背影,茶梨將傘往自己的方向收了收,記仇地假裝不知道他在淋雨,也怕他搶了去,握得很緊。

    在那個墳前站定,茶梨不明所以地看向一旁的燕遲江,那盞放在地上的燈將他的面色照得慘白,看向墓碑時的眼神也像是恨不得把人從墳里挖出來,再挫骨揚灰一次。

    茶梨咽了咽口水,默默否定了心里的想法。

    肯定不是他的母親了……

    這副看仇人的姿態,死的還是個姨太,難道……

    燕遲江沒給她思考的機會,拉著她又退后了一步,讓她跳之前在大廳的那個舞。

    茶梨:?????

    雖然她記得怎么跳那個舞吧,但是為什么要在墳前跳??!!

    不會折壽嗎?不會被底下的人記恨嗎?

    她要拒絕的時候,那個要將人挫骨揚灰的眼神轉移到她的身上,她立馬帶上了微笑,點頭如搗蒜。

    幸好他沒瘋到把傘給她收走,讓她在雨中跳舞,那不被淋成了水鬼才怪。

    茶梨認命地舒展開身體,跟著自己腦海里的印象開始跳,她雙手輕揚,腰肢柔軟,猶如蝴蝶翩翩,也仿佛是一株柔嫩的柳樹在春風中搖曳生姿。

    燕遲江看著她輕盈的舞姿與唇間討好的笑意,仿佛通過她看到了自己那個被傷得千瘡百孔,仍然偏執地追尋著自己愛情的母親。

    這支舞,是他阿娘的成名舞,也是她與那個該死的父親的定情舞,后來就成了他們床笫間的艷舞,用來求歡賣笑。

    更是那些姨娘們認為的狐媚子舞,阿娘失勢時,便常被她們拿出來羞辱她。

    尤其是害了她的二姨娘。

    有時他看著燕臨川與二姨娘相似的面龐,會恍惚地恨不得將他掐死,但養了他這么多年的情分將他的恨意消磨,也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些黑暗的想法才會涌上心頭,又被他死死壓下。

    他一貫擅長忍耐。

    他將燕臨川養得一點心眼都沒有,單純在這個吃人的世道里本就是要了命的……

    燕遲江甩開腦海里燕臨川撒嬌地喊他哥哥的畫面,抬眸繼續看向茶梨。

    她打著傘,臉部被遮擋住,曼妙的身姿隨著舞步初顯,又被那梨花傘擋了去,偶爾露出半邊臉,唇色瀲滟,笑意盈盈。

    茶梨快跳到結束的地方時,天上密集的閃電劃過,她看清了前方成階梯狀的土堆和碑文,那一瞬間的驚悚感如一座大山壓住她的肩膀,讓她喘不過來氣。

    她下意識看向燕遲江,雷聲剛好響在閃電將他的陰沉的面色照亮的時候。

    她害怕地腳步一滑,跌落在地。

    茶梨簡直欲哭無淚。

    她起不來,就眼睜睜地看著燕遲江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警告道:“你最好說到做到。”

    她眨巴眨巴眼,連忙點頭。

    “要是我知道你在耍什么手段,”燕遲江甩開她的臉,起身睨著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茶梨抬頭瞪向他時,燕遲江又補充了一句:

    “我正好有很多折辱人的法子,就看你到時候承不承受得住。”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啊啊啊!!!!

    茶梨能屈能伸地收回了自以為狠戾的瞪視,見燕遲江抬腳要走,連忙抓緊了他的褲腳,傘太礙事了,她就丟在一邊,雙手抱緊了他的腿。

    淋一會兒雨和被丟在這些墳墓前,她還是知道孰輕孰重的……

    燕遲江垂眸看她,眼神很明顯地威脅她松手。

    茶梨睫毛上落了雨滴,臉被雨水沖淋著,抬頭艱難地看向他,聲音羞窘地越說越小:“我……我腿麻了……站不……起來……”

    要不是他嚇她,她至于害怕地腿軟嗎?腳還疼著呢。

    見燕遲江貌似在分辨她話里的真假,她急得立馬說道:“我是真的站不起來了,不是耍什么手段……五哥……你真的忍心把你的meimei一個人扔在這荒山野嶺里嗎?”

    燕遲江不為所動,示意了一下墳頭的位置:“這里不是有燕家人陪著?”

    那是死人啊混蛋?!

    他看著快要哭出來的茶梨,在心里補充道:況且,又不是親的meimei。

    他為什么要管。

    “松開。”

    茶梨打死都不松手,撒潑打滾道:“你……你不許走……我都答應你了……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

    燕遲江半蹲著扯開她的手,又被她八爪魚似的纏上:“哥……五哥……你是燕家最好的哥哥了……你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

    燕遲江眉頭微蹙,忍無可忍道:“閉嘴。”

    茶梨乖乖閉了嘴,但仍眼巴巴地看著他。

    燕遲江覺得自己的眉尖跳得更厲害了,他蹲下身來,推了推她抱住他的手,茶梨會意后笑得瞇了眼,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就傾身去拿起旁邊的傘。

    她爬上他的背,將傘撐在他們的頭頂。

    燕遲江將她的兩條腿挽住正要起身,就感受到她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領:“燈……”

    “不要亂動。”

    嘴里警告著,手還是很聽話地將放置在一旁的美孚燈拿到她的手里,茶梨在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要是對她不那么可怕就好了,沒準是個好哥哥……

    她一手提著燈,一手拿著傘,頭發和衣服上濕潤的雨水落到他的側頸,又順著頸線劃進他的衣領。

    他在雨里淋得久,身體的溫度自然比茶梨低上不少,她靠著他后背的身體傳來的溫熱讓他不適地加快了腳步,耳邊是茶梨咋咋呼呼地喊叫:“誒……哥……哥,別走這么快,小心腳下。”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好走得多,茶梨在燕遲江又一句閉嘴后不再說話,乖乖地待在他的背上。

    淅瀝的雨聲,噴灑在頸側的呼吸,還有偶爾不穩晃動的雨傘,她害怕掉下去而收緊的手,一切的一切都令燕遲江感到無比心煩。

    到了禮明寺的后門,茶梨以為燕遲江會把她放下,腿剛要蹬就被他摁緊在他的腰側,他直接帶著她進了門。

    她趴在他的耳邊,小聲地問:“五哥?”

    被他帶著進了他屋子甩在床上時,茶梨還是懵的,不知道他轉身要去拿什么東西,她盯著他的背影慢慢下了床,腳一落地,立馬向門口跑去。

    還沒把門打開多少,就被人帶著力道摁著關上,茶梨將臉埋在撐著門的手臂里,心如死灰。

    天殺的,怎么過了一關還有一關……

    “轉過來。”

    他的陰影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下來,茶梨肩胛微顫,慢慢轉過身,抬頭看著黑著臉的燕遲江,想擠出一個笑容討好一下他,就發現他給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一個什么東西,她立馬伸手摸了摸。

    貌似是一個皮質的項圈。

    哦。

    嗯????!!!!!

    她沒聽說他養過什么貓貓狗狗,哪一個正經人家的少爺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茶梨瞪大了眼睛看他,燕遲江不以為意,勾著她脖子上項圈的環扣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她被迫和他雙目相視:“我說過,不要耍手段。”

    那個眼神莫名讓茶梨想到他在山里警告她的那句:“我正好有很多折辱人的法子……”

    茶梨:?????

    我下山不是安安靜靜地待著嗎,耍了什么手段?

    她在脖子上左右摸了摸,都沒找到打開項圈的地方,垂眸眼尖地看到他的尾指勾著一個小型的鑰匙,她伸出了手就要搶,被他高舉起手躲過。

    茶梨幾番爭奪后無果,氣得抬頭瞪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燕遲江將她頸后的項圈鎖鏈取下,和鑰匙一起攏進手里,聽到她的控訴,也只是退開了一步:“懲罰你……”

    他握住茶梨打過來的手,話音一轉,接著道:“戴著它,去拜佛祭祖。”

    “憑……”

    “憑鑰匙在我手里,”燕遲江打斷她的話,又給她展示了手里的鎖鏈,“還是說,你想把這個也戴上?”

    最后茶梨是氣沖沖走的,走之前沒能將項圈打開,氣不過狠狠地踩了燕遲江一腳。

    燕遲江看著她甩手離開,關上門將手里的東西隨意丟在床上。

    盯著地上還流著雨水的傘看了一瞬,他將它拿起收好,擦干凈身子,換了件床單,又給自己換了一身睡覺的寢衣才躺到了床上醞釀睡意。

    那一夜,他做了阿娘死后一直纏著他的那個噩夢。

    他躲在衣柜里,他的娘親在房間里練習著那支舞,爹爹突然出現將阿娘壓在桌上問她為什么那么不知羞恥,隨后就是阿娘崩潰地解釋和哭喊。

    只是這一次,衣柜敞開,跳舞的人成為了戴著項圈的茶梨,她的嘴里還叼著未被取下來的項圈鎖鏈,腰肢柔軟,唇齒含笑,她跳著舞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他。

    不知什么時候,他變成了現在大人的樣子,擁擠的衣柜容不下他,他低頭就看見她攀上他的肩,抬頭將唇靠近他的唇邊。

    她不如印象里那般純潔無瑕,而是帶著嬌俏的媚意,是想像中她勾引自己兩位哥哥的樣子。

    他在夢里被魅惑地低頭要吻上她的唇,被她嬌笑著躲過,她將鎖鏈過到他的嘴里,嘴里還喃喃念著:“好哥哥,過來……過來懲罰我……”

    說著邊慢慢從他的身邊退開。

    他被她帶著走出了衣柜,她光著腳坐在夢里那個桌子上,雪白的玉足擺了擺,勾著他的腰讓他將她壓倒在桌面上,眼睛彎得像月牙一樣漂亮潔凈。

    手卻不安分地撫著他眉尖的那顆小痣,他眉尖癢癢的,不適地躲過:“做什么?”

    她輕柔地環住他的脖子,吻向那顆微皺的眉尖痣,隨后才蹭著他的臉靠近他的耳邊,帶來溫熱的呼吸和癢意:“好哥哥,我在找你……”

    燕遲江在茶梨一句輕喃的“求歡”下猛地清醒,醒來看到昨晚剛換的床單上的狼籍,他沉默半晌,剛想動一動,手里就摸到了那個鎖鏈。

    燕遲江將鎖鏈甩到地上,捂著臉深吸了一口氣:“真是瘋了……”

    ——

    哈哈哈(.  ?  ?  ?.)

    燕遲江:(晚上)我警告你不要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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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來:滿腦子好哥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