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h)
茶梨無力地趴在燕霄九的身上,身體還在微微發抖,他將手墊在她嬌嫩的臀部之下,像對待什么古董藏品般動作輕柔地將她抱到桌面上。 他只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褲子搭在腰間,襯衫被她緊勾著他的大腿撩得上翻,她xue里流出來的乳白色液體隨著他們之間的緊密的姿勢蹭到他麥色的腹肌上。 他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眼里的歡喜根本藏不住,捧起她的臉往她的唇上胡亂親了兩下,笑得一臉不值錢:“喜歡我?有多喜歡?” 茶梨的腿無力地靠在他的腰側,臉上媚態盡顯,輕喘的呼吸撲散在他的臉上,她不自覺地將手覆蓋在他的手背,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心。 一抬眸,就被他那雙充斥著期待又含著滿滿愛欲的桃花眼攝住了神,她在他的眼角處輕輕落下一吻,惹得燕霄九心尖一顫。 他反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唇邊親了一下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將視線轉向別處。 他含著笑意開口:“這是你的回應嗎?” 茶梨面色紅潤,雙睫微微顫動,身體里的熱意還未消散,她茫然地想湊過去繼續與他繼續親吻,下巴卻他被鉗制得動彈不得。 “急什么……” 燕霄九好笑地看著她,正想說什么,就聽到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燕小姐,你在里面嗎?” 趙謙禹原本哄著自己的小侄女先去客房休息休息,等宴會結束了他再帶著她回家,她硬是鬧騰了很久才答應下來。 后來經過院子,一陣南風吹過,他似乎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喊叫了了一聲,之后便歸于平靜。 他有心去探查一番,但小侄女拉著他的手朝他控訴:“你自己說的,我乖乖睡一覺,明天你就去說服我爹娘帶我去你家那邊玩幾天,禹哥哥,你不會是反悔了吧。” 她抬頭看他,臉上因為擔心趙謙禹說話不算話而皺成一團,一副要接著鬧的樣子,他頭疼地帶著她找到了燕家的仆人,仆人安排了一個安靜的客房,他看著她爬上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哄她入睡。 路上行車忙碌,她其實也累壞了,只是小孩子的新鮮勁讓她還留著一些精神和他鬧,到了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留了一個自己的侍從在那里看著,他輕輕帶上門。 燕夢婉在燕家的處境低微,他有心助她,她只是輕飄飄的一句人微言輕。 也是,他一個教書先生,家世沒落,沒有滔天的權勢,也沒有帶她遠走高飛,不被燕家人發現的實力,他拿什么帶她脫離苦海。 可是…… 如果能幫到她,他…… 趙謙禹在那個客房門前停下,收回自己的思緒,抬手敲了敲門。 “夢……”他停頓了一下,口中的話過了幾遭,最后還是改成,“燕小姐,你在里面嗎?” 客房內沒有回應,他又敲了幾下。 是幻聽嗎? 他自嘲地笑了笑。 燕夢婉失蹤的前一天,他與家人到外地省親,錯過了她送到趙府的信,幾天后回來就聽說燕夢婉失蹤在外,生死不明。 急急忙忙趕去燕家時,家里仆人告訴他燕夢婉的丫鬟將信送到了府中,他想著會不會是她離開后要交代些什么,立馬去見收信的管家,被告知信不知所終,又將自己能找的地方都翻了個遍,卻沒能找回那封信。 后來到燕家想問個清楚,燕家的仆人將他攔在外面,只說已經盡力去找了,他要胡攪蠻纏的時候,他的母親親自將他從燕家門口提了回去,后將他禁在家中,不讓他在出門。 她向來不喜歡從兄弟堆里長大的燕夢婉,在他的心思被她猜出來后更盛,好幾次為他介紹良家小姐,就為了讓他娶一個她滿意的媳婦,也讓他好慢慢忘了燕夢婉。 那段時間,關于燕夢婉的所有消息他都接收不到,身邊陪他長大的侍從也被他的母親安排到了別處。 家世修養讓他做不出忤逆父母的事,他好幾次差點逃出去,腦海里閃過母親紅著眼眶求他的畫面,他萬般掙扎下還是妥了協,又回到自己被關起來的地方。 天知道,她回來的消息傳到他的耳中時,他恨不得立馬飛到燕府去查看她的情況。 最后在他的再三保證下,他才被允許帶著小侄女一起參加燕家的宴會。 見到她時,多日的思念讓他更是近鄉情怯,他擔憂地向她詢問狀況,沒說上幾句,她就被丫鬟叫走了去,他只好作罷,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了她。 …… 現在這算什么?因為疑似聽到了她的聲音,就過來看看她在不在? 一個月不見,他沒大費周章地找她,甚至狠不下心來從家里離開,他與她見了面,又能說些什么?他又應該用什么身份關心她? 趙謙禹轉身打算離開,身后的門傳來被推動的聲響,他回眸,對上燕霄九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我家meimei不在這兒。” 他垂眸看著趙謙禹,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 “倒是趙先生,不去參加宴會,跑來這客房找我的meimei,你說,你有何居心?” 趙謙禹皺了皺眉,燕霄九這句惡意揣度他人心思的話令他很不適。 “我找燕小姐,自是有事要談。” “燕二少,你這話言重了。” 趙謙禹說話期間,注意到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從燕霄九的背后環抱住他的腰。他這才發現燕霄九的眼角處帶著生理性的猩紅,滿臉都是被打擾好事的不悅。 他竟然…… 趙謙禹一時僵硬在原地,耳尖泛紅。 “打擾了……” 反應過來后,他落荒而逃。 燕霄九重重地關上了門,捉住茶梨因為藥性在他身上作亂的手,他扯開幾個襯衫的紐扣,抱著她換了一個方向,將她的雙手手腕交迭握在手中,死死地抵在剛剛開了的那扇門上。 她的背靠著門板,一只腿不自覺地勾上他的腰。 他危險的呼吸撒在她的臉頰邊,瞇著眼質問:“什么時候認識的趙謙禹?” “他為什么要找你?” “他找的到底是燕夢婉,還是我的梨兒?” 茶梨眼眸濕潤,腦海里早就被情欲占據,聽了燕霄九的話,她只會搖頭說自己不知道,燕霄九卻并不買賬。 “今晚參加宴會的是你,”燕霄九湊近,摩挲著她的眼角,“你前腳剛入院,沒一會兒他就跟在你身后進來,還一直看著你到我的身邊坐下。” 雖然不知道梨兒是怎么頂著一張和燕夢婉一樣的臉混進燕家的,也不清楚她的背后有多么大的局,但燕霄九再次見到她,慶幸之余,他不愿去思考那些他不想要的答案。 他只想把人留在自己的身邊,讓她只想著他,只念著他,一點也記不得別人對她的好。 “梨兒,你讓我怎么辦?” 燕霄九抵住她的額頭,手上克制不住地加上了力道,身體朝她貼近,帶著懲罰和占有意味的吻壓在她的唇上輾轉,粗暴地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口腔中放肆地掠奪,糾纏,侵占。 毫無章法的吻讓茶梨不舒服地反抗了幾下,燕霄九摁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作。 她的幾聲嗚咽被他吞沒于唇齒之間,唇邊流出的一點津液也被他掃進嘴里。他攻城掠地,霸道地,強硬地索取,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般將她擁緊,讓她的全身上下都留下他的氣息。 茶梨討好地回應他,卻迎來更加激烈的,幾乎快要窒息的,瘋狂的吻。 燕霄九放開時,他們唇瓣分開的間隙扯著細長的銀絲,茶梨脫力地下滑,又被他掐著腰提了起來。 她的鼻尖泛著酸意。 像久久溺在水里一般,好不容易上了岸,她死死抱著身邊唯一的浮木大喘著氣。 他的衣領本就被在接吻的時候就被她抓得凌亂,現在她抱著他,柔軟的rufang緊緊貼著他敞開的胸膛,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耳尖更是紅到滴血。 他不自在地動了一下,茶梨抱得更緊,像是害怕再來一次霸道綿長的親吻。 燕霄九哭笑不得,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要做縮頭烏龜?” 茶梨的呼吸停頓了一下,又恢復正常。 “我還氣著呢,”燕霄九摸摸她的頭發,低頭在她的頸側蹭了蹭,笑著喊她,“小慫包。” “我不會再那樣了,你松開我好不好?” 茶梨帶著鼻音拒絕:“不要……” 燕霄九就是個大騙子。 燕霄九抬胯在她的身下蹭了蹭,茶梨感覺到帶著熱意的硬物碾過她嬌嫩的花唇,帶來一小串向上的電流,xue中收縮擠壓著還殘留在那的液體,滑動著流下的感覺讓茶梨輕哼一聲。 “嗯……嗯啊……” 燕霄九先是慢慢地磨著,然后試著加重力道接觸著她的rou瓣,將它撞的外翻,它的內側貼在青筋分明的roubang上,隨著摩擦的動作分開,貼合,分開,再貼合。 好幾次擦過她空虛的花xue,擠進去一點,又快速地抽回,綿密的快感不似插入那般幾乎滅頂,酸意如細小的雨珠一點一點滴入海面,直到漸漸演變成狂風暴雨,掀起滔天的巨浪將她淹沒。 “嗚……啊啊……嗯嗯……啊哈……嗯……嗯啊嗯……” 茶梨在不自覺中放松了抱住燕霄九的力道,他重新將她抵著門上,一只手抓住她搭在他腰間的大腿,另一只手牽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頰邊輕嗅,舔吻著她的手。 舌頭漸漸上移,卷著她的指尖輕舔咬合,他帶著她的手指推進他的口腔,在里面一點一點地攪動。 茶梨迷蒙著淚眼看他,又被他漸漸變快的動作逼得閉上了眼,只能感受到他的舌尖挑逗著她的手指,連帶著她的心尖也開始顫栗。 他將手移到她的臀上,微微抬起,guitou擠進她的xue里淺淺地抽插。 rou瓣濕噠噠的,緩沖了一點他的力道,將原本強烈的摩擦變得柔和,酸意卻蔓延得更加厲害。 “嗯……嗯呢……嗯嗯……啊……” 茶梨的聲音漸漸變了調,輕喘的呼吸和貓叫似的呻吟,還有慢慢蠕動著收縮的rou壁,無不在昭示著她即將進入高潮。 燕霄九加快了速度,在她抓住她的肩膀就快要抵達終點的時候,他將roubang一整個cao進去,茶梨緊緊扣住他肩上的衣料,像是要把指甲嵌入他的rou中,她克制不住地大叫出聲。 他的roubang被她緊緊絞住,接著便是一陣又一陣擠壓纏裹,酥麻的快感從后腰攀至顱頂,他眸色晦暗,咬著她的手指不讓她抽離。 他摩挲著她的手腕,盯著她眼角的那滴淚滑落。她的鼻尖,雙頰,耳廓都染上了鮮艷的紅暈。 他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結,眼底不知是被愛意還是妒忌激起的興奮再也沒能藏住,他垂眸,松開了口中被他狠狠欺負了的那幾根手指。 茶梨從高潮的余韻里出來,就發現自己被燕霄九換了一個位置,她跪在地上,臀部翹起,燕霄九還拍了拍她的后腰,哄著她將腰身下壓一點。 溫柔的聲線迷惑著,她迷迷糊糊地聽話照做,沒一會兒,身后就傳來一聲饜足的嘆息,帶著微微氣聲的笑更是讓茶梨莫名羞紅了臉。 “好乖……” 話音未落,燕霄九火熱的roubang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在她rou壁的包裹下直直往她的深處頂進,帶著像是要把她cao穿的力道不容拒絕地,連續不斷地推擠著她的xuerou。 他死死地摁著她后腰的梨花胎記,眼角眉梢都舒展開來,極致的愉悅和滿足讓他看起來甚至有些猙獰,片刻后又是一副如沐春風的溫馴模樣。 “啊……嗯嗯……嗯吶……輕一點……啊啊……嗯啊……啊哈……” 激烈的快感隨著他越來越迅猛的動作在她的腦海里頻繁地炸開,她語無倫次地尖叫呻吟,身體被撞得前移,又被他拖回來接著cao干。 他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些,她被帶得腰身更加下塌,臀部在他全部挺進時與他的恥骨相撞,燕霄九往下看去時,她的臀rou被擠壓與晃動時柔軟又富有彈性,他忍不住抓著她的臀rou揉捏。 滑膩細軟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嗯……嗯吶……不……啊啊……嗚……脹……不……啊啊啊……嗯……不要……好快……” “嗯……受不了了……啊啊啊……嗯吶……嗯嗯嗯……停下……” 她一只手搭在門板上,另一只撐在地上,都不穩地顫抖,她嗚咽著匍匐,又被撞得抬起頭尖叫著哭泣,噗呲噗呲的響聲與不停晃動的門板聲交錯,時不時被她的聲音掩蓋。 燕霄九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rou,痛意和快感一同化作麻癢的電流涌入茶梨的大腦,她死死咬著唇,xuerou一顫一顫地快速收縮,她害怕地想要逃離。 可她被他死死禁錮住,只能被迫承受他掀起的一陣陣洶涌的浪潮,像是被卷入幽深的海底,極致的毀滅后緊接著夢幻般的新生,將她拋進欲望的地獄,勾她心魄,誘她沉淪。 她腦海里一團一團煙花炸開,快感太過激烈密集,下身更是濕得不成樣子,哆哆嗦嗦泄出更多的yin液,茶梨快要被逼瘋了,燕霄九卻只給了她一會兒緩沖的時間,頂著緊纏rou莖著擠壓的xue壁慢慢cao進。 “嗯……嗯啊……出去……啊啊……嗯……好酸……啊哈……不要動了……嗚嗚……嗯啊啊……好……難受……” “林生……林生……我好難受……” 茶梨抽噎的聲音細弱,燕霄九被激得更加興奮,想不顧一切地聽命于自己的欲望:將她干得下不來床,只能由他照顧。 這個想法早在他看到她后腰處的胎記時就深深扎根在腦海,隨著一步一步占有著她的動作愈演愈烈,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可他卻在聽到她哭著喊他名字的時候,硬生生心軟地停了下來。 他扶著她的腰將她抬起一點,俯身抱住她,roubang隨著下壓的動作擠到更深的地方,未知的恐懼讓茶梨肩胛微顫,燕霄九柔聲細語地哄她:“乖,梨兒不哭……” 他隱忍得難耐時,就著她的后頸舔弄輕咬,等她的啜泣聲小了些,他帶著她撐在門板上的手摸向她肚子上的凸起。 “要不要跟它打聲招呼?” 燕霄九輕笑著問。 茶梨像是意識到肚皮下是讓她剛剛哭得那么慘的壞東西,不服氣地摁了摁,剛剛止住的眼淚又冒了出來。 “嗯……” 茶梨感受到身后貼著的胸腔微微震動,惱怒地甩開他的手,聲音還帶著尖叫哭泣后的啞意,像是帶了個小鉤子,毫無殺傷力地控訴:“壞蛋。” 燕霄九埋進她的頸側笑得聲音不穩;“好,我是壞蛋。” 磁性的嗓音明明不是在她的耳邊響起,還被悶得含糊,茶梨的xuerou卻不自覺地蠕動,腰身也開始發軟。 燕霄九察覺到了,呼吸變得粗重,不自覺地在她的xue里輕輕地抽插著。 “嗯……嗯嗯……嗯啊……” 溫柔擺動的幅度讓茶梨舒服得哼哼唧唧,她后退著迎合,細細綿綿的快意與先前激烈的狀況相比,對茶梨來說更有一番風味。 “嗯……嗯啊……嗯……好舒服……嗯嗯……這樣……嗯吶……要這樣……” 燕霄九動作一快點,就會被茶梨叫著名字央求,如她所愿,她就黏黏糊糊一直喊他的字。她溫柔的聲音像一雙柔軟的手,將他這幾年找不到她的擔憂和焦躁漸漸撫平,那雙手又慢慢與他十指相扣,仿佛他們是相戀數年的愛人般親密地,無盡地纏綿。 他一點也拒絕不了她叫他林生。 像是他從幽暗吃人的森林泥濘里爬出,遇見她這個心軟的神明,她輕柔地替他擦去他臉上的臟污,一絲憐憫,卻是他的再生,更是他的永生。 他沉溺于她的溫柔,期盼她一直降下憐憫。 即便她也許是披著皮的惡鬼。 即便她也許會拉著他墜入更深的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