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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男友安撫指南 第55節

    但是秦游基本已經沒有力氣,也沒有機會再作出任何地自救措施了,因為屏蔽系統,他渾身上下都沒有知覺,只覺得自己是個圓柱形的破布沙袋在絕對的重力作用下無處可逃,根本分不出手腳去做嘗試挽救的動作。

    絕望感頓時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從深淵中探頭,企圖將他吞吃入腹。

    但秦游更多只覺得釋然:

    終于解脫了,在下一個世界里另尋出路,也挺輕松。

    眼看他就要從屋面上滾下去。

    一陣劍刃刺入磚瓦間的聲音從天昏地暗中破土而出,緊接著是一系列磚瓦破開的令人牙酸的雜音,秦游堪堪滾落到屋檐邊緣,被一只起死回生的手硬生生拽了回去。

    那顯然不是人類的力量,秦游艱難地轉動腦袋,才看見這個生死關頭拉了自己一把的人。

    居然是之前救過他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一手拽住秦游的衣領,死死將他從邊緣拖了回去,另一只手握著一把劍的劍柄,而那把劍的尖端深深地沒入了那一片碎磚爛瓦間。

    看來那強行把秦游從死亡邊緣拖回來的摧枯拉朽的力量,正式源于那柄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鐵劍。

    秦游張了張口,原本想道謝,但一張口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血沫從嘴角不斷滲出來。在吊橋效應的作用下,黑衣男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在狂風中衣袂飄飄,宛如話本里的蓋世英雄。

    只見這位蓋世英雄收了劍,好像沒費什么力氣地彎腰一伸手,就將動彈不得的秦游撈了起來。

    秦游之前還親眼見識過胖子被折磨得不人不鬼的凄慘模樣,沒想到自己馬上就成了下一個受難者,他很少體會到這種氣若游絲的狀態,盡管系統已經在以最快速度修復身體機能,但至少在最近一段時間內,都會動彈不得。

    黑衣男的手臂從他腋下穿過,另一只手則從腰間摸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塞進了秦游半張的嘴里。

    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但秦游能感覺到對方正注視著自己,那種眼神清澈又關切,不同于時穆看向自己時那種令人望而卻步的瘆人,在這個古怪的、或許沒有任何同類生還的世界里里莫名給秦游一種歸屬感。

    他莫名在那個眼神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寧靜,于是那粒小小的藥丸就這么順其自然地被咽了下去。

    再度緩過勁來時,黑衣男已經將秦游帶回了那層樓內,那粒不知名的藥丸卻有著出乎意料的奇效,秦游很快就感受到一股熱流涌向四肢百骸,所有因為劇烈碰撞導致的骨折以及臟器的破損都在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下漸漸復原。

    但這個過程對于傷者本人來說卻稱不上好的體驗,秦游只覺得一時仿佛在被巖漿炙烤,一時又置身于冰窖,雖然系統能屏蔽他的感官,卻不能抑制軀體本能的反應,他渾身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著,無意識地弓著脊背蜷縮成一團,嘴唇蒼白四肢僵硬。

    不知持續了多久,秦游哆嗦著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以一種非常羞恥的姿勢縮在黑衣男懷里,而對方冷著臉,卻居然不時伸手拍拍自己的背,好似那樣就能緩解一定的痛楚。

    在室內溫暖的燈光下,他眼角下的的那道印記鮮明得逼人眼球,讓秦游在窘迫之中莫名捕捉到一絲熟悉感。

    然而饒是臉皮再厚,秦游也受不了這種尷尬的姿勢維持多一秒,他受驚的野貓似地迅速爬起來退開,才發現自己現在活動自如,身體似乎一點毛病也沒有了。

    若不是剛才那驚心動魄的經歷還歷歷在目,他幾乎就要以為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噩夢。

    懷里猛地一空,黑衣男本就不好的臉色更沉了一些,但他動作一頓,還是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紙袋,抬手朝著秦游的方向拋過去。

    秦游一把接住,拆開一看,發現里面竟然是兩個蒸得噴香的包子。

    原本之前就沒吃上什么東西,又經過一波三折早就精疲力盡,此時被這香氣一勾,秦游猛地有種神魂顛倒的感覺,嘴里的唾沫開始飛快地分泌。

    只是之前發生的事情還讓他心有余悸,他試探性地就著紙袋咬了一口,也不知是因為燙的還是香的,生理性淚水頓時在眼眶里打轉。

    居然真就是記憶里正常包子的味道。

    看著對面人狼吞虎咽的樣子,黑衣男抱著臂靠在墻上,似乎發出了一陣微不可聞的嘆息:

    “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在秦游莫名其妙的眼神里,他抬起頭,眼神不可謂不嚴肅,還帶有一分警告的意味:

    “以后無論如何,都不要離開一百八十八層。你應該聽商酉的話.......”

    “只有他不會害你。”

    第八十四章

    秦游鼻腔和喉嚨里都是血沫, 但在食物的引誘之下他也無暇顧及那些,全都就著酥軟的面皮和rou餡鮮香的汁水咽了下去。

    兩個包子下肚,他才終于有了一種自己還活著的踏實感。

    人吃飽了以后就容易胡思亂想, 他第一反應就是思考黑衣男和商酉之間是什么關系。分明之前他還從街上那群魑魅魍魎手中救下自己, 還出手幫自己擺脫了白斗笠的追蹤;但剛才他卻又說商酉是秦游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商....時穆是通天樓樓主,白斗笠又是為通天樓辦事, 黑衣男如果效命于時穆又為何這樣大費周折?

    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是為了掩誰的耳目?

    秦游此時對不止救了自己一次的黑衣男較為信任, 所以直截了當地就把問題問出了口。

    不出乎意料,果然沒得到答案。

    他不死心,又問對方是什么身份,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一次黑衣男躊躇了一陣, 答案也是模棱兩可的一句話:

    “正巧在這層樓辦事。”

    秦游還想從那張嘴里撬出點什么, 但黑衣男卻不容分說地轉過身去自顧自地朝前走去,還語氣冷淡地提醒道:

    “商酉已經發現你不見了,再不回去很麻煩。”

    秦游聯想到老怪物發瘋的樣子,“嘖”了一聲, 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填飽胃的愉悅感頓時被沖淡了不少,秦游一想起時穆那紋絲不動的好感度就只覺得頭疼, 主線任務還沒有絲毫進展,自己卻已經在鬼門關輾轉了多次, 并且至始至終都沒能查明白究竟是誰要害自己。

    是沈清?還是別的玩家?又或許是那個只有一面之緣, 卻無時不刻在別人口中刷存在感的靜檀?

    秦游心里鬧騰得緊, 一時沒顧著注意前方的黑衣男突然停下了腳步,差點沒上前撞個瓷實。

    他驚險地剎了車,卻還是不免貼了上去, 也就是這一下,讓秦游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因為之前黑衣男一直站在光線很暗的環境里看不太真切, 但此時在廊道兩側的門后隱隱約約的光芒下,秦游發現他的背影竟然格外地眼熟。

    寬肩窄腰,脊背挺直,拋卻不同衣裝對整體輪廓的修飾,和時穆的身型竟然有七八分相似。

    而此時他幾乎是胸膛差點貼上對方的背,兩人身高的那一點差別也顯而易見起來。

    沒等秦游多想,黑衣男身體微不可查地緊繃了一瞬,卻從容不迫地轉過身來,借著兩人之間極近的低聲說了一句:

    “往那邊走。”

    秦游照辦之前,下意識往他身后瞥了一眼,只見前方不遠處的拐角處,幾個白斗笠的身影一晃而過——它們只是靜靜地圍繞著什么東西佇立在那里,不知道正在做些什么。

    這算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黑衣男對這層樓的分布格外熟悉,秦游跟在后面兜兜轉轉,沒過多久就來到了通向樓上的電梯跟前。

    在秦游走進去以前,黑衣男出聲叫住他,從袖子里拿出一塊巴掌大的絲絹。

    秦游回頭一瞥,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黑衣男這樣高大的一個男人,配上那帶有紅色繡線的絲絹實在有些不倫不類。

    黑衣男顯然察覺到了秦游古怪的目光,但他卻沒有分毫遲疑地將絲絹塞進了他的手里:

    “多留意上面的圖案。”

    一句不輕不重的叮囑過后,他便駐足在轎廂門外,不再上前一步了。

    眼見電梯門就要合上,秦游忽然間莫名有種怪異的感覺。

    也不知是因為他一直無法釋懷的重重謎團,還是吊橋效應和熱包子的綜合作用,他總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走了。

    他抬腳想伸手去阻止正在關合的門,或者從越來越小的縫隙之間沖出去,卻收到了黑衣男一瞬間凜厲的、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他冷冰冰的一句話也趕在秦游之前從門縫里鉆了進來:

    “記住我說過的話。”

    秦游皺眉凝視著黑衣男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外,內心的疑惑更深一層:

    就在剛剛,他還在懷疑黑衣男是否和時穆就是同一個人。如果這個猜測是正確的,那對方就不可能和時穆同時出現在他的眼前。

    但這樣的猜測其實并不順理成章,因為時穆和黑衣男的所作所為幾乎稱得上互相矛盾。可就在秦游舉棋不定的時候,黑衣男又借口不愿隨他一同回到一百八十八層。

    秦游莫名有點焦躁:剛才就不應該這么輕而易舉地把人放了,就算對方救了自己兩次,還給了兩個包子,他什么時候變成這么扭扭捏捏瞻前顧后的人了?

    可如果那個假設成立,時穆又何必大費周章,躲躲藏藏地特地換個身份來幫他?

    回去的時間似乎比第一次來的時候短暫許多,沒過多久只聽得“叮”的一聲,電梯停了下來。

    再度回到一百八十八層,秦游恍莫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事先料想過此趟必定是居心叵測之人的陰謀,卻沒想到卻直接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他雖然能毫發無傷地站在這里,但之前發生的那驚心動魄的一切仍然讓他心有余悸。

    按照記憶原路返回的時候,秦游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他剛靠近時穆的書房門口時,門從里面推開,身著淡綠色衣袍的靜檀走了出來。

    兩人正好打了個照面,然而靜檀短暫地腳步一頓后,只是輕飄飄地行了一禮便徑自從秦游身離開。

    沉香馥郁的氣味被她的衣擺裹挾著,仿佛在秦游的的嗅覺神經上狠狠碾了一記,然后挑釁意味地留有一絲余韻拂袖而去。

    秦游皺起眉,他余光瞥見靜檀曳地的裙擺下若影若現的一對深綠色的鞋跟,先前看見的那些古怪的足蛸仿佛只是他的錯覺。

    隨之而來的是一絲莫名其妙的不爽。

    兜兜轉轉一圈,靜檀終究是那個將自己從這層樓支開的始作俑者。秦游幾經波折才從生死關頭撿回一條命來,而這最大的嫌疑人卻在這里和人物對象會面,如果這都看不出這靜檀居心不良,他還不如放棄人物回去重新接受一套九年制義務教育。

    但是無論如何秦游也不能土匪似的追上去跟這個只有兩面之緣的女人刨根問底,面對這種不用細看就知道全身都是心眼的人,沒有具體證據強行指認,只會讓他顯得像個跳梁小丑。

    秦游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樓主半夜與下屬在書房私會,自己一個便宜“夫人”還不能討個說法?

    于是他門也不敲,土匪進村似的推開門進去,大馬金刀地在時穆的書桌對面坐下了。

    他那件白色的上衣早就被塵土和血跡染成了不堪入目的模樣,臉上的血漬也不知有沒有擦干凈,但這并不讓秦游看上去很狼狽,反正整體給他增添了一絲痞氣。

    他是帶著剛結束一場幫派之爭的混混頭目的氣勢沖進去的,然而與書房里的場景和他想象中不一樣,秦游一抬頭便撞見一張慘白得跟幽靈似的面具,時穆顯然沒想到他突然闖進來,唇線繃直,執筆的手只有肌腱尖銳地凸起了一瞬,似乎一點也沒有被捉、jian的窘迫感。

    兩人就這樣相隔不遠地對視了幾秒,秦游一口氣被堵在胸口無處發泄,氣悶之后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他站起來想走,也不知道去哪里,總之不愿意坐在這里傻瓜似的和這個木頭樁子干瞪眼。

    但沒等他動,就聽見時穆沉悶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去哪了?”

    秦游原本都打算不跟這老怪物計較了,但這句話又成功地讓他心里的無名火死灰復燃——他真的很厭惡時穆這種盤問的語氣。

    于是秦游皮笑rou不笑地勾了下嘴角,語氣涼涼,還帶著嘲諷的意味,一字一頓地說:

    “管、我?”

    說完他就有些懊惱,雖然這樣懟上去的確實很爽,但不但徒增和任務對象的矛盾,還可能會進一步促使這老怪物瘋病發作。

    正常人賣乖賣慘就能解決的事情,秦游腦回路一個漂移,事情的走向就朝著天涯海角頭也不回地奔去:

    他干脆直接起身繞過書桌走過去,附身貼近那張隔著面具也能感受到陰郁的面孔,咬牙切齒地說:

    “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