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 “你還覺得委屈了嗎?” 本來是質(zhì)問花悅?cè)莸模炊故潜毁|(zhì)問住。原本花悅?cè)葜皇窍胝{(diào)侃一下他,誰成想不知好歹的皇甫天麟反倒怪罪起自己來,花悅?cè)輨t一把推開他,且沖他吼了一聲。 “當(dāng)初我那么想嫁給你的時候,你不娶……我那個時候心里的委屈,你知道嗎?”已經(jīng)把皇甫天麟怒懟到說不出話,花悅?cè)菀琅f不依不饒,“憑什么你想娶便要娶,你不娶就不用娶,你問過我的意愿嗎?” “容兒,我……” “如果當(dāng)真嫌棄你什么,最初……你手臂不能動的時候,我能主動把自己給你嗎?”說到此處,花悅?cè)菸叵駛€孩子一般落淚,雙手捂住臉頰,嗚嗚咽咽地繼續(xù)說著,“人家那個時候還什么都不懂,就被你這個老登徒子占盡便宜,我花悅?cè)莺么跏腔ㄓ魢幕首樱ㄈ菰旅驳南矚g我的男人那么多,我干嘛要犯賤的喜歡你啊!皇甫天麟你不知好歹你……” “好了好了,容兒。”皇甫天麟主動將花悅?cè)荼г趹牙铮终撇粩鄵崦念^,“麟叔錯了,都是麟叔的錯,容兒不哭。” “本來就是你的錯,都賴你,害得人家這么早就有身孕,生下兒子還要被你抱走……我好不容易從京城逃出來,你卻趁我酒醉,你還……”花悅?cè)莶粩啻反蛑矢μ祺氲暮蟊常瑢⑺械奈竦刮鬯銉A瀉而出。 只不過他這個拳頭一下比一下邁力,還有內(nèi)傷的皇甫天麟受不住幾下。 “容兒,你住手吧……”皇甫天麟咬著牙忍著疼。 “你怎么老想命令我啊,我就錘你,錘死你!”花悅?cè)蓦p拳齊發(fā),玩命錘在還皇甫天麟最疼的地方,全然忘記了他背傷未愈。 直到把皇甫天麟錘的又吐了血,花悅?cè)莶畔肫饋硭纳碜庸乔闆r,一口血吐在花悅?cè)菀路希苯泳妥湓谠兀◥側(cè)葸@才傻眼了。 “麟叔,我忘了……” 皇甫天麟努力微笑著擺擺手,“不礙事……容兒,你消氣便可。” “哼!我豈能消氣?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出去了!” 才剛要打開門,花悅?cè)莸囊滦渚捅换矢μ祺胱ё×恕?/br> “別走……咳咳……”皇甫天麟一手死死拽住花悅?cè)莸囊陆牵硪恢皇謩t捂住嘴不斷咳嗽,一口血直接吐在手上。 “麟叔,你還好吧?” 花悅?cè)莼帕耍s緊蹲下給皇甫天麟把脈。 “你別再錘我就,沒事……”皇甫天麟這次沒有順勢去拉花悅?cè)葸^來,只是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手指,淡淡地說道:“以后,麟叔不再強迫容兒,就求你留下,好不好?” 花悅?cè)輿]有回答,只是緩緩將他攙扶著坐到床上,為他擦拭了一下嘴上和手上的血后,兩人就一起躺下準(zhǔn)備入睡。 這次花悅?cè)荼硨矢μ祺耄珱]有阻止皇甫天麟從被后抱住他。 他們之間有兒子,花悅?cè)菹胫约河帜茏叩侥膬喝ィm說他皇甫天麟答應(yīng)不再強迫自己,可斷然不會答應(yīng)自己再嫁于其他男人的。 花悅?cè)葑吲c不走,其實沒什么區(qū)別。 “等咱們回到京城,麟叔會加倍補償你和容寶。”皇甫天麟讓花悅?cè)莸念^枕在自己的肩頭,為他蓋緊被子。 “先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被勾起傷心事哭喊了一通,發(fā)泄過后花悅?cè)莞械綗o比疲憊,躺在柔軟的床上,就不想再說話,慢慢也有些困意。 “好,那就睡吧!” 皇甫天麟也打算閉上眼休息,誰知墻壁處被人敲砸一般來回發(fā)出咣咣聲,還隱約聽到一些喊叫聲。 花悅?cè)蓍]著雙眼皺起眉,被這吵鬧聲震的心煩;皇甫天麟則很是體貼地用雙手捂住他的耳朵。 “延陵莒……” “畜生……混蛋……” 皇甫天麟心里暗自咬牙切齒的恨起來,延陵莒你可以啊,腿都瘸了還不消停。 即便被捂住耳朵,墻壁那邊的聲音他還是聽的很清楚,最后氣的直接坐了起來。 “花悅奴你搞什么啊?這還在別人家里呢,就不能忍著點嗎?”花悅?cè)菹破鸨蛔樱苯臃硐麓玻脒^去那邊屋子看看,“我過去說說他們,這大晚上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算了算了。”皇甫天麟這得阻止花悅?cè)萘耍澳悻F(xiàn)在過去,延陵莒抽死你的心都有,到時候我還得替你挨打。” 花悅?cè)轃o奈地嘆口氣,只能又坐回床上,不過這次他沒有躺下,就直接靠在了皇甫天麟懷中,皇甫天麟依舊用雙手捂住他的耳朵。 “你別捂我耳朵了。”花悅?cè)菟﹂_皇甫天麟的手,主動將耳朵貼在墻邊,仔細(xì)聽起來,“麟叔,你認(rèn)為延陵莒行那個事……他怎么樣?” 干脆隨著花悅?cè)荩矢μ祺胍矊⒍滟N在墻壁,和花悅?cè)菪纬梢慌拧?/br> “哎,還是毛頭小子一個,不靈不靈,和我比差遠(yuǎn)了!” 花悅?cè)菰趺绰牰疾恍牛仡^撇了他一眼,甩了一句,“吹牛!” “你……”皇甫天麟穩(wěn)了穩(wěn)心緒,不斷告訴自己花悅?cè)萑碛袀约阂棠停耙皇悄罴澳阌袀藿裢硪膊粫胚^你!” 花悅?cè)莸靡獾匦α艘幌拢还茉趺凑f皇甫天麟也算是開始坐到做到,沒有逞一時之快,做些讓他不高興的事情。 原本以為旁邊倆人鬧騰一會吹燈睡了便罷,誰知折騰了大半夜才沒了動靜,害得旁邊兩人頂著黑眼圈一直被迫聽表演到拂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