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花悅奴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回答道:“這個我自然明白的,只不過東方白這是要哪兒樣呀?抓我和容兒,單純就是為了威脅我父皇嫁給他……這說不通啊,說不通!” “按說東方白在花郁國做過質子,你們小時候應該認識。”延陵莒主動詢問花悅奴,“或許,在那個時候東方白就喜歡你父皇了呢?” “認識是沒錯,只不過不怎么見面,那個時候忙于學業(yè),父皇不許我過多貪玩,一心要我念書,將來好繼承皇位。所以,我對東方白的印象其實也不深。”花悅奴又仔細回憶了一遍,也記不清什么。 他們幾個試圖知道花郁國滅國的真相,沈瀾安則突然想到了一個事,只是不好說出口,不過他實在好奇,還是忍不住問了花悅奴,“有句話不該問啊,我只是單純好奇。我記得你們花郁國的男人天生可以生娃娃對吧?” 沒等花悅奴不高興,延陵莒卻先陰沉了一張臉,似乎要從身上掏什么武器一般,略帶不滿地反問沈瀾安,說道:“沈瀾安你什么意思?把你那一雙色瞇瞇的眼珠子從我娘子身上挪開!” “說什么呢?誰色瞇瞇的,我也有夫人的好嗎?”沈瀾安解釋著,別讓延陵莒多想,繼續(xù)問著花悅奴,“我只是想問,你和你的弟弟們……是誰生的?” 花悅奴狠狠白了他一眼,氣哼哼地回答道:“我當然是我母后生的,我和花悅汐,花悅容都是我母后生的,我們花郁國也有女人的好不好!” 其實這也是皇甫天麟想知道的事,只不過被沈瀾安那個沒頭腦的家伙先問出來了,那挨罵他就是活該。 第62章 雙雙補覺 在沈瀾安家修養(yǎng)大概三日左右,兩位皇帝就必須要啟程回各自的國家去,即便皇甫天麟受背部的內(nèi)傷和延陵莒的腿傷尚未痊愈,他們也不能在西越國耽擱的太久。 啟程的前一晚。 入夜。 剛剛沐浴完的皇甫天麟光 裸著上半身坐在圓凳上,花悅容幫他打理過長發(fā)后,就在他的脊背之間擦拭著藥膏。 這幾日一直服用花悅容配的藥,皇甫天麟的咳血已經(jīng)痊愈許多,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感受著花悅容細嫩的手指劃過自己的皮膚,皇甫天麟就頓時感到腰腹間在冒火。 “你別動!”花悅容順手拍了一下一直來回搖晃的皇甫天麟,“這個藥膏配起來很費功夫的,您是皇帝陛下,能不能體諒一下咱們小老百姓的勞動成果呀?” 聽到小老百姓幾個字后,皇甫天麟身體的一團火燒得更旺,大肆伸出手將身后的花悅容拉住,一把就拽進自己的懷中;花悅容沒等反應,人就已經(jīng)坐在皇甫天麟腿上了。 “你干什……唔……” 將花悅容的頭按在自己肩頭,皇甫天麟俯身就強硬地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將花悅容說到一半的話一起吞進了肚子。想要推開皇甫天麟的手,也同樣被抓住無法動彈。 要不是顧及花悅容全身都有傷,皇甫天麟早就把他大口吃掉了,哪里還容他碎嘴子的說這個說那個。 直到把花悅容的嘴唇都咬腫了,皇甫天麟才喘著粗氣慢慢放開了他;依舊被皇甫天麟抱在懷里有些迷醉的花悅容,仰頭瞧著他一雙不斷冒火的雙眼。 “麟叔……” 被皇甫天麟親吻后的花悅容像個乖巧的小貓咪依偎在他懷中,皇甫天麟則以食指撫摸著花悅容微紅的嘴唇,聲音略帶沙啞地問道:“喜歡麟叔吻你嗎?” 花悅容主動伸手覆上皇甫天麟的勃頸,抬起頭主動回親了他的嘴一下,軟軟地說道:“喜歡!” 背傷原本就不能保持坐姿太久,皇甫天麟一直坐著也就罷了,還抱著花悅容,不禁使得他感到后腰吃痛一下,同時眉頭緊鎖,卻也舍不得放下花悅容。 “背又疼了吧?”察覺出了皇甫天麟的異常,花悅容就想下去看一下他的背。 卻被皇甫天麟攔住了。 “沒事的,這點小傷不打緊,朕還能抱得動容兒的!”皇甫天麟勉強著擠出一個笑容,強裝著鎮(zhèn)定。 “就別強撐了,我還不了解你?” 掐了一下皇甫天麟的手臂,讓他放開自己后,花悅容將剩余的藥膏擦完,又在他受傷處按摩了幾下,就從新拿著布條纏住他的胸膛和背部。 “麟叔你好廢布條呀,程玉給的是兩個人的用量,你自己就用掉大半哦!”花悅容收拾剩余雜物,隨口念叨了一句。 皇甫天麟本來就一肚子火氣,花悅容這話簡直讓他火上加火。 “容兒,你嫌棄麟叔了?” “什么?”花悅容一頭霧水,回頭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麟叔最近日漸慵懶,身體發(fā)福走樣了?” 要是他不說,其實花悅容都沒想過這些,不過他既然說了,花悅容就放下手中的東西,拉著皇甫天麟站起來,他左右打量了幾遍后,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也是啊!畢竟麟叔老人家一把年紀了,不能和延陵莒一十九歲的少年天子相比,人家延陵陛下才是一表人才,身材棒棒呢!” “花悅容!!!” 也顧不得腰不腰背不背的了,疼死就疼死,皇甫天麟將花悅容死死抱在懷中,強行抬起他的頭,要他看著自己,有些小委屈地說道:“你是在意這個,才不肯嫁給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