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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GB)交響沉淪(高h)在線閱讀 - 13TrampStamp(H)

13TrampStamp(H)

    無論何時遇見,她都覺得他真的很好吃。

    暖調的燈光和身下人熱烘烘的皮膚讓女人介于昏昏欲睡和興奮刺激的間區(qū),兩根手指探進早已濕滑黏膩的rouxue,溫熱又柔軟的黏膜裹著她的手指向內吮,很是貪吃。她索性將玩弄乳珠的另一只手滑下來,食指刺進被紅脹的rou圈,闖入窄小的甬道。沒入兩個指節(jié)后,施以上下相反的力撐開xue腔,往前列腺處磨的指尖模擬著性器來回抽插。手指每次退出再進入時,都會比上一次進得更深一分,同時不停頂弄那個分泌yin液的sao點。

    “嗯……別扯,別扯!啊……”他痛苦地皺起眉,呻吟逐漸高亢,表情又似歡愉,同時腰也本能地跟著她的頂弄而上下起伏,無助地承受這略顯粗暴的開拓。

    頂進最深處的指濕答答的,并攏起來抽插,就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小腹處又熱又麻,深處泛著被撬開的酸脹不適。他整個人都被弄得水淋淋的,長過眉眼的碎發(fā)被胡亂攏到腦后,寡淡冷感的臉布滿潮紅,舌頂了一點在唇外,面上浮滿婊子承歡時的特有yin蕩表情。

    祝棲遲將他推倒在床中央,抬起他的一條腿搭在肩上。插在他里面的右手兩指換成叁指,狠狠摳挖攪弄,勾纏深處靡紅的xuerou,在人哭叫起來之前咬住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將聲音堵回喉管。

    青年眼神迷亂不堪,腳掌在床單上摩擦兩下,拱起背,腰腹一陣痙攣,后xue抽搐著咬緊她的手,然后射了。他被cao開了,在高潮的歡愉中貓一樣小聲哼哼,聲音啞啞的,浸透水汽。握著腳腕的手陷進rou里,掐出幾個深紅的月牙印,他完全感覺不到這一點點細微的痛楚,占據大腦的只有性愛的快感。

    淪為娼妓的時間太早,他的身體一直和青澀扯不上太多關系。赤裸,墮落,滿盈rou欲,飽受玷污與蹂躪。她側過頭,虎牙咬入蒼白帶傷的腿根,留下一排血紅的齒痕。

    她舔唇,沒必要回味,美食觸手可及,于是嘬了一口被咬得滲血的唇瓣。

    “小蕩貨,你嘗起來有點像芒果。”

    他的味道嘗起來就像成熟得恰到好處的熱帶果實,飽滿而豐潤皮rou累積出豐富的營養(yǎng),很有韌性,帶來嚼勁和咬頭。七年前滋味稍嫌單薄,但rou感更加充實,幾分異調的酸澀反而刺激味覺,讓舌尖玩味。

    再往后會發(fā)酵出酒的滋味,時間悄無聲息地醞釀出獨特的芳香。酒液金黃燦爛,吞下去食道便如火燒,化為無可辨別的狂熱誘惑。

    她在腿側那一橫下寫了一豎,再接一橫,然后將鎖精環(huán)扣在剛剛吐出一股白濁的yinjing上。青年喘著氣,目光渙散,眼眶濕潤赤紅,四肢癱軟,對上她戲謔的視線,猛地縮起身體。

    期期艾艾的聲音含著哭腔:“……能不能歇一下?”

    “不能。”祝棲遲扯來一套穿戴式假陽,順便勾了一串入珠肛塞放在手里把玩,“這么多東西都還沒用呢,時間緊迫。”

    還不等他找到個蹩腳的理由拖延,guitou就撐開吐著yin水的xiaoxue,她沒費什么力就把碩大的前端塞了進去,然后是整根青筋虬結的假陽,把那狹窄的甬道直接破開。女人架著他的一條腿,向前狠狠挺了挺腰,全部重量都壓了進去,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青年立刻叫了一聲,快要窒息了,她的東西將他塞得滿滿漲漲的,肚子都被干出一塊突起,yin靡得不得了。他仰著頭,腰軟得厲害,又不得不繃緊,吃力地適應著幾乎將人劈成兩半的痛楚。

    假陽的里側也有幾排凸出的按摩珠,正好抵著陰蒂和yindao的位置,磨得她也哼了一聲。薄薄的汗珠布滿前額和胸口雪白的乳溝,他愣愣地看著,視線觸及被jingye打濕出一片深色水暈的衣擺,整個人都紅透了。

    “乖狗狗,過來吃。”祝棲遲說。

    兩人身體連得很緊,但依舊錯開幾分,想要吃到獎勵,他就得勾起上半身,被更進一步地cao進深處。xuerou好不容易適應了滿漲的粗大,緊緊絞住假陽的軟rou又被迫強硬地吞進一寸。他差點把床單攥出幾個洞,才舔到她的肌膚。剛一碰到,女人就立刻往后退出,退到只剩下一個guitou時,在他震驚慌亂的目光中猛地撞了回去。

    他一下子被撞出黏膩的聲響,呻吟變成慘叫,隨著從尾椎骨爬上后腦的酥麻快感又變成斷斷續(xù)續(xù)的妖媚低哼。她時快時慢地抽出插入,一邊cao一邊咬他,喉結、鎖骨、乳尖,然后用rufang抵著他的臉,悶得他喘不過氣,xuerou猛地噴出一股透明黏糊的液體。

    “去第四次了?”祝棲遲啞聲笑著,“湊個整吧。”

    說完,她微微撐高他的臀,揉捏著下臀觸感頗好的軟rou,對著凸起來的小點一陣橫沖直闖。剛高潮過的地方禁不住這么殘忍的對待,青年渾身打顫,涎水從合不攏的唇角淌到耳根,掙扎的力氣都消失了,哆嗦著重新過了一遍頂峰的快感。

    祝棲遲用腳尖把口紅勾過來,慢條斯理地補完腿根的那個“正”字。把假陽從他身體里抽出來的時候,制作得非常精致的青筋條條磨過腫大了一圈的sao點。“不要……呃,不要了……嗚……”他實在是被干得狠了,整個人軟在床里大汗淋漓,眼神茫然沒有焦距,被束縛的yinjing可憐兮兮地吐出一小股稀薄腺液。

    “yin紋都糊掉了,嘖。”她抹了一把他的小腹,激得他又一陣哆嗦,不停顫抖又不敢躲開,渾身都蒸騰出情動的粉色。

    半夜十二點過十分,她沒有消失。祝棲遲看著床頭柜的電子時鐘,微微愣神。按照黑衣女郎的說法,無論置身何處,在做什么,時間一到,她就該坐上夜間航班。為什么會這樣?時空局失靈了?錯過航班,她還能回去嗎?

    模模糊糊的不詳讓她覺得毛骨悚然。祝棲遲猛地起身,將手包里的東西傾倒一空,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雜物,才想起來手機早已被拿走了。

    “你把我的手機放哪了?”她回神,將癱軟的青年從床鋪里挖起來。

    他閉唇不答,臉龐、頭發(fā),胸口都像洗了淋浴一樣濕漉漉的,化為霧氣的黑暗在眼里卷起旋渦,猛地掠過她的臉,就像在嘲笑她一樣:“……騙子。”

    “你說什么?”怒火在她眼中聚集。

    一絲寒意掠過他的脊背,但他繼續(xù)道:“不是會消失么,辛德瑞拉?”

    “……本該消失的。”祝棲遲咽下怒火,勉強維持著理智,“顏西柳,我沒跟你開玩笑,手機在哪里?”

    “童話都是虛假的,騙傻子的故事。”他攥住栓著她左腳的鎖鏈,嘶聲輕笑,“果然說愛我也是假的,不鎖住你,你就會跑掉。只有七天……我寧愿一開始就別遇到你。”

    沉默,所有事物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顏西柳垂下眼睛,心臟像個未知的動物一樣開始急速跳動。

    “別遇到我?”

    她笑聲深冷。

    “這就是你的回答。”

    一股沒來由的怒火燒穿了大腦。另一個時間點的顏西柳放任她離去,那真的只是信任嗎?有連開口問都不問一下就斷定她出軌的信任嗎?他把她硬是從另一個世界拽過來,接著就是二十年。祝棲遲想。被拽到這里,整個人生都是他的,還想要什么,要她如何證明?

    青年忽然打了個激靈,伸出手想觸碰她眼中漸漸積蓄的一線水色:“我不是,對不……”

    “啪”得一聲脆響,他的臉被扇得向一側偏去。除了淚光,還有不詳的烏云在她眼中翻滾。女人一肘將他撞倒在床,強行將人按在膝前,對著翹起的臀丘就是啪啪啪叁下扇打。

    “手機在哪?哦,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

    她怒氣沖沖地把手指捅進他的嘴,撞散脫口而出的哀求,一下又一下完全沒有技巧地往喉嚨深處抽插,扣在腰上的手不停,抬手在另一側臀尖甩了好幾巴掌,沒過幾秒鐘,綿軟的臀瓣頂端就通紅一片,布滿深色的指印。

    身下人被打得渾身僵硬,呼吸粗重,眼尾紅得妖冶。最開始還在掙扎,隨后就完全不動了,任由她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傷痕。

    他吞著她的手指,被粗魯的動作捅得干嘔,也只死死攥著她的衣角,被打得太狠了就抓床單,一聲不吭,只有不斷起伏的胸膛還證明他仍處于難以忍耐的痛苦中。

    祝棲遲停下手,掌心發(fā)麻,一片赤紅。伏在她腿上的人更慘,兩邊臀瓣都被扇腫了,最上面繃著一層紫紅,腿根也被掐出深青的指印。

    “賤貨。”她說。

    他劇烈地抖了一下,張著嘴喘息,只眼淚怎么也控制不住,不停地從眼角滑落。

    “哭什么,你自找的。”祝棲遲推了一下他,將人翻到一邊,剛想起身,就被扯住手腕。

    “不,別走……別走。”

    她瞥了他一眼,清澈好看的桃花眼灰蒙蒙的,長睫抖個不停,淚珠墜在末端,像湖面碎裂后露出的底下被掩埋的白骨。

    女人甩開手,在地上摸了兩下,拾起一個圓形印章,坐回床,順著青年背部的腰線撫摸兩下。手里的皮rou輕輕戰(zhàn)栗著,恭候接下去的懲罰。

    祝棲遲用口紅將刻有自己名字的印章涂到飽滿,對準他塌腰時露出的腰窩,用力按了進去。

    “蕩貨,賤狗。”

    深紅的記號留在皮膚上,每按一下,他就像被烙鐵燙過似得一顫。

    “過去,現在,未來,你是我的東西。你愿不愿意,想不想見到我,又怎么樣?”她一邊說,一邊把印章按進另一側腰窩。

    她按得那么重,他卻yin蕩得呻吟起來了,聲音里滿是迷醉的癡意。

    祝棲遲擦了一下額前的汗,丟開印章,又累,又憋著一點散不掉的悶氣:“溫柔點不喜歡,非得這樣?”

    青年支起上半身,滿臉淚痕,雙頰紅得不正常:“賤狗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說完,爬過來黏黏糊糊地索吻。

    她煩躁地咬破他探進來的舌尖。正如她預料的那樣,他像一種沉默曖昧的黑暗,纏綿不歇地裹著她,崩壞所有規(guī)律,讓計劃完全走樣。

    “我不管了。”她將人抱進懷里,肌膚貼合,彼此好像要融入對方骨血。“你自找的……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