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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GB)交響沉淪(高h)在線閱讀 - 12不知廉恥(H) liaoyuxs.com

12不知廉恥(H) liaoyuxs.com

    他踏進家門。“祝棲遲在家里等他”,這個念頭光是存在就足以令只能稱為陋室的住處生出讓人欣悅的份量感。女人蜷在雙人床中央,合眼睡著,被子卷在上半身,嫌熱似得蹬出雙腳。

    新買的擴香器靜靜揮發,柑橘清香在房間繚繞。床鋪上、墻壁上,梁柱上……他在清香中稍作停留,盯著她腳腕被鐐銬磨破的地方。大概有五六處曾流過血的裂口,像涂了色澤妖艷的口紅。

    自從將她囚禁在家后,一切都好像一發不可收拾起來。顏西柳以為自己會感到愧疚,起碼也是羞慚吧,但是沒有,浮上心頭的是單純的快樂。神明,如果真有這種存在,竟然應允虛偽歹毒的毒蛇反咬憐憫好心的農夫,看來世間的邪惡還將無休止地存在下去。

    他在床邊跪下來,用指節輕輕擦過她睡得發熱的眼角,低頭想親一親那兒,又怕將人吵醒。如果她醒了之后發脾氣該怎么辦?如果她哭著求他放了自己該怎么辦?將她鎖在這里就意味著行動已毫無章法,他沒有任何擬定的計劃,也根本沒做好面對眼淚或失望之情的準備。

    捉摸不定的不安一旦開始膨脹,就與無法自控的緊迫感同時襲上心頭。

    睡著的人發出低低的輕哼,眼皮輕動,從淺眠中蘇醒,帶著一種茫然的微笑仰臉看他。顏西柳覺得她的眼型好漂亮,醒覺時總像鷹隼一樣鋒銳,讓其余五官顯得典雅而睿智。

    女人抬起手,溫暖潮濕的指尖在他耳根處碰了碰:“你看著好累,過來睡一會?”要看更多好書請到:po18bs.

    青年幾乎本能地想后退,但他克制住了。她的舉動那么理所當然,仿佛面對的不是囚禁折磨自己的綁架犯,而是一只惹人憐惜的小動物。小狗,或者小兔子。他握住她的手貼在臉頰上,掌心暖烘烘的,釋放出唯獨根植于她身體里的氣息。

    “就是今晚。”他提醒道。

    “今晚怎么?”祝棲遲笑著看他。

    “第七天,半夜十二點過后就是第八天。你會消失嗎?”

    “會不會呢……”她想了想,“如果我真的消失了,會嚇到你嗎?”

    顏西柳拉下夾克鎖鏈,摘去手表,再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不會。”

    祝棲遲歪頭看他:“哎,憑空消失還不可怕?”

    青年俯身,雙臂將她圈在中間,用他那頎長白皙的手指撫摸她的臉頰,桃花眼里滿含笑意:“我的意思是,你不會憑空消失。”

    “我不允許。”

    他不容分說地堵住了她的唇,舌尖輕而易舉頂開她的齒關。她的唇瓣關過于軟弱,嘗起來又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甜美之感,與表現在外的形象不太相稱。女人用掛著鎖銬的右手抵著他的肩膀,炙熱的吐息微微顫抖,試圖阻止他進一步往下壓,反而在兩人中間激起一種興奮的狂熱。

    顏西柳左手握住她的右腕,五指收緊,拷在腕子上的鐐銬被摁進她的皮膚。期間女人有過微弱的掙扎,很快就像認命似的隨他動作,全然屈服,不作抵抗。他換一個角度舔進她的嘴里,細細吻過每一處柔軟的角落,將舌頭底下融化了一半的檸檬糖推進去,交換那股發膩的甜味兒。

    一吻結束,兩人眼里都噙著微微的潮氣。祝棲遲回味著檸檬糖的甘甜,和他臉頰后側殘存的須后水的薄荷清苦。深呼吸時,各種好聞的味兒便合而為一。

    還有洗發液的味道。祝棲遲撫摸他后腦半干不濕的發,身上的大型犬隨著她的撫弄越來越纏人。青年披著前襟大敞的襯衫,腿纏上她被鐐銬拴住的腳,將臉貼著她的臉,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

    “小變態,”她的指尖輕觸他的喉結,順著肌膚一路向下滑,按進兩道鎖骨聚起的小小凹陷,“瘋狗……小狗,我的小狗。”

    “汪汪。”他低啞地吠著,一條長腿壓在床邊,手指插進她松散鋪開的長發里,像探進一捧深濃的黑暗一樣將臉埋了進去。

    祝棲遲撥開兩枚睡衣扣子,坦露胸口大片潔白的肌膚,牽著他的手托住一邊胸乳:“乖狗狗。”

    他觸碰她,握緊她另一只手,面上微微窘困,但掩飾得很好。長著狼牙的寵物狗低下頭,貼著主人的頸窩,氣息繾綣纏綿地裹著她的耳朵:“汪汪。”

    引誘人這方面,青年簡直得心應手,此刻更做得令人嘆為觀止,反正這嘗試性點燃的yuhuo一股腦燒著了她:“……乖狗狗,坐過來。”

    “嗯?”他的嗓音已經開始發沙了,飽浸水氣的喑啞。

    祝棲遲撐著他的重量支起上半身,手指沿著他側腰清瘦的曲線點按下去,落到背后的腰窩,捻了片刻,一點點抽出西褲皮帶,先讓他脫掉褲子。

    青年順從地按照她的指示行動。冰涼的皮帶扣貼向小腹,激得他縮了一下,被一只手強硬地向前推,直到那根翹起的東西抵在她身上。他被她盯得越發窘迫,胸膛稍顯急促地起伏著。

    暖黃的燈光照著因消瘦而分外深刻的人魚線,照著散亂分布于皮膚的青紫瘀斑。祝棲遲用手輕撫創傷的余跡,將硬挺在身前的yinjing愛撫得越發膨脹,像要驅散一個惱人的噩夢。

    “張開腿。”

    她一邊順著他的腿根輕掐,一邊命令他。顏西柳順從無比地撐高臀部,將自己往前送去。手指往下一探,就摸到正緩緩往下淌的yin水,稍稍分離,便牽扯出兩條透亮的銀絲。她用指甲不輕不重地刮著濕軟透紅的入口,最多只插入一個指節,畫著圓在那圈紅rou周圍揉搓打轉。

    “唔……”他抓著床單的手越來越用力,捏得指節泛白,掌骨弓起,喘息聲微微破碎,“……已經擴張過了。”

    “我知道啊,”祝棲遲調笑著說,“但這和我想怎么做有關系嗎?”

    他垂下眼,心知今晚是不會多么好受了,于是從濃密修長的睫毛下凝視她,投去柔軟而濕潤的凝望,乞憐地徘徊游走。她默默笑了一下,裝作看不見,抽出手指,親吻他的胸部。

    小巧深粉的乳粒軟軟的,被長時間調教過,所以比尋常人要腫大一圈,在刺激下很快發紅,生艷得像熟過頭的醋栗。女人用牙尖一寸一寸啃食他奶尖周圍的乳暈,又叼住扯起一點,嘴唇吮奶一樣使勁往內裹,再放開,慢慢舔舐那圈血紅的牙印。

    溫熱濕軟的舌緩緩往下,蹭過一道小指長短、微微凸起的褐色疤痕,像又找到了一處可以吸食人乳的出口,來回磨著他。

    前胸被微弱但確實存在的痛感不斷刺激,他從嗓子里擠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用胯部和充血勃大的yinjing磨蹭她的大腿,像條發情的蛇一樣沉溺在欲望中:“進來,主人快點進來好不好?”

    許是確定獵物無法逃跑,顏西柳對她的稱呼不再那么謙卑客氣,某些時候,充滿輕佻。

    “不好。”祝棲遲答道,將他推后一點。

    青年有些茫然地追逐她唇舌的溫暖,手掌粗暴地推擠缺乏脂肪的胸rou,試圖吸引她的注意:“……不繼續吃了嗎?”

    她俯下臉連乳rou帶那血紅的一點全數咬進牙間:“小sao狗,連奶都沒有,叫我吃什么?”

    一滴汗順著下頜與脖頸連接的曲線滑落,他被她咬得繃緊渾身肌rou,又把自己喘得眼尾發紅,還一個勁往前湊:“sao狗有奶的……吸重一點。”

    女人呼吸停頓了一下:“快二十年了,還是說不過你。”

    “什么?”顏西柳聽不清,低下頭,修長的脖頸與肩背弓出嶙峋的弧度。祝棲遲知曉這是他刻意的勾引和示弱,仍忍不住將他整個人團團抱在懷里。手下觸感不是特別好,后背和肋部凸出的骨頭有點硌手。瀕臨死亡的這段時間,他肌rou掉得厲害,幾乎完全變成了纖瘦的體型。

    青年不自覺輕顫一瞬,手指輕輕摩挲她脖頸處遲遲無法愈合的傷口,心臟發出劇痛的自厭。自厭又清醒,作下錯事又試圖自辯,宛如寓言里的丑角。即便變成使盡卑鄙手段的丑角,大概也無可奈何。顏西柳對自己說。因為他絕不會放手。

    祝棲遲掰起他的臉,在嘴角落了一個溫淡的吻,逼迫他直視她的雙眼,久久凝視。

    “沒關系。”她不厭其煩地重復道。“我告訴你,這種程度不要緊。”

    “……可夫人明明要推開我。”他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帶著濃厚的討好意味。

    “不是,我就想拿個東西。”祝棲遲按了一下額角,無奈地說。“別總亂解讀我的意思。”

    “你想拿什么?”顏西柳固執地問下去,“我幫你拿。”

    “床頭柜抽屜,我的手包……”

    “手機不在里面,”他盯著她的眼睛,“夫人知道的吧。”

    她用力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口紅,我要的是口紅!”

    青年悶哼一聲,面頰泛出異樣的血色,頭胡亂蹭她的頸窩:“……好疼。”

    “疼還流sao水?”她捏了一把不停滲出腺液的guitou,“快去,你個小變態。”

    手里握著那支細長的、外殼金棕的外國名牌口紅,顏西柳大概想得出幾種它會被怎么使用的花樣,卻怎么也料不到她的想法。

    “不知廉恥。”祝棲遲將棒狀唇彩旋出,冰涼的圓頭抵在他小腹處,一筆一劃地寫下那串英文字母:walkofnoshame。

    他雙唇緊閉,目不轉睛,凝視暗紅似血的痕跡的移動。涂抹在皮rou上的膏體散發著類似巧克力的芳香,祝棲遲往自己唇上輕輕蹭出一層薄紅,抿了抿,扣住他的后腦,將顏色傳遞到他的唇瓣上,笑意輕慢:“這支口紅的名字很適合你。”

    青年喉結上下移動,后背的蝴蝶骨在深重喘吸下一顫一顫,簡直要振翅欲飛。

    “沒完呢,別跑。”她按住他的恥骨,口紅又往下移了一寸,停在腹股溝稍上一點的叁角區。“知道我靠什么吃飯的么?我是油畫畫家,也畫游戲原畫和素描。”

    “電子游戲么,種類很多的,我給正經的游戲繪制過插圖,當然也參與過黃游制作。嗯……黃游里面經常有一類設定……烙印?我畫個最常見的給你看看。”

    她先在叁角區中央涂了個嵌套式的雙層愛心,接著沿著愛心邊緣像腿根處延伸兩道對稱的華麗花紋,再補充幾筆,就變成類似zigong簡略圖的圖案。

    隨著口紅的移去,他的腰和腿徹底軟了,yinjing倒是高高翹著,馬眼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冒水。

    “看樣子,你知道這個?”祝棲遲玩味地握上他已經一塌糊涂的性器,緩慢擼動幾下,看他不受控制地挺腰往前頂,一邊加快速度,一邊逼問:“到底知不知道?”

    青年被掐擰得受不住,失去力氣一般仰著頭,一只手緊攥床單,另一只手貼著被畫在腹部的圖案,想碰又怕圖案暈開:“知道,嗯慢一點……是yin紋…嗚啊!”

    耳畔傳來又低又輕的一聲笑,接著耳垂就被吮了一下:“懂得不少嘛。注意集中一點,對,跟著我的手。”

    細滑的指尖貼著剛繪好的暗紅紋路緩緩摩挲,似貼未貼,被碰過的地方旋即炸開一陣濕熱和瘙癢。顏西柳眼角染著淚,細長深刻的雙眼皮里積滿細汗,勉強呼吸著喘兩聲,抖著身體射在她手里。

    “哇,不是吧,你射了好多啊。”

    祝棲遲甩了甩手,調侃地看著他失神的雙眼,張開手指,讓他看清指間黏連的濁液。

    “對不起……”顏西柳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啞聲道歉。或許烙印真的附有異世界的魔力,他的大腦已經沒辦法思考什么了,yuhuo快要將他活活燒死,折磨每一根極端興奮的神經,體內卻空虛得厲害,瘋狂嘶喊叫囂著強烈的不滿。

    “這是第一次。”她掰開他的腿,在左大腿內側與私處相連的附近寫出一條橫線,自言自語。“天亮前,能寫完幾個正字呢?真期待啊。”

    他恍惚地看著她,發不出聲,臉頰還殘留著一道微不可見的水漬,好像已經被玩得壞掉了。女人盯著不自覺開始發抖的他看了一會兒,慢條斯理將各式用具于床頭柜擺放整齊,很有禮貌地問:“想先從前面被cao,還是后入?”

    “前面,從前面……”處于不應期的yinjing又被扯到手里捏揉,他蜷起腳趾,小聲哭喘,“我想看著你,讓我看看你……夫人……”

    她抬眼,眼睛黑得讓他好害怕,乖僻而邪惡,燈光照進去,也反射不出亮光,瞳孔深處悶燃著饑餓的血色。

    現在再也沒有退路了,青年打了個寒戰,一個疑念在心中閃出。他以為是自己鎖住了她——事實真的是那樣的嗎?他將她鎖在這里,為什么卻覺得自己陷進了一個不可能掙脫的陷阱?捕獵者居高臨下,露出閃閃發光的犬齒,靜靜等待享受獵物甘美血rou的一刻。

    “你放心。”祝棲遲攬著他的腰,往被刮磨得靡紅的xue口緩緩壓進兩根手指。“我從不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