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主(女尊)21
“對啊,明年我成親了之后,家里50畝地都是我的了,一家人等著吃飯,我得種地賺錢。”她語帶期盼,側眼看著柳隨云,慢慢悠悠的說著。 50畝地算什么,整個宿州都是他的領地。 “不妨告訴你,我是宿州的郡王柳隨云,50畝算什么,你跟我回府內,我贈與你良田500畝?!彼匠牟话呀疸y之物掛在嘴邊,也最恨京城中贈他重金的貴女,現在卻眼巴巴的送地給她。 “我不要,我自己有地。”洛水瑤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有系統在,任何投機取巧都不行。 “那你喜歡什么,金銀首飾?綾羅衣裳?” 柳隨云與她相住幾個月,哪里不知道她心思簡單,不愛身外之物,只是此時恨不得她貪財愛美有所求。 這樣她就能留在他身邊。 “隨云。” 這還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藏在發絲里的耳朵發燙。 “我想回家?!?/br> 洛水瑤面色為難,還是繼續求他。 回什么家,不許回,他聽不下去,猛地吻住眼前人的嘴巴,分別這幾個月他日日所思所想,都融化在這個吻里。 他不讓眼前人閃躲,一邊舔一邊吻,從上唇吸到下唇,然后從躲躲閃閃的唇間吸吮出甜蜜的汁液。 房間走進幾個侍從,他們步伐輕巧,都垂下頭端著裝著食物的盤子,不敢多看一眼。 洛水瑤被他掐著下巴,躲避不及,余光中看到有人來了,連忙推拒。 “嗯…有人…放…放開?!?/br> 柳隨云瞥了一眼,毫不在意,手上的力道不減,才嘗到一點甜頭,怎么舍得放開,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如果金錢留不下她,說不定他的床上功夫可以。 來找她之前他曾經晚晚轉輾反側,想著回來一定要將她關起來打罵,真關了卻一點都舍不得,只是發燒了他就急得心火干煎,堂堂郡王卻被個鄉下女人拿捏,身為皇子的自尊和求愛的卑微互相博弈,他可以不來,到時候她開開心心和被人成親,光想想就妒火中燒。 卻有意無意將他被人救了這件事淡忘。 他額頭貼近洛水瑤的側臉若有似無的觸碰,“你餓了嗎?”玉軟花柔的一張臉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喘,聲音帶著色氣,十分勾人。 洛水瑤心里質疑所謂郡王,可能是在吹牛,這行為舉止實在過于魅惑。 “餓了,餓了。”她點頭如搗,偏頭躲過他湊過來的唇舌,周身被他熏的甜香纏繞得透不過氣來。 “那好吧,我喂你。” 想起之前被她喂食的經歷,他有了興趣。 從食盤拿起一碗粥,端在他修長的手里,那碗不過掌心大小,他曲起手指舀了一勺湊到她嘴邊,那被他舔到輕微腫脹的唇顫巍巍地張開,含住了半勺粥,粉粉的舌尖彈出來,粥體黏稠掛在嘴角,她只能邊吞咽邊舔了下上唇。 只是一碗雞蓉粥,看得他口干舌燥。 粥還沒喝完,門外卻傳來吵鬧聲,柳隨云聽了臉色一變。 “你在床上休息。”拋下一句,就帶著侍從打開門出去了,不一會兒外面聲音沒了。 他又走進來,臉色陰沉,美艷的眼睛閃爍著妒火。 “你那未婚夫倒有幾分本事,能說動長姐來找你,只是這京城的官哪兒管的上地方的郡王呢?!彼绕浼刀誓莻€未婚夫李佑,杵在那里像個木樁子,長得五大叁粗的不像個男人,粗魯至極,哪兒配得上瑤兒。 “是李家的人來了?” 洛水瑤倒是不在乎他的陰陽怪氣,李家能找來,說明她離家并不遠,這是好事。 她不想說出自己救過李侍嫏的事,她不是攜恩望報之人。 “隨云,你放我回家吧,我家大米才被人偷了,再耽擱下去,要誤了大事?!彼龔拇采险酒饋?,幾步走到柳隨云跟前,試圖講道理。 順便就把牛四喜的事說了,以及村里現在的慘狀。 他管那些屁民去死啦,天家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哪怕是地位低的男子,從來沒有一個人在乎百姓的死活。 但他看著眼前人執著的樣子,那些話就說不出口,眼神忽而落到她的發尾,長發披散,發尾并不整齊,有一小節被火燎地卷曲,雖然割掉了但還有印記。 她很在乎。 他心口有點堵,說不出拒絕的話,但是也不想答應。 看著他有點意動,洛水瑤難得主動上前,踮起腳,貼了他下巴一下,然后輕聲哀求。 “求求你了,隨云。” 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這會柳隨云倒是臉紅得發紫,粉光脂艷地看著像是要窒息了,他心跳如同擂鼓,咚咚咚在耳邊回響。 “你不要以為哄哄我就行了?!彼p眼又清又亮,語氣惡狠狠,聲音卻很小,桃花眼瀲滟生姿,左右亂飄,完全不敢看她。 “隨云,你答應我吧?!币娝苡茫逅帉⑸眢w貼近,雙手環住他的腰,輕輕抱住他,力氣很小,像是怕驚動一朵云。 柳隨云渾身一震,答應的話就要說出口,猛然清醒了,推開她一轉身跑出門外。 他跑得太快了,洛水瑤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去追,那門又反鎖上了。 追不了只得作罷,洛水瑤躺在床上,等待著今晚的系統懲罰,這幾日被柳隨云關著,前幾日的隨機懲罰是15分鐘撓癢之類的,忍忍就過了,今天不知道是什么。 等到她迷迷糊糊快睡著時,周身卻似雷擊一般猛的抽搐一下,腦海系統提醒:電擊15分鐘,每次持續2秒。 電流從太陽xue穿過,從額頭前部穿透腦骨,順著皮膚浸透內臟,系統控制的電流在人體接受的邊緣上下波動,她身體瞬間痙攣,四肢彈起,肌rou抽搐變形從床上滾落下來。 每次電流穿過,會停了一段時間,洛水瑤能感覺到自己的肌rou一寸寸麻痹,小腿和后頸的肌rou是如何收縮、顫動,心臟起搏是如此用力,她甚至能聽到自己泵血的聲音,皮膚被密密麻麻的針扎透,麻痹緩解后的癢從腳心往上爬,她想撓一撓,但渾身無法動彈,心臟跳得越來越快,甚至長出手腳要從胸腔中一躍而出。 門被推開,一個身影潛進來。 “瑤兒,你怎么了?”來人正是嚴守詞。 他溫和的面容第一次龜裂,地上不自然抽搐的身體不動了,女人七竅流血,安靜地躺著,男人立馬俯下身抱起她,伸出手指探測鼻息,還好,氣息穩定。 又從玄色的夜行衣中探出手指給她摸脈,奇怪,毒已經解了,為何脈象如此紊亂。 洛水瑤雙眼失神,無法答話,她被劈懵了。 她能看到嚴先生的臉,卻無法張嘴說話。對方輕柔擦去她臉上的血跡,手指有以下沒一下地摸著她蒼白的唇。 “我帶你回家,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