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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武器,舉手投降,但軍民都十分不甘愿,很多人都拿著武器蠢蠢欲動。 煌天摩耶覺得這面白旗來的極不尋常,而且還是楊燁親自下令投降,這其中更加透著陰謀的味道。 楊燁究竟在做什么?投降?不太像,那他還有什么手段來抱住這座孤城…… 這廝居然以寄體傳功的方式讓孟軻功力大增,不可能不留下暗手。 那些駕著風箏而來的士兵一定帶來了什么反敗為勝的契機……思量再三,煌天摩耶決定先穩住陣腳,反正自己已經占據絕對優勢,這朔風城早晚都是自己的囊中物,不必急于一時,等打下朔風之后,看你楊燁還有何翻盤的手段。 這來勢洶洶的大軍竟在大門敞開的孤城外邊徘徊不前,最后更是撤軍后退,令得劉廣林好生費解,這時孔丘悄悄地湊到他耳邊道:“劉將軍,這不過是督帥的計策。” 劉廣林不由一驚,奇道:“此話怎講?” 孔丘笑道:“煌天摩耶乃滄釋天的分身,其智謀和武功都是驚才絕艷,但也有聰明人的通病,對于一些事情想得極為深入,同樣道理,這種思維容易讓他們陷入牛角尖。督帥故意讓你們開城投降,也已經算好了軍民的情緒,他們得知軍令是督帥下達,一定會對督帥失望,而且各種污言穢語會接踵不斷,那時候外頭的煌天摩耶就聽得一清二楚。” 孟軻這時也笑道:“了解督帥的為人絕對不會相信他會做這種事,所以煌天摩耶便起了疑心,生怕督帥在城中布下什么陷阱來等他,撤兵是必然的。” 劉廣林嘆道:“可若對方真的打進來呢?” 孔丘微微一愣,干咳一聲道:“不會,你難道不相信督帥的決策和判斷嗎?”楊燁乃軍神,所有北疆軍民對他都有種莫名的崇拜,劉廣林亦是不例外,點頭稱是。 那邊孟軻暗嘆一聲,心中充滿了一絲無奈,其實在這個計劃中還有一道變招,那就是如何應對敵軍不受恐嚇而入城——陸乘煙在他們出征前便說了一句話:“如今的朔風已經是殘破城池,敵人若真入城反倒是自陷泥潭,城墻根本擋不住我軍的反撲。” 以殘破城池為餌,對手若真進城那便等同作繭自縛,鐵烈騎軍的迅猛快捷的特性便發揮不出來,同樣可以重傷對手,但這做法便是以朔風軍民的生死為代價。 當時孟軻是極力反對這九死一生的計劃,誰料陸乘煙卻說道:“如今我軍無法突入敵陣,朔風仍舊朝不保夕,此計雖然冒險,但尚存一線生機,若是婆婆mama,那便不是九死一生,而是十死無生!” 孟軻頓時啞口無言,他當時也沒有解圍之法,只得無奈同意這個冒險的計劃,所幸煌天摩耶的心理全部被楊燁和陸乘煙琢磨透徹,才堪堪保住朔風。 劉廣林這時回過神來,贊道:“督帥果真神機妙算!” 孔丘道:“此計只能唬住對方一時,拖延不了太久。” 劉廣林點頭道:“我便讓士兵搶修工事!” 孔丘搖頭道:“若真如此敵軍便會瞧出我軍心虛,就會不由分說攻來,倉促之間的防御工事也難起作用,倒不如兵行險招,虛招唬敵,對于殘缺的城墻不做任何處理,繼續敞開大門,高舉白旗,做出一副投降的樣子。” 劉廣林想了想,點頭道:“如此甚好。” 爾后孔丘又在劉廣林耳邊低聲數言:“督帥還交代了,來日敵軍若派人前來試探,或者是接納降城,將軍不妨直接動手,不用跟他們客氣,全部殲滅!” 劉廣林點了點頭。 朔風便繼續高舉白旗,城門大開,士兵不做任何修補工作,令得煌天摩耶滿肚狐疑,唯有按兵不動,遠處觀察。 到了第二日清晨,他便派一支騎兵前去,打著接受投降的旗號去試探朔風虛實,這一回,卻是有去無回,被關起門來打狗,全軍覆沒。 消息傳回煌天摩耶又怒又喜,怒的是對方反復無常,喜的是敵軍已經心虛,證明昨日的開門投降的舉措不過是詐降以及緩兵之策,于是點齊大軍攻向朔風城,奔騰的鐵蹄聲震得大地一陣晃動,殘破的城墻也顫抖起來。 孟軻等人持劍守在陣地,凝神備戰,就在敵軍即將接近護城河之際,一道寒光猛然劃下,好似天雷降落,方圓十丈內的異族兵士全被這股氣流掀翻震退,煌天摩耶定神一觀,竟是一口戰戟,戟身雄壯如虎,戟刃鋒銳如牙,正是那威震天下的虎牙破軍戟。 煌天摩耶冷喝道:“楊燁,果然是你!” 昨日那支乘風箏而來的親衛隊迅速奔出城門,一字排開,一員神將龍行虎步,雄姿英發,剛毅面龐,威武不凡,正是軍神楊燁。 軍神現身,朔風兵將精神為之一震,但更多是疑惑,心想督帥是什么時候來的。 楊燁冷眉淡笑,拔起破軍戟遙指煌天摩耶,道:“蠻子,昨日本帥已經敞開城門讓你進入,誰料你這廝竟這般膽小,連門口都不敢入。今日前來,可有膽來攻城?” 煌天摩耶凝視了他片刻,又朝城墻上的士兵和守將望了一眼,發覺楊燁神態自若,氣度宏越,而那些兵將的表情是喜悅中帶著驚訝,似乎并不知道楊燁會忽然現身,就連劉廣林也是如此。 劉廣林低聲問道:“孔公子,督帥是何時來的?” 孔丘也是滿腹狐疑,他望了望孟軻和素荷珺見他們也是不知所措,只得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督帥這個現身比昨日開城投降更叫人捉摸不透,在下也無法回答將軍此問。” 煌天摩耶心忖道:“姓楊的來了朔風的,而我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收到!唯一的解釋他是秘密前來,而且還是剛到不久,十有八九是跟隨那些士兵降落城中!” 他察微入細,從朔風守軍的表情推斷出楊燁是秘密前來。 “他來到這兒后也不現身,還要暗中發布一條開門投降的密令……這是在不合常理,之后一定有陰謀!” 他又朝孟軻等人看了一眼,見他們雖然面無表情,但眼中也是透著驚訝,心想這姓楊的連儒門孔孟都瞞住了,十有八九是要進行什么秘密計劃。 “昨日我被姓孟的小子暗算了一把,楊燁居然不趁機出手,這實在太過詭異,其中比定有詐!” 煌天摩耶滿頭霧水,決定想看清情況再作打算。 這時楊燁勾了勾手指,做了一個放馬過來的挑釁姿勢,鐵烈西域聯軍頓時怒不可遏,叫罵連天。 煌天摩耶這時候不但沒有任何怒火,反倒是沉靜下來,慢慢思索:“當年楊燁裝病引妖后中計,如今他就帶這么點人向我挑釁,他要么是瘋了,要么就是自信有把握應對突發情況,或者是說他正迫不及待地想讓我打過去……” 煌天摩耶頓時陷入沉思,對于進退攻守實在難以取舍——進攻吧,以如今的形式自己勝算十足,就算楊燁再怎么勇猛也絕不可能擋住百萬大軍,區區殘破孤城頃刻便毀。 但他覺得那座孤城似乎正透著什么不安危機,就像是一頭蟄伏的巨獸,就等著自己送上門去,然后一口啃食……退守吧,又舍不得這到手的勝利,而且還會在全軍面前丟盡顏面,別人還誤以為自己怕了楊燁。 第十回 毒計敗敵 煌天摩耶心念一定,便喝道:“楊燁,羞得猖狂,本國師就不信你有通天之能,可擋我百萬大軍!來人,誰愿替本國師取下此人狗頭!” 鐵烈軍中無人敢答話,因為他們切身體驗過這鐵血軍神的厲害,對其有種莫名的恐懼,要他們去挑戰這個殺神還不如自殺來得痛快,倒是西域軍中冒出一小撮不怕死的,意圖立功,他們揚聲大喝道:“國師請寬心,末將便去斬下此賊首級!” 他們領著幾百騎兵,呼嘯狂奔地掩殺而來,楊燁連眼皮都懶得抬,戰戟隨手插在地上,赤手迎敵,他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簡單地出拳,每一拳打出,勁力透體,人馬同亡,眨眼間這幾百騎兵便被全滅與朔風城前。 赤手空拳盡滅先鋒軍,虓勍軍威震懾萬里,煌天摩耶臉色一沉,道:“來人快去搶救受傷的兄弟,全軍先退守三里,照顧傷殘士兵,來日再同逆賊決戰!” 眾人眼見楊燁這般神威,也不敢輕言撼戰,聽到撤退命令也樂得離去。 楊燁卻是暗自冷笑:“無膽匪類,明明是不敢攻擊,卻又怕在手下面前示威,然后故意派幾個小丑來送死,等我殺了他們后這廝就借勢下臺階,再換一個體恤下屬的美名。” 楊燁冷笑一聲,轉身回城,城內軍民再度發出震耳欲聾的激昂呼喊。 劉廣林激動地奔過來迎接:“督帥,您來了!” 說這話時已經是熱淚滿眶,語帶哭腔,好像是一個向長輩哭訴的大孩子。 楊燁伸手扶起他,說道:“劉兄弟,辛苦了,明日本帥必會叫這些蠻子付出慘重的代價!” 孟軻不禁奇道:“督帥,您是何時來的?” 楊燁道:“昨日吾已經到了,不過是隱藏在援兵之中,你們沒有發覺罷了。”孟軻道:“那為何不趁機除去煌天摩耶。” 楊燁笑道:“那廝有天穹妙法護身,除非是數個先天聯手圍剿若不然難以傷其性命,而且我出手偷襲倒叫煌天摩耶看出虛實。” 孔丘點頭道:“所言甚是,若督帥也自降身份偷襲,那便讓對方看出我軍窘境,判斷出我們是在虛張聲勢。” 楊燁道:“昨日隱而不發,乃唬住敵軍之策,今日現身既可振奮士氣,又能再瞞騙敵軍,何樂而不為。” 孟軻蹙眉道:“督帥您離開鐵壁關,那不是叫對手有可趁之機?” 楊燁笑道:“他們可以趁虛而入,搗我雄關,我有何嘗不能如此呢?” 孟軻微微一愣,道:“督帥,您莫非已經……” 楊燁笑道:“我已經派了一支精兵繞到草原深處,直搗鐵烈汗庭!而且,三十年前所做之事,今日本帥同樣不會手軟!” 孔孟二人霎時臉色大變,三十年前之事莫非是指……楊燁已經看出他們心中所想,淡淡地道:“一味的仁義和軟弱只會是讓他們更加瞧不起中原,在他們看來我們中原不過是羊羔,而他們便是蒼狼,狼吃羊乃天經地義,所以對付這些貪婪兇殘的蠻子就要比他們更加強硬,更加兇暴,三十年前我屠了一次草原,三十年后我楊燁同樣不手軟!” 平靜的言語卻帶著濃烈的腥風血氣,眾人不由升起一股莫名寒意,三十年前楊燁反撲鐵烈,率軍北伐,所過之處寸草不生,若非朝中有人參奏,楊燁恐怕早已屠光草原,饒是如此鐵烈人口也銳減過半,經過三十年的休養和妖族暗助他們才緩勁來,不至于亡族滅種,如今楊燁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擁兵自重,根本沒人可以約束,這一輪屠宰下來,恐怕鐵烈早已不剩一絲生機。 孟軻吞了吞口水道:“但這種極端做法也會讓鐵烈人更加瘋狂,我軍說面臨的便是一場更加惡劣的苦戰。” 楊燁負手身后,朗聲笑道:“越是瘋狂便越是有趣,本帥還怕他們不夠瘋狂呢!吾已經命令那支軍馬將殺掉的蠻子頭顱帶上,到他們陣前好好示威一番!” 此話一出孔孟同時色變,將敵人親屬的首級丟到陣前,只不過是激起敵軍更為嗜血的兇性,那對朔風可謂是毀滅性的打擊。 一夜無眠,孟軻等人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到了早晨,卻不見了楊燁蹤影,他們登上城頭瞭望,忽然看到西面揚起了塵煙,正是大 隊人馬逼近的跡象。 孟軻定神一看,只見這支軍馬足有三萬余人,為首者便是陸乘煙。 鐵烈西域聯軍立即擺出迎敵陣勢,雙方相互對峙,陸乘煙倒是一臉淡然。 聯軍首腦乃西域兩國王,紫金和大羅。 由于雪鷹國王戰死,他麾下的小國便由他們兩人暫時統帥,也等同與瓜分了雪鷹國的勢力。 兩王領軍排開陣勢,冷視陸乘煙等人。 陸乘煙淡淡地道:“你們二位身為一國之主,不好好地在自己的領地享用醇酒和美姬,大老遠地跑到草原來趟這渾水,真是不明智!” 兩王冷笑一聲,道:“廢話少說,吾等奉天朝帝尊之命前來討伐爾等逆賊!”陸乘煙露出一絲冷笑,嘆道:“哎,為了自己的野心而冒險亦是幾分梟雄作風,可惜卻要連累自己的手下,還有家眷!” 他氣壓丹田,聲音傳遍全場,而且還專門用西域方言說出,每一個西域士兵都聽得清楚。 此話一出,對面的西域軍團立即起了sao動,只見陸乘煙一擺手,陣中分開,士兵們押出一大堆金發碧眼的人,其中有小孩,有婦女,他們申請萎靡,氣色頹廢,身上掛著不少傷痕,顯然受了不少苦頭。 一眾國王頓時變了神色,這些人要么就是自己的孩子,要么就是妻妾,要么就是父母,如今竟被敵軍全部拿下,押來此地,分明便是威脅。 紫金國王大罵道:“無恥,有本事就堂堂正正戰場見真章,挾持婦孺算什么英雄!” 陸乘煙哼道:“你們發兵犯邊,又害得我們多少婦孺成為寡婦孤兒,陸某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們殺我邊疆子民,我便殺爾等家眷,一報還一報,公平得很!” 原來鐵壁關一直沒有增兵支援,除了對草原斬盡殺絕外,還有一項任務,那便是派遣精銳從烏原入西域,將西域諸國王室重要成員全部捉住。 西域諸國林立,小國無數,那些小國其實就跟大恒的一個鄉鎮差不多,甚至有的還不如一個村落,再加上他們精壯男子都被抽調到了北疆,更是羸弱不堪,鐵壁關的精銳去實施斬首逮捕行動可謂是易如反掌,